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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难言之隐-第4部分

小说: 难言之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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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言过去问了她几句,她就当没听到一样,洗好衣服后自顾自进了屋子。
  “对不起,陈姨就是这样,并不是针对你们。自从小茹死了之后,她就更加孤僻了。”卓宁解释道。
  禾蓝笑一笑,厉言却说,“陈茹的死,我们需要她协助调查。”
  卓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厉警官要是有这个本事,尽管去问。”
  厉言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了。
  从卓家出来的时候,禾蓝一直拉着他,免得他爆发出来。卓宁站在栅栏门口,对着他们微笑,和禾蓝挥手道别。他的笑容落到厉言眼里,除了碍眼还是碍眼。冷哼一声,他拉了禾蓝就走。
  两人的背影在夕阳里渐渐远去,影子在山道上拉得很长。卓宁站在原地看了会儿,白潜已经从阴影里出来,站到他身旁。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像冬日里的海水一样冰冷沉静。
  卓宁一手搭了他的肩膀,嬉笑道,“你姐姐和别的男人跑了。”
  白潜一把甩开他,转身就走。
  生气了?
  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卓宁摸摸鼻子,有点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
  “你也老大不小了,和一个孩子置什么气?”回去的路上,禾蓝把他挤到副驾驶座上,自己来开车。
  厉言现在还有些气闷,“我最讨厌这种富二代二世祖,你又不是不知道?仗着老子有几个钱就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看了就来气。”
  “哪有你说的那样?”禾蓝对卓宁的印象还可以,虽然算不上好感,也没什么恶感。比起她以前做笔录时碰上的那些家伙,卓宁真的算不错了。
  卓家真正的势力在岭北一带的边境线上,算是商政一体的大世家,从民国时就广有建树。他们的地盘靠近东图,也是首都一带首屈一指的黑道势力。只是表面上光鲜,黑的也能洗成白的,大家都不明说而已。他们的手伸不到南方那么长,芸城这么个小城市,却出现过他们不少的足迹。
  禾蓝打心底里不想得罪卓宁,更何况,想得到办案的线索,他们还得和卓家打好关系,得到陈静的口供。
  厉言送她到楼下门前,竟然鬼使神差地帮她顺了一下头发,“禾蓝,其实我……”
  禾蓝没有反应过来,笑了笑,“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看着她的笑容,厉言的话就那么堵在了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从楼下往下望,他们的身影重合在一起,远远一看,仿佛一对亲密的情侣在说着情话。白潜站在窗前俯视着,捏紧落地的窗纱,在手里揉成了团。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清啊,QAQ~~~
  PS:看粗来了吗?这文就是架空,方便我YY,社会背景和文化风情与天朝有点不一样滴。


☆、五。煎熬

  五。煎熬
  禾蓝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她在门口摸索了几下,按住了开关,灯却没有亮。她又按了两下,才确定灯管坏了。
  没有办法,她只好换了拖鞋去杂物间找蜡烛。杂物间只有半米宽,非常狭窄,她在里面弯着腰翻了好久,才从箱子底下摸出了两根。
  她舒了口气,出来的时候忽然撞上了一个高大的影子。
  禾蓝吓得惊叫了一声,被一双手按住了肩膀。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借着外面洒进了一点月光,禾蓝认出了眼前人是白潜。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很暗的缘故,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看不真切,仿佛笼着一层迷雾,半明半寐,朦胧冷淡。
  “阿潜,你怎么了?”禾蓝不确定地开口。
  白潜没有说话,神色隐没在黑暗里。禾蓝被他堵在杂物室的入口,身后还有一堆东西,进退不得,胸口有些发闷。他的手还紧紧按着她的肩膀,似乎还有些微微颤抖,手心有种灼人的热度。
  见他一直不说话,禾蓝有些担忧,放低了声音,“出什么事了?”
  白潜忽然一个翻身,把她狠狠压在后面的柜子上。禾蓝胸口一紧,脸颊隔着层薄薄的面料贴上了他的胸口,结实、富有弹性,他的心跳在她耳中加快了几下,她的脸颊不自然地烫了。
  “阿潜,你干什么?”
  “……刚才你的脚边有只蟑螂。”白潜的声音听上去很平和,他放开了禁锢她的手,缓缓垂到身侧。
  听到“蟑螂”两个字,禾蓝吓得魂不附体,跳起来挂在他的脖子上,直嚷着他快出去。
  温软的身子就挂在自己身上,白潜很自然地抱住她,慢吞吞地走出杂物室。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挤压到他的胸口,他的呼吸就是一滞,裤裆里那东西很可耻地硬了。就连她的发丝擦过他的脸颊,都仿佛有一千只蚂蚁在他心头瘙痒爬过。
  ——蟑螂、老鼠这等生物,永远都是大多数女人害怕的东西。
  白潜在黑暗里勾了勾嘴角。
  鼻息间萦绕着她身体的味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曾经无数次在清洗她的内衣时嗅过,早就深深记在心里。清新自然,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淡淡甜腻,刺激着他的感官。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她狠狠按在地板上,撕光她的衣服,插、进她下面的甬道,用她温暖柔和的身体来舒缓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
  这一段路过地非常快,他多希望漫长一点,再漫长一点,最好一直就这么下去,让她永远都在自己的怀里。
  五年前,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的眼睛很干净,映照出他漆黑的瞳仁。她是第一个愿意在原地等他的人,那天的夜晚很冷,她在外面坐了一夜,让他想起很多年以前的事情。
  小时候,当他还在云端上的时候,虽然衣食富足,心却是冷的,内心时刻都像燃烧着一把火,看谁都不顺眼,对谁都冷嘲热讽。所以,除了卓宁外他没什么朋友。
  后来,发生那样的变故后他果断离开了那个地方,失去了一切的光环,心里却一片轻松。其实很早以前,他就想撇开了。
  对于那时的他而言,到哪里都一样,什么都无所谓!
  禾蓝是个很温柔的人,对他无微不至。严格来说,除了那个虚无的承诺,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没有义务收养他、照顾他。
  有时他会想,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初衷。日复一日,直到朝夕相处成了习惯,他想,他才慢慢明白过来。就像他不知不觉中对她产生的这种难以启齿的情愫一样,在潜移默化中那么自然地滋生。
  “放我下来吧,我又不是残疾。”出了杂物间,她又变得生龙活虎了。
  白潜俯身,把她轻轻安放在沙发上,接过她手里的蜡烛点燃在桌面上。他用手遮着吹了吹,烛火在他脸上摇曳扭曲,燃地更旺。
  禾蓝抱着膝盖坐在沙发里看他。
  他似乎比往常要沉默很多。
  “我出去买灯管。”他拿了钥匙就要出门。
  禾蓝从后面拉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他身体一震,低头看着她和他交握的手,在门口停了会儿。禾蓝看着他,“怎么了?”
  “走吧。”他反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夜晚的街道很冷清,这片民居的小店关地比市中心的店铺早很多。两人从木质的廊下漫漫走过的时候,旁边的店铺已经全关了,门缝里甚至都不透出一丝灯光。
  路上安静地只有微风拂过河面的声音。
  风很凉,白潜的身体却很燥热,她的手柔软地仿佛没有骨头,只是那样捏着,他手心不由自主地沁出一层一层的汗渍。
  禾蓝似乎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侧头望着他,“是不是不舒服?”
  你让我怎么回答?——白潜的眼底藏着隐晦的笑意,从傍晚到现在的阴郁,似乎舒缓了一些。他也侧过头,看着她扬起的头,有些调皮地挑一挑眉,“你猜。”
  这算什么回答?
  禾蓝郁闷了。
  这地方的杂货店都关了门,他们只好多走几步路,到附近的小镇上去买。辗转了几个路口,没有发现杂货店,却找到了一家还亮着灯的超市。
  禾蓝在迂回的架子前寻找,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她要的那种型号。
  一只手把一个灯管递到她面前,禾蓝拿过来一看,果然是那种型号,高兴地笑起来,“阿潜,还是你眼神好。”
  回去的时候,白潜的话也不是很多。禾蓝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问了几句他不回答后,也不敢冒昧地去问了。三更半夜还折腾了这么一遭,她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回到家里就倒在沙发里。
  她捧着脚看了会儿,足踝和拖鞋交接的地方起了两个水泡。她试着用手指轻轻一碰,就疼得“嘶”了一声。
  “不要乱动!”白潜瞪了她一眼,跪下来托起她的脚,近距离地观察了几下。
  禾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算了,我一会儿用酒精擦一下就好了……”看到他递过来的眼神,她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有时候,她还真得看他脸色呢。
  禾蓝吐了吐舌头。
  白潜回了趟房间,出来的时候带着医药箱。他坐在她面前,把她的双腿都抬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可能会有点痛。”他也不是很确定,拿着镊子对准水泡的时候,又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不过就是几个小泡。”禾蓝摇摇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怕。”
  他手中一动,直接戳破了泡泡,禾蓝疼得咬住牙齿,眼泪从眼角自动渗了出来,十个雪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泛着一点淡淡的粉。他看得心痒,艰难地帮她挤出水泡,慢慢涂抹着药膏。
  清凉的感觉从伤口凉到心里,也顺着他的指尖凉到他心里,内心的热度却一点也没有倒退。
  上好药后,他帮她绑了几层绷带,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她有些气急。
  白潜抓着她的小腿,有些蛮横地笑,“我觉得好看。”
  她还能说什么,这种小事,她一般都不和他计较的。只是被他这么摆弄,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年轻了几岁,回到了高中时期。
  禾蓝苦笑,一点他的鼻子,“姐老了,你要打蝴蝶结,就给你以后的女朋友打吧。”
  白潜的手一僵,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他抬头和她对视,眼睛乌黑清澈。这样认真的神情,她很少从他脸上看到,不由去想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我还小呢。”白潜脸上的表情恢复了自然,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对那些花痴小女生一点兴趣也没有。”
  “什么花痴小女生,你们学校不是有很多品学兼优的漂亮姑娘吗?”
  白潜白了她一眼,在她的腿上敲了敲,“我都快高三了,你还和我说这些。”
  “你的成绩不是一直很好吗?”这一点,禾蓝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白潜天资聪慧,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的功课一直都很出色。
  白潜小声嘟囔,“多管闲事……”
  “你说什么?”
  “没,我说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白潜从沙发里起身,在她还没回神的时候,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你干嘛?我只是脚上生了水泡,又不是残了!”禾蓝气急败坏地打了他几下。
  她的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像一些挑逗,不过却只是隔靴搔痒。身体的某个部位正不断肿胀,他难受地发慌,放下她之后就匆匆地去了浴室。
  冰冷的水不断从他身上滑落,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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