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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等我长大,好不好?-第34部分

小说: 等我长大,好不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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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沉浸在一种旖旎的梦幻里,她猛然看见安诺寒手臂上有一条长达两寸的疤痕,疤痕的已经平复,只有颜色比肤色红,看上去已经很久了。
  因为安诺寒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要关灯,所以她从未看到。
  她的心被撕痛,手指小心翼翼抚摸着他手臂上的伤痕。
  这么深的伤口,当时一定很疼。
  “怎么弄的伤的?”
  “手术留下的。”
  “手术?”沫沫听的一惊:“什么手术?我怎么不知道?”
  安诺寒没有回答。
  她急忙追问:“你说话啊?”
  “在英国的时候摔伤了手肘,做了手术。”安诺寒说:“我怕你们担心,所以没跟你们说。”
  沫沫想到他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身边连个悉心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心里更难受。“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萧诚被打的第二天,你记不记得我们通电话……说了一半。”
  沫沫想起来了,他们在电话里争执,她说到了一半就断了,再打过去他关机。
  后来她再打电话,他说过:好久没那么闲了。
  她以为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怎么也没想到,那时候他正躺在医院里……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诺寒转过身,看着她……
  “因为你在医院里照顾萧诚。”
  她再也说不出话,双手搂住他的颈项,双唇贴上他的唇……
  他抱住她,反身把她按在玻璃浴屏上,疯狂地吻着她。同时,大手扯开她睡衣的腰带,拉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的娇躯。
  他的呼吸混着微弱的酒气,他的眼神里染着混沌的醉意,清纯的身子在他眼中染上媚惑的色彩。
  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滑行,有力的大掌强硬地爱抚着她光洁的胸口。
  “嗯……”两片红霞飞上沫沫的脸颊,身子细细地颤抖。
  她挺直身体,迎合着他的抚摸和亲吻,让他肆无忌惮啃咬着她的胸口,肩膀……
  让激情在他们的交缠的身体中燃烧。
  外面的世界灯火辉煌,里面的世界水流激荡……
  情与欲在他们全身荡漾,再难压抑……
  安诺寒用臂弯勾起沫沫的腿,将涨满的欲望一冲而入。
  “啊!”沫沫仰起头,剧烈的胀痛让她浑身麻痹,浑身酸软地靠着背后的玻璃,承受他激烈的撞击……
  他搂住她的腰,抽出身体,又一次加速地撞入。
  一次又一次,天翻地覆的撞击,尖锐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折磨着她的娇嫩。她敏感的身体从未尝试过这样的激烈的情爱,一阵快慰攀升到巅峰,每一跟神经都要在紧绷中断裂。
  “小安哥哥……”汗渗出全身的毛孔。“啊……”
  她紧紧攀着他强健的手臂,在他加速的抽动中,剧烈的颤抖中抽搐不止……
  也许因为酒精的最用,他像丧失理智一般发疯狂地占有她,把她的身体变换成各种不同的姿势,以各种角度,强悍地侵入,顶到最深处,离开,再侵入……
  无休无止……
  最终,当滚烫的身体在激烈的节奏下,释放在她身体里。
  沫沫再也承受不了持续攀升的愉悦,瘫软在他怀中……
  “小安哥哥,我爱你,我好爱你!”
  安诺寒一把托起她的身体,把她抱到床上。覆在她身上,继续挑逗着她的身体,直到把她挑拨的火热,紧紧缠住他。
  他分开她的双腿,再次进入。
  记不得进行了多久,后来,沫沫实在太累了,意识迷糊了……
  “沫沫?”
  她听见他的呼唤,意识中模糊地对他笑了笑。“我好累。”
  之后,她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明。
  她睁开眼,看见自己枕着他的手臂……
  安诺寒的双手从她背后绕过来,环住她的身体,把她搂在强健的身躯中……
  她动了动麻痹的身体,意外地发现他竟然还没有离开她,用温暖将她填的满满的。
  沫沫悄悄用脚探索到他的脚,调皮地用脚趾尖摩挲着他的脚趾,脚背,一点一点……
  感觉到安诺寒没有反应,沫沫又把脚尖移到他的脚心处,若有若无地磨蹭。
  他躲避一下,她调皮地继续磨蹭。
  安诺寒忽然笑了……
  腿缠住她的腿,双手抱住她的腰……
  “还要啊?”她怯怯地问。
  “不是。”他托起她的脸,轻吻一下:“是继续昨晚没完的。”
  明媚的清晨,缠绵仍在继续……
  一生怎么够?!

  番外之与狼共枕

  婚姻,是我的天堂,还是地狱?!
  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有他和我在一起……
  ——芊芊
  ______________
  七岁的我坐在阳台的角落,眼看着亲人鲜红的血溅在布满污渍的玻璃上,一滴一滴,慢慢淌成一条血色的线……
  爸爸的血,妈妈的泪,在我眼前被撕扯的支离破碎。
  凄厉的惨叫声,哀求声,呼唤声,濒临死亡的呻吟声……震耳欲聋。
  之后,一个强壮的男人走向我,我恐惧得缩成一团,瞪大眼睛看着他,颤抖的嘴唇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男人像拎小白兔一样把我从地上拎起来,将我的身体高高地举起。
  迎着窗外风声瑟瑟,我长长的发丝和身上的裙子迎风荡起,摇摇欲坠。
  我最后看了一眼由始至终含笑欣赏这一幕惨剧的男人。
  阴影笼罩着他俊逸的脸孔,深邃的明眸冷如寒冰,微薄的唇边挂着一抹清淡的微笑……
  我哀求地看着他,一连串的眼泪从脸颊上滑落,掉在窗台上。
  我把手伸向他,想要求他救救我,我害怕疼,很怕,很怕。
  可是,什么都没来得及说,身子一空,我直直从楼上坠下去……
  ……
  心底一沉,我从噩梦中惊醒。
  黑暗里,我蜷缩着身体,捂住剧烈抽痛的小腹,全身都被汗水黏湿……
  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我不敢抬眼看他,因为我害怕看见梦中那张被阴影笼罩的脸,怕我真的会精神崩溃。
  可是,即使不去看,我也无法改变那个事实,睡在我旁边的男人,我腹中骨肉的亲生父亲,就是那个杀了我全家的男人——韩濯晨!
  他在我七岁时摧毁了我的世界,我却背弃了仇恨,接受了他炽热的爱。
  多么讽刺的爱情!
  ……
  怀孕对每个已婚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幸福的。
  怀孕的前三个月,我也是幸福的,除了呕吐之后,要强逼着自己吃东西,没有多么强烈的不适。可是三个月后,随着怀中双胞胎越长越大,我年轻瘦弱的身体开始无法承受,全身虚弱无力,出汗,甚至呼吸困难。
  不知从哪天开始,我莫名其妙发高烧,反反复复在梦中经历这血腥的一幕。
  医生问我:为什么精神状态这么差?
  我不敢说,沉默着摇头。
  医生认为我有轻微抑郁的倾向,可能是两个孩子对于天生体弱的我来说压力太大,他建议我做引产,放弃这两个孩子。
  “不行!”我坚决地回绝医生的建议:“我可以放弃一切,但绝对不会放弃这两个孩子。”
  后来两个月,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夜夜噩梦惊醒后,我无法安睡。
  整夜整夜的失眠,有时甚至不停地幻想,幻想自己又一次流产,血不停地从身下涌出……
  我幻想自己跳海,水湮没了所有噩梦,或者我从二楼的窗户上掉下去……
  我还幻想过割腕,鲜血在的眼前流淌,就像当年爸爸妈妈的鲜血流过我眼前一样……
  医生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否则他帮不了我。
  我告诉他:我这几天在重复地做着噩梦,我感觉那好像是我的亲人有意在提醒我,在一遍遍提醒我……我背弃了他们,我将为我的自私受到惩罚,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惊恐地捂住下腹,说:我好怕,怕自己没有能力保不住我的孩子。医生,你一定要帮我!
  医生无可奈何摇摇头,说我抑郁症越来越严重,随时有可能精神崩溃。
  其实,那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可我不能寻求那种解脱,因为有个人爱我胜过一切,我怕他承受不了失去我的痛苦……
  我轻声一叹,睡在我身边的韩濯晨立刻惊醒,搂住我的肩膀,关切地问:“芊芊?你没事吧?”
  他对我太在意了,在意到谨小慎微的程度。有时候,连我的呼吸都要细细去听……
  “没事!孩子踢了我一下。”我捂着高高隆起的小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我梦中的一切,怕他担心我,怕他会自责。
  毕竟,在这个没有一点背景和人脉的异国他乡,他很难再成就以前的辉煌。人生的起伏,事业的低谷,已经让他压力重重,身心俱疲。
  我不想再给他增加压力。
  韩濯晨旋开床头橘色的台灯,黑暗消失了。我急忙遮住脸,担心微弱的光照出我眼底的痛苦。
  “你的脸色不好。”
  “我没事,有点热……”
  韩濯晨看见我的睡衣被冷汗湿透,披了件衣服下床走进洗漱室。很快他拿着一条毛巾,端着一盆温水走出来,放在床边。他把毛巾放在水里浸到半湿,轻轻为我擦去我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微凉的毛巾贴在滚烫的肌肤上,非常舒服,我恍惚的意识也安稳下来,笑着说:“好多了。”
  然后,他解开我的睡衣扣子,薄薄的睡衣顺着光滑的双肩落下去,他从我手肘处拉去衣服,放在一边……
  褪尽衣物,我闭上眼睛,侧身躺在床上,毛巾滑过我消瘦的肩,涨满的胸,隆起的腰身,还有双腿……又沿着我背的曲线擦上去……
  我静静感受着身体上一阵阵的清凉,也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柔……
  “芊芊……”韩濯晨哑声唤着我的名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际。
  我喜欢听他这样的呼唤,带着一种期待和隐忍。
  因为,两个月前我们一时忘情,进行的太过激烈,害得我差点流产。
  从那以后,我们每天和衣而睡,不敢再有丝毫逾越。
  可我知道,这种隐忍对男人来说是种酷刑……
  “嗯!”我应着,捉住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上……
  他迟疑一下,终于压抑不住生理的渴求,掌心顺着毛巾经过的地方重新走了一遍,清凉感瞬间被一种难耐的滚烫取代……
  我继续闭着眼睛,用轻微的喘息去迎合他的爱抚。
  他倾身躺在枕边,从背后环住我,滑腻的舌尖吻着我的肩……
  慢慢地,他扳过我的肩,吻住我的唇,我紧紧搂住他,拼命汲取着他的味道和柔软……
  单纯的爱抚已经满足不了彼此,抚摸与亲吻,越纠缠越火热。
  空虚的身体在渴求他给予更多的疼爱和怜惜时……
  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从我身上离开。
  “晨……”我的脸埋在他肩头,手指在他胸口轻绕。“医生说,我们可以……”
  他摇摇头。洗了洗毛巾,又开始为我擦着背上新渗出的汗滴。
  做完这一切,他躺在我身边,从背后抱住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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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醒来时天刚刚亮,一个风筝飞过我的窗前,飞向遥远的天际。
  我扶着腰下床,打开窗子。
  原来楼下的院子里,安以风正和他的儿子放风筝……
  走下楼梯,坐在院子的长椅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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