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英雄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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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回前面来。他香玉在抱,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道:“公主,你没事吧?”
圣映月一脸惊异,道:“那人的力量好强大,连你都不是她敌手么?”
萨尔性子本就耿直,道:“不是的,我的力量要她强大一些的,就是近来受了伤,才会这样的。”
昭珍珍见他二人,一个抱着蛮腰、一个抱着脖子,甚为近呼,不知怎的心头大震,脸色变的苍白起来。再一听他俩一答一对,就像商量着来对付她一样,颤声道:“萨尔,你就只护着她吗?我要杀她,你为什么不让我杀,难道你真的想做魔人的驸马吗?”
圣映月人在萨尔怀中,却见机不可失,喝道:“来人呐,都给我出来,杀了这个贱人!”
从旁纷纷跳出几个练家子,十几个魔法师也飞身出来,有数人攻将过来,招式凌厉无比。萨尔甚为大急,大叫道:“不要!”圣映月故意将他抱紧了些,使了个魔力千斤坠,好让他行动不便。
萨尔一觉她身子发重,手上自然就抱紧了些,于是两人贴得更近了。
昭珍珍不知有异,只凝神哀怨的看着萨尔,此时身前左右三人数掌齐到,她头也不会的向身后使个光明盾,稍一推后,身后那武士立即狂喷鲜血而倒,右边使个光明剑,剑身未到剑气先至,那人胸口穿了个洞,哇的转了身即毙命。那左边一人功夫甚为了得,提气如电闪一般,一掌十二成功力,尽数打在她肩膀上,喀嚓的一声,昭珍珍回剑不及上臂骨已然断裂,仍旧双眼死死看着萨尔。
这掌开山裂碑的劲力,换做寻常魔法师早就成了一团血肉,幸亏她有光明骑士的斗气底子,护体斗气罩救了她一命。
萨尔眼见她摔倒落地,仍旧看着自己,心中愧疚油然而生,心道:“她怎么这么的看着我,一定是很恨我的,可她刚刚那一掌明明可以避开的,为什么还不闪不避?真发起狠来,恐怕这里没一人是她敌手,难道是误会我的原故吗?”急切的抛开圣映月,一个疾步风使出,逼退后面下杀手的诸人,将她一把扶住,道:“你这傻妮子,干吗不避开那一掌,是在恨我吗?”
昭珍珍喃喃道:“你只护着她,不愿意护我么?我只道你是喜欢我的,没想到你终究喜欢的是她。”说起话气若游丝,显然不用内力调息体内重伤,竟由着恶化。
萨尔甚为情急,道:“我不光是护着她,假若她要伤你,我一定也会护着你。”
昭珍珍喜颜笑眼道:“真的吗?若果真如此,刚刚我打她的时候你怎么护着她,还抱得那么亲密?”
萨尔柔声道:“那是我怕你杀了人,心里会不好受,所以才拦住了。刚刚只是一场误会,这会儿再让我抱她,杀了我也是不情愿的。”
昭珍珍轻声道:“谢天谢地,果真如此!”两眼一翻白,竟晕了过去。萨尔一摸她气息,弱如游丝,恐怕一时之间难以痊愈,又不敢给她输入黑暗气息,怕和光明魔法相冲突。
圣映月侧过身眼望别处,大声道:“好一对痴男怨女,真是羡煞旁人了。哼,你们都给我上,将这对狗男女给我杀了,省得污了我的眼睛。”
一众技艺高手纷纷上前缠斗,招招狠辣取人性命,这些大多都是从魔族带来的,用的是黑暗魔法,使的是黑暗斗气。天魔诀在魔族之盛行,使其国家迅速兴旺,渐渐压倒人族。这些人自然都是魔武双xiu,只不过有的偏重魔法,有的偏重斗气。
萨尔重伤未愈,只得三成黑暗气息,跟天空骑士无异,怀中抱着昭珍珍,一手使出天魔掌法,稍带一下两下致命一击。致命一击只能用在剑圣的对决,用在寻常武士上就效用大减,况且每用一次便得耗时聚气,所以十招中只能带上一两招致命一击。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这帮人当中就有七八个是从堕落军团调来的,个个天魔掌练得纯熟精练,萨尔成了他们挨打的靶子。周围弥漫着黑暗的能量波动,昏天暗地的,人影翻飞难以看的清。怕伤了怀中人,萨尔尽力用自己的身体来抵挡,庆幸这群人当中最厉害的不过天空骑士,只消来个黑暗骑士就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
一股又一股斗气进了他的经脉,被他的怪异神功所化,反成了他的内力。这进来的是黑暗斗气,立即和体内的双层风系斗气冲突起来,本来滞停的风系斗气被这一冲击,都活跃起来。
有人叫道:“这人好奇怪,好象不怕打的。”又有人叫道:“金刀驸马果然名不虚传!”
圣映月回过头来,只见一群人被萨尔打得渐渐落入下风,他却像是越打越强,一抬手一个近身武士飞上天际,估计得摔个重伤,正是天罡掌法“鼷鼠抱月”。
有魔法师道:“不行了,这人防御力太强,大家得露家伙,将力道集中一点上,才能伤得了他。”此时萨尔体内风系斗气已经尽数将黑暗斗气融合,成了风系独特的斗气,力量直达光明骑士。众人只见他闷吼一声,浑身肌肉膨胀起来,肌肤变成古铜色,这是硬斗气第六层的征兆,族长塔拉在狮王血脉的增副下,四十岁才能练成,有名目称为“铜钟罩”。
众人的刀剑齐出,力量都集中在尖上,招招刺中他身体,不料却如刺在铜钟上,不但不能刺进,反而擦出大片火花,声似铜钟响。萨尔伴着肌肉的膨胀,豪气从未如此鼎盛,出手如电,手一抄已经七八兵器入手,再一拉一扯,对方七八个人全飞出十几丈远。后边几个中位魔导士齐发八阶黑暗魔法黑暗助动波,强烈的液态魔法冲击波齐齐而至。
萨尔又将昭珍珍瞬间转到背上,那些冲击波尽数打在他身前,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身子都不晃动一下。那些魔导士叫道:“不好了,金刀驸马是个噬魔体。”他们却不知魔力被萨尔护体黑暗气息所化,已经消失无形,却想能防御武士的斗气,万没有兼顾防御魔法之理,虽然天魔诀是魔武双xiu,不过却没有这般强悍的防御力。
圣映月跺脚道:“真是一群饭桶,连这么个有伤在身的人都收拾不下。”跟着大喊道:“金善明你这个奴才,还不赶紧给我滚出来!”
一道黑影从山峰上急弛而来,眨眼即到眼前,萨尔见那人二十出头,模样颇为俊朗,正是当日受公主之命来照料自己的侍卫左院统领金善明,只见他苦笑道:“萨尔兄弟,公主要我来对付你,这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得罪了你这日子就不好过了。”
圣映月怒道:“你这奴才说什么话来着,叫你拿人你却跟人家套近乎,存心跟我作对不是?”
金善明又道:“不敢,金刀驸马神功盖世,我又怎么会是他敌手,既然公主有命,我微臣拼了命就是,若有得罪之处,还望驸马原谅则个。”
萨尔道:“金大哥你要和我打么?我不想伤害你,你就让我走吧。”
金善明道:“公主有令,我怎么敢不从,要怨就怨你得罪了公主吧。小心了,看招。”他双掌齐出,使出天魔掌法第八式“风卷残云”,如魔神降世,掌影重重天昏地暗,飞花走叶,虚招更是不断。
萨尔傻站等了片刻,才等他来到身前,数了一下,已经使了虚招三十次了,仔细瞧见一掌直拍而来,这掌却是实的。一招暴雨式打出,和金善明一掌相抵,怕伤了他,只用上七成劲力。此时萨尔所用的纯属风系斗气,比从前大大的不如,只觉一股大力涌来,自己绝难抵挡,运劲足下想以退步卸力,不料只退得一步,那力道便嘎然而止。
金善明倒飞开来,哇的吐了一口鲜血,伤势却是不假。萨尔瞧的出,他刚刚一掌打来再收回,这是假;再退身受伤,是真。心道:“金大哥真会做人,在魔族皇宫时他便教了我很多,如今这事上我又欠了他一份人情。”
圣映月叫嚷道:“你们这些饭桶,还不给我上,都愣在一旁瞧热闹是不是?”
那边一帮技艺高手听了,不管是使魔法的,还是武士,都纷纷捡了兵器上前邀斗。金善明忍着伤势,抽出腰间佩刀,使出军队盛行的断魂刀法,刀刀狠辣劲力十足,可十之八九却失了准头,加上挤眉弄眼的,萨尔已瞧出他在帮自己。
有个汉子叫道:“金大人,你的刀子怎么往我这边招呼,这招架的慢一条胳臂不就没了吗?”
金善明歉然道:“对不住了,我有伤在身,出手难免会有偏差。”
萨尔如今练就双层风系护体斗气,防御力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如铜皮铁骨一般。这些由圣映月带来的魔人手下,放在人族地方上,每个人必定是一方霸主,无论他们怎么使力集中一点,都无法突破萨尔的防御。一时间兵刃砍在铜钟一般的嗡嗡响,萨尔使出狂狮快拳精要,浑不理对方兵器招式如何狠辣。
圣映月见他越打越猛,没半点力竭之状,打到现在那些兵器只能砍在拳劲波动上,十几个技艺高手竟近不了他身前两三丈内,忍不住大声叫嚷道:“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在瞎晃荡什么,都使出你们的成名绝技来。”
金善明叫道:“没辙了,我们都使天魔掌法‘狂暴双魔’罢了,否则公主要扒了我们的皮。”一帮人纷纷响应,齐声吟唱道:“黑暗的主宰,借我无边的魔力,吞噬光明之地,黑暗助动波!”双手同时相环逼气成球,又同时打出。
萨尔在一帮人包围中瞥见金善明眼色使处,心道:“我只顾自己打到酣处,却没来由的跟他们缠斗下去。如今跟公主已经翻了脸,在逗留下去只会弄的他们手下的不好做人,不是被我打伤便是被公主责怪,还是想个法子走了算了。”想到此处,立即冲天而起。那些能量波动全都撞在一块,哇的一声,力量小的人都被打得飞起。
萨尔的斗气有光明骑士的境界,使出轻身术来,快捷无比。那帮人在圣映月一声呼喝之下,尽皆来追,却哪里能追得上他,金善明有伤在身,自然也是飞不快的。
片刻之间,已过百里,萨尔瞧身后追来的人都已经抛得远远的,便停了下来。这里是天罡山附近的小城镇,名叫阿比斯小城,却是前线军队往天罡的必经之路。寻了个小酒馆,要了间房,此时昭珍珍已经醒了过来,一路颠簸的,弄的手臂处甚是疼痛。萨尔歉然道:“都是我不好,不小心把你弄疼了,你觉得好点了吗?”
昭珍珍躺在床上,生生的微笑,道:“无碍的,刚刚斗气入侵,伤了体内一条经脉,恰是运气不好的紧,正是我要用来运行治疗魔法的必经之道。不过也不打紧的,过个一天半日的,等我调息一下,便会好的。”
萨尔舒了一口气道:“那真是太好了,真要是伤重的没法治了,那我一定会难过死的。这事说起来也真怪,映月公主怎么也亲身到人族来了,难不成是来抓我回去的?”
昭珍珍气息微弱道:“也难怪你师傅这么的生气,谁让你招惹了魔人的煞星,如今想逃都逃不掉了吧,都被人家追到千里之外来了。”
萨尔愁眉苦脸道:“我以前只想报答人家救我的恩情,却没想到招惹了这么大的麻烦。那时我答应了,只觉得成婚也是没事的,大不了偷偷的跑出去再找战斧就是了。”
昭珍珍忽的脸色一变道:“这么说来,你是想当魔人的驸马了?你刚刚抱着公主的时候,我早就你是喜欢她的。人家生的那么貌美,身材也比我好,又贵为公主千岁,你不喜欢她那才是怪事呢。”
萨尔忙道:“你误会了,我那时也是为形势所逼呀。你看那时让我成婚,我不是偷偷的跑了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