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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海皇苏醒(绿痕)-第3部分

小说: 海皇苏醒(绿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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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遭他掌心轻轻一握,立即因他的掌劲而痛得想收回手的沧海,忙不迭地想挣脱,但在他的施力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当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沧海的额上时,站在前头的北海只是回首看他一眼,一双蓝眸里,半点将他看在眼里的意味也没有,随后北海松手一送,当下令他踉跄地倒退了好几步。
  喘着气的沧海,低首看着只是遭他一握,就被握出五个指印的拳头,登时因他而起的火气迅即消退了一半,他抬首望进北海那双湛蓝得与飞帘十分相似的眸子里,而后一个念头随即闪过他的脑海。
  「你不是海道的人……」这种蓝眸,不是神子的蓝,而他也生得一点都不像是神子。
  北海偏首想了想,颇为认同地点点头,「我的确不是。」
  沧海的两眼写满了防备,「你来海道有何目的?」
  「嗯……」北海挤眉皱脸地想了一会,而后漾出了个大大的笑脸,两掌朝他一拍,「事情是这样的,我起床时忘了把我的窝一并从海里头带来,所以,就让我在你家住上一阵吧?」
  什么……跟什么?
  两眉忍不住直朝眉心靠拢的沧海,仔细瞧了一会他那不像是开玩笑的笑脸后,决定再也不同这个说话没头没脑的不速之客多浪费半句唇舌。
  「你真想与我动手?」北海莞尔地扬高了剑眉,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那把再次急吼吼亮出来的宝刀。
  「我有责任保护海道。」来历不明,却能擅闯海道,甚至大剌剌地踏入他的宫里却无人察觉?他说什么都不能随便放过这家伙。
  北海勾起薄唇,兴味盎然地亮出一只拳头,朝他坏坏的一笑。
  「好吧,那我就意思意思啰。」
  在他突地弯身将一拳击向岸边的岩石时,尚未弄清他想做什么的沧海,就见在他的拳头落下之后,一道划破海面的浪花,以飞快的速度自岸边袭向远处两座由礁石组成的小岛,其中一岛在浪花抵达时,发出震天巨响,并在漫天的浪花落下后沉没再不见踪影。
  「我叫北海。」他愉快地走至双目呆滞的沧海面前自我介绍。
  勉强回神的沧海,不给面子地用力哼口气,「听都没听过。」
  「没听过?那我换个说法好了。」北海绕高了两眉,也很能配合情况,「人们都习惯称我为海皇。」
  海皇?
  丝毫不掩质疑的沧海,两眼毫不客气地扫过眼前大言不惭的陌生客……
  就凭他这副德行、这副年轻小毛头的模样,他也敢自称是海皇?根据长老们的记载,他们海道伟大的海皇应是个沉着稳重、神法无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王者气息的高贵神祇,但眼前的这家伙,别说是气质了,他就连半点符合传说的条件都没有!
  他沉着一张脸,「海皇是你说了就算数的吗?」虽然他随意露的那一拳确实是很吓人,放眼海道也无人有他那等好功夫,但海皇这位海道神子心目中的神人,也不是任何人可随意冒充或侮辱的。
  「当然。」像是佐证自己所言不假般,北海再扬起一手朝海面轻轻一弹指,远处仅存的另一座小岛,也随即迅速无声沉至海面下。
  沧海愣愣地张大了眼,怔望着空无一物的海面,过了许久,他咽了咽口水,僵硬地抬起一手,颤颤地指向那个正笑得一脸惬意的北海。
  「你……」别说是普通人了,就算是帝国的四域将军也不可能办到这种事……
  「啧,你这岛主还满难讨好的。」以为他还是不信,有些不耐的北海索性伸出一手环住他的颈项,不顾他的挣扎反对,一鼓作气地将他给拉至岸边。
  就在他俩站在岸边就定位后,北海朝海面伸出一掌,并深吸了口气朝掌心轻吹,紧接着原本还摸不清楚他在做什么的沧海,身子突地一僵,一头冷汗地看着他们脚底下的岩岸旁的海水,突地急速汹涌卷动,不过一会原本如面蓝镜的海水,一路从他们脚底下至远方分裂开来,海中的两面水墙间,形成了一条笔直通往海心的长道,暴露出从未直接受过日照的海底表面,但在下一刻,眼前的异样,又迅速自紧屏住气息的沧海面前消失,海面再次恢复了原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储存在沧海心中已有大半辈子的海皇印象,开始一点一滴的在他心中崩塌毁败,残留在他眼瞳里的,仅剩下眼前北海这张年轻又玩世不恭的脸庞。
  「你……你……」从未受过这种惊吓的他,脚下忍不住一滑,坐在岩上频打哆嗦地看着眼前这个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突然冒出来吓人的神人。
  北海慢条斯理地在他身旁蹲下,一手撑着下颔,朝他微微一笑。
  「我睡饱了。」
  咚的一声,海道三岛的玄武岛岛主,身子朝后一仰,后脑直接撞上身后的礁石,两眼一翻,毫无反对地前去梦周公。
  「我喜欢这种反应。」北海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对湛蓝无垠的天际,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第二章
  「海皇?」
  「他是这么说的。」面色黯然的沧海,至今仍是不太愿意承认这个颇为打击他的事实。
  「沧海。」观澜正经八百地捧住他的脸庞,「你方才是不是在告诉我,海皇不但醒了,且他现下就住在你宫中?」那个长老们找了整整快一百年、波臣翻遍整座迷海就是找不到的海皇,在整座海道的神子都已快放弃寻找希望之时,自动自发地起床了不说,还主动找上他们?
  他不情不愿地承认,「对。」
  接获他的消息,特地跑来玄武岛的观澜晾着白眼。
  「你相信?」这些年来,冒充海皇招摇撞骗的人不知见过几个了,老是遇到自称海皇之人的他,怎么到现在都还学不乖?
  他一手抚着脑袋瓜后头数日未消的肿包,再次感慨地叹了口气。
  「由不得我不信……」要是给那小子再多证明几回,只怕海道的小岛就得再多沉几座了……那小子或许并不是很在意海道之岛因此而少了几座,不过,身为岛主的他,就很难向他的岛民解释他们的家怎会不见了。
  「走,带我去瞧瞧。」决定一采究竟的观澜推着他,「这事你告诉长老们了吗?」
  被威胁的沧海实在是怕了他的拳头,「那小子不许我说,他只许我告诉三位岛主。」
  「小子?」传说里的海皇,不是上了点年纪吗?至少在她既有的印象里,海皇该是个类似天孙般成熟稳重的男人。
  「或者该说是色胚……」回想起那个海皇这几目在他岛上所干的事,被闹得鸡犬不宁的沧海,愈想就愈后悔。
  她更是一头雾水,「啊?」
  不想多做解释的沧海拉了她就走,并在心中不时提醒自己,这回定要沉住气。
  不明所以的观澜任他拉着,一路上东张西望的她,总觉得这座宫里似乎有些变了,素来穿梭在宫廊上的宫女全不见了,倒是一堆脸上充满怨恨的男人,或坐或站地聚集在一旁同仇敌忾地私语着,她搔搔发,愈是往城顶上沧海所居的宫殿走,发觉阵阵女人调笑的声音,和悦耳的丝竹声也就愈大。
  一脚踏进殿里,他俩所见到的,即是已经持续数日的情景。
  大批遭色诱的宫女与家眷,就像是逮着了花蜜的蜂蝶般,集体围绕在北海的身畔,既是在他身畔呢哝软语的,又是为他献上美酒与音乐,甚至就连岛上鲜少见着的舞姬们,也都衣衫半褪地出现在殿里随着丝竹翩翩起舞。
  「臭小子……」十指紧陷入门框的沧海,在又见到眼前的景象后,恨自找麻烦的自已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牙。
  「你回来了。」处在温柔乡中的北海,枕在宫女的膝上懒洋洋地瞥他一眼。
  一口气冲至他面前,将他自女人堆里拖走的沧海,在把他拖到角落边去后,极力忍住把他敲晕再扔到海里的冲动。
  响雷直轰至他的面前,「人尽可妇是你的本性吗?」
  「好说。」北海笑笑地应着,薄薄的唇瓣微往上扬,眼底写满了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色。
  沧海拉过他的衣领,怒不可遏地在他耳边低嚷。
  「你这算哪门子的海皇?你怎不直接叫淫荡算了!」这种吃遍所有出现在他面前女人的豆腐的家伙是海皇?这教他要怎么不怀疑?
  北海还煞有介事地认真抚着下颔,「是有神这么说过我。」就那个天孙嘛。
  「是女人的都给我出去!」沧海气炸地一把扔开他,扯大了嗓门将殿里的人吼得鸟兽散后,再回过头对自家的客人重申,「我说过,不管你是什么身分,总之不准你再把狼爪伸至任何一个女人身上!」
  「无趣的男人……」他先是惋惜不已地叹口气,随后两眼焕然一亮,「哟。」
  沧海眨眨眼,「咦?」又不见了?
  「沧海,你再说一次这个色胚是谁?」一手按在剑柄上的观澜,额上青筋直跳地指着这个来路不但不明,还敢一见到她就黏上来大吃她豆腐的男人。
  沧海一手掩着脸,「只要是女人你都不放过吗?」完全荤素不忌,且老少通吃,偏偏他那张俊美到没有天理的脸庞又对绝大多数的女人都很受用,若他想染指玄武岛上所有的女人,应该……不需要花太久的时间。
  「还不给我住手?」只消两三下,脾气冲动的观澜,火气立即遭他点燃,就在她火冒三丈地抽出剑想找北海算帐时,一脸无奈的沧海赶紧上前架住她。
  「虽然我一点都不想阻止妳,但杀了他,咱们就没海皇了。」色胚就色胚,虽然不如预期,但好歹也是个海皇。
  面色铁青的观澜一鼓作气改将剑架在沧海的脖子上问。
  「他就是你说的海皇?你肯定你没说错?」有没有搞错人啊?找不到神就算了,不要随便找这种货色的来顶替好吗?
  「对……」沧海边点头承认,边咬牙地拎走北海那一双又想摸到观澜身上的手。
  才没沧海那么好说话的观澜,将剑柄一转,仍旧是满腹怒火地想教训他一下,突然间,像是风神所使出的强烈海风来袭般,整座宫殿都被剧风吹摇得震动了一下,令沧海和观澜差点站不稳。
  「沧海,我有客来了。」知道来者何人的北海,神态平静地两眼看向窗外。
  沧海疑惑地大皱其眉,「客?」他都睡上百年了,这世上还有什么认识的人?
  「嗯。」他轻声应着,两眼闪过异样兴奋的神采,并在观澜讶愕张大的眼下,再次一骨碌地跃出窗外。
  「放心,他要摔得死他就不叫海皇了。」习以为常的沧海推推她的肩,在她还没回过神来时拉着她一块去凑热闹。
  悬崖底下,一艘挂有琉璃岛旗帜的中型船舰,事前并无通知即前来玄武岛,远远看去,岸边下了船的只有两人,以飞快的速度抵达崖底的北海,连看都不看被迫送人来此的波臣一眼,只是在一靠近涟漪的面前后,一手挥开涟漪朝他袭来的一掌,再拉过她的腰,一言不发地俯身吻住她的唇。
  在涟漪的神力影响下,数日来饱受病痛之苦的波臣,结结实实地被眼前的景象给怔庄。
  一亲芳泽的北海猛然抬起头,一手抚着被咬伤的下唇。
  「好狠……」
  「你对我做了什么?」嘴边还沾有点血丝的涟漪,一手揪着他的衣领急着找他兴师问罪。
  「我对妳做过的事可多了。」他以指拭去她唇上的血渍,回答得很暧昧。
  「你竟把我留在人间……」她气得浑身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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