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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冷少的妖娆妻:做你365天妻-第20部分

小说: 冷少的妖娆妻:做你365天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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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一口气,把人家大半杯酒给喝个精光,冷祠夜满腔怒火的夺过纪新柔手中的空杯子,重重的摔到地上。


    大声的怒吼道:“你要闹,要打,要出气,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你自己!”


    纪新柔见他生气的大吼,她却反而边晃边走的笑着说:“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跟你闹,你是不是皮痒了,想让别人虐虐你,你才开心啊,如果是,那就找你的顾念溪去,找她去,别来烦我!”




你爱上我了!(2)

劈!冷祠夜顿时被雷击中那般,全身定格,木讷的看着纪新柔,皮痒了,她纪新柔居然说他皮痒。


    看来,真真想找抽的是纪新柔,她居然敢当着那些富少千金的面,说他皮痒了,真是可恶,可恶的女人!


    纪新柔依旧晃动着身子,穿梭在那些男男女女这中,走到中间,她伸手搭着一位富少的肩膀,随后,便是一屁股坐在人家大腿上。


    纪新柔妖娆的媚惑,在现场的男人哪一个不心动,可是,这冷祠夜也贮立在这,让那位富少双手抖索着,怔怔的拿起自己的酒杯,明明没有酒,还端起杯子饮用。


    他抖索着话音,吱唔着话语说:“冷,冷冷冷夫人,这,这这样,这样不好啦,你还是赶紧跟冷总回去比较好。”


    纪新柔低头一看,那模模糊糊的视线,分出了好几道影子,让她嗤嗤的笑,一手扣在了富少的脖子上,再抬起另一只手柔似无骨的纤细手指,轻轻的抚摸过富少的脸。


    换作平时,那富少早就扑倒在女人的怀里,而此时,这样暧昧的抚摸,让他头皮发麻,他的眼,一只盯着满目火燎的冷祠夜看。


    冷祠夜一步一步的走来,纪新柔却仰起头,是傲慢的挑屑,是无所畏惧的目光,她与他,四目对视,


    她的眸内有两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他的眸内有两座喷发的火山,她轻轻的勾起唇角,把抚摸着富少脸上的手,移到桌上,拿起桌面上的酒,


    这一次,她慢慢的喝,就是要喝给他看,她不屑他的爱,骗她的人,她会一个个踩在脚底下,敢拿她致命的东□□威胁她,


    难道她就不会威胁他吗,既然,那么爱她,那她就慢慢折磨他,让他知道,她的存在,不只是懦弱,


    别把她当病猫看,猫的爪可是很锋利的,随手一挥,便能让你满身是伤。


    冷祠夜临近她的脚步越来越快,纪新柔见他快要到来,把手中剩余的酒一口饮下,再把空杯摔到冷祠夜的脚下。


    “砰”的一声,酒杯被摔的粉碎,冷祠夜有那么一时间,低头看着他脚下的杯子,舞厅内,除了那高昂的音乐声,而在此的客人,都闭口不敢吱声,个个都目盯着两人,还有那越发颤抖的富少。


    冷祠夜恼火了,这个女人借着三分酒意在这里朝他发酒疯,他踢开在他脚下的玻璃碎,大步走前。


    伸手掐过纪新柔的脖子,既然,她那么爱喝,那就让她喝个够。


    旁边坐着的人纷纷起身,他把纪新柔强按在桌上,朝着端起一盘子酒的服务员,勾了勾手指。


    服务员战战兢兢的走到身旁,冷祠夜怒目一扫,拿起一大瓶酒,塞到纪新柔嘴里。


    纪新柔捶打着冷祠夜的胸膛,想推开他,哪有那么容易,酒灌满了她的嘴巴,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酒液溢出流往她的鼻子,她呛的只能把酒往嘴里咽。


    “喝吧,今天你要疯,我就陪你疯,你要喝,我就让你喝个够,我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不安分的后果。”


    一瓶酒很快就倒空,纪新柔在那瓶酒里,喝下了三分之二,她的脸被酒液浸湿,已经看不出从她眼眸划下的泪水。


    在冷祠夜挥去那空瓶子的瞬间,从她嘴里喷出了一口难以再咽下去的酒,吐在冷祠夜的脸上,急促的咳嗽着,胸口剧烈的起伏,她张开嘴巴大口的喘息着。


    冷祠夜却俯下身子,舌尖直接探进她张大呼吸的嘴巴里,她瞪着他,但她的脑子越来越模糊,满脸通红的醉意,让她的脑袋越来越沉重。




你爱上我了!(3)

“冷祠夜,你是个骗子!”


    “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混。蛋,有了老婆还想情人。”


    “我才不要你的保护,你爱保护谁就保护谁去。”


    “别碰我,你这个大混。球,离我远一点!”


    “走开,像你这样的垃圾,我纪新柔不稀罕!”


    纪新柔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挥着她的利爪,呓语连连,每一句话都落在冷祠夜的耳边,冷祠夜赤去她身上湿透的衣物,光裸的身子,被一张薄薄的被单披盖着。


    冷祠夜倾前身子,把纪新柔额头的发撩到另一边,她骂他骗。子,骂他混。蛋,骂他混。球,还骂他是垃圾。


    从头到尾,纪新柔所说的话,指的到底是什么,她说他骗她,他何时骗过她了。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跟你闹,你是不是皮痒了,想让别人虐虐你,你才开心啊,如果是,那就找你的顾念溪去,找她去,别来烦我!”


    “那就找你的顾念溪去,找她去,别来烦我!”细细的回想,他晃然间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又不明白纪新柔为什么会提起顾念溪。


    一对剑眉越发的锁紧,双手拉起被单,往纪新柔外露的肩膀上盖,起身,望着在床。上醉意沉睡的人。


    那双漆黑的眸,透露着他淡淡的忧伤,与众多的无奈,纪新柔他要如何去爱,她才能安分的做他的妻子,她到底要什么,她才能安分下来。


    他离开别墅,去漠浅沙海滩的时候,他不是没有见过,顾念溪跟纪新柔两人交谈,但是,却没有多考虑什么,


    因为从顾念溪的脸上,找到的只是一种普普通通的聊天,顾念溪笑,纪新柔也在笑,他原以为顾念溪真的可以放下他,


    也没有多去注意什么,纪新柔那一夕间的变化,太快了,快的让他措手不及,那个柔柔弱弱的纪新柔,那个只要一大声说话,


    她就会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纪新柔,完全在那一夕间变了,变的那么恨他,变的不再畏惧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是顾念溪,冷祠夜能想到的只有她。


    前往顾念溪住所的这段路程,他想了好多好多,不只是纪新柔会变成这样子,连顾念溪也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


    车不紧不慢的停在顾念溪的小区内,他快步走进顾念溪的别墅,这栋别墅曾经是他们两人的爱巢,每踏一步,遍有着众多的回忆。


    回忆,总是那么的伤人,要么,你终日沉醉在回忆里,幻想着离去的人,依旧如初,要么,让回忆成为你的过去,让它在你的生活中,


    成为一个调味品,不管是甜是苦,用舌尖的味蕾去感受,它曾经存在过,但那也只是在你的生命中,存在过这样的味觉,俨然,不能成为你的什么了。


    别墅的钥匙依旧还在,与车钥匙扣在一起,他轻轻的插到门上,一扭,暂新的门轻易的被推开。


    顾念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远远便看到那辆她再熟悉不过的车,早已为冷祠夜泡了一杯茶,放在桌上,等候着他。


    冷祠夜反手关门,走到顾念溪的身旁,低垂着眼眸,不管是黑眸,还是面容,都看不出他此刻的任何内心波动。


    “坐吧,这样站着不累吗?”顾念溪把手放到自己的位置旁边,轻拍了拍,淡淡的说,纵然她再怎么欣喜,但是面前的人却也早已不属于她了。


    他也不再是她的天。




你爱上我了!(4)

“你对柔柔说了什么!”冷祠夜并没有去理会顾念溪的动作,也没有坐下的意思,进来直接开门见山的质问。


    他的那双眸何时对面前的人如此的冷漠过,顾念溪仰头望着那一对冷冰冰的眸,与那一双紧锁的眉。


    她站起身,缓慢的走前几步,把脸靠在他的胸膛,轻轻的闭上眼,这个男人让她熟悉的颤抖着心。


    “夜,在这里可不可以不要提她,肩膀借我靠一下好不好,只要一下。”她的左右手,缓慢的从冷祠夜的腰间,慢慢环扣。


    冷祠夜却敏感的把她推开,推的远远的,顾念溪让他害怕,在过去的八年,她默默的守候在自己身边,却依旧无法给她什么。


    除了几栋豪华的别墅,与上流的生活,他什么都给不了她,她依旧要跟着他,愧疚占满了他心头,他要彻底的断了顾念溪对自己还心存的非分之想,


    就算他冷祠夜到最后,依旧无法让纪新柔爱上他,他,也不想再有任何一点占有顾念溪的想法,因为过去的美好时光,早已无法复原。


    “我的肩膀只有一个人能靠,念溪,我早已不是你的归属,也无法成为你的什么,我爱你,但那也只是曾经,


    如果这样的曾经让你念念不忘,那么我请你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你无法释怀的地方。”他温和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却听不出对顾念溪有任何的留恋。


    原来,死去的爱情那么可怕,它会让人瞬间变的陌生,让人无形中对面前的人产生一种距离感,


    顾念溪拼命的摇着头,站起身,抓着冷祠夜的胳膊,撕心裂肺的哭喊道:“你就是这么狠心的急着把我撇开,


    冷祠夜我爱了你八年,八年的时间,都抵不过一个根本就不爱你的女人,你就算要娶她,但请你也不要把我从你的生活中踢出去,


    这里你一样可以来,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她那么重要,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你说的释怀那么的简单,


    真正的爱,又岂能用释怀去描绘一个人心中的痛,你的心根本就是冷血的,也难怪纪新柔会那么不相信你,因为你说过的话根本就不可信,你的承诺都是假的。”


    她撕嚎着痛哭道,双手重重的捶打着冷祠夜的胸口,她恨他,恨他为什么那么绝情,绝情到一点退路也不给她。


    一定要让她跟他划出一条界线,并且,让她永远也别再走入他的世界。


    爱情,这一水,只要沾染着一滴仇恨的泪,那这一碗水,便会是一碗致命的毒药。


    冷祠夜无法治愈他给她的伤,那么她顾念溪便要毁灭掉一切与冷祠夜有关的美好,让纪新柔永远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他,要让他知道,爱一个人痛不欲生的心情。


    冷祠夜怔愣的晃了晃神,顾念溪所说的那句话:“你的心根本就是冷血的,也难怪纪新柔会那么不相信你,因为你说过的话根本就不可信,你的承诺都是假的。”


    如果这些都如顾念溪所说,那纪新柔是否也在担心这些,承诺,可以随口说来而且毫无保障的口头语。


    他蹙了蹙眉头,任由着顾念溪抓着自己的胳膊摇动,许久,他才缓慢的开启唇瓣,声音有些沙哑的回道:“我们不可能了,三年前我就跟你说过的,所以你才会在我身边浪费了八年的时间。”


    说完,他甩开顾念溪的双手,优雅的转身,随后,从车钥匙扣里,拿出了这所别墅的钥匙,扔到顾念溪的桌上。


    没有再回头看顾念溪一眼,他就是要让她死心,彻彻底底的死心,但这,也成为了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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