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叫她习惯了同时拥有这两个优秀的男人的生活?
耳边是电话拨通後那有节奏的“嘟嘟”声,可谭埃伦却不接电话,就在越飞放下手机打算去找人时,就听见不远处一帮公子哥起哄声音。
“怎麽这麽热闹?”越飞好奇地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看得见一帮西装笔挺的男人的背影,正挤做一堆似乎争先恐後地想要和谁说话。
远远地,穿来了女孩有些轻浮的笑声。耳尖的杨若如很直接地说道:“好像是Anna呢。”
说话间,就见安娜和一帮子公子哥往两人所在的方向走来,杨若如无措地看著越飞的眼球自从看见了安娜之後就再也没从她身上离开过,心里再次有种手足无措的慌张。
围在安娜身边的有两种男人,一种是被她的美色倾倒,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後的,一种是想要与她玩玩,在她身边伺机而动的猎食者。
而谭埃伦虽然也在那群公子哥之中,却不属於其中的任意一种。
安娜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与她站在同一阵线,至少严格意义上,她得抓住越飞,而他谭埃伦得霸著杨若如。所以,他们应该是一条船上的人吧?
公子哥中有人提议要游泳,一帮人走到泳池边,也不知怎麽地,安娜下意识地不去看泳池对面站在银杏树下的杨若如和越飞。
“安娜,我们比赛吧?”谭埃伦脱下自己中指上的白金戒指,扔进了游泳池内。
“游戏规则很简单,谁先找到戒指谁赢。”他的脸上有几分我行我素的稚气,让安娜熟悉,仿佛在一瞬间看到了十几岁意气风发的谭埃伦。
安娜很想要拒绝:“我穿著裙子,不方便。”
周围的男人们似乎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不约而同地都给出了相同的建议。
“脱掉就好!”
“是啊是啊!若如家泳池的水温一直都是35度呢!”
“Anna,你手够不到我帮你拉拉链吧?”
“对啊,穿著内衣游不就好了。”谭埃伦一边坏笑,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听越飞说,你是个胆大的女孩,怎麽今晚那麽扭捏?”
是啊,都已经是婊子了还立什麽贞洁牌坊?似乎是听明白了谭埃伦话里的消遣,安娜自嘲地笑笑,搔首弄姿,这不是她自己给她设计的人物形象麽?
作家的话:
杨若如也是个纠结的女人咩。。。
贪心是要遭到报应滴。。
☆、比赛(下)
Chapter。14
是啊,都已经是婊子了还立什麽贞洁牌坊?似乎是听明白了谭埃伦话里的消遣,安娜自嘲地笑笑,搔首弄姿,这不是她自己给她设计的人物形象麽?
咬咬牙,心一横,安娜拉下自己裙子後的拉链,宝蓝色的连衣裙“哗”得落在地上,叫一帮围在她周围的男人心里一阵狼嚎。
安娜身材高挑,白皙光滑的皮肤,黑色的深V胸罩包裹著她胸前丰满的美好,平坦的小腹上,黑色的丁字裤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白色蕾丝层,半遮半掩著她挺翘的臀部。
在游泳池另一边的越飞脸色有些奇怪,他虽然没有把安娜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但是看见那麽多的男人肆无忌惮的打量她完美的身体,他依然会妒火中烧,不过好像更多的是那不要脸的自豪感。
纨!公子们一个个都在用眼睛意淫安娜火爆的酮体,都说穿黑色内衣的女人性欲强,像安娜这般身材火辣的女人,不知道在床上会是什麽样子……
谭埃伦也差不多扒了精光,他皮肤因为阳光浴的关系呈小麦色,精壮的胸肌和结实的八块腹肌,似乎嚣张地叙述著他曾经光荣的游泳史。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平角黑色CK内裤,因为紧身的关系还隐约能够看见他分身的轮廓。
看到这两个身材称得上是完美的一男一女,几近赤裸的站在那里,在泳池附近的所有雌性与雄性生物都开始蠢蠢欲动,往泳池靠拢。
“我赢了的话,有什麽好处?”安娜脱下自己脚上的红底高跟鞋,她会游泳,但是跟谭埃伦这种游泳健将比似乎一点胜算也没有。
谭埃伦显然是没有考虑到安娜会赢的概率,他耸耸肩“你赢得话,条件随便开,我尽量满足。”
尽量满足,太没有诚意了。
“相对的,如果我赢了,我的条件你也得做到。”谭埃伦说著,弯下腰做了一个预备跳水的姿势,“麻烦谁叫下开始。”
在一个少爷高亢的“Ready,Go!”之下,二人同一时间跳进了泳池里。
下水时,安娜最先庆幸的不是自己会水,而是自己的睫毛膏防水。
安娜用脚趾头想都能够猜到谭埃伦会开什麽条件,一定是要她保守今日的秘密。有关他与服务生出轨的事情。天晓得他是不是如此大费周章同所有抓著他把柄的女人玩这种比赛和赌约。
毕竟这些女人一开始就没有什麽胜算,在她们为他付出妥协的第一次开始,似乎就是已经注定的结局。她们会一直妥协下去,直到他不再需要她们的付出。
谁叫她们为了这个男人沦陷?安娜在水中搜寻著那一枚白金戒指,她好像也是为他沦陷的众多女人之一。
什麽叫好像,她明明就是。
自嘲之际,口中的氧气似乎快要耗尽,她不慌不忙地探出水面,大口地呼吸著新鲜空气。
然後就见,谭埃伦举著那一枚白金戒指,自豪地如同一个得了奖状的孩子似得跃出了水面。
“我赢了。”他笑得孩子气。让他混血的容颜看上去更加帅气,浅褐色的眸子在泳池边的灯光下更加璀璨,叫人一不小心就被这双眼睛勾去了心神。
“恭喜。”安娜淡定地回答,她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谭埃伦慢悠悠地朝安娜游去,他颇为得意地盯著安娜,不想要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愿赌服输,你可不能抵赖。”
“说吧,你的条件。”安娜心里都有些不耐烦了,不论什麽比赛,她从小到大就一直输,这种情况早就发生一千多万次了,“我没打算赖账。”
话音刚落,只感觉自己腰际被人环住,一股大力从背後推来,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前胸已经紧贴著谭埃伦有力的胸肌。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谭埃伦身上多年不变的古龙水味道被她吸入鼻腔。
她怀念他身上的味道,因为那对她而言甚至有些神圣。只有她凑近他时,才会闻到这股Dolce & Gabanna的古龙水味,这提醒了她从前的她为了离他近一点是需要花费多少努力。
或许,也只有安娜自己才知道,如今的近距离是她付出了多少代价之後才换来的。
谭埃伦的唇霸道地覆在她的唇上,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间,轻舔了一下她的舌尖,仿佛在等待她的反应。顿时,安娜只是靠著身体的本能在回应,她总觉得大脑不工作了,身体似乎是她的,但却不受自己的控制。
耳边,好像有听见别人的抽吸声,还有人鄙视的窃窃私语。
她想要拒绝。
心里在怒骂自己,傻女人你究竟在做什麽?光明正大在做第三者?
谭埃伦在杨若如面前吻她,是想要试探杨若如会不会生气麽?
她居然还是被他当枪靶子使……
谭埃伦在利用自己。
过了那麽多年,换了一身的皮囊,他还是在利用她。
他终於放开了圈住安娜的胳膊,他的鼻息渐远,安娜才睁开了眼睛。
当他离开安娜的唇时,他凑近安娜耳边幸灾乐祸地小声说:“我猜的没错,Fay很在乎你。”
说完谭埃伦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瞄到了气得咬牙切齿的越飞,和一脸苍白的杨若如,嘴角上扬到了一个更加好看的弧度。
“能够用你来小小的报复一下让若如变心的越飞,我现在总算感觉平衡点了。”谭埃伦低声说完,又扯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对在泳池边的一帮少爷叫道,“你们这帮呆子傻看些什麽呀?羡慕的话也和美女比赛去!”
原来,他是利用她来刺激越飞。谭埃伦还真是抬举她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越飞有那麽在乎自己。
安娜扶了扶胀痛的脑袋,在心里苦笑。
原来自己相较几年前,一点长进也没有。
在谭埃伦面前,安娜完全没有抵抗力。
她无法对他说不。
她还是没有办法拒绝他。
作家的话:
美色当前。。
咱家的安娜很难说NO啊。。
啧啧,,真没出息。。
xoxo
☆、淋浴
Chapter。15
虽然是夏末,但太阳落山之後,空气就变得冷飕飕的,让刚从水里出来的安娜不禁连打几个喷嚏。
“去冲个热水澡去。”越飞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钻了出来,披了一根白色的浴巾在安娜身上,不等她开口说什麽,就拉著她进了杨家大宅,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客用浴室。
杨家的浴室是一个还算宽敞的房间,一面墙上有一个中式设计的莲蓬头,淋浴的一侧为了挡水竖起了一面如同墙壁一样的玻璃。因为是书香门第,所以就连浴室里也挂著裱好的国画,可安娜却没有来得及欣赏,就被人猴急地推至莲蓬头下方。
越飞打开水龙头,莲蓬头里冰冷的水洒在安娜身上,她似乎早就习惯,根本没有觉得什麽不妥。
他本想要捉弄一下害他在众多少爷面前失态的安娜,可安娜却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似的,呆呆站在莲蓬头底下淋浴。
“你疯了麽?”越飞将手放到莲蓬头下感受著水温,“那麽冷的水,你都没有感觉?”
安娜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什麽,此时此刻她猜不透越飞的想法,这让她感觉很渺小,也很微弱。若是现在,越飞大发雷霆,她还比较容易应对,可现在他却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让安娜心里很紧张。
正所谓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就是这个麽?
越飞见安娜再次游神,刚才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又蹿了上来。他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光著身子逼近安娜。
感觉到了头上的阴影安娜这才回神,抬眼入目的就是越飞宽厚的肩膀。
越飞调热水温,一手又绕道安娜後背解开了她的胸罩。乳房失去了胸罩的承托,荡漾了下来,因为惯性两只乳房还打在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啪”。
安娜下意识地用手臂围住了自己的前胸,却被越飞拉近了自己的怀里,他的一只大手揉捏著她只穿著丁字裤的臀部,另一只手环住安娜的腰,将她牢牢的固定在他的怀中。
“当著那麽多人的面脱衣服,你是想干嘛?”越飞的声音里终於听见了几分淡淡的怒气,“明明就穿著这麽暴露的内衣,被男人一怂恿你就乖乖脱衣服了麽?”
知道越飞是在生气之後,安娜一下子就觉得轻松很多,她调笑著伸手勾上越飞的脖子,後背紧贴著他的胸膛,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皮肤在逐渐升温。
“现在是21世纪,和我这般胆大的女孩子到处都是。”
确实是这样的,越飞和谭埃伦等人在国外开Pool party的时候,多少女人都是一丝不挂地在泳池边喝酒跳舞,然後和好几个男人在Jacuzzi里接吻做爱。
越飞原本就不是因为安娜当众脱了衣服而生气的,相反的,当那些男人们看见安娜火辣的身材时,他隐约还有些自豪感。可是当谭埃伦吻了安娜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法开心起来,这个女人摆明了就是个连他朋友都不会放过的祸害。
“这里是A城,收起你的野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