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总裁独宠残妻 诸葛笑笑-第20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名身材高挑的女子,也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气呼呼的看着他们恩恩爱爱的一家人,手臂已经同到麻木,脸上已经冷汗涔涔,将她脸上艳丽的浓妆弄花。
娃娃眼角瞟到对面小姐那张犹如鬼般的脸庞,不禁邪肆一笑;抬起娇嫩的小脸儿,好意提醒道“小姐,您的妆花了。”女子微微一愣,旋即双眸冒着熊熊怒火“你好意思说,如若不是你们扭断我的手腕;我能将妆弄花吗?”
女子本就处于暴怒边缘,经娃娃这么一提醒;正好找到一个出气的理由。
娃娃无辜的眨眨星眸,扭头天真无邪的朝着沐寒墨讪讪一笑“老公,她的手腕是我扭断的吗?”那笑容好似尴尬,又好似不解。
沐寒墨伸出手,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为夫扭断的。”
“嗷……那她为什么说是我们扭断的?”娃娃继续发挥不懂就问的光荣精神,沐寒墨嘴角勾勒着一抹宠溺的微笑“小狗发疯,你要和她计较?”
娃娃伸出手,小拳头,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之上“说什么呢?你老婆我当然不会与狗计较,不过小狗叫着很刺耳。”说着,抬起手,假作掏掏耳朵。
“没关系,等这栋大厦的总经理下来;为夫问问,为何放小狗进大厦。”不温不火,带着满满宠爱、纵容的嗓音,让那位身材高挑的女子,什么话也说不出,好似哑巴吃黄连一般。
“不用了吧!人家小狗怪可怜的,让它流浪大街;那不是很不人道。”娃娃轻蹙秀美,一副为难的样子;又似真的在可怜小狗。
沐寒墨嘴角微勾,伸出手,揉揉她那满头青丝“那你想怎么办?”此话一出,将问题推给了娃娃,娃娃歪着小脑袋;手指搅在一起,好似特别为难,又特别紧张似的。
想了半晌,方才轻启粉嫩的唇瓣“不如,将她关起来吧!咱们养着它,保准养的白白胖胖的。”此提议一出,沐寒墨顿时有种爆笑的冲动,伸出大掌,将娃娃揽进怀中;俊美的脸庞埋进她的肩窝处,偷偷笑了起来,宽厚的两件,不断耸动。
娃娃那婴儿肥的小脸儿上,笑意愈加浓烈,这种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就是该好好的恶整她一顿,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神外有神。
“老婆,为夫一定做到。”沐寒墨仍然在笑,在娃娃肩窝里不断喷着炙热的气息;娃娃拍拍他的大脑袋,蹙了蹙秀眉“你来真的啊?”
沐寒墨脸上还有忍俊不禁的笑容,看着娃娃蹙眉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难道是假的?”娃娃嘟嘟粉嫩的红唇,哼了哼“当然是假的啦!养这么大一条狗,我宁愿养藏獒;那种狗又忠臣,又大,又可爱,毛还特别顺溜。”
娇嫩红润的脸庞之上,已经出现渴望的光芒;沐寒墨将其收入眼底,伸出手,疼宠的捏了捏她那娇嫩的脸颊“好,回去,为夫就给你弄一条藏獒给你。”
“真的啊!”娃娃兴奋朝着沐寒墨扑了过去“哈哈……老公,你对我真好。”
还以为他不会答应呢!没想到答应的这么干脆,灵机一动,嘿嘿一笑;小脑袋搭载他的肩膀之上“老公,不如我们多养几条吧!这样他们也有个伴,以后家里也有免费的保镖。”
“好,贪心的娃娃。”沐寒墨抱了抱,娃娃那纤细的肩膀;欢快的答应下来,两人浑然忘我的亲亲热热,将那位高杆儿小姐丢在了一旁。
而那我高杆儿小姐似乎是当电灯泡的料“你们……你们太过分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沐寒墨与娃娃的注意力都移到了她的身上。
“闭嘴。”沐寒墨很不满高杆儿小姐的嗓音,目色一变;那双一沉的双眸,变得让人不敢直视,泛起噬人的寒意。
高杆儿小姐被沐寒墨这突入起来,犹如命令般的话语,噎了噎;再看到他那双阴鸷的鹰眸是,嘴角动了动,却没有开口。
确实乖乖闭嘴了,娃娃一直抿唇偷笑;沐寒墨一手抱一个,稳住他们母子两的身体。
小辰枫噗噗噗的喷着口水,直往沐寒墨是身上喷;这身衣服难看死了,穿在小爷身上一点都不帅。
沐寒墨转手将小辰枫翻了过来,让他对着高杆儿小姐对面而坐;小辰枫嘟嘟肥嘟嘟的小嘴儿,有模有样的冷哼一声,扭头不看高杆儿小姐。
将小脑袋扭过去,望着娃娃;伸出小短臂;一个劲儿的朝着娃娃扑去,沐寒墨却不让他得逞,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
小辰枫扭头,翻着白眼儿,看着沐寒墨;娃娃轻轻一笑,伸出白皙细腻的小手,揉揉小辰枫的脸蛋儿“宝贝儿子,乖,爹地抱着你舒服些。”
在不呢!
小辰枫咿咿呀呀的说着,娃娃却听不懂,直接无视了。
而那高杆儿小姐微微眯眼儿,看着沐寒墨与娃娃;不禁紧蹙眉头,这两人好像在哪儿见过,还有他怀里的小混球……
第一百六十二章 跟踪
皓命人将苟延残喘的王东韧与赫拉拉宁默拖到后山,后山之上,有一个宽敞的场地;而场地之中放着一座高大的铁笼子,每一根铁相隔的距离在10厘米左右。
而铁笼之中蹲着一头金黄色的非洲雄狮,它的体重大概180公斤左右,全长2。7;长而顺的鬃毛,一直延伸到胸部,狮子的头部巨大,脸型颇宽,鼻骨较长,鼻头为黑色;而它的耳朵,圆而短。
通常这种雄狮,在雌狮们的眼中,无疑是英武挺拔;这种类型的雄狮,也是雌狮之中最受欢迎的。
皓带着鬼医与一众下属立于宽敞的场地中央,而赫拉拉宁默与王东韧被扔在了地上;两人都以同一种姿势趴在地上,微眯着眼,目光正好触及到铁笼之中的雄狮。
雄狮却慵懒的趴在铁笼之中,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赫拉拉宁默毕竟是黑道出身,对于狮子他的见多了,却从未见过这般庞大而威风凛凛的雄狮。
不禁强撑起身子,那双原本上眼皮与下眼皮打架的双眸;也强子睁开,打起了精神来。
皓见此,那双饱含邪肆与戏谑的双眸,再次流露出欣赏的神色;鬼医见此,不禁扭开头颅,双眸开始打量铁笼之中雄狮“这头雄狮太庞大了,喂养多少年了?”
“不过,五年而已;现在他也就五岁。”皓不痛不痒的回答道,鬼医将身侧的祁甯搂了搂,让她贴在他的怀中。
而祁甯温顺的靠在他怀里,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铁笼之中的庞狮;鬼医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颚,将她的目光移了过来“怎么样?现在能接受,我的身份吗?”
祁甯看着鬼医那张可爱的娃娃,此刻满是专注于认真;不禁看得有些入神,不禁咽咽唾沫,久久未出生,
半晌,祁甯依然未动,也未出声;一直那么目不转睛的看着鬼医,好似要将他的模样记在心里一半。
鬼医猛然将祁甯推开“我就知道你,接受不了我的身份;既然如此,回去之后,我会将你送回学校,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搅你。”
此话出口,他感觉心在流血,而他好不容易的东西的女人;不能接受他的身份,让他情何以堪。
祁甯眨了眨无辜的双眸,伸出手,拉了拉他的手臂“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能再说一遍吗?”鬼医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却见她那无辜的模样;顿时,所有的气焰全消,原来她不是不回答,而是看他看的入神,没有听清楚他的话罢了。
“我说,你能接受我的身份吗?”鬼医一字一顿的说着,神色之间饱含紧张,让她心头一怔;旋即,便回过神来,玩着他的手臂,娇笑着“那么你会伤害我吗?”
“不会。”鬼医非常肯定的回答着,没有丝毫的犹豫;祁甯满意的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甚“既然你不会伤害我,那么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你的身份?你的身份不是个代号而已。”
“何况和你再一起后,我还能经常去看看娃娃;我都好久没见到娃娃了,好不容易见面了,却又是那般短暂。”
顿时,鬼医感觉心底开始冒酸泡泡,一股莫名的怒气;从心底蔓延开来“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能够见到嫂子?”此话一出,他自己都有种想要掐死自己的冲动。
祁甯古怪的看了看,见他脸色严肃;有些难堪的模样,不禁抿唇而笑“是啊!我好想好想娃娃哦!”笑意莹然的说着,让鬼医严重的醋意更胜。
“不许想着嫂子,否则,我就将你禁锢起来;让你永远见不到嫂子。”鬼医那霸道而凶狠的话语一出,顿时引来皓那好爽的笑声“哈哈哈哈……第一次见到,咱们伟大的鬼医大人吃醋的样子;显然你马子是逗你的,居然这样也被骗了。”
经皓这么一声大笑,祁甯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鬼医脸色顿时泛起可疑的红晕,瞪了皓了一眼“你不说话,别人当你是死人;真想把你毒哑。”
皓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喉咙处,后退两步;祁甯见此,不禁开怀大笑“亲爱的,你威胁人的时候;还真有那么几分气势。”鬼医的脸色没有转变,依然那般难看“平时,我不发威的时候,没有气势。”
祁甯见鬼医似乎有些动怒了,连连拍抚他的胸膛“没有,没有,不管你发不发威,都那么有气势。”狗腿样儿,让皓忍不住狠狠鄙视了一番。
鬼医经祁甯这般安抚,方才平息下了怒气;大掌紧紧攥住祁甯的小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之中“不准你理皓,这个色胚。”鬼医也回以很不屑的唾弃目光。
祁甯柔顺的点点头,他的大掌小手反手握住“放心,我一定不会理色胚,不过不是色胚,我能理吧?”那目光充满的挑衅,话意也意味不明。
鬼医微微挑眉,颇有沐寒墨那番笑面虎的意味儿“你说呢?”祁甯无所谓的耸耸肩“不理就不理嘛!何必这样啊!”
鬼医这才满意的将她的小手,揣进兜里“皓,开始吧!”他那手掌上的问题,传递到她的心房之中,泛起一股暖流。
皓微微点头,距离鬼医五步远;不敢与之靠近“没意见。”说完,又倒退了两步,与他再次拉开了一段距离。
祁甯见此,不禁莞尔,拉了拉鬼医的大掌“亲爱的,你真是太有气势了。”鬼医还有模有样儿的抬抬下颚,一副献宝似的莫样儿。
祁甯抿唇偷笑,很少见到鬼医这般可爱的模样;却也只能偷笑,若是笑的太明显,鬼医说不定会现场给她好看。
鬼医抬眸间,道“皓,叫人准备一把手术刀,还有手套;我可不想脏了我的手。”
赫拉拉宁默见鬼医这般动作,不禁心底一颤;看来今天是难逃一劫了,难道,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他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将他从监狱之中弄出来,之后又落到沐寒墨手中“等等,不管你们要做什么,现在请你们先告诉我;究竟是谁将我从监狱之中弄出来的。”
鬼医无语的递了他一眼,未语;皓也不说话,而王东韧艰难的撑起了身子,看了看一侧的鬼医与赫拉拉宁默。便开始穿着粗气,身体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可被蛇咬的地方,却火辣辣的疼痛。
而他们的脸,也开始变的浮肿,想来,这些蛇毒仍然是存在的;只是被制约了,未要他们的命,仅此而已。
皓一个眼神,他的那些属下便已经飞速的奔出场地之外,片刻,便消失在众人的眼中;鬼医看了看这个场地,见左侧有一方草坪,便拉着祁甯走到草坪中央坐了下来。
这厢,经理与这栋大厦的总负责人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