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桓之神尊传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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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的分身在开辟这四界的时候产生了很多的宝物,我就命你掌管四界宝物,你看可好!”
“太好了,谢谢父亲!”老七无留着口水,不住的点头谢道。
接着混沌将事先准备好的七块颜色各不相同的玉牌取了出来,这玉牌上部为三角状,下方为正方,整体长条形,上面都刻着繁复的纹路。就听混沌说道:
“这里有七块玉牌,我称它为‘圭’,象征着这五个空间,也是你们身份的象征!这赤、橙、黄、绿、青、蓝六块称为‘桓圭’!而这紫色的称为‘镇圭’,我把他交给盘儿,长兄如父,以后你们都要听盘儿的话!如果谁到时候犯了错,盘儿你就代为父教训他!当然盘儿你以后也要照顾好他们六个,明白吗?”将玉圭交到每人手中,见老大盘点了点后,混沌继续说道:
“这七块玉圭同时又是七件绝天灵宝,可以化形使用,你们闲着无事的时候可以好好研究研究!好了,都去吧!记住,说不得那天为父会去这五界看看,到时千万不要让为父失望啊!如果让我不满意,你们别怪我打你们的屁股哦!都去吧。”
“是,父亲!”
看着七人拿着各自的绝天灵宝,蹦蹦跳跳的进入五界之后,混沌微笑的摇头自语道:
“看把他们高兴的!要不是我这几亿年都没有再长过鸡眼,否则还能多做一点绝天灵宝。也许他们会更高兴吧!得,现在清净了,睡觉,睡觉!”。。。。。。
亿万年之后,这五界之中到底会发生什么的故事呢?敬请观阅杀害的奇幻修真《灵桓》。
卷一 何似在人间
第二章 修士—弃婴
1995年,夏,SH市,
滚烫的柏油路在烈日下都泛起了一个个小泡,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任何人。
在一单位里干些零时货的老妇严凤玉同往常一样,独自一人顶着火辣的太阳朝着家的方向不紧不慢的走着!但今日的天气实在是太热,这才走了几步,就有些气喘吁吁了!
这天怎么这么热啊,得找个地方歇歇!严凤玉心里嘀咕着,便向四周看去,而目光所及只有一条小巷。不管了,先去歇歇脚再说!于是严凤玉加快了脚步。
这并不是什么巷子,而是两幢高楼相接的凹槽,虽然汗水仍然不住的从严凤玉白发覆盖的额头滚落,但这里还勉强算得上阴凉的吧!取出手绢,轻轻擦拭了汗水后,严凤玉便靠着墙壁坐了下来,随意放下的左手突然碰触到软软的东西,不禁吓了一跳,连忙缩手转头看去,那是一个用银色绢布覆盖的包裹。从这绢布的质地看,还是非常的考究。纯丝手工编织而成,上面还有用金线勾绣出的一朵朵祥云,绿丝镶边,在边缘隐约有个“木”字,但是显的并不完整。
这时那绢布下的包裹突然动了一下,有东西?严凤玉突地站其身,有些紧张的后倒退着。
“呱哇,呱哇!”
这,难道是?
此刻的严凤玉心中哪里还有半点畏惧,慌忙走上近前,掀开那银色的绢布,只见一个只有两三个月的婴儿正不断啼哭着!严凤玉心痛的将小婴儿抱在怀里,轻轻的拍了起来,感叹道:
“啊呦,真是造孽啊!宝宝乖,不哭不哭!奶奶等会给你买好吃的!哦。。。。。。不哭不哭!”还真别说,那婴儿居然不在哭闹了,还冲着严凤玉“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手抱着婴儿,严凤玉寻思着这孩子的家人会不会来寻找。于是就在原地的一处台阶之上坐了下来,可是这么一等,足足等了一个下午,不要说有寻找孩子的人,就算是路人也不见几个。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而此时孩子也许是饿了,又开始不停哭闹了起来。
不管了,先将孩子抱回去再说,总不能让他饿着了!想罢,严凤玉抱起婴儿,往远处而去。
当严凤玉离开后不久,在对面的一座大厦门口,走出一个带着墨镜,长发披肩,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子,此刻正默默地流着眼泪,嘴里喃喃自语道:
“云儿,是妈妈对不起你,但是妈妈也是没有办法啊!你不要怪妈妈,如果还有来生,妈妈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夕阳下,留住的只有那一抹带着悲伤、无助地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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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云飞!你在干什么!”张老师猛得将粉笔丢在了此时正呼呼大睡的木云飞头上,厉声呵道。
木云飞睡意朦胧的睁开了双眼,挠了挠头,然后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
“啊!张老师!怎么啦?”
“你还问我怎么啦?木云飞,我来问你,岳飞是谁?”张老师看着这个平时学习懒惰,考试每每都是拿鸭蛋,整天只知道呼呼大睡的学生,气就不打一处来。
“岳飞,岳飞?”木云飞双手紧紧抓着衣角,表情极其僵硬,明明好像知道,但是又说不出来,此时就看到坐在前排的铁哥们张耀朝右面的方向指了指,木云飞立马问答道:
“啊!我知道了,是岳姚她爸爸!”
而坐在张耀右手边同桌的岳姚猛的站起身,心说这岳飞都死了快八百多年了,这不是咒我爸爸死吗!指着木云飞怒气冲冲地说道:
“木云飞,你胡说什么?你爸才是岳飞呢!”
“哦,是我搞错了?那你爷爷叫岳飞?”
“哈哈!”“哈哈!”“哈哈!”这下教室里就全乱套了,所有的人都开始大笑了起来,有的甚至直接蹲在地上,笑得都直不起身了。而那张耀想笑不敢笑,手捂着嘴巴,将自己的脸憋得通红。
“好你个木云飞,你跟我到办公室去,其他人都给我自习,明天上午测验!”
这张老师是木云飞初二四班的语文老师,也是木云飞的班主任,全名张丽,本市人,今年二十六岁。
原来在大学里就是公认的一枝花,迷倒了不知多少人。她的父亲张远也是本市有名的富豪。但是大学毕业后,张丽因为不高兴涉足商场,就在这SH市的十中做了语文老师,讲课水平一流,去年被评为全国优秀教师。做了班主任后,对学生更是认真负责,平时对学生非常的有耐心,但是对这个木云飞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要说木云飞笨吧,也不笨,据她了解到,在小学的时候,这木云飞门门都是一百分,连续六年的市三好学生。但是上了初中后,这木云飞不是上课睡觉,就是迟到,每次迟到后总是理由百出,不是说家里漏水要修,就是家里有事情要做,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哪有那么多不符合他年龄的家务要做,而每次张丽要去家访,木云飞家门都是锁上的。所以张丽老觉得这木云飞是在撒谎,故意和她过不去。
“啪!”
张丽将语文书直接扔在了办公桌上,用起了“二指禅”对着木云飞的脑门就是一阵猛戳。
“木云飞啊,木云飞,初二了,下个学期就是初三了,你能不能少让我操那份心!你看看你,从初一到现在,你那次考试及格过啊!到了初二居然门门考鸭蛋,你对的起你自己吗?你对得起你的家人吗?你对得起我吗?如果你肯用功一点,我想以你那么好的基础应该可以。。。。。。说话啊,你哑巴了啊?”
张丽说了那么多,见木云飞低着头,没有什么反应,那“二指禅”又一次降临在了他的头上。这时候张丽才发现木云飞又一次睡着了,而且是站着睡着了!
“好啊,木云飞你有出息啊,居然站着也能睡着!你晚上不睡觉吗?你明天不要来了,在家里睡个够!滚出去”张丽怒火朝天的吼道。
木云飞似乎还没有彻底清醒,有些木讷的回道:
“是,张老师!”
本来这就是今天最后的一堂课了,当木云飞一路小跑逃回教室的时候,下课铃声也响了起来。大家都纷纷收拾起书包成群结伴的回家了。
木云飞一脚踢翻了眼前的长条板凳,来到张耀的书桌前,一把揪起他的领子,骂道:
“你个短寿,为什么陷害我!”
“老大,我没有啊!”张耀很委屈的辩解道。
“还说没有,那你干吗指着岳姚,你说啊!”
“老大,你没有指岳姚啊,我指的是那里!”张耀再次用手指向原本岳姚的方向,木云飞随着张耀手指方向看去,顿时放开了抓住张耀衣领的手,猛得用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原来那个方向是面墙,窗户与窗户之间的墙上正好挂着一副名人简介,不是别人,正是岳飞!
“兄弟,是我错怪你了!对不住了!你千万不要介意!”木云飞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介意?我当然介意了,老大你要是不想让我介意,明天早饭你请!”
“好,明天我请你吃大饼加油条!走,我们回家!”看了看班上的同学都已经走了,木云飞搂着张耀的肩膀说道。
“老大你不带书包回去吗?”看着空身一人的木云飞,张耀不解的问道。
“带书包干吗,明天不是还要带来,多麻烦啊!走吧!”
两人的家离学校还是比较近的,是条老街,与学校相隔也就三个公交车站那么远,所以平时都是步行上学的。两人从小就一起长大,感情非常深厚,用当地的一句方言就是“赤卵弟兄”。小时候张耀比较瘦小,又很懦弱,所以经常被老街里的一些大男孩欺负,木云飞则一直替张耀出头。
记得在七岁的时候,有三个十多岁的大男孩欺负张耀,木云飞看见了二话没说,抄起路上的板砖,就冲上去和他们干了起来,居然把三个人打的跪地求饶,不过回家后没少被他奶奶一顿胖揍!自那以后,张耀就开始叫木云飞老大,连带整个老街不管比木云飞大还是小的男孩都叫他老大!
没一会两人就到了巷口,约好早上见后,各自回到了家中。
“奶奶我回来了!”木云飞对着躺在床上的一个七十多的老人叫道。
“是飞儿,回来啦!咳,咳,咳!”老人挣扎着坐起身,木云飞快步上前,将老人扶起,将床头柜上的一个靠垫垫在了老人的身后。然后站起身为老人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这老人就是木云飞的奶奶,严凤玉。因为年纪大了,又生了场大病,从两年前开始就卧床不起了。
“飞儿乖,是奶奶拖累了你!”喝了两口水后,严凤玉泪眼婆娑的说道。
木云飞接过杯子放在床边,为严凤玉整理了下被子,看着满头白发的严凤玉说道:
“瞧您说的,您是我奶奶,怎么叫拖累呢!照顾您是我的责任不是吗?”
严凤玉摸了摸木云飞的头,看着比同龄人都要高出一个头的木云飞,清秀的脸庞,尤其那道剑眉之下的那对虎眼,露出淡淡的光芒,欣慰的说道:
“飞儿,你长大了啊!奶奶很高兴!对了飞儿,之前奶奶有些事情并没有告诉你,一个是因为你还小,第二个原因我是怕你有心里负担,现在奶奶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所以必须跟你说。。。。。。你不要说话,听奶奶把话说完!”看着木云飞想说什么,严凤玉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奶奶知道自己的身体,时日无多。那是在十五年前的一天,在飞翔路得一个拐角处,我发现了一个婴儿,长得真可爱。。。。。。等了足足一个下午没有人来认领,看着孩子饿得都哭起来了,我就把他抱了回来!”
“奶奶,那个婴儿就是我是不是?”此时的木云飞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还是很镇静的说道。
“对,带你回来以后,我每天都去发现你的那个路口等候,足足等了一个月,还是没有等到你的家人,于是我就到民政局办了领养手续!飞儿,你把那大衣柜底层的抽屉打开!把那块银色的绢布拿给我!”严凤玉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