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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纸婚禁脔 三生涅-第7部分

小说: 纸婚禁脔 三生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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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她的电话铃又响起。苏子看了是钟文博,就将电话翻过来扣在桌子上,铃声便没了声响。

  可是那边似乎并不放弃。

  铃声在响了三次未果后终于再也没了声响。

  她低着头继续为博远做着文案,希望能够博回钟文博的支持与驻足。

  突然,一阵唏嘘声四起,苏子也抬起头望去。只看着玄关处走来了一位西装笔挺,挺秀高硕的男子,深黯得眼底起着涟漪,直冲着她走过来。

  钟文博!

  苏子大吃一惊,张着的嘴巴一时间忘了闭上。余光中的叽喳的同事都渐渐淡去,视线中只剩下了钟文博。

  “怎么挂我电话?打了还不接?”他宠溺的斥责她。

  苏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的语气让她觉得陌生异常,似乎是回到了久违的从前。刚才的电话里,他不还对她恶语相加吗?她环顾了一下公司,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她。过了半饷她只好憋出了个“奥。”

  “奥?”钟文博温暖的笑容似乎能把一个人融化在心怀里。看着同事们各种的羡慕嫉妒恨,苏子只想问他,你这又唱的哪出?!

  “忙。”

  “忙?忙就可以不接我的电话?”

  苏子愕然,眼睛聚了焦。

  “昨天不是说好了?中午一起吃?”钟文博微微斥责,如果她没有听错,那个语气是在撒娇吧。什么时候说好要一起吃饭?她迅速的从脑海里翻腾,难道是昨天的痴缠让她的智商变低了?不可能,他们绝对没有商量过这样的事儿,那么钟文博这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苏子不傻,依钟文博这几天的表现,一定又想了什么法子折磨她吧。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样可就是让她上了风口浪尖儿翻腾,但是她不得不配合。

  “我忘了,而且,没有请假。”

  “呦呦呦,这是钟总嘛!”张立清不知何时从办公室里蹦出来,一个大男人,脸上的那笑容都能挤出蜜来,“我怎么不知道钟总大驾光临啊,实在是罪过!”

  张立清这一蹦倒是缓解了苏子的尴尬。张立清往苏子的手中塞了一个红包,腻笑着“苏子啊,你张哥我算是待你不薄吧,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你就收下。啊~”

  “张总编,我……”苏子惊讶于张立清的态度的转变速度,他这见风使舵得本领可是堪称一绝。

  “怎么又生分了~叫张哥~”张立清冲着苏子挤了挤眼,立马转向钟文博,恨不得挂在人家身上,“钟总啊,我也算是苏子的老大哥了~”

  “我想给苏子请一下午的假,。。。。。。。”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是钟总说的,在我张立清这就是全部通过,绝对没有阻拦!苏子啊,尽管去吧。”张立清打断了钟文博的话,这个老油条真是让苏子刮目相看。

  张立清见钟文博态度温和,便直戳正题,“可是钟总啊,不知道「过往」那一案,您……”

  “我会考虑的,张总耐心等等吧。”以钟文博的社交历史,他是绝对知道张立清下一句要说什么,这种社会上的老油子,钟文博见过的是数不胜数!

  “哎~!那我就敬候佳音了啊!”

  苏子还被钟文博这一出搞的云里雾里的时候,钟文博的手已经环上了她的腰。他揽着苏子僵硬的腰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走出了公司。

  张立清的脸上还挂着一脸谄笑,望着二人的背影,心里那个滋儿啊。

  出了门,苏子挣脱了钟文博的手。

  “怎么?还不愿意了?”

  “没有。”苏子冷道。

  “债不想还了?”钟文博挑眉,眼眸里霎时寒光四射。

  “钟文博,我们谈谈吧。”苏子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对上他的眸子。  
  “谈谈?”钟文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他倒要看看她嘴里能吐出什么字句来,“上车再谈!”  
  苏子小媳妇似的跟着钟文博上了那辆耀眼的劳斯拉斯,这样的阵势,要谁看也是个富豪包养了三儿的场景。  
  只不过这个“三儿”,当的实在是憋屈。

  车上,苏子从包里拿出一盒白盒祥云万宝路,修长的手指从里面取出一支烟,点燃,烟雾屡屡上升,从钟文博的方向看过去,她的那种淡然销魂得像是一朵曼陀罗。
  “钟文博,”苏子收着唇,一口雾状的烟絮从她的口中吐出,“我觉得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钟文博开着车,未置一词,等着她的下一句。  
  “我可以照顾你,尽量弥补你内心的伤痛,但是你又能从我身体上得到什么吗?”苏子抿了抿唇,继续说着,“我知道我们心中都有着伤痛,我也知道是我害死了她,但是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你心里好受,还是你每每见到我都会觉得恨,恨透了。所以我倒不如消失,让你眼不见心不烦,这样我们是不是都能好过一些。”

  苏子说完,迟迟等不到钟文博的回应。她侧过头去,看着钟文博微皱着眉,薄唇微斜,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绪。  
  待苏子的烟燃尽,她打开了窗,将烟头狠狠扔出去。  
  “好过一些?”钟文博声音像是平地风波,“你做那些事儿的时候让王静好过了?让我好过了?让我们全家好过了?消失?你也想的太简单了!我的伤痛你弥补不了”
  苏子紧咬着唇,她猜到了他的反应。  
  “我是恨你!恨透了!你还真别做什么,脱光了躺床上让我舒坦舒坦就行!”钟文博狠狠的踩了脚油门,车子刹时飞速。  
  “一遍遍/操/你;我觉得过瘾。
  难道你不喜欢?
  奥,对了,我忘了你曾经是个“同性恋”。”




08、强上(未河蟹版)

    钟文博直接捻压她的伤疤。

    “你*我的妹妹,可惜她不*你。所以你爬上了她男朋友的床?你还真是恶毒!”钟文博又加了油门,风呼呼的挂着,劳斯莱斯阵阵吼叫,似乎感受到了车主的愤怒与不屑。

    “比起你,我望尘莫及!”他几乎是怒吼。

    “不是这样的,”苏子喃喃,“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你以为我没看过你给王静写的信?苏子,你爹给你起了一个这样安静的名字,可你骨子里装的东西连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钟文博痛快得喊着狠话。

    苏子的脸色苍白,她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暴晒在阳光下,承接着鄙夷的目光。

    的确,当年的她确实*王静,当年是她年幼无知,是她任性妄为,是她荒诞无稽,可是她现在不这样了!难道这些罪,犯了,就永远都过不去了?!

    “停车!停车!钟文博!你给我停车!”苏子紧握得指节已经发白。

    钟文博照旧狠踩油门,对她歇斯底里恍若未闻。

    苏子一把打开车门,看着周围的事物飞速的向后,她竟然想要跳下去。

    钟文博疾打方向,猛地踩了刹车,车子一个急转,几乎飘起,轮子在地上摩擦出一声刺耳的长鸣,他一把捞住她。

    钟文博大胳膊用了劲儿,用力回拽,因为惯性,苏子撞进了钟文博怀里,乱糟糟的头发下,泪雨纵横。

    钟文博用指腹摸着她脸颊上挂的泪,放到嘴边尝了尝,阴阳怪气儿地说,“真的是泪啊,原来你真的会哭啊。”

    他低头,将舌头狠狠塞进她嘴里,一口咬住她的唇,一股子血腥味儿从二人嘴里爆开。

    苏子奋力的挣扎,他疯了!他疯了!

    “你放开我!”

    “上/了你这么多次了,没把你伺候舒服还是怎么?”钟文博依旧刻薄尖酸得明嘲暗讽。

    “姓钟的,你混蛋!!”苏子的耐心已经用尽,她再也不管他是谁,是不是王静的兄长,是不是她的债权人。

    “我这个混蛋就是你未来的丈夫!协议是你主动签的?我还逼你了不成?!”

    钟文博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扯了腰带就要去栓她舞动的双臂。“我后悔了!我后悔了!”苏子大喊。

    “后悔?!晚了!你做的后悔事儿还少吗?!”

    苏子到底挣扎不过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被捆的双臂被扭曲成一个倒七的形状,轻微挣扎都扯的她生疼。

    男人一手拉着捆她手的皮带,一手解着她的裤子,动作麻利且不含糊。

    “你疯了!这是在车上!”

    “对!我就是疯了!早就疯了!从王静死了的那一刻我就疯了!”钟文博的声音嘶哑,手伸进苏子的裙子里一把拽下她的底裤,食指和中指相叠狠狠戳进她未经润滑的身下,却摸到了一处湿热,“呦!湿了呀!还真是欠操/的体质!”

    身下强烈的感觉压过她的屈辱,她诚实的身体率先向这个施暴的男人投了降。

    钟文博将她的底裤直接从脚边褪去,苏子看着周围疾驶而过的车辆,还有三两个人**,“钟文博,你真的疯了,有人啊!”

    钟文博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是疯了,他就烦她这个贱模样,明明骨子里是个骚/货,偏偏在他这里装纯洁,做圣女,“你不是要装要演,我他妈全给你扒了!”

    苏子淡薄的衣服被钟文博一把拽下,他邪佞的拧着她暴露在胸前的蓓蕾,惹得她频频喊疼。

    她越疼,钟文博就越畅快,他直接往苏子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你他妈给我闭上嘴!疼是吧!忍着!”

    苏子还喊,钟文博就再扇,直到她乖乖的闭上嘴。钟文博才满意的笑了。钟文博看着她的赤/裸,看着她的光/洁,佞声道,“你说梁言要是看见你这模样,你说他还会*你吗?”

    苏子只是摇头,紧紧闭着双眼,不再敢说话。

    “呵呵,真是漂亮,这皮肤,这细皮嫩肉的,可惜是个婊/子,是个毒妇!”

    钟文博解开裤子,一把抱过苏子,将自己的**竖起,用手箍着苏子的腰让她直接坐了下去。

    因为刚才的挣扎,苏子的□早已干涸,没有任何润滑,钟文博就这样挺进,让苏子有撕裂般的痛感,她想呼喊,但是不敢。苏子双手掩面,害怕看见有人经过。

    钟文博握着她的纤腰起起伏伏,一下下的撞击,逼着苏子的□开始湿热,逼出了她的阵阵快/感。

    他将她死死地压在方向盘上,双手抵着她的背,做了最后的冲击。

    苏子觉得悲怆,觉得惨烈,她觉得自己是在拿着生命偿债。

    终于结束了,钟文博将她推开,任她在副驾驶上凌乱地哭泣。他觉得痛快,觉得解恨。

    钟文博在车上狠狠的要了她,其实算是强|暴。

    不过他的粗鲁确实有效地让她停止抓狂,她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缩成一团,略微红肿脸上的泪痕也早就风干。

    苏子咬着唇不说话。

    真是疯了疯了疯了,他竟然在车上强|暴了自己。苏子真的很想狠狠的乎他一个巴掌,但是碍于他正在开车,她只好抱着自己的腿在副驾驶上独自悲伤。

    “怎么?爽了?”钟文博见她半天没动静,非得说一两句风凉话才觉得畅快。

    这一连三次的强上,让苏子有所觉悟,她再也不想就这样忍着了。尽管她是因为*而包容他,尽管她对他还存在着念想和希冀,可是,她不能在这样纵容下去,于是有些话,便脱口而出:

    “钟文博,我答应了和你结婚我不后悔,谁叫我害死了王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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