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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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纤腰扭摇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投入,显而易见她已陷入了焚身欲火之中,美的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幽谷被肉棒深深刺入,每下扭动旋摇都带给她不同的体会,加上口中的肉棒虽带着腥气,更多的却是云雨淫欢的气息,上下齐攻之下,将南宫雪仙深藏骨内的淫媚本质全给引了出来,体内仅余的淫药早已没了诱发淫欲的能力,最多只称得上引发燎原之火的火种罢了,此时此刻,在南宫雪仙体内窜烧的,全然是她那渴爱性欲的肉体本能。
她一边亲密地吻吮着口中的肉棒,香舌不住勾挑,施展才刚刚学会的口舌技巧,一边舐净上头的秽渍,一边将它品尝得愈来愈硬、愈来愈热,同时她的娇躯上下挺动的频率也愈来愈大,套弄之间刺得愈来愈深刻,美得南宫雪仙一张樱桃小口可真忙个不停,一边要服侍着口中愈来愈硬挺的肉棒,一边还不忘漏出几声销魂的呻吟。
“唔……好棒……小姑娘……哎……真是厉害……唔……真会吸……真……哎……真……真是美死老子了……”
听颜设叫得欢快,钟出本来也想出声助兴,奈何一时之间却是开不得口。这小姑娘的幽谷本就足够诱人,又紧又能连吸带咬,干她的滋味本就销魂,没想到这一主动骑乘,让她操控云雨的节奏,反而使得小姑娘尽忘羞怯,全心全意地奉献出身心,吻吮着颜设肉棒的樱桃小口再没了方才的忸怩和抗拒,香舌勾舔处吸得颜设不住呻吟。
从他的角度正可见到小姑娘香舌美滋滋地跃动着,不只将颜设的肉棒吮得一干二净,上头亮得似会生光,小舌吞吐之间,什么地方都舔到了,就连肉棒底部两颗缩起的小球也不放过,不住刺激着他每个敏感地带,怪不得颜设舒爽呻吟。
只是这小姑娘毕竟是头几次试着口上功夫,虽说学得极快,抛弃了无用的矜持之后更是放浪得惊人,口舌间的动作充满了韵律,挑逗的淫兴尽展无遗,但总归是初学乍练,还称不上完美,可钟出此刻所受的滋味,却更强烈许多。
小姑娘的幽谷原就窄紧迷人,一动情起来更是吮吸不止,彷佛里头生了好几张樱桃小口一般,正甜蜜情热地想将他吸出精来;尤其她此刻的扭动,更是全然没有初试此位的稚嫩,时而沉坐至底,左右旋磨前后轻扭,时而上起下落,骑得畅美已极,渐渐的她似连这样都不满意了,一边上起下落一边扭着纤腰,钟出只见她的小腹妖艳地扭动着,雪臀不住抛飞,美峰火辣辣地弹跳,吸得的手愈来愈离不开,她的胴体彷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的集合,正渴求地将肉棒吸进体内,拼命地渴望地吮吸着,再也不肯轻放。
即便以钟出和颜设两人的御女经验之丰,这般火辣诱惑的美女也是极其少见,娇躯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对男人的吸引力,那千娇百媚的妖艳诱惑,绝不是药物可以促成,若说此女不是天生淫媚、性好淫欲之辈,打死他都不肯相信。
就算前面才在她身上好好地发泄过一回,再来一次的肉棒照说该可撑持得久些,但此刻在这小姑娘的放浪情怀之下,钟出只觉一股股美妙的抽播感直透背心,几乎都快要忍不住了;不只是他,就连才刚刚射过,正在小姑娘口中被吮吸的再复雄风的颜设,从喘息中都听得出,已是再难忍耐了,钟出不由也放开了性子,他腰间使力上刺,刺得这小姑娘浪态纷纷,连带着颜设也被服务得魂飞九霄、喘息连连,显见是再也忍不住了。
“唔……好……好棒的穴……好美的穴……这么会吸……喔……美人儿……老子……哎……老子要射给你了……”听钟出声音发着颤,话语里透着的尽是满足至极的欢快,颜设虽是才刚硬挺起来,但在小姑娘的口舌服侍之下,整根肉棒彷佛陷进了一股温暖的潮水之中,敏感的部位不住被波浪洗礼,种种酥麻直透骨髓,他竟也忍不住了,双手捧住小姑娘火热的脸蛋儿,竟将她的小嘴当成了幽谷一般抽插。
好不容易等到钟出一声虎吼,小姑娘娇躯一阵战栗,显然钟出已深深地射进了她体内时,颜设才将腰间一退,拔出那充满销魂滋味的小嘴,紧接着身子一阵抽搐颤抖,已是忍之不住,一股灼烫的精元火辣辣地射在小姑娘脸上,射得她红润的肌肤上头都沾染了白液;虽似还受不住这样淫荡的一射,但此刻的她也已泄得浑身乏力,竟就一声尖吟,整个人软瘫了下来……
第七集 第五章 别自杀喔
软绵绵地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床边微漾着光的纱帐,钟出和颜设两人都已消失不见,显然是尽兴之后,就回自己房里睡了。南宫雪仙微咬着牙,想要起身却觉浑身酥软酸疼,尤其是纤腰上头说不出的绵软,几乎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方才的一切迷蒙中就好像一场梦一般,但身上的酸软、幽谷那微微胀疼的滋味,与脸上那虽已干了,却仍显得黏腻的感觉,在在都告诉南宫雪仙,方才并不只是南柯一梦。
她是真的那样毫不在意家仇、毫不理会憎恶,一点没有保留地与这两只老色狼翻云覆雨起来,诸如主动骑乘和品箫,都是头一回尝试的淫乱滋味。
美目微移,只见床上被乱褥翻,满是半湿半干的印痕,一张大床上头没有几处不布满淫荡的痕迹,光看那样子,就可想见方才在床上进行的,是多么狂野热切的一场云雨。
南宫雪仙闭上双目,无力地撑起身子,只觉幽谷里头一股湿濡润滑的黏腻,即便不睁开眼去看,敏感的肌肤仍感觉得到其中的潮润,纤嫩的幽谷今夜足足被两人射了三回,而且次次射得极深,感觉上好像每次都满缢在子宫之中,不动还可,身子一动,那精液终是忍不住倒流而出。
她一边纤手按着小腹,感觉着那似还在腹中荡漾着的热流,一边含羞带怯地睁眼,只见轻开的腿股之间,诱人的幽谷口仍是充满着情欲的酷红,在几滴溢出的白液映衬之下,说不出的娇美诱人。
忍着身上的酸楚和软弱无力,南宫雪仙轻轻揭开纱帐,走下了床来。纤足触地之时忍不住一颤,从暖洋洋的床褥离开,还带着暖意的细嫩纤足,毫无阻隔地触着了还带着山居寒气的地面,感觉自是特殊。
她忍着身子里头那酥软的似是随时要裂开来的感觉,勉强走下了床,只觉腹中的热流随着动作不住翻涌,缠绵在子宫里头丝毫不肯走,怎么也不愿意从幽谷里头流泄出来,即便南宫雪仙已下了床,赤裸裸地站直了身子,离开她娇躯的精元仍是不过涓滴而已。
想到昨夜的自己,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全然不管两人是自己的大仇,是将娘亲和妹子困在此处大施淫污的淫邪之辈,即便自己冒名而入,两只老色狼甚至不管自己假冒着颜君斗义兄弟的名目,仍是下药暗算了自己,这等淫邪的色狼,却仍能诱发自己体内的淫兴春意,昨夜一夜之间轮番出手,甚至一起上阵,令自己高潮迭起,股间到现在还酥软着疼,却是连事后心中恨意难休的自己,都掩不住那透骨的舒畅。
一边回想着昨夜,品味着主动骑乘在男人身上献媚的感觉,品味着幽谷里头和脸上被射的奇异滋味,南宫雪仙虽觉眼角微润,但昨夜那彻头彻尾的疯狂,却似榨干了她身子里头的汁液,弄得她现在浑身酸疼却又干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虽说射在体内的精液深刻的难以排除摆脱,但那只是射在脸上,最好清洗的精液滋味,却是最令南宫雪仙难受的;即便时刻已久、淫精已干,她仍觉得颜设那淫欲的味道一点都不曾散失,仍是浓浓地盈满了口鼻之间,比之钟出深射的两回淫精感觉还要难受许多。
虽不想看到自己一张俏脸被淫精淋上的模样,但她仍忍不住望向了镜子,不知怎么着心中就是想看看现在的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即便再难以入目,仍是想仔细印在心里,好等待着以后报复的滋味!
这转头一看,南宫雪仙不由眼儿微直,满心的恨怨之中竟似留下了一点破绽,穿透了一丝惊疑和畏惧。她试着运了运功,却觉体内功力丝毫不减,而且似还有些增益,显然阴阳诀发挥了奇效,在云雨之中为她增添了些许功力,可这不是重点!
为什么自己的功力竟没有被封住?难不成……难不成他们真的完全没有发现?
南宫雪仙不敢置信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赤裸的娇躯上头满溢着春情荡漾的痕迹,身材在男人的滋润下似又丰腴了少许,比之离开之前更添三分娇媚,可那还带着点淫痕的容貌,却真真切切是自己的脸蛋!南宫雪仙抚着脸,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本来南宫雪仙在易容方面就没有经验,妙雪真人虽是绝顶的剑道高手,在这方面却是全无认知,虽在离开燕千泽之前恶补了几日,但易容虽是小道,要精研仍需时光,岂是南宫雪仙在短短时日内能得其中三昧的?她虽是尽力发挥总明才智,勉强学到了些许手段,将自己易容成了个翩翩公子,但落在老江湖眼中,却仍是破绽处处,毕竟女人的身体与男人不同,加上尝过男女之事的身体愈来愈成熟,青涩尽褪后,无论怎么遮掩,要瞒过有心人的眼目仍是不可能之事。
因此燕千泽亲自出手,帮南宫雪仙设计了一招攻心之计。他先以最难以剥落洗除的药物,为南宫雪仙易了容貌,再让她自己帮自己易容成男子,这样下来旁人即便从南宫雪仙的声情动作之间看出了她女儿身的秘密,用清水或一般药物洗去她的易容,看到一张娇美绝伦的脸蛋儿,也会以为那就是此女的真貌,绝对想象不到连这张脸蛋儿都是假的;即便她会被看出女儿身,但南宫雪仙的身份却是一般人没那么容易发现的,旁人不说,至少虎门三煞的门人子弟还可瞒得过。
只是燕千泽纵有巧夺天工之能,手段仍是有其极限,同一个人加上两层易容药物,除非是想让他变成个胖子,否则就算不是行家,也看得出脸上诡异之处,因此燕千泽帮南宫雪仙易容的部分,就只是改动了眼角眉梢的些许部位,让她的脸蛋稍有变更。
乍看之下或还可能看成原先那个南宫雪仙,但细看之下就觉得不太像,愈看愈会觉得自己看错,尤其是认识原本的南宫雪仙之人,更是愈看愈不像,最多只会以为眼前此女和南宫雪仙颇有几分相似,可仔细一看又会以为那是美女间的共通点,这是专门用来骗过虎门三煞的手段,愈是心有定见,愈容易受其所欺。
也因此,下山之后南宫雪仙虽是几次被揭破女子身份,但一来所遇之人没有旧识,二来便是知晓她真面目的虎门三煞,在洗去原先那层易容之后,最多也只稍觉奇怪,她竟没有被揭破真实身份。但这些事前的防备,竟在昨夜全部被破!
一方面没有想到会和虎门三煞有这般“亲密”的接触,一方面也没想到燕千泽所用的易容药物,光只用水绝洗不去,但在淫精浇淋之下,却如日出后的朝露一般,迅速无伦地消失无踪!此刻映在镜中的,完全是南宫雪仙的真实面孔,她望着许久不见的真面目,一时间呆在镜前,眼中满透着讶异和惊惧,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思绪此起彼落,一波飘去后又来一波,甚至连南宫雪仙自己也不知心神慌乱到什么程度,似是什么都浮在心中,又什么都没在想,好半晌她才猛醒过来,暗骂自己慌了心神。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自己呆立镜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