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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散花天女-第131部分

小说: 散花天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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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旁边椅上,只听椅子喀啦啦直响倒了下来,显见这一推用力相当不轻。

南宫雪怜一来见到姐姐出现,又觉自己如此模样几近赤裸大是不堪,正是又羞又喜、心神慌乱之间;二来这段日子被两人控着,对他们的行为早没办法抗拒,被这么一推撞倒了椅子,痛得眼角含泪,扶着倒下的椅子好半晌爬不起身,却是垂着头一点声音也不敢出,只听钟出气得声音发颤:“竟敢……竟敢伤我妹子,你他妈好大的胆子!老子今天必将把你拿下,在妹子的灵前把你每个洞都干到爆!让你哭着向妹子在天之灵求饶,她不显灵说话老子绝不饶你!”

“不……不要……”

听钟出声巨语怒,神色大是愤火难消,只吓得裴婉兰心跳都停了几拍。她心中也不是不希望南宫雪仙前来救援,但就算没法把自己母女救出去,好歹也要能够全身而退,可今儿一见,南宫雪仙虽是大显神威,毙梁敏君于剑下,可看她现在这样,明显是在理顺气息,显然方才急于求胜,内伤怕是不轻,这样单枪匹马,又岂是二贼对手?

幸好厉锋和熊钜不在,想来已被南宫雪仙带来的援军调了出去,可现在这样的景况,仍是令裴婉兰心中不由畏惧起来。

“妈的,吵什么吵?”

她话还没说完,颊上已挨了颜设重重一个巴掌,整个人转了个圈子跌到南宫雪怜身边。颜设虽说对自己视为禁脔的女人不会怎么殴打,但结义妹子惨死眼前,他心中不由出火,听裴婉兰又要像保护南宫雪怜一般出言求饶,心中之火一下冒了出来,只见跌到一边的裴婉兰泪水直流,颊上高高肿起,颊边指印无比明晰,但看到南宫雪仙脸上神色变化,颜设不知怎地只感痛快,“等老子把你女儿拿下,让她爽带痛到哭出来的时候,你再好好看她美吧!”

“既是如此,你们还不动手?”

见裴婉兰挨了一巴掌,半边脸儿肿起,南宫雪仙心中的火也喷了出来。虽说胸中仍有几分窒闷,但那怒火已烧却了一切,光看到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如此装扮,显然除了自己在此受辱的那一夜外,娘亲和妹妹必是一夜下落地大受折磨,南宫雪仙已觉心中恨火难消,又见两人如此无礼,更叫她连忍都不想忍了;若非南宫雪仙深知无论钟出、颜设那一人出手,自己都是输面居多,唯一的胜机就在他们所修的十道灭元诀上头,只怕还忍不到药液浸透双手哩!

她装出一副蔑视的神色,纤指向两人招了招。

“姑娘倒想看看,你们的十道灭元诀修到了什么程度?来来来,姑娘不动长剑,直接跟你们拚拚内力,看是谁先跪地求饶?”

“你……”

听南宫雪仙语带轻蔑,一副将自己两人看成随手可灭蝼蚁的神态,即便这段日子志得意满的钟出和颜设,也感觉出一丝不妙。两人毕竟是老江湖了,前面又和南宫雪仙交过手,深知此女剑上功夫难惹,但若论笔掌内力,那是全看造诣修为的硬碰硬,其间再无腾挪弄巧的余地,南宫雪仙竟舍长取短,要和自己两人硬拚内力,是她见仇敌当前,失心疯了?还是另有诡计?

但梁敏君死在眼前,心中的怒火已令钟出、颜设两人难以冷静,加上连妙雪真人都重创在十道灭元诀之下,南宫雪仙即便再厉害、再有奇遇,总不会强过妙雪真人去,这下故弄玄虚,难不成是空城计?钟出与把弟互望一眼,胸中已有计较,他踏前两步,冷笑一声:“既然你自寻死路,老子自当奉陪。老二,咱们反正不是正道人,别管那什么江湖臭规矩,我们一起上,看这贼贱婢是否挨得住我兄弟十道灭元诀之威?你可别伤得太重,若等不到老子肏你就挂了,岂不便宜了你?你放一千一百个心,等老子擒下你后,管你伤得多重多轻,保证今晚就干得你爽歪歪,又叫疼又喊爽的,让你活活浪死在妹子灵前,等到了阴曹地府,再看妹子怎么玩你,哼!”

听两人嘴上肮脏,南宫雪仙脸上微红,双掌一立便向钟出胸前劈去,掌未到一股劲风已扑面而来,力道虽然不弱,却也不放在两人心上,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随着南宫雪仙掌中劲风到处,钟出和颜设只觉鼻中一阵异香,香气中有种说下出的熟悉之感,竟是暗含虎符草的药力!

心中暗笑小姑娘不知端的,竟拿虎符草的药效来应对自己兄弟二人,岂不知这虎符草,正是用以锻链自家兄弟体内十道灭元诀的要物?虎门三煞之所以对泽天居动手,夙怨还在其次,最主要就是为了独占灵草,以利玄功修为,顺道也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现下南宫雪仙竟以此药对付自己,只怕是伤敌不成反变送礼,这一掌相对之下,药力烘发十道灭元诀劲力,便南宫雪仙再有奇遇,已达到了当日妙雪真人的境界,也非得着了十道灭元诀的道儿不可!

两人心下暗笑,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只如当日面对妙雪真人一般,颜设双掌紧贴兄长背心,掌劲源源不断送入,钟出则是一声大吼,扎紧了马步,双掌击上南宫雪仙送来的纤掌,登时变成了内力比拚之局。

只是这一对上掌,就连钟出和颜设这等走了几十年的老江湖,称得上经历无数风风雨雨的角色,心下也不由发寒,偏还得撑着不显露在脸上。年轻人即便天质聪颖,有明师指导,又或习了什么奇功秘技,手上功夫凌驾旁人之上,但内力一道看的是累积,非得经年累月的勤加修练方能有所成就,绝无速成可能;而妙雪真人剑法超绝,内功方面相较下便弱了些,加上数月前两方才正面交手过,时间极是短暂,照说无论如何,南宫雪仙在内功方面部绝不可能斗得过两人。

但此刻一交手,即便钟出和颜设打算一举克敌,手上绝无保留,即便南宫雪仙掌中虎符草的药力到处,钟出和颜设二人似进了补一般,只觉浑身暖暖融融,功力摧发愈速,像比先前对上妙雪真人时还来得得心应手,但不知为何,雄浑多端的内力冲入南宫雪仙掌中,却似泥牛人海,竟没能将眼前这娇怯怯的后生小姑娘击倒。

一来面子搁不下,二来她杀了自己妹子,加上自己两人足足搞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两个多月,两边仇怨已深,再也分解不开,钟出和颜设功力传导之间,似连心思也相通了起来,不约而同地加注内力,誓要将眼前这小姑娘击倒再说!

就算一掌下去南宫雪仙经脉尽溃、脏腑重创,只要还能撑到两人在梁敏君灵前活活把她奸死就成!

不过钟出的江湖路也不全是白走的,加上虎符草有利他体内十道灭元诀的内家修为,不只功力不断增加,耳目也似更为灵通,交手片刻,他已隐隐感觉出南宫雪仙体内的变化。这小姑娘并非以功力硬抗自己兄弟两人的掌力,而是在经脉中搞鬼,逐步消耗运化入侵的力道,似乎是行太极诀窍,一点一点地将攻来的内力化解消失,就好像两军相争之时,诱敌深入后利用埋伏,一点一点地消耗敌方的兵力,等到体力兵马消耗到一定时,再全力反击。

虽说这也属道门功法,但与妙雪真人所学同源异类,也真不知这小姑娘从哪学来,难不成是南宫清留了什么武功秘笈给她?

只是两边已交上了手,内功相争表面看似平淡无奇,其实最为凶险,不到胜败分明绝难撒手。钟出便心知不妙,但骑虎难下,也只能先全力以赴才行;何况南宫雪仙即便真修成了道门太极圆融之术,在体内化解自己两人的功力,但终要以己身功力为引,以她这么点年纪,功力想深也不可能深到哪里去!

恃着以众欺寡,南宫雪仙又年轻,便是太极功夫最能以弱胜强、久守不失,也耗不过自己兄弟,他嘴上狞笑,掌中功力摧得愈发紧了,只觉全身逐渐火热,体内功力流动顺畅,竟似比当日战妙雪真人时还进了一大步,想来兄弟两人在泽大居的这段日子有虎符草相助,体内功力已更上一层楼,兴奋之下也不留力了,全力摧发内力,只想赶快搞定这小姑娘。

这一下可苦了南宫雪仙。她的阴阳诀虽已卓然有成,一交上手便全力催发阴阳转化之功,将侵入体内的劲道圆融转化,但钟出和颜设功力都胜她太多,加上虎符草助力之下,敌方掌上欺来的内力雄浑厚实,一触便迫了进来,压得她只能久守顽抗,全无反攻之力。

幸好十道灭元诀的主要效果不在功力深厚,而在力分多源、彼此相生相克,任你功力再深,能够化解得一二道,也化不得余下的三四道功力,所谓十道非指数字,而是言其劲之多之谲;偏偏阴阳诀最善化解导引,正好将敌方攻来的雄浑力道缓解转化,否则光看双方功力差距,南宫雪仙早就要败北认输。

虽说如此,但钟出、颜设两人功力都在南宫雪仙之上,两人合力之下更非易与,甫肢接南宫雪仙便觉掌上力道深重,犹如海浪般一波一波汹涌而来,即便她全力催发体内阴阳诀,将入侵功力转化消融,不受十道灭元诀诡异多重功力之害,但纯以内劲交接,仍非这般轻易接得的,不过几息呼吸之间,南宫雪仙已是额上见汗,肩臂之间隐隐骨节作响,咬的嘴角微微见红,脸上五官微皱,显见实力不及,只强障着不肯认输。

见她如此,钟出和颜设得意之下,掌力摧的愈发猛了,只觉体内功力源源不绝涌出,不住挫磨着南宫雪仙的经脉功力,迫得她非得咬牙苦忍才能忍受。

“哼……看你小贱人还有什么话说?”

见南宫雪仙勉强咬牙苦撑,掌力相对之下,钟出和颜设均已觉察,即便有那道门功诀护身,将侵入的功力消耗转化,十道灭元诀的长处发挥不出,但双方功力终有差距,即便光论功力深浅,南宫雪仙已然输了。

但她深恨己方,咬的唇上见红、娇躯微颤,犹自撑持着不肯认败,钟出和颜设心意相通,不约而同地涌出一股胜利的得意;虽说运功伤敌之时,开口说话乃是大忌,但现下功力摧发如此顺利,加上胜券在握,倒也不用那般小心,“早点放手认败,乖乖脱衣上阵,给老子肏个痛快,说不定老子大发善心,留你一条性命……”

“可不是吗?”

听钟出发了话,颜设闻弦歌而知雅意,连忙出口助攻,“你母亲和小姑娘都是床上尤物,这段日子服侍得老子好生舒服,床上的浪荡风情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小贱人虽然杀了我义妹,罪大恶极,可也遗传着好一副淫荡的身子骨……你乖乖认输,学你娘一样服侍老子,等老子舒服过之后,说不定可以留你小命……若敢说个不字,到时老子兄弟轮番上阵,加上这堆家丁护院、门人弟子,让你既痛且快,干到你脱阴而亡,到时你后侮可来不及了……”

虽知两人嘴上淫恶,一方面是生性淫邪,一方面也是为了分自己心神,但听得此言,南宫雪仙仍不由心中火起,手上忍不住加了力,忍痛强撑不退,眼角却不由飘向倒在椅边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

只见南宫雪怜脸红耳赤,羞得不敢望向自己,小脸儿只垂着望向地面,根本不敢抬起丝毫;而裴婉兰则是美目含泪,四肢都缩了起来,护着春光不露,整个人瑟缩椅边,肌红肤润间显然被两人淫邪的话语又诱出了心旌荡漾,望向自己的目光中满含着羞耻,却又透出一丝关怀,显然两人这话虽是羞得她不堪入耳,可一颗心却还是悬在正面对强敌的自己身上。

胸中的怒火已将惧意烧得零落,此刻的南宫雪仙哪里还对自己竟这般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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