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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权少--惹火伤身 作者:二月榴 完结-第26部分

小说: 权少--惹火伤身 作者:二月榴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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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着几只渔船。
    这么好的风景陆弯弯却顾不得欣赏,打开车门跨下去,就脚软地跌在地上呕吐起来。容晔从车里拿了杯水递给她,陆弯弯这时候也不跟自己过不去,接过漱了漱口才好点。脸色渐渐和缓后,就被他拖到一只船上。
    两人上了船后,这艘船便向河心驶去。容晔点满满一桌子菜,都是以海鲜为主。只不过陆弯弯刚刚经历了那一场,此时肠胃正难受,又哪里吃得下去?
    容晔夹了块鱼脸肉给她搁在盘子里,陆弯弯用筷子扒拉了一下,没有放进嘴里。
    容晔似乎不满,他说:“弯弯,最后一次,我允许你们合作,但是私下里别让我再看到再有什么别的举动。”
    陆弯弯听了笑,心头真是无力又苦涩,仿佛连争辨都显得多余, 她是她心里还是不甘,每次面对这种情况心里都有一股怨,一股恨,他懂不懂?
    陆弯弯面上却勾起一抹笑,问:“容少,你是在害怕吗?”
    容晔看着她,她在激自己?薄唇勾了勾,大方地承认:“没错,我在害怕。”
    陆弯弯回视着他的眼睛,那墨黑如潭的眸子貌似坦诚,心头却涌起难言的复杂。害怕,四年前选择用那样的方式撤离她的生活,如今又这样霸道而不容拒绝地闯进来,限制她的交友自由,现在居然说是因为害怕?
    陆弯弯仍在笑,强压下心底的酸楚,说:“容少,这四年你去哪了?现在才来说害怕不嫌太晚吗?”
    容晔闻言阖黑的眸子一颤,尽管不想多加猜测,还是抑不住心里那丝异样。因为她的眸子太过平淡,甚至是带着报复的。他摸着她的脸,问:“陆弯弯,你什么意思?”
    她爱上别的男人了?
    陆弯弯也看着他,看着他眼里貌似有一点点紧张,也不知道是在演戏,还是真的。
    她点头。
    这个头不曾点到底,陆弯弯就看着他阒黑的眸子迅速沉下去,来不及多想,下巴已经被他捏起,唇被他攫住。
    一如既往的霸道,狂肆,一点拒绝与闪躲都不允许她躲开。嘶咬,吮吸,直到将她吻得差点窒息才放开她。她已经浑身瘫软,被他紧紧锢在身前,可是他的唇仍贴着她的唇,与她抢夺着新鲜的氧气。
    他问:“陆弯弯,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嗯?”
    无耻的男人,这明明就是威胁。
    如果她敢说,他仿佛已经想好了给她怎样的下场。理智告诉她,他就是一头隐怒的狮子,自己不该去惹他,可是她的情感没有办法服输。
    离了那个令人恐慌的灾区,没有了生命的威胁,他们的爱恨情仇便是他们生命中最大的事。
    “容少,我说我在国外——”她一字一顿地说,非要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哪怕仅仅是让他受到刺激。
    可是他并没有让她把话说出来,哪怕她仅仅是为了让他受刺激,他也不允许听到那些说。所以他再次用嘴堵住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压回船板上。
    她拳打脚踢地反抗,最后指甲挠过他的脸。容晔是真的怒了,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的腕子绑起来,腿压制住她的腿,他的力道很大,生痛生痛的,这次她再也动不了。
    容晔吻着她,狠狠地吻,因为不想看到她眼睛里的恨意,所以手掌捂着她的眸子,唇从唇角到小巧的耳垂,慢慢顺着青色的血管到脖颈间。
    可是指缝间,她的泪水从里面溢出来,即便看不到眼睛,他一样能感觉到她的忧伤。心慢慢揪起,他最终移开自己的手掌,对上陆弯弯的泪眼朦胧。
    她死死地咬着唇,本来想隐忍着不准自己流泪,不准示弱,她想要表现的麻木,可是终究没有做到。
    “容晔,你想玩强暴吗?”她问,声音干涩。
    容晔看到她眼里委屈的雾气,心里也跟着揪紧,然后轻轻亲吻上她的眼角。他一句话都不说,仿佛又将全部的心疼包含在这些吻里,从眼角到鼻尖,从鼻尖到丰润的唇瓣。
    轻轻的吻,细细的啄,一点点加深进去,仿佛在传递着什么,使这样的唇齿纠缠渐渐变得美妙起来。
    陆弯弯看着他认真温柔的眸子,专注的神情,仿佛被这样的他盅惑而忘却了反抗。他的技巧非常好,就像有人说男人在这方面天生便是专才。
    随着他的抚摸,她的身体深处渐渐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觉,身体也被他却炙热的熨烫着,头脑都开始发晕发热。他的唇仍然勾缠着她,好像不是舌尖,而是灵魂。
    她的感觉就像飘浮在风浪席卷的大海里,有什么正被席卷、冲散,她找不到方向,只能依附着他给予指引的方向,就像从前一样紧紧的攀附。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已经渐渐到了失控的地步,他才放开她,陆弯弯俯在他肩上喘息,唇色滟红欲滴,脸上似乎也染上情欲的色彩。不可否认,他喜欢这样沉迷的她,那样美,美得如同最娇艳的花,等着他去采撷。
    可是想到她刚刚要说的那句话,他的眸子里仿佛又闪过一抹凶残。即使她是刺激他的,他也受不了。更何况这样瘫软如水的她,好像更给了他想要将她拆分入腹的借口。
    眸色幽深下去,在她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之前,再次覆上她的唇。她被绑的双手已经挡在胸前,也阻止不了他的侵入,衣服的扣子被他一颗颗挑开,露出大片的瓷白的肌肤。
    陆弯弯咬着唇,她半点挣扎不开。那么她只能让自己麻木,可是即使这点都做不到。容晔一点点撩拨着她,挑起她身体深处的情欲,一点点摧毁她的理智。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她却最终还是沉沦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去……
    感觉到她的情动,容晔轻笑,这种体验绝对与上次她中药不同,他可以感觉到她的不甘心,还有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他享受这个过程,所以他耐心地轻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在这滑腻的触感间流连。
    直到他微略粗糙的掌心摸到她的某个敏感点,刺激的感觉渐渐扩散进四肢百骇,这种感觉美妙,却又突然将她带回四年前。
    四年前那个空寂的午后,他也是这样抚慰她苍惶无依的心。那样温柔的对待,狂猛的侵入席卷如同致命的毒药,引她沉沦,却是为了让她万劫不复。
    “情”到浓处,她已经完全失去方向,只随着他给予的一切起舞。模模糊糊地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弯弯,我的弯弯。”
    那个晚上站在容家别墅外孤伶伶的自己突然窜出脑海,让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眸子骤然睁开,身体也仿佛冷却下去。
    她,转变的太过突然,令容晔感到诧异。
    “别紧张,我不反抗。”她说,脸上还带着沾染的情欲未褪,所以这笑得显得十分诡异。
    容晔看着她,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你不是楚暮晚的未婚夫吗?她前几天还陷害我,我为了报复她,今天上了他未婚妻也算是回击。”这话,明显在贬低容晔。
    容晔却不怒反笑出来,不是强装的那种笑,是真实地从眼眸里溢出来的那种笑。他捏着她的下巴,说:“几年不见,弯弯你倒是愈加伶牙俐齿了,晔哥哥我很怀念从你这张小嘴里溢出来的呻吟模样。”
    陆弯弯脸色胀红,咒骂他不要脸。
    容晔又慢慢地吻上她,攫住她的唇,然后从唇角移到耳廓,甚至将她舌伸进她的耳洞里,进出,使她身子忍不住轻颤。然后他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令陆弯弯怔楞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欣赏她这样的模样,唇趁机继续滑下去。
    陆弯弯半晌才回过神来,正想开口,他的手已经撕下她的胸衣,她尖叫却被他堵住唇,重新压回榻榻米上……
    疯狂的一夜纠缠,醒来后是腰酸背痛,全身的骨头都被辗过一样。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两人还躺在船上,晨曦从窗外照进来,桌上还摆着昨晚未动的饭菜,满室里都充斥那种欢爱的味道。
    她蹙眉,一动就觉得腰被人折断了一般。低头看了看,腰两侧都带着泛青的指印子,足见昨晚容晔有多生猛。抬眸,就撞上容晔曜黑的眸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反正视线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在埋怨什么,你下手也不轻。”他说着翻身将她压回去,身子覆在上方,让她看清他的肩头上带着许多深深浅浅的齿印,都是她被他逼得走投无路时咬的。
    说起来,她与他发生关糸的次数寥寥可数,但是已经知道他有着绝对变态的嗜好。他喜欢摆弄她,摆弄出各种羞人的姿态,逼到她快窒息时看她痛苦的扭动,不逼到极限从不给她痛快。
    可是这些都不够,最让人头疼的是他好像永远精力充沛似的,昨晚她都晕了,醒来时他还在自己身上撩拨。她恨得极时也咬他,可是只会刺激得他更疯狂。
    也许是想到昨晚的疯狂,也许是因为被他这样直直的看着,她的脸颊跟着发烫。推着他,低斥说:“走开!”
    低首间,竟是满脸的娇羞,看得容晔心神荡漾,低头便攫住她的唇。
    这双唇瓣丰润柔滑,尤其是经过他昨晚的反复品尝,红肿艳丽的更加诱人,总是让他忍不住一吻再吻。
    “容晔。”最后还是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推开他一些,用可怜兮兮的口吻喊着他,不然又要失控起来。
    容晔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全身经过自己的洗礼,确实没一块完好的地方,简直比她上次中药时还要惨兮兮,不由也跟着心疼。但是他还有不满的地方,比如她喊他容晔,即使是昨晚最“情浓”时,她都喊他容晔。
    即使他昨天真正发生关糸前告诉了她那件,她仍然不能释怀吧。毕竟四年前的伤害已经造成。如果不是自己昨晚透露的那句话太过意外,成功令她筑起的心房松动。如果不是自己强势的强迫,昨晚他们根本不可能发生关糸。
    掌心在她细腻的脸颊的摩擦,半晌,他说:“起来吧,带你去吃早饭。”
    其实陆弯弯的心绪比他更乱,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失控的地步。仿佛所有的事,只要碰到容晔的事,都不会在她的掌控内。
    她这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背对着容晔穿上。他则只套了一条裤子,光着上半身站在窗边打电话,吩咐人送衣服里。
    陆弯弯听到他熟练地报出自己的尺寸,并叮嘱自己的内衣颜色要黑色时,真恨不得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而容晔挂了电话转过头来时,就见她背对着自己正在跟胸衣的暗扣较劲,头发如锻随着她的动作般扫在美背上,显得更加肌肤若瓷,细腻而柔美。
    他眸色不由暗了暗,走过去,说:“我来?”声音嘶哑。
    陆弯弯则看着他犹豫,并没有松口。
    “你再磨蹭下去,我不介意再脱一次。”说完还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表,说:“也许咱们做完以后,送新的衣服来的时间会刚刚好。”
    陆弯弯只是楞楞地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不知情的人完全看不出他在说这种下流无耻的话。而他对上她的目光,唇角慢慢晕开笑意。她从来都不知道他能这样无赖,脸皮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能这样泰然自若。
    等陆弯弯回过神来时,容晔已经帮她将胸衣的暗扣挂好,然后将滑到臂弯间的外套拢上。牵着她的手出去,推开拉门,就见外面站了个服务员,陆弯弯的脸一下子就烫起来。
    “容少。”那人微笑着喊。
    “嗯。”人前,容晔又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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