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你 作者:楚秋-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陪睡三个月,已经咬牙答应,她就该更彻底一点。
原昊当她是充气娃娃,她又何必有感觉,面对原昊时就当自己是娃娃,应该更容易度过。
☆、第30章
庄叙的行动力向来惊人,前天才说好的样本;第二天早饭过后就送到了。原昊亲自指挥把样本运到前院;搬进正房里。当着庄叙的面;原昊说的不屑一顾,其实他兴趣还挺大的;不然也不会主动提起。从小到大他就知道他对军械的天份,他也很有兴趣;制造改良完善,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个有趣的挑战。
“原先生;中饭时间了……”小宁小声提醒着。
以前原昊把自己关到屋里研究这些时;没人敢去提醒的;每每都是原昊自己饿的不行了;才会跑出来,成天成夜在里头都有可能。唯独这回,原昊进去之前特意叮嘱了,一日三餐一定要提他,小宁心里明白,原昊这是想跟苏盈一起吃饭。
原昊停下手来,往后走时突然问:“一个早上做了什么?”
“早饭过后,苏小姐就进书房看电脑,一直到刚才保姆叫她才出来。”小宁说着,原昊进前头研究军械,苏盈玩电脑,助理保姆们都轻松了。
原昊没作声,脸上一副很满意的表情,他没时间天天陪女人,在他忙碌的时候,苏盈如此自觉得去找乐子很好。
小宁看看原昊的脸色更不敢吭声,他觉得苏盈心里更高兴,终日陪着魔王什么的,想想就觉很苦逼。
洗手吃饭,两人在餐桌前坐下来,苏盈神情木然,既然是充气娃娃,也就没有所谓的悲喜,自然也就没有恐惧,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去考虑自我,反而更淡然了。
原昊看看桌面,知道有几样是苏盈很喜欢的,特意点了,保姆夹到苏盈碗里。
然后有几分期待的看着苏盈,夹菜示好之类的应该是互相的,他都能留心到苏盈喜欢吃什么,苏盈应该给他夹,不是让保姆夹,而是亲手夹给他。
苏盈哪里能接收到这种信号,只是低头吃饭,客观来说原昊家的伙食非常不错,吃的胃疼的也是吃,单纯品尝美食也是吃。她没必要太跟自己过不去,反正已经这样了,自尊,骄傲,所有的一切都被原昊踩在脚底下。
没有能力摆脱这个男人,不乐观阿Q一点,她只能去死了。但她还不想死,名牌学府毕业,她还有很美好的前途,最基本的她也不该为这种极品渣男死。
原昊脸上微微有几分不悦,但看到苏盈吃的不少,至少比昨天的猫食好多了,便把不悦收了起来,看着苏盈吃饭,喂投她真是一种乐趣,即使在全心力研究军械时,他都不想放弃这个乐趣。
饭毕,苏盈正想着回书房继续考题,公务员她还是很想考。趁着有空时看看题目,最主要的是可以分分心。总共三个月的时间,若是无所事事只是面对原昊,她真疯掉的。
“去洗澡。”原昊突然说着。
苏盈稍稍怔了一下,随后麻木的起身去卧室浴室,打开水笼头冲刷着自己,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默念着,我只是个娃娃,自动过去躺平,任由原昊折腾完,也就过去了。
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想。
看到叠放整齐的内衣,睡衣,苏盈看了看却没拿,全光压力太大,顿了一下还是拿了条浴巾裹住,里头完全真空。与其被原昊用各种手段趴光,还不如不穿,反而会少一重羞辱。
等苏盈洗完出来,原昊正在床边椅子上坐着,抬头看到苏盈,眉毛挑了一下,纯白的浴巾裹住她圆滑的胸,半隐半露,接口处苏盈并没有裹太严实,均称修长的腿迈进时,浴巾跟着飘动,更有种若隐若现的朦胧感,光着脚裸更显得漂亮。
上|床,躺平,闭上眼,身上裹着的浴巾虽然没有完全脱落,能盖住的部分却是不多。如此一副美人出浴图,几乎是瞬间原昊觉得他的浴火再次被点燃。即使已经把苏盈压在身下这么多次,原昊仍然觉得很不够,那种急切地想抱她,让她属于自己,只能属于自己的心情如此的激烈。
理智压住**,深吸口气原昊这才起身过去,顺手带起了桌子上一个圆型水晶盒,在苏盈身边坐下来,打开盒子露出透明的药膏。
苏盈一直闭着眼,闻到微微甜香之气不自觉得挣开了。看到原昊手里的药膏呆住了,下意识地把身体缩了一下。只是不等她动,原昊却是把浴巾揭开了,不是全部开,而是从下面掀起,上面依旧遮着。
“把腿分开。”原昊说着。
自从得到苏盈之后,他几乎日夜狂战。房事太多了,女人也会不太舒服,特意叮嘱生活助理找了药膏,没问题,就当保养了。要是有点不舒服正好可以治愈,总之都是为苏盈好。
本来这种事,把药膏交给苏盈就可以了。想到昨天苏盈似乎不太高兴,再加上这些天他要专心研究军械,没时间理会她。干脆他亲自动手,也是一种亲密的表示。
苏盈一直木着的脸也有几分动容,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就是知道求饶没用,却是忍不住低声道:“别这样,不要……”
果然是变态的世界……每当她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时,原昊马上就会刷新下限。她以为她已经想开,躺平把自己当成娃娃就够了,结果昨天才在俱乐部里见识到绳子的用处,又拿着药膏过来,还要洗完澡才擦的……
原昊看苏盈缩着身体,越发的觉得惹人怜爱,苏盈也是害羞惯了,都这么多回了,苏盈从来没有主动过。轻轻抚着她的背,道:“这是为了你好。”
苏盈听到这个“好”字顿时懵了一下,挣扎的更厉害。
神经病以为的好,正常人实在没办法认同。而且原昊只是拿她当充气娃娃而己,给充气娃娃只会为了自己。
“别任性。”原昊皱眉说着。
上药这种事是由不得任性,看苏盈就要扑腾起来,伸手拉住她的腿,抬起左腿压住她的右腿,伸手把她左腿拉开,成大字型,中间风景一览无余。
苏盈哭了出来,两腿被制,腰也被按住,就是想坐起来也不能。努力的伸手,结果完全没有用处,无力感遍布她的全身。
“果然是个好宝贝。”原昊说着,右手轻轻抚摸着中间花园,没有一根杂草,颜色依旧。
苏盈身体不自觉得战栗起来,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一下子全充向大脑,脸涨的通一红,瞬间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马上去死。
原昊抹了药膏,知道苏盈害羞紧张,手指轻轻探入,动作格外的温柔体贴。
“啊……”苏盈突然被手指顶入,不自觉得呻、吟,身体猛然弓起绷紧。
原昊只觉得苏盈紧吸着他,微微有些湿意,上药上到现在,满身的火早就挑了起来。却是硬撑着,手上一陀抹完,又从瓶里挖出,慢慢探进去,仔细涂抹均匀。
药膏涂完,原昊身上也出了薄汗,把药瓶盖好放到床前,拿纸巾擦了擦手。俯身看向苏盈,只见苏盈满脸泪痕,脸更羞得通红,既觉得怜爱,又有种异样的妩婿。
原昊不自觉得亲了亲她的脸颊,苏盈却是吓的直往旁边滚。
原昊本意就是想让她休息一下,此时也不去追,却不自觉得伸手在苏盈小屁屁上打了一下,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疼……”苏盈叫了起来,看原昊没有扑的意思,脸上虽有几分疑惑,却有种虎口逃脱的幸庆。
原昊这才站起身来,看着苏盈的小脸,轻笑着道:“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苏盈一呆,难道这药是中午抹了,晚上才会发作?
卧室的门再次关上,苏盈仍然在发怔中,药涂到她身体里后,真没什么感觉,微微觉得有些凉,反而觉得有些舒服。透着窗户往外看,没一会就看到原昊换了衣服向前头去了,应该是去前头继续研究炮弹了。
这一劫她真的过去了?
苏盈也没办法判定,赶紧从床上起来,认真去研究神经病的行为弄不好自己也会成神经病,她应该去看书,想想考试,想想后天就是星期六了……
苏盈在书房耗到晚饭时间,有事情分着她的心,精神状态倒是好了些。直到晚上睡觉看到原昊时,苏盈身体下意识紧了一下,那个药好像并不是她想的那样,抹完之后完全她原本想的那种反应,倒是觉得挺舒服的。
难道她理解错了?其实原昊并没有那么变态?
就是原昊仍然是神经病,不是乱用药的变态仍然让她松口气,
半个晚上的狂欢,原昊心满意足的搂着睡下时,苏盈这才小声道:“明天周六,我要回家。”
“周六?”原昊神情顿了一下,他是答应苏盈让她周六回家住一晚上,倒不是想反悔,只是想到明天要独守空洞,不禁把苏盈搂得更紧些,道:“一定要回去吗?”
“你……答应我的。”苏盈顿时紧张起来,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原昊失约,所有的约定只能靠原昊自己去维持。
“吃了早饭回去,周日中午回来。”原昊说着。
低头看着苏盈红润的小脸,不禁抬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如此可爱,如此吸引着他,这辈子他都不会厌烦。
苏盈心头提着的气这才慢慢松下来,现在支撑她的就是原昊的约定,三个月就要放她走。毁了一个约定就可以毁两个,同样的遵守了一个也能遵守第二个。
以原昊的条件,想找到代替她的人太多了,三个月估摸着就是极限。或者她该去庙里去求一求,求原昊马上能求到新目标,一个图人,一个图钱,两厢情愿。
然后把她赶紧抛弃,她也就能解脱了。
周六的早上苏盈的心情异常好,早饭过后也没让生活助理帮忙,挑了身看起来像地摊货物的大众款衣服,把头发辫成辫子就要急匆匆的出门走。
结果到客厅里,只见原本该去前头继续研究的原昊正在客厅坐着,一副等她的模样。
苏盈明白过来,上前在原昊脸颊上亲了两下,道:“原先生,我走了。”
“要说明天见。”原昊纠正。
苏盈嘴角抽了抽,只得笑着道:“明天见。”
坐上小宁的车,苏盈怕被熟人看到,没敢让司机送到小区门口,两条街外就停下来,另外打车回家。看着小区的大门,苏盈一直压抑到极限的心情猛然轻快起来,尤其是早上的晨光那样耀眼动人,似乎让她看到了无限的希望。
想到家中的父母,苏盈的步子越发的快了,上楼开门进屋,笑着道:“我回来了……”
“小盈回来了……”客厅里传来苏母笑着的声音。
苏盈换鞋进到厅里,却是怔了一下,大厅里除了苏父苏母外,还坐着一位年轻小姐,年龄看起来跟她差不多,清秀可爱,举止大方,衣服却是十分寒碜,洗的都有些发白了。眼圈红红的,好像刚哭过的模样,看到她进来,连忙站起身来。
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是你李阿姨的女儿田欣。”苏母笑着介绍,又指指苏盈给田欣介绍,道:“这是我女儿小盈。”
田欣脸上也有几分困惑的模样,笑着向苏盈道:“你好。”
“你好。”苏盈也跟着笑着说。
苏父旁边看着,笑着道:“你们见过?”
苏父一语未完,一段苏盈死都不想回想的记忆突然浮现心头,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她想起来了,她跟田欣确实见过。在天河的卫生间里,田欣冲进来躲到里间,结果天河的保镖把她错捉送给了原昊,悲剧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