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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你好,小正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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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摩托车?”谨言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这么冷的天,还有她的手,根本不敢用力抓住后座,被甩下来了怎么办。
  “是啊……”楚征铭有些不耐的看着她。“才十分钟而已,冻不死你的,你抱着我的腰,摔不下来的……”
  “抱你的腰?”谨言脑中三个问号不断闪啊闪。
  “是啊……”楚征铭点头。“你是在介意什么啊,男女授受不清?圣母姐姐,用你那圣母的光芒照照我的心吧,干净着呢……我都不介意你吃我的豆腐,占我的便宜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我这腰,精壮结实,可不是谁都能抱的……它还是个处儿呢……”
  这小破孩,谁教出来的,嘴巴怎么这么毒,谨言爬上去,手慢慢的勾上去,嗯,感觉有些怪。
  楚征铭瞟了一眼,嘴角一咧。“走喽,载圣母回家供着了……”
  “你能不能不要老叫圣母圣母的,这是个贬义词,知道不……”
  “不叫圣母叫什么……圣斗士?……天马流星拳……哦哦……”
  谨言怀疑自己招惹上了一个怪胎。
  走到中途。
  “你冷不冷……”
  “你说呢。”风往领口灌进来,身体简直像没穿似的,谨言看着他有后背,简直想把他身上的衣服剥下来。
  “那你把脸靠在我背上吧……俺高大魁梧的身躯为你挡风……”
  “开你的车吧……”谨言没好气的回道……
  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渐渐慢了下来。
  前面不远处,微暗的树影下,黑色的流线型轿车,冉士锐坐在里面,看不清面容,只有那星火一般的烟头,烫得她的心怔了一怔。
  一时竟不知道是愉悦还是困扰。
  从摩托车上跳下来,谨言慢慢走过去,他没动,脸色冷凝,只是眼皮抬了抬,不知道想怎么样。
  “你怎么在这儿……”轻轻的开口。
  他看着她的眼神让她感觉不安。
  “幸谨言,这样故意耍我是什么意思……”冉士锐控制不住的就开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这么生气,原本他语气不想这么坏的,可是她居然坐在一个男人的摩托车后面,抱着他的腰,脸还贴在他的背上,看见他时还不想下来,这女人是什么意思……有小白脸了吗……
  想他在维景等了她四个小时,从六点半到十点半,心终于是绝望了,却也没有太大的愤怒,她以前也这么等过他,可以这样还她,也好,可毕竟以为她是有事不能赴约,或者有什么突然情况来不及通知,脑子里给她想最好的理由来安慰自己的心。
  后来终于忍不住打了电话,没人接,一直没有接,后来干脆直接提示关机了,他有些担心起来,打电话给小美,可小美也不知道谨言在哪儿,他让人查到她的车子停在马路边,听说那附近不久在打架……
  从来没有过的担心,几乎把所有大一点医院的电话都打遍了,可是仍然没有消息。
  他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看着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繁华隔得那么近,喧嚣隔得那么近,却第一次觉得孤单。
  车子停在她楼下,他想,无论怎么样,她总会回家的吧,他等,一直等下去。
  一根一根的烟抽完,燃到他的手指头也不觉得疼,烧焦的味道终于惊醒了他,他抬头,就看见幸谨言包着一个男人,嘴角呢,似乎还在笑。
  愤怒,或者说一种近乎委屈的感觉扑面而来。
  原来,她不是没有时间,也不是出了事,只是,她的时间没有分给他。
  连一个电话也吝啬回给他。
  “耍着我很好玩吗……”他咬着牙开口。“我他妈真是个白痴,等了你几个小时……”
  车窗缓缓的摇上,她甚至还来不及开口,车子已经不见,留给她的,就只有令人恶心的尾气,谨言才冒出的一点欣喜渐渐消失了,他总是这样,不肯给她时间,不肯听她的解释,不肯对她敞开一扇门。
  如果再多一分钟,跟她要一句解释……算了,如果的事,就只是如果的事。
  “上去吧。”她接过楚征铭手里的袋子,垂着头。
  男孩看着她被灯光拖得长长的影子,形单影只,衬着冰冷的月光,泛起一缕凄凉。悄悄的走过去,孤单的影子顿时成了一双,他笑了笑,脑袋歪了歪,靠在了她的影子上。
  出了电梯,谨言看着仍然跟在她后面的楚征铭。
  “又没带钥匙。”
  裤包里的手松开,摇了摇头,干脆利落的道:“没带。”
  “真是欠了你的。”谨言瞪了他一眼,打开门让他进来,手里的药放在一旁,谨言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好累。
  一个抱枕砸在她头上,谨言睁开眼,火了。“楚征铭,这是在谁的地盘上,你给我识趣点。”
  “别像死猪似的躺着……”他不屑的瞧着她。“不过是牛粪一坨,失望个什么劲……把衣服掀开,我给你擦药……”
  谨言谨慎的盯着他。“我自已来……”
  他闲闲的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手里拧着药瓶晃啊晃。“你揉得着,我也不介意……”
  一句话就把谨言堵死了。
  “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那语气,谨言克制着不要去扁他。“牛粪一坨还当宝似的,我这种纯洁又善良的好树苗你反而当防贼似的,圣母姐姐,你该去洗洗眼睛啊……”
  心里再阴郁,再憋气,也被换成了愤怒,谨言转过身。“你再说,再说连阳台都不借给你……啊……疼……楚征铭,你故意的是不……”
  “再说了,揉得不重,瘀血怎么会散,你不懂就别在一旁叽叽喳喳的……”楚征铭学着老中医的调调。
  谨言闭嘴。
  如此又过了十五分钟。
  “楚征铭,你怎么越揉越偏了……”
  “楚征铭,你是不是没劲了……”
  “楚征铭,脸怎么这么红,感冒了,叫你不要骑摩托车吧……”
  “楚征铭,我掀开衣服不是给你看的,看哪儿,还看,还看……找死是吧……”
  “楚征铭,这种黑市赛车还是太危险了,你不为你自己,也为你死去的父母想一想……”
  他的动作顿下来。
  “圣母姐姐,你管得未免太多了点。”
  “我也不想管,只是提醒一下你,你不听,我也没有办法,你走的是你自己的路,谁也代替不了的……”
  他哼了一声,看着她的眸子闪了闪。
  “真是多管闲事,能管我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老婆,我妈已经死了,难道,你要做我老婆……”
  “别没大没小的啊……”谨言一下就炸毛了。
  他嘲讽的看了她一眼,放下药瓶就朝阳台走去。
  “你去哪儿……”
  “当然是回去。”
  “哎,我说你真不怕摔死啊,我这儿客户空着,你先住一晚,明开给开锁匠打电话……”
  楚征铭停住脚步,裤包里的手拈了拈。
  “你果然是圣母姐姐……”他微笑。
  


  欲十七
  冉士锐一晚上都没有睡着,闭上眼就是谨言微笑着从那个男人的摩托上跳下来的模样,心像被塞子堵着似的不舒服极了,张开眼,一室空寂,给他的,除了黑暗之外,就只有冰冷的空气和他想念她的心情。
  手习惯性的朝旁边伸去,空空的床铺,这个位置已经没有她的身影,原本触手可及的人,留给他的,只是一片寂寞。
  原来,他已如此留恋她的温度。
  天快亮的时候仍然没有睡着,起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落地窗边,柔和的月光,却是一室清冷,眼前都是她的影子,心也似这月光似的凉了起来有……
  有几次夜晚,就在她离开之前,他偶而醒来,看见谨言就站在同样的位置,痴痴的看着他,第一次是惊吓,后来的几次,却只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似心疼,似不舍。
  她是不是也在等待,他能和她一起站在窗前,共享这一轮圆月。
  年份很好的法国红酒,入口醇香,丝滑细腻,收藏的时候品酒师就告诉他,不要急,不要慌,到了储藏年份之后,想起的时候再打开,以最恰到时候的心境,才可以品出最好的味道。
  喝酒也要看缘份。
  爱情呢?
  五年的沉定发酵期,现在才明白他的舍不得,如果这时她在该多好,外面的月亮那么圆,月光那么柔,如能执杯共赏,是不是就是人月两圆。
  人月两圆,的确是很美好的一个词,那他为什么要放手,他干嘛要这么生气的离开,就算幸谨言有了别的男人,他也没理由就要认输,他冉士锐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认输的人,就算输,也要争过之后才可以。
  不战而降,什么时候,这个词居然用在了他的身上。
  一想,顿觉后悔不已,他昨晚跑那么快干嘛,实在是太冲动了,怎么着也得听听幸谨言怎么说,怎么着也得看看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怎么着也得和情敌打个招呼不是。
  真是失策。
  天刚亮的时候他就爬了起来,洗脸,刮面,理头发,出门之前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很好,很强大,并不输任何人。
  小区门前,有一点怯步,却没有迟疑了,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有早起上班的人出来,他顺势进到楼里,那人谨慎的看了他一眼,他微笑,他又不是贼,只是没有进来的卡而已。
  也许,很快就会有的。
  门前,手碰上门铃,摁下。
  谨言睁开眼,拿过旁边的手机一看,才七点,恍惚的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可一想,不对,周末,这么早,那是谁一大早就在扰民……
  想来也只有送报的了,可能有事吧,谨言这么想着披上睡衣就去开门……
  笑容僵在嘴角,门外的冉士锐怎么都透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谨言不能想像他这么早出现在这儿是为什么,昨天还没有闹够?不甘心输给别的男人?置问她为什么放她鸽子?
  怎么着,也不会是来道歉的——那不是冉士锐的风格——
  微微打开一个门缝。
  “谨言,对不起……”
  微微张嘴,她是不是听错了,冉士锐被放了鸽子还主动登门道歉,他不是从来不向别人低头的吗,他不是一向不听她解释的吗,那……
  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知道昨天晚上我是太冲动了,我也知道我没有立场去吃这个醋,但是,我无法否认,我后悔就那么开车离开,也许我更在意你不来的背后是不是想和我撇开关系,谨言,我不想骗自己,从离开你家的那个时候起,我就在后悔,我以为我可以放下,但是我做不到……我为我过去的大男人主义给你道歉,我为我昨晚的乱发脾气给你道歉,我为我做过的所有伤害你的事情向你道歉……”
  她怔怔的盯着他,不言,冉士锐突然变得这么感性,突然变得这么的……昨天和今天,不过是几个小时而已……
  她不言,他不安,恍如第一次上演讲台时的紧张,那时他怕背错了演讲稿,现在,他怕讲错了一句话,他在爱情面前,只是一个还不成熟的男人。
  “谨言……我想再次牵紧你的手……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冉士锐小声的问,心里忐忑,仿佛吊了十五只水桶。
  她扼然,仿佛灰姑娘突然变成公主,变化太快,快得这么不真实。
  一切会不会仍然只是镜中花。
  “谨然……你能不能先让我进去……”无论如何,他得先抢占有利地形,不管结果,进去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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