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小正太-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保证……和我订婚,绝对不会让你不开心……”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一些。“谨言,你不知道这种场景,在我梦里出现了多少次,你的这句话,让我真的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谨言……”
这样的凌铭,让她怎么还怪得起来。
既然决定先订婚,准备的东西就会挺多,婚礼啊,地点啊,邀请的人啊,第一个应该通知的,就是凌涛。
凌涛的情绪倒比他们想像中的要好得多,虽然听到的时候有些吃惊,但一瞬间也就平静下来了,只是语气有几分感慨。“凌铭,你这么急,是不是因为我,你是不是对我这个爸爸不信任……”他的脸色,透着几分忧伤。
“爸爸,你想太多了……”凌铭皱了皱眉,解释道:“订婚是我和谨言两个人的意思,与任何人无关……更与你无关,不过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出席我们的订婚礼……”
听他这么说,凌涛便只好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就只好祝福你们了,你放心吧,订婚礼我会出席的,既然我答应你了,我就会做到的。”说完这番话之后,谨涛还问他们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凌铭摇摇头,只说让管家拟一份凌家亲戚的名单给他,其余的,他们两个自己就可以搞定了。
凌铭是决心要把这次订婚礼搞大,凡事亲力亲为,谨言问他要不要帮忙,他说不用,可看他忙来忙去,连中午吃午餐的时间都是电话打进来时,谨言还是有些坐不住了。虽说订婚是凌铭使了小动作得来的,可她倒底是同意了,何况她是主角,也算是一个大日子,所以,不帮忙,她觉得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凌铭。
两个人忙了一段时间,终于该准备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早上的时候谨言被凌铭捏醒,昨天晚上加班加得有点久,她还没睡够呢。“干嘛……”
“今天试婚纱……”
“哦,试婚纱……”谨言重复了一句,拉过被子蒙着头。
凌铭在床边等了半天都没反应,眉毛皱了皱,去厨房打开冰箱,在急冻室取了一块冰出来。
“谨言,起不起来……”
她没反应。
凌铭掀开她的睡衣把冰块扔了进去。
成功叫醒某人。
试婚纱的过程还算顺利,本来婚纱是订做的,试也只是试试大小和细节,凌铭看谨言因为早的事臭着个脸,也不敢和挑大多刺。
婚纱订了,场地订了,新娘新郎也订了,万事俱备,只需要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了。
订婚那天老天爷很给面子,阳光明媚,原本春初的天,有些凉,但是太阳一出来,温度就刚刚好,订婚典礼在一家会所举行,到处都是粉色的气球和玫瑰花。
幸母握着谨言的手,有些激动,也有些感慨。
谨言回握住妈妈的手,视线从远处收了回来,凌涛是凌铭的爸爸,再怎么样,双方家长也要碰一个面。
谨言最初给妈妈说的时候幸母并不是很愿意,她还记得那天凌涛的刁难呢,不禁有些愤愤的,脸色也不是太好。
“妈,再怎么说那也是凌铭的父亲,看在我的面子上……过去和他打个招呼……”谨言轻声劝道,她自个儿母亲,她当然清楚她的脾气,有时候犟起来,八头牛都拉不住,更何况,幸母还是一个女人,女人都是小气又记仇的。
“不去。”幸母摇摇头。“我是来参加你和凌铭的订婚典礼的,又不是专程来和他和好的,凌铭,你说对吗?”
凌铭正在一旁玩着谨言的礼服呢,突然就听见幸母把话题带到他身上来了,见不见凌涛,凌铭其实倒也不是很介意,他有时候就是一个自私儿的主儿,谁对他好,他对谁好,至于自个儿父亲吗,能不撕破脸就不撕破脸,撕破了也用不着太当回事儿,所以,幸母既然不想和好,那就不和好了。
“随便……”
谨言差点儿没被他给气死,有这样连自个儿父亲都不给面子的吗?危胁晚上不准他上床,凌铭这才正了正脸色,把幸母拉到一边,道:“妈,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父亲的气,是不是还觉得那天的事很憋屈,是不是还为我爸对谨言的态度而觉得哽了根刺在喉咙……”
幸母眼睛发光,凌铭可太了解她了。
“其实你要出这一口气呢,有更好的办法,让我爸给你道歉呗,但是如果你不过去,也许我爸还在心里乐呢……如果你过去了,说说他……是不……一家人也没什么不好开口的,对吧,关健是,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对吧……”
“所以,我过去要一个道歉是对的……”幸母点头得出了这个结论。
幸母笑着朝凌涛走过去了,谨言拉过凌铭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凌……我是说爸爸,再怎么也是要面子的,妈妈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道歉,不是让他下不来台吗?”
“没事儿。”凌铭拍拍她的手。“难道你觉得他不应该向妈妈,向你道歉吗?”
“不是不想。”谨言道:“而是爸爸的这个个性……再说了,既然已经是一家人了,有些事,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
凌铭瞪她一眼,拉着她的手带她到一边。“还记得我当初怎么叫你的吗,你还真是个圣母。”
谨言无语,她只是觉得家和万事兴,凡事,不要逼得太过了,这些人情世故,凌铭大概真的比她看得到淡一些。
“亲家……”幸母笑着走过去,从侍应手上拿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凌涛。“想不到咱们这么几天又见面了。”
凌涛正在几个商场中人聊着,一见幸母,皱了皱眉,又瞧了幸母递到空中的酒一眼,伸手接过。
“你好……”
幸母微笑。“我可不太好,还是被气着的……”见凌涛眼神黯了黯,幸母继续道:“前不久,有人说我不会教女儿,还有人说我女儿草鸡妄想变成凤凰,还有人要我自己尝尝自己的苦果,还有人……”
“那个人是谁呀,这么欺负凌总的亲家……”旁边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
幸母抬眼看了看,一个胖子,并不认识。
“那个人是谁呀……”那人还在问。
幸母顿了顿,没再继续再口,她也并不是故意要找凌涛的麻烦,旁边人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把戏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所以这时,她倒还没继续下去的意思了……
“那个人,就是凌总吧……”那人开口笑道,又说:“凌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年代,婚姻自由,什么都不是问题,你怎么可以以门当户对去要求现在有年轻人呢,还说了那些话,直是太不应该了,像平时,我对女儿做错了事,可是要道歉的……”
凌涛握着酒桌的手紧了紧,表情倒是没看出什么来,只淡声道:“亲家,那天我的态度有些问题,我用这杯酒给你说声对不起……”
旁边围了这么多人,幸母觉得有些尴尬,只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事情都过去了,既然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凌涛笑着点头,幸母转身离开。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却没有完全离开,那个胖子仍然在,仍然举着一杯酒,仍然幸灾乐祸的声音。
“那不是冉总吗,他也来了,虽然晚了点,但可真是给面子,看来幸谨言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呢,旧爱新欢,她都能处理得这么好,看,幸谨言还有他拥抱呢,不知道凌铭心里觉不觉得酸,或许,他觉得帽子染成绿色的也挺好看……呵呵……”
凌涛垂下的眼渐渐带上一抹寒。
欲四十七
订婚之后,凌铭又扯着谨言出国去玩了一圈儿才回来,在国外的日子,无公事无烦恼,就连散步也是海风吹着,这种生活过得简直是太滋润了,凌铭几乎有些乐不思蜀的想留在国外算了。
结果谨言一句话就把他的小心肝给打击碎掉了,谨言微笑着看着他,又温柔又妩媚,只是那声音,阴恻恻的。“我妈十八岁就告诉我,‘谨言啊,我把招呼先打在前面,你可别给我嫁远了,出了城,就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回来之后又搬了一次家,就是把东西从他的房子搬到谨言的房子来,谨言最初咬紧牙坚决不答应,这种引狼入室的事她干了就是一头猪,结果她还真成了一头猪,小美那个叛徒有一天把她支出去逛街,谨言回来就看见屋里的格局完全变了,鞋柜里多了凌铭的鞋子,电视前多了凌铭的游戏手柄,厨房的杯子也凑成了一对儿一对儿的,就连卧室的那张床,也大了一号,被套也变成了恶俗的玫瑰红……玫瑰红上面,还是一个一个粉嫩的桃心……
凌铭见她久久的盯着床单,那视线简直恨不得把床单瞪没了似的,他皱了皱眉,道:“不喜欢这种图案吗,柜子里还是一种,是小人儿接吻的,上次做清洁的阿姨听说我要订婚,特地挑的那种图案,我也觉得那种好一点,一看就能让人性趣高涨,嘿嘿。”
谨言一个枕头朝那个淫贼扔过去。她想,清洁阿姨可以再恶俗一点,床单就写一句话,恭喜凌铭先生和幸谨言小姐订婚,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就写这几个字,大概凌铭会更喜欢的,他是巴不得各个地方都把他们两个订婚的消息当成头条来播。
她就弄不是明白,凌铭其它方面都熟透了,就这一条,像个小孩子一样,执拗得很,全城皆知他有老婆了,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可是那时某人躺在床上很是享受,冲她抛了个媚眼,幽幽的道:“如果你不同意,那你把东西搬回去吧,我没意见,不过,我不会帮忙的哦……我搬了一天,累死了……”
谨言看着这凌铭比她还多的东西,想了一想,算了,反正都是熟饭了,东西能搬走,人又搬不走,何必费这个力气白折腾。
吃完晚饭,凌铭乖乖的去厨房洗碗,谨言去书房处理一些事情,出国一趟回来堆的事情颇多,尤其是她信任的一个属下因为私人原因辞职了,谨言不怎么放心,所以又分了一些她的工作来自己做。
那人是公司里谨言少数几个信得过的人,又同是女人,她辞职的态度这么坚决,谨言便多问了几句,才知道是她是和老公的关系出现了问题。
前年那个属下生了宝宝,可是两个人都忙,便只好把孩子扔给保姆,可保姆不尽心,孩子不知怎么跑到浴室玩,差点给淹死了,辞退保姆之后,两个人便开始为谁带孩子的问题开始了无穷无尽的争吵,前段时间,那女人的老公更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谨言听完难免有些感慨,女人的日子过得就是这么累,事业家庭本来就难两全,男人居然还以此为借口光明正大的劈腿……
很多年之后,凌铭会不会也这个样子,她没深究这个问题,但同为女人自然得同仇敌忾,心时不免把凌铭也当成那个男人骂了一顿。
大概仍然没有恢复工作的状态,谨言看着电脑里的报表数字,想着想着又皱起了眉,凌铭洗完碗过来瞧了一眼。“很烦啊……”
谨言点点头。“是啊,很烦啊……烦你们这些男人啊……”
这问题可大了,他正了正色。“哪个男人招惹你了,我给你出气去……”
“就是你……”谨言轻轻捶在他身上。“就是你就是你,看着就讨厌。”
凌铭沉默了一会儿。“那好吧,我出去了,让你眼不见心不烦……”
他转身还真走了,谨言一下笑了出来。“你现在就对我不耐烦了,我还怎么指望你养我啊……”
男人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