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谁共-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言峻眼眶有些热,嗓子堵着,只好“嗯”了一声回答她。怀里她悉悉索索的,他心里又热又堵,烦躁不已的低头吻住她,两人都刚喝过药,彼此呼吸之间俱是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道,他吻得又深又重,辛辰喘不上气,那股药味深入肺腑,起先觉得难受,可他深情款款又不容拒绝的引导着,她不得不跟随他,整个人都像泡在中药里面,逃不开的古朴深厚味道,渐渐竟觉得好闻。
爱屋及乌的这样夸张,辛辰也真服了自己。
不知道是她确实说得有道理习惯成自然了,还是心理作用,从那晚那个浓浓药味的深吻过后,她竟真的再也没有吐过药了。泡药材的时候这个挑挑那个闻闻味道,还觉得药香淡淡怡人。晚上喝的时候也不再煎熬,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再含一颗糖,有时候言峻有应酬回来的晚,到了时间她一个人也愿意喝药了。
几个疗程下来药方换了三次,她每个月的日子虽然还是时有不准,但到了日子肚子不那么疼了,辛辰自己觉得睡眠好、吃饭香了,中气足了许多,同事们也都说她脸色红润,状态比以前要好得多。
言峻自恃功劳,晚上缠她的时候越来越放肆,比起新婚时候的小心翼翼,现在简直是随心所欲了。晚上闹到半夜,早晨有早会要开,特地调了闹钟早起的,醒了却不立刻起床去公司,还压过来折腾了她一次。
他精神百倍的起床冲澡,出门上班。辛辰睡得昏天黑地,醒来已经迟到了,索性请了半天假,懒洋洋的洗漱了,扶着酸痛的腰下楼,桌上摆着一份早餐,她穿着睡衣缩在沙发里吃,一边吃一边给他发短信:“╭(╯^╰)╮”
言峻过了好久才回:“怕你没吃饱,做了早餐在桌上,将就吃,晚上回来再喂你好吃的。”
辛辰看得面如火烧,咬牙切齿的把手机埋进沙发靠枕里。站在客厅落地玻璃门前拉了一会儿筋,通体舒畅,她上楼洗了个澡,自己做了简单的午饭吃,收拾过正要出门上班,门一开言峻回来了。
她正要娇嗔他开早会也不忘耍流氓,却见言峻走进来,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辛辰脚步顿住,言峻抬头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全场包邮哦亲!包场加送沈嘤嘤一头哦亲!肚兜装火辣热卖喜欢的给好评哟亲!
☆、第四十三章
第二十章、
言峻给了辛辰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蹲下来摸摸辛杨的脑袋,很温和的对紧张不已的小男孩问说:“辛杨,你会不会整理自己的行李?”
辛杨犹豫的对他微微点头。
言峻语气更加温和:“那么你现在到房间里把自己的行李安置一下好吗?那边走进去第一间就是你暂住的房间。”
辛杨抬头看了辛辰一眼,低下头不敢动,手指绞着长长黑黑的衣袖,不时用眼角余光偷偷瞧言峻。言峻叹了口气,正要再想对策安抚他,就听辛辰说:“先吃点东西再说——言峻,你吃午饭没有?”
言峻心里顿时一轻,抬头冲妻子笑:“还没。”还没来得及——早会之后又连开了两个会,第三个还没开始,沈远就派心腹将饱受惊吓的辛杨送到了他面前,他考虑了足足半个小时,决定将小舅子带回家。
辛辰进厨房将刚收进冰箱的饭菜拿出来热了热,她中午一个人,吃的简单,又都是素菜,不够他们一大一小吃,就去做了个牛肉青菜汤,一会儿汤就好了,端出去时她忘了拿小汤碗,辛辰回身去厨房,刚俯身打开厨门就听见餐厅里言峻怜惜的声音说:“慢点喝,小心烫。”
辛辰站起来从厨房与饭厅的窗户看出去,清清秀秀的小男孩横握着着大汤勺,尖着嘴巴啜汤喝,嘴唇都烫红了,还在动的很快的咬汤里牛肉吃。
辛辰看着他这样,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吃汤圆被芝麻馅烫到了舌头,推了碗大哭,爸爸蹲在她椅子旁一边呼呼一边心疼不已的连声说:“都怪爸爸不好,辰辰别哭,都怪爸爸不好……”
……
言峻一抬头就看到辛辰隔着一扇玻璃正怔怔掉眼泪,对狼吞虎咽的辛杨说了两句,他轻轻起身走过来,环住她肩膀抱了抱她,轻声问:“怎么啦?怎么哭啦?”
辛辰哽咽的嗓音都变了:“他这是怎么了?”
言峻回头看了看埋头大吃的辛杨,低声告诉辛辰,这些天这个小男孩受了多少苦:“……是个大矿,事情不小,林泽生第一时间封住了消息又砸钱赔偿死亡矿工的家属……可辛杨外婆家只有辛杨舅舅那么一个儿子,不肯罢休,全家去政府闹事,回来的路上车翻下了山沟,辛杨妈妈被送到医院当晚就不行了……现在他们家只剩下个老外婆,舅妈已经带着孩子跑了,沈远的人赶到那里的时候,有人正从外婆手里硬抢辛杨,差那么一点你现在就见不到他了。”
辛辰一直从窗户里看着辛杨,这时转过目光忽然问他:“言峻,你是想收留他吗?”
言峻沉默的看着她,半晌点点头。
“我妈那里你去解释。”辛辰说完这句就不再理他,开了烤箱预热,从冰箱里拿出腌制好原打算晚上做给他吃的鸡翅膀,利索的包上锡纸放进去。一会儿烤好了她端出去放在桌上,辛杨已经把汤里的牛肉都吃掉了,就着西红柿鸡蛋拌的满满一碗饭也扒完了,嘴角还黏着两粒米,忽然一盘子香喷喷的烤鸡翅放在面前,小家伙眼睛都瞪大了,可看看辛辰的脸,他不敢动手去拿。
辛辰也不理他,将鸡翅放下,她拿了他的行李没有往一楼客房去,反而提着上了楼。
**
下午言峻回公司,沈远已经在公司里等着他了,交换了各自收到的最新情况,两人商量了一会儿,这件事的基本对策就定了。剩下基本都是沈远的事情,言峻便不管了,按下内线告诉秘书可以接上今天的行程。
沈远却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
言峻问他:“你还有事?”
“齐风上个礼拜跟家里说要他要娶周素,我姨妈为了这事儿已经病倒了。”沈远表情看似如常,遥遥看着言峻,问:“他俩的事情……你怎么说?”
几个月前沈齐风为了言峻的婚礼专程从美国赶回来,在婚礼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拜倒在周素的嫩绿色小旗袍下,势头比周素当初想方设法睡陆伯尧还坚定。这小子在美国的实验室去年差点儿就捧了个诺贝尔回去,沈家往上数八代都没出过这么能念书的,他在沈家受重视的程度可不比沈远逊色多少。
言峻颇不以为然的低头看文件,说:“看周素愿不愿意嫁他,我这里好说。”
沈远搁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捏成了拳,“我家里可能有点难度。”
“不要紧,”言峻低头刷刷刷的签着文件,“周素如果真的愿意嫁给他的话,其他的事,有我呢。”他语气淡淡的,“只要那个人对我妹妹真心实意,我保他们小夫妻一生顺遂。”
沈家所图的不过就是那些,就算是沈远,言峻也拿得出东西来换周素一个正室头衔。言峻介意的是和谁做这场交易——和沈家他无所谓,和沈远本人,不行。他不能把唯一的妹妹托付给一个拿婚姻换取利益的人。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会转达到的。”沈远沉吟道,“那我就先走了。”他站起来的动作依旧从容,开门走出去却差点撞了等在门口的言峻助理。沈远轻声说抱歉,神色间控制不住的恍惚。言峻从书桌后抬起头来,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
下午处理了一些紧急事情,言峻去了趟陆家,将辛杨的事情和宁馨说了说。
宁馨当初离婚时都没怪过谁,如今沧海桑田、斯人已逝,当然更加不会反对他们照顾辛杨。
听说辛杨妈妈也死于车祸,她很惆怅的叹了口气,问:“辰辰她什么态度?”
言峻有些不好形容,他自己也不清楚辛辰现下的想法,只好东拉西扯含糊带过:“……前几天东躲西藏吓坏了,这几天赶路又没好好吃饭,今天中午辰辰给他做饭,小家伙一口气吃了三对烤翅。”
舜舜正坐在地上教刚能坐起来的季禹拼积木,听到鸡翅立刻爬起来抱住言峻腿撒娇:“我也要吃鸡翅!姐夫我也要吃鸡翅!”
宁馨把儿子抱过去,刮刮他小鼻子,舜舜皱皱眉,人小鬼大的样子可爱极了。将心比心,宁馨心中对辛杨的怜惜更深,抬头对言峻说:“你赶紧回去吧,辰辰和辛杨一定在等你吃晚饭呢。”
言峻牵牵舜舜的小手,语气十分温和:“好,妈那我走了,下回带辰辰一起回来看您。”
“恩。”宁馨笑得很高兴,送女婿到门口,又有些犹豫的对他说:“辰辰……可能也许一时接受不了辛杨……当时我怀舜舜的时候她负面情绪就很严重,可舜舜生下来了她比谁都疼他,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因为这件事对她有看法,她真不是坏孩子。”
言峻不知道为了什么,看岳母这么小心翼翼的说明,他鼻头有些发酸,扯扯嘴角笑了笑,他说:“我当然明白。”
宁馨放心了,“路上小心,到家了让辰辰给我来个电话。”
“知道了,妈。”
**
结果辛辰下午也没能去上班,把二楼主卧隔壁的房间理了理,安置了辛杨的东西进去,她下楼收被子,发现辛杨蜷在客厅沙发前的地毯上睡着了。
“醒一醒,”她轻声叫醒辛杨,“困了就进房间睡,睡在地上要着凉的。”
辛杨不怎么清醒,趴在那里困倦的揉眼睛,“我六天半没有洗过澡了,我身上很脏。”
辛辰心里又软又酸,却皱眉说:“那就洗澡去,洗了澡到床上睡一会儿,吃晚饭了我叫你。”
辛杨撑着坐起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轻声小心翼翼的问:“言峻哥哥去哪里了?”
“你有事情告诉我也一样。”
“……鸡翅好吃,晚上还吃鸡翅好吗?”辛杨半天憋得小脸通红,才声若蚊呐的说出这么一句来。
杨月独自拉扯儿子不易,辛杨从小吃穿很一般,更何况这小半个月过得颠沛流离,就没能好好吃上过一顿热饭,中午辛辰烤的那盘鸡翅实在让他齿颊留香,顾不得害怕,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他比舜舜大两岁,抱起来却比舜舜轻多了,辛辰把微微挣扎的小男孩箍在怀里,语气稍有不耐:“再动晚上不给你吃鸡翅!”
辛杨立刻老实的伏在她怀里。
**
言峻回到家就见辛杨已经换过了衣服,黑乎乎的小脸洗干净了,白里透红,穿着一套舜舜放在这里的换洗衣服,那T恤有些短了,他抬着手啃鸡翅的时候,露出瘪瘪一截雪白的肚子。
辛辰戴着隔热手套、端着新出炉的香菇火腿披萨从厨房里出来,言峻忙上去帮她,被她白了一眼:“洗手吃饭!”
太子笑得像个傻子一样,屁颠屁颠的去洗手了。
到了睡觉的时候他还在傻笑,辛辰看得发毛,卷了被子自顾自睡下。刚躺下后边就伸来一只贼手,从她睡衣下摆钻进去,手心滚烫,摸到哪里都热烘烘的,辛辰嫌他,将手拽出来往后一扔。
他低声笑,一边整个人倾身压上来,扯了她睡裤,从后面一下子整根顶了进去。辛辰涨得不行,又顾念着辛杨就睡在隔壁房间里,不敢呻吟出声。可她越是这样隐忍着,言峻就越是亢奋,变着花样颠来倒去的弄她,直到她闭着眼睛昂着头浑身都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