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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无所不能(高干)-第44部分

小说: 无所不能(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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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就算今日何笑会后的心情变得有多沮丧或是复杂,在今晚聂彬这一番精心准备好的山景餐厅中,就着那一簇温暖的烛光和下足了功夫的礼物,她也终于是被成功的逗笑了。

  “你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乌黑色的眼睛穿透烛光望着聂彬,接过礼物的手掌牵动嘴角,她确实是笑了,只是这样费了太多功夫才得来的笑容,在今天这个并不适宜的日子里,怎么看,终归还是有一些勉强。

  “谢谢……”想是何笑也终归穿透了面前聂彬满面笑容下那双略带着灰蒙干涩的眼睛,张开手掌,拢起粉红色丝绒盒子里那一枚串在一条中间夹杂了细细金丝红绳上的铃档。这份礼物真的是让她颇为吃惊,原本以为那天掉落以后便再也找不回来了,却没有想到,竟还会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

  心情已经不是复杂可以形容,有很多的感激和喜悦,然而看着那一条早就不是当年用昔通的红线变成的祝福铃档,提到眼角的笑容,还是不能够展现出灿烂的颜色。她用力的咬了一下嘴唇,终于还是忍不住不住问了出来,“这个我之前掉落的铃档,你究竟是在哪里找出来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曾经……我曾经给我爸爸……编过这样一个铃档?”就算是装饰的线头再如何的精致奢华,对于这个自己亲手选了编上上去的小小银色铃档,她还是在盒子打开的第一个瞬间便认了出来,心情很惊喜,却也很复杂,顿了几秒钟,终归还是问出了最后一个疑问,

  “你怎么会知道那一天我把这个铃档遗落了?……是他……告诉你的吗?”

  今晚这个临窗专门供情侣享用烛光晚餐的两人餐桌并不大,仿佛是为了特意贴近情侣们之间的距离,桌子的宽度设计的尤其窄。现在聂彬就坐在她的对面,那样的近,只要她把视线移过去,即使是他面上一个极其细微的皱眉动作,她也统统可以轻而易举的捕捉到。

  就像现在这样,当听完何笑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眉宇间的双峰还是不自觉的随着她的尾音皱了一下下。

  “何笑,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他的笑容在烛光的作用下明明灭灭,连何笑都突然分不清这样在明媚中带着哀伤的笑颜,究竟真的是聂彬此时真实的表情,还是她的眼睛因为灯光的关系而产生的臆想。

  “你应该知道,也应该相信,对于你的事情,凡是梁墨城能够知道的,我也一样会去关心,会去掌握。就算,是你爸爸的死,也不例外。”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坚定,手肘撑住下颚,很恰到好处的让微伸的颈部在这个本就狭小的空间里在距离的控制上,更加贴近了一步。另一只手则强制般的伸过来抓住了她的,带着强制的意味,然而投过来的眼神又好像是在恳求。

  “有我在你身边,你根本不需要独自坚持的这么辛苦,你恨他,想报仇,想夺回自己的一切这些我都知道,我都可以帮你。只需要你能敞开心扉的对我说一声。只需要这一句话就好。你不需要顾虑什么,更加不需要像现在这么辛苦,我全都可以帮你,只要是我聂彬还可以做到的事情……”

  视线开始模糊,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一片眼泪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流下来的,只能感觉到,自己那颗曾经千疮百孔的心,突然跳的好快,而此时那里面装载着的,便是满满的感动。她的心明明前一秒还强忍着孤独与无措,而他的话,在这一瞬间,就好像化成了指引与甘露。

  她听见聂彬这样的对他说,语气说的并不算深情,语速也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在这样的场景中,却有着前所未有的感动。

  第二卷 Chapter 58

  作者:黑眼圈粉粉

  聂彬的那一席话明明说的并没有多漂亮好听,而他虽然全场都在笑,却还是役有能够成功盖住因为连日来强压的工作而在眉心处烙下的疲惫的褶皱。她明明知道这样答应下去会很不明智,特别是于他来说,将会有太多的亏欠和不公平,然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他问出那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她仍旧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或许是刚经历过的那一番挫折让她不得不重新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实力,仇恨太深沉,想要做的事情是那样的多,只是就算她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在那么多的事情上,偏偏还是力有不及。

  可是聂彬却不一样,这就同每一个人能够生长的高度一般,明明从同一起点开始的两个人,就算是饮用的饭食全都一样,达到的高度却也有可能会相差许多。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好,能够让他对她这般的尽心尽力。就算曾经答应他的诺言并不虚假,终归还是她欠他的更多一些。就像很久以前梁墨城对她说的一样,她何笑,终究不过是一个自私的人。明明无以回报,却还依旧能够厚颜无耻的不断索取。

  当今商场没有一刻不是在明争暗斗,或许是要用上各种的操作手段和技巧,但是“商”这个东西,说白了也不过就是用钱堆积起来的一个代名词而已。任凭是智慧再高,手段再精湛的商场中人,若是没了资金的支持,也依然不可能有所作为。

  而聂彬虽然不敢自诩自己的手段和经验肯定会比梁墨城强,但单从如今东岩和莫氏的规模,在国际市场中的占有率以及可以使用的流动资金上面,怎样看都是莫氏要远胜一筹的。

  如今何笑手里的这个项目已经逐渐趋向于最后的拍板收尾工作,虽然中间也曾经发生过令人不愉快的插曲,但总的来说,还是能算是一场比较圆满的合作。预计双方最后能够获得的利益都将会很不错,当然就次项目的单方面来说,双方也算是合作愉快,宾主皆欢。然古言有云,商场上役有永远的敌人,亦役有永远的朋友。

  两个不同代表不同利益团体的集团,或许会在这块到手的肥肉上友好的互相分享一番,也有可能会在下一次的捕猎中兵戎相见。这就如东岩和莫氏接下来所要面临的局势一样,既然聂彬那一头已经率先挑起了敌对的战旗,最为东岩最高决策者的梁墨城,若是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自然也只剩下了正面交锋的这最后一条路可以选。

  就像最近的这一番近况一样,虽然东岩也算是这些年来在A市的商场中屹立不倒的一个霸主,然而莫氏凭借着自身在其他各市场中积累起来的强大流动资金,在这次打进中国市场的战略中,不管是招标还是拍地,短短的几个月里,已经多次和东岩发生了正面交锋的战况,并且最终

  赢到了掌控权。

  再加上一系列让人意想不到的并购和重组,在聂彬领导下的莫氏就像是化成了一把利剑,凭借着他精髓的剑技,硬是在A市这块势利已经划分完整的山石上劈开了一条前进的道路。

  就如同了解一个国家需要首先了解他的文化一样,聂彬带着何笑,亦是穿梭在A市所有可大可小的商场聚会之中。不论是酒会、发布会,甚至是庆功宴、生日宴他们都没有放过。携着笑脸与酒杯,在这一个个场所中出现,认识和了解所有如今A市中能够或将能够排的上号的人物。

  觥筹交错,何笑便是这样跟在聂彬的身后,有结实,有攀谈,但更多的却是讨好式的赞美。

  有好多次站在那一片被头顶的水晶灯照的如同白昼一般的大理石地面上,她穿着出自名家之手,精心剪裁过的华丽服装,听着场中间从钢琴师手里泻出的美妙旋律,然后和每一个和她相同的人们攀谈。有好多次,都让她有一种时间倒流的错觉,错觉自己回到了从前,重回到了还是那一位心高气傲,高贵不可亵渎的何家小姐的岁月里。

  只是,不论是怎样的错觉,终归也只能迷惑人们一瞬的时光而已。周身这些奢华的景物似乎没有变化,然而岁月流转,却往往是物是人非,就像如今站在她身前的那个人,或许也同样是身姿挺拔,但那样年轻清贵的笑容,那张脸,却全都昭示着曾经那个属于她父亲何建刚的时代,早已不在。

  时代虽已不在,但她作为那个时代残留的东西,却还有着她坚持的,役有完成的使命。有关于东岩,更有关于梁墨城。

  A市虽然不算小,但是圈子里的人也就只有这么多。虽然何笑并没有刻意的去人群中寻找,但有好几次,她还是碰见了他。当面的遇见,而不仅仅只是遥遥的一瞥或是擦身而过。

  有几次是在敬酒的席间,她同聂彬一起走去各个桌子,而他也坐在其中的一张桌子旁边。这种酒席上,人人都好像是戴了一张面具,不管真实的关系到底是如何的境况,在端起酒杯的时候,全都是清一色不变的笑脸。夹杂着须臾奉承,一大桌然站起来将杯子像敲打乐器一样用力的碰在一起,每一个杯子都长的一模一样,每一杯就也都同样被斟的很满,乍一眼看过去,根本不能在第一眼的时候分辨出自己碰触的杯子主人到底是哪一位。

  就如同上述的一样,就算在走向那个桌子之前就知道梁墨城坐在那里,何笑也必定是不能逃避的。所以有好几次,当她的酒杯在此起彼伏虚假的夸赞声中被对方撞过来的力道碰洒了几滴酒液的时候,她抬头顺着握着酒杯的手掌往上看过去,便看见了那一张熟悉的人脸。

  他的视线落下来与她交汇,在这样的场合里,当然也是不容许不笑的。只是在触到她的时侯,他那张从来都伪装的很好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怔忡了一下。接着再缓过来,重新落进周围嘈杂的人群里,她的酒杯还役有触到唇角,他的杯盏却已经被他迅速的一饮而尽。然后,她竟然也跟着怔忡了起来。

  还有几次遇见,是在酒宴外面的天台上,她觉得累乏了想出去吹吹风清醒一下,却没有想到竟然又遇到了他。

  他背对着她猛抽烟,失了笑意的脸色,怎么看都带着重度劳累和情绪受挫的样子。她本想直接转过身走出去避开与他的碰面,却役想到他闻声转头,还是在第一时间看到了她。

  “何笑。”他依然是这么的叫她,不是何小姐,更不是官面上别人喜欢称呼的聂太太。他的声线其实很单一,夹杂着口腔中烟草的烟雾,听上去还带着几分粗哑,可是只这两个字,就突然让何笑觉得很不舒服。

  所有的商人都是薄凉的,就算其中也有着同样自己的市场因受到莫氏这样的外来大财团侵占而不服想要反抗的,但是也终归不会傻到去争当出头鸟这个地步。而目前聂彬手里的那把屠刀指向的是谁,大家自然也都一清二楚。

  不得不承认,最近由于聂彬采取的一系列不惜血本般的竞争活动,的确是在一定程度上封杀了很多条东岩曾经的产业线,经营受阻,利润下滑严重,这一切对梁墨城所造成的困扰,自然不是只有一点点。

  “梁先生,好巧。”而她对于他,却又是另一种预期的称呼。她笑的很得体,唇上涂了亮色的唇膏,很耀眼,却并不明媚。

  明明促成他这些困扰的始作俑者都是她,当然在和他相遇的时候,她也很好的挺直了腰杆和胸膛,睨出了胜利者的姿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本应该得到真正满足和胜利的感觉,却来的并不深。就好像她手里握着的那把刀是双刃的,在刺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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