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狂狮男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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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放我两年,两年后,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是你的。”夏青衣在赌,赌他的征服欲像她想的一样强。
这个邪肆狂妄,霸道得不可一世的男人,他要的不仅是她的身体,连心也要一并剥夺!
在看过他对女人的残酷和冷情后,她怎么可能傻到掉进他的温情陷阱!
面对他的强势和紧密盯梢,她只有先虚与委蛇,再伺机逃脱……
欧阳志刚看着眼前这双火焰般的眸子,不禁想看到它们被情欲熏染时的颜色。
如果可以彻底得到她,他不妨答应她的条件。
只是,没想到他美丽的外甥女如此聪明机敏,不但处心积虑误导他,甚至为了躲过他铺天盖地的势力,不惜把自己姣好的容颜变得惨不忍睹。
想和他斗?他的眼中闪烁着肆意危险的光芒,他想要的女人,从来不可能逃脱……
楔 子
暗黑的夜,没有星子的夜晚。
今天是阴历七月十五,一年中阴气最重的一天。
黑色的身影在夜雾迷漫的山间狂奔,沉重的脚步,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山林中异常清晰。
逃!一定要逃!抹掉凝结在额头的汗珠,夏青衣加快速度向山下冲去。
快了,拐过弯就是松竹桥,过了桥,她就安全了。
松竹桥是一条石板桥,是山上别墅通往外界的唯一出路。
跑过桥,她从身後的背包里取出一包炸药,安置在桥的中央,但愿这东西像网上承诺的一样威力强大,颤抖的手掏出打火机点燃引线,青黄的亮点在桥面蜿蜒。
她跑到安全的地方,蹲下身,抱著头,“轰”一声巨响,绚目的火花在夜空中怒放,硬石坠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响。
松竹桥已轰然倒塌。
夏青衣直起身,抖落身上的灰尘,对岸汽车的大灯发著刺眼的光芒,男人气急败坏的喊叫远远传来。
没时间多看一眼,骑上事先藏在树丛中的脚踏车,她沿著柏油路狂飙,风声在耳边呼啸,发丝在风中飞舞。
她只有一个念头——逃!一定要逃!炸毁的松竹桥阻断了他们的追击,支援最少需要三十分钟才能到达,半个小时足够她逃到安全的地方。
她很清楚失败的代价,所以她只能成功,绝不能失败。
到了,青峦街十二号。一幢普通的七层住宅楼,距离松竹桥五分钟的车程,每天上下学她都会经过这里。
扛起脚踏车,放轻脚步爬到2楼,眼睛注视著门牌号,就是这间,202号。放下车子,她蹲下身,在擦脚垫底下摸索,钥匙果然藏在底下,抖著手打开房门,推进车子,她反身锁好门。
晕黄的路灯,从窗户的玻璃透进来。
她冲到窗前,拉上窗帘。房间在二楼,虽然方便她观察外面的情况,外面的人也很容易看到她。滑坐在地板上,无力的感觉从心底开始,逐步蔓延至全身,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黏在身上,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她无法抑制的打起寒颤,双手环住自己,头埋在蜷起的膝盖上,泪水彷佛有自己的意识,从眼中滑落濡湿衣衫。
她到底还是遵照姨妈的遗言,离开了他!她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可是为甚麽要落泪昵?心中的不舍又是为了甚麽?窗外汽车轰鸣而过,车灯照亮暗黑的夜,她知道支援已经到了。她静静地坐在窗下,聆听著外面的声音,他现在在干甚麽?得知她逃走的消息,想必一定很生气吧?
第一章
十六岁那一年,夏青衣初次见到了他——欧阳志刚,她的姨丈!
刚经历丧父丧母之痛的夏青衣站在豪华的大厅中,黑色的丧服里著她细瘦的身体,苍白的脸上泪痕犹存,头上的小白花使她显得益发楚楚可怜。
“志刚,这就是青衣。”美丽的姨妈牵著她的手,对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男人说。
男人扫了她一眼。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报纸。
夏青衣心中一凛,六月了,外面的气温已经达到三十多度.可是被他冰冷得近乎残酷的眼神扫到l仍免不了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青衣,快,叫姨丈。”姨妈催促著。
夏青衣攥紧姨妈的手,大眼睛怯生生地看著他,嗫嚅著。
“算了。”不耐烦地挥挥手,欧阳志刚丢下手里的报纸,站起身,高大的身子迈著稳健的步伐向楼上走去。
轻叹口气,姨妈安慰地拍拍她的手:“来,我们去看看你的房间。”姨妈领著她上了楼。
二楼共有四个房间,一间是姨妈的卧室,一间是她的,另两间是客房。
她的房间在姨妈的隔壁。门一开,她就被一室的粉红震住了:粉红的窗帘,粉红的床单,粉红的梳妆台……姨妈真是把她当成公主了!不知床上有没有铺上七层垫子?“还满意吗?有甚麽不满意的,姨妈让他们改。”
“很好啊,不用麻烦了。”要经常面对那麽冰冷的男人,她想自己应该是需要粉红色的,因为粉红色能安定人的情绪。
“可怜的孩子,以後这就是你的家。”姨妈拥她入怀,摸著她软软的头发。 姨妈的温情让她想起过世的父母,隐忍了一天的泪水再度流下,夏青衣低低抽泣,姨妈也用手帕擦拭著眼角的泪水。
“对了,青衣,这个家里,你哪儿都可以去,除了三楼。”握著她的肩,姨妈注视著她的眼睛。“记住了吗?没有得到允许绝不可以上三楼!”嗯,知道了。”姨妈认真的态度让她不安。
夏青衣端详著姨妈,三十岁的年龄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脱离了少女的青涩,成熟的韵味挥洒在举手投足问,生活在富裕环境中的女人更应该是其中的佼佼者。
眼前的面容依然是美丽的,可淡淡的轻愁落在眼角眉梢,挥之不去。
“姨——呃,姨丈他对你好吗?”想起那张冰冷的脸,夏青衣不安地问。
以前也听爸妈私下里说过,姨妈和姨丈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
姨妈一震,慌乱的眼神一晃而过:“为甚麽这麽问?”“没甚麽,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忽略姨妈的慌乱,夏青衣适可而止。
“别想太多,姨妈过得很好。”美丽的脸庞浮起安慰的笑容,“你休息一会儿,七点钟下楼吃晚饭。”摸摸她的头发,姨妈走了出去。
姨妈和姨丈之间果然有问题!不知道住在这里会不会给姨妈添麻烦。
可是自己就姨妈这一个亲人,不住在这里,也没地方可去,唉!无论如何先住下来吧,等满了十八岁,再做打算!打开皮箱,夏青衣拿出摆在最上头的照片,妈妈搂著她,爸爸把她和妈妈都搂在怀里,一家三口绽放著幸福的笑容。
而今,照片依旧,可爸妈却已在一周前的空难中丧生。
大滴的泪水落在玻璃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春去秋来,时光流转,夏青衣在这里已住了二年。
二年间欧阳志刚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两人碰面的机会更是寥寥无几。
姨妈已经不再费力去掩饰她和欧阳志刚冷硬的关系,她把全部的心思都花在夏青衣的身上。
今天是欧阳志刚三十二岁生日,别墅里要举行一场生日宴,冷清了多日的别墅重新热闹起来。
院子里的树上挂上了彩灯,与夜空中的星星交相辉映。
大厅里,灯火通明,衣袂飘香。穿著白衬衫,黑马甲的服务生端著装满鸡尾酒的盘子满场飞舞。
在姨妈的坚持下,夏青衣穿了一件纯白色的晚礼服,裙摆由层层白纱组成,剪裁成不规则的形状。纤细的足踝,笔直修长的小腿在薄纱中若隐若现,长发在设计师的巧手下梳成了高贵的发髻。
姨妈一扫往日的阴霾,拉著夏青衣穿梭在贵妇群中。
“陈太太,你这个项链是卡地亚今年的新款吧。”姨妈和一个满身珠光宝气的女人聊著没有营养的话题。
“是呀,欧阳太太,你的也不差。这颗粉钻有十克拉吧。”
微挑的单风眼打量著夏青衣,“这位小姐是——”
“哎呀,瞧我糊涂的,这是我的外甥女,青衣,叫陈阿姨。”
夏青衣打了招呼後,乖巧地站在姨妈身边。
“啧啧,欧阳太太,你这外甥女长得可真够漂亮的,多大了?”“快十八了。”
“有男朋友吗?”
“没有,陈太太有合适的别忘给我们家青衣介绍呀。”姨妈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那是当然!谁不想跟你们家攀亲戚呀!”陈太太谄媚地说。
“姨妈,我想去那边看看。”这种互相吹捧的场面,她不喜欢。
“去吧,玩得开心点儿。”
夏青衣独自漫步在花园中,夜风吹拂著树叶沙沙作响,淘气的蝈蝈在草丛中起劲地呜叫。
折下一朵蔷薇,她拿在手里,蔷薇淡淡的香气在鼻间环绕。她很喜欢蔷薇花,小小的,淡淡的,不像玫瑰那麽妖娆,也没有牡丹那麽高贵,却有著独特的沁人心脾的芳香。
如果有朝一日,拥有自己的房子,她一定会在房子的周围种上蔷薇花,让蔷薇的香气充满房子的每个角落。
玩笑似的,将花插在发上,勾起嘴角,她向花园的深处走去。
“啊……哦……”细细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至夏青衣的耳中。
越过低矮的花丛。她看向声音的来源。
娇媚的女人半躺在花丛中的长椅上,艳红色的晚礼服滑到肩下,露出大片肌肤。男人的头埋在她的胸部。两人的下半身相连,女人雪白的大腿圈缠在男人的腰上,正随著男人的动作起伏著。
“啊!”一声惊呼从夏青衣的口中溢出。
男人迅速回头,不带一丝温度的眸子冷冷的锁在她的身上。
是他!欧阳志刚,她的姨丈!转过身,夏青衣飞快地跑开,头上插著的蔷薇落在泥中,白色的花瓣在泥土中无助地绽放。
欧阳志刚仍疯狂地摆动著,女人的眼神愈来愈迷离,呻吟也一声高过一声。他的眼愈来愈冰冷,猛然抽出依然硕大的坚挺,毫不眷恋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向客厅走去,脚无情地碾过地上白色的花瓣。
一路踉跄地跑回大厅,夏青衣直接进了化妆室,背靠著门,她努力地平复激扬的情绪。心脏剧烈地跳动,发疯般的撞击著胸膛,镜中的自己,双颊艳红如火,平素清澈的眼睛因震惊大大地睁著。
欧阳志刚的花心,她早就知道。像他这种钻石级的男人一向是媒体的宠儿,欧阳志刚高大,英俊,年轻又多金,更是各种女人争相攀附的对象。
姨妈对他在外面的所作所为看似置若罔闻,可夏青衣知道姨妈收集了关於他的一切报导:欧阳志刚被评为十大杰出青年,天阳集团再入世界五百强;欧阳志刚深夜出入某女家中;欧阳志刚送某女星豪宅,名贵汽车。
拜狗仔队无孔不入的能力所赐,姨妈收集了两大箱子关於欧阳志刚的新闻。夏青衣经常看到姨妈坐在地毯上,看著手里摊开的杂志,或微笑,或流泪。
她没想到他不仅花心,还如此的狂妄,如此的不知羞耻,在自己的家中,自己的生日宴上,公然和别的女人调情,他把姨妈的脸面置於何地!夏青衣恨欧阳志刚,恨他的无情残酷。有钱的男人花心,这是通病。可他为甚麽不去遮掩,为甚麽要让他的不忠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