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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穿越之风起如烟灭-第39部分

小说: 穿越之风起如烟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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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风澈尘随着他的目光往墙边一看,便也不言语了。
“不信我了么?”炎羽见他半点反应都无,顿时心里各种滋味丛生,他,如何,难道,注定他们将成为陌路人吗?
“我这就去准备。”风澈尘笑道,“你带来的麻烦,自己处理。”
说罢,飞身向前,不见踪影。
只剩黑衣翩跹。

婚期

墙头,箬钥探头探脑地看着,见那黑衣白发人如风一般飞走后,不禁懊恼着自己居然上当了,那个黄衣男子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这样子来试探自己……原来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了,亏自己还以为没有被发现呢。
早知道自己当初就不应该为了体现出塔宁是师兄的就造出一个人名羌澈,结果……
早知道自己就不应该好奇塔宁口中的澈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真如传言中所说的一头银发而又因为不认识路,再偷听到这男子要来风云庄后便尾随而来。
现在想来,这一切都应该是这男子所布好的局了,摆明了要让自己往下跳,更讨厌的是自己还真的傻傻地往里跳了。
55……以前爹说自己涉世未深容易受骗结果……
啊,她哀叹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还不肯出来么?”见墙上的人还在那边自怨自艾,炎羽便好心地出声了。此刻他因为风澈尘一记笑容而心情极好,就连声音里都不没有了以往的沉重,相反地,倒是多了些以前和薛若颜在一起时痞痞的感觉。
箬钥听到这句话后差点从墙上摔下去,“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如果有朝一日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让他求身不能,求死不得。”她恨恨地道,这样也算是为塔宁出口恶气,虽然她不知道内幕,但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那黄衣男子便是塔宁口中的的交友不慎的那个友人。
这样一来,炎羽在箬钥心中的定义又原来的能让她心跳的男子一下子跌至为仇人了!
“你这女孩子,怎么说话这般歹毒?”明明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心肠歹毒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去逗一逗她,总觉得,那样子,非常的可爱!
“你……”见着突然出现在她背后的人,箬钥一口气提不上来,原本满肚子的话倒最后只剩下一句拥有颇多怨气的你字。
炎羽微微一笑,“山不就我,那我只好委屈自己一下过去喽。”
眼见着他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眼里似乎还有些邪气外放,她忽然想起自己这会明明是穿着男装,他怎么会认为自己是女的,她手摸摸脖子,喉结明明还在啊……怎么会?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采花大盗?
有了这个猜想以后她越看眼前的人越觉得他的一举一动都流里流气的,特别是那微笑,那祸害众生的微笑,绝对是采花大盗了,而且是连男人都采的极为变态的采花大盗。
于是这样一来,炎羽在箬钥心中的定义又从仇人一下子沦落为人见人打的变态了!
这也导致了将来炎羽的追妻之路超级辛苦,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小轩厅
“娘,我是去南楚接颜颜回来的,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不要哭嘛。”风澈尘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妇人,原本该有的沉静全都不知所踪,他只能求救似地看着他爹。
风箬毕竟是见惯离别的,虽然心里也不舍得却并不在脸上表露出来,只是上前将李芙儿搂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夫人,澈儿只是要去将媳妇给带回来了,你要高兴是不是,过不了几个月府里就该办喜事了。”
“对,对,你看我都糊涂了。”李芙儿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只是实在是太难过了才会如此失态,她边抹眼泪边哽嘤着说,“澈儿,此去路途遥远,一定要小心,娘这里有一块信物,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凭着这牌子进入南楚王宫找南楚王帮忙。”
“娘。”风澈尘略带着惊讶之色。
“这个忙,他一定会帮。”李芙儿坚定道,抬起头询问风箬是否该说,待见到其肯定的点点头后,她方道:“到了此刻,娘也就不瞒你什么了。”
“你的表妹,薛若颜其实是南楚王和薛涵雅的女儿。涵雅是我的结拜姐妹,后来,她进宫后成为了南楚王后妃之一,我们的联系也没有断。可是,到了大庆十一年的时候,却忽然之间没了她的消息,后来我们才知道她被南楚王给赐死了,这中间到底怎么一回事情我们也不大清楚。在后来的时候涵雅就出现在了我面前,然后生下颜儿以后过不了多久就抑郁而终了。然而她,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这牌子留给了我,说是如果有一天有需要的话,便可以像南楚王求救,只要那个南楚王仍是羌诺便可……”
南楚京都
“哇,那辆马车好漂亮。”路人甲惊叹道,“这仗势,实在是豪华的紧呢。”
“你还不知道啊?”路人乙更加惊讶,“瞧你说话的语气,难道不知道这车里面坐的人是谁?”
“我该知道么?”路人甲反问,“我刚从南郡过来,今天才到这京都。”
路人乙一副了然的表情:“这也难怪你不知道了。”
“那车里面的人是谁?想必来历肯定不简单。”路人甲好奇地问。
路人乙自豪地道:“里面的人是祈王爷和念雅郡主。”
“祈王爷我倒是知道的,只是这念雅郡主到底是何方人物,我倒是闻所未闻。”路人甲道。
路人乙解释道:“念雅郡主是祈王爷带来的人,据说当初一身男装出现在宫宴上,惊艳了全场,那飘渺的气质一下子就征服了全场的人……”
马车里
听着外面路人的话语,姒薇忍不住笑了开来:“烈,他们好夸张啊,我都不知道我有那么好哦。”
羌烈也笑道:“是没那么好。”
姒薇闻之侧目,虽然知道自己没那么好,可是他也不用那么立即地就否定嘛……
羌烈连忙补充道:“而是非常非常地好,用一个形容词根本就不够嘛。”然后见效果不错,继续笑眯眯地献宝似地道:“你看我用了两个形容词哦。”
“你怎么那么无赖?”姒薇控诉道。
“非也非也。”他摇摇头,“我这是在彻底地执行着老婆大人您所说的八荣八耻原则。”
“少臭美了你?谁说要嫁给你了?”她脸上顿时飞上两多红云。
“你可不能耍赖。”他忙道:“那天,父王金口玉言,大笔一挥,封你为念雅郡主,然后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你自己可是点了头的,在场的所有花花草草都是物证,我和父王是人证,你要耍赖的话咱们可是可以对簿公堂的哦。”
听到他谈起那件事情,她不由得低下头,那天事情太过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傻愣愣地点了下头,然后直接就是决定婚期了,一切,都早已经布置好了。
事后虽然烈说,如果不愿意的话他可以将婚期取消,可是,自己又怎么忍心拒绝呢?
那个时候,他问的小心翼翼,假装风清云淡,可是,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呢?
如果一个人,肯为自己做这么多的话,那也就值了吧。那个时候,面对自己内心的不安,她就是这么安慰着自己的。
以后,次次如此,渐渐地也就麻痹了吧。
相信自己吧,姒薇,相信他的话,相信,自己爱他!

别扭

羌烈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姒薇,面上不禁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近日来,他越来越不安了。
炎翼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竟然出现了三批人马炎翼境内寻找着她。
所以,不得以,才会采取那样促不及然的方式来让她答应婚嫁一事。
因为知道,那样心软的她,是不会拒绝的,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更是心里觉得很愧疚,自己,竟然已经要沦落到这种地步来抢夺不属于自己的爱。
“烈。”姒薇神采熠熠地唤到,先前的犹豫茫然都已经消失不见。
“恩?”他回过神来,勾起一抹笑容,“怎么了?”
“你不开心。”说完后,再确定的点点头,“你很不开心。”
“没有。”惯性的否认。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姒薇笑了笑,“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开心哦。”
“不要乱想。”他一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惊讶于其的敏感,岔开话题道:“这么快就坐不住了么?庆王府很快就到了。”
“是有点哦。搞不懂你们干吗要府邸要建得分得那么开啊,比邻而居不是很好吗?这样串门多方便。”
听着她的唠叨,羌烈觉的心情莫明就好了很多,这世上,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人,可以这样地轻易地左右他的情绪了。
“我就不信,大哥若是每天在你面前晃的话,你会不烦?”
姒薇眯起眼睛,细细地想了想:“应该不会吧……只要他别拿走我的点心就好了。”想到这个,她坐直了身子,软软地威胁道:“烈,不许你随便做东西给别人吃,不然,哼哼。”
羌烈笑道:“大哥若是听到这话,估计肺都气炸了。”
“哼。”姒薇不在意地道:“他有这贼心觊觎你给我做的点心,就该有这样的贼胆来承受我的暴怒。”
两人还正待继续说些什么,就听的外面的侍卫道:“王爷,庆王府到了。”
羌烈帅气十足地跳下了马车,一转身本想扶姒薇下车的,结果却看到她站在自己背后,得意地冲自己笑着,他摇摇头,本来也就不应该对她抱有太大的期望。
他伸出手,却看到她戒备地退后一步,脸上尽是委屈的表情:“不许打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我……”他狐疑地皱起眉头,她什么时候那么胆小怕事了?他继续往前进一步,手伸在空中,我是要牵你进去啊……
“小三,你又欺负姒薇啦?”南楚王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天呐……父王你的眼睛可要睁亮点啊,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父王。”姒薇调皮地向羌烈吐吐舌头,提起裙角就一溜烟似地跑了过去,还不忘留下一句挑衅的话:谁叫你不对我说真话的?
羌烈这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又得罪她了,他哭笑不得,他不开心的理由能说出来么?只怕说出来后她连看他一眼都不会愿意了吧!
姒薇原本是不肯叫南楚王父王的,只是南楚王说迟早都是一家人了,早叫早习惯,莫了见她还不肯,就开始使起耍赖的着数了,于是被迫无奈塔宁便叫了一声。
后来,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她自己也实在是很喜欢这个有些寂寞的搞怪老头,又想到自己在现代的父母,便也渐渐地将他当自己的爸爸来看了。
因而,虽然还未嫁,便也叫父王了。
后来,宫里的人都学乖了,什么时候南楚王发火了,宫里的人就会急急如律令般地冲到祈王府找念雅郡主解围。
此法,百试百灵,而她与南楚王的父女之情也就日益深厚了。
南楚王听她喊自己父王,笑得合不拢嘴,将她拉到身旁,上上下下细看遍后说道:“姒薇越来越漂亮啦,女装尤其漂亮。”
姒薇也不谦虚:“一般一般,天下第三啦。”
“呵呵,女孩子家还是矜持点好。”这孩子啊什么都好,就是说话太,怎么说呢,南楚王笑笑,尤着她吧,有他们父子在,是绝对不会让他受什么委屈的,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了的徒有虚名的南楚王了。
“矜持又不能当饭吃。”她随意地幸口胡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道:“父王,我们进去吧?”
“那小三他……”
“他啊,一个人好了呀,哪里需要人担心呐……”姒薇笑着道,“走啦走啦,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我的小侄子了啦。”
“好好。”南楚王应道,小两口的事情他还是不插手为妙啊……
人家其乐融融地走了,徒留羌烈一个人在那边像只被丢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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