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金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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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如此,古铜玉并按正反阴阳五行之法,以玄门九环儿绝阵式,巧摆虚实绝径,即便来者是个中高手或行家,亦必错认是五行方阵暗含九宫八卦,这样必然踏上埋伏,就算能侥幸不死,重伤却是难免,彼时古铜玉外面必有死党隐藏,内中埋伏门下高手,受伤之人着想逃得活命,真比登天还难!
就在玉面煞神注目地势一切偶然失神之下,宏善大师业已跨到水中所埋的第八根石徇之上,玉面煞神没再多想,身形涌起,落向第五根石徇之上,准备一顿即起到达溪池正中那露出水面的八尺石地之上,讵料足尖微点石徇之时,石徇竟然蓦地向下一沉,玉面煞神心头大凛,双臂暴然扬击水面,身形一提,以“云龙飞升”的轻功绝技,重又高拔而起,继之身躯卷之突伸,双臂斜甩,以“平沙落雁”一式,飞投在适才宏善大师所立的第八根石窗之上,玉面煞神已知这是宏善存心暗伤自己,但却奇怪,在自己二次飞拔之时,宏善怎不以暗器对付自己,况且即便自己不幸落于溪中,水深数民也不至丧命,宏善何故出此笨拙下策?!
他想到此处,认定内中必有古怪地方,不由瞥目下沉的石徇附近,注视之下。不由冷汗滴流胆颤心寒,原来在那支下沉的石徇两旁,苇草之上,透露着一滴滴碧色水珠,时临正午,已无水露,苇上水珠的可疑,若在深夜,玉面煞神必死无疑,如今却已清楚认出,水珠竟是歹毒霸道至极的毒液“沾衣绝露”,此物露骨蚀肌,沾衣即死,玉面煞神非功力高超二次拔起身形,若是落于溪中,双臂和头面必然扑向苇草,那时焉有活命,了然内情之后,玉面煞神不动声色,对宏善大师,非但加了数倍的小心,并且已存最后定用酷刑处死宏善的决念。
宏善大师目睹玉面煞神侥幸脱过“沾衣绝露”之幼,恐怕玉面煞神疑及自己,立刻说道:“老僧一时疏忽,忘记告知阁下,石徇有虚有实,双数是实,单数是虚,万幸阁下功力高超,否则怕不已成落汤之鸡。”
玉面煞神一笑,道:
“即便落于溪中,也无大碍,大师还是开启门户吧。”
宏善大师闻言暗喜,玉面煞神尚未认出苇草上面的“沾衣绝露”,自己仍有杀敌保命而护宝的希望,立即步向正中八尺虚植苇草地上,俯身轻推,隆隆一响,霍然露出了一道石阶下达的门户!
玉面煞神此时突然问道:
“大师身畔可带有火种,地道黝暗,不知可有灯笼设备或火把等物?”
宏善大师不防有变,立自身畔取出火折道:
“下达丈远,壁间即有火把,此铁心地下山庄,一切俱全,毫无破败损毁之处。”
玉面煞神颔首接过火折,故作郑重的说道:
“目下我俩同进此庄,已是生死相关,大师似应说出‘金印’及‘金匙’的藏处了吧?”
宏善大师突然惊心,小心的答对。道:
“阁下请恕老僧惜命之情,容老僧自取献上如何?”
玉面煞神桀桀怪笑两声,道:“适若适才我不幸惨死于‘沾衣绝露’之上,黄木群,老秃颅,金印金匙你又献于何人?”
宏善大师神色立变死灰,倏地顿足欲逃,玉面煞神已先其指制使宏善,在连声得意的狂笑之下,道:
“双残恩师夫妇,待我天厚地高,你这秃颅也不想想,我既身奉师命寻你索债,怎会饶你活命,古铜玉这铁心庄埋伏再多,我为恩师开道也义无反顾,老秃颅适才思以毒液伤我,我就叫你尝尝化骨蚀肉的滋味,这小小的铁心庄,我自有通行之策,金匙金印已如囊中之物,老秃颅,咱们的缘份已了,请容我送佛上西天吧!”
说着,玉面煞神提起宏善大师,云纵第八支石徇之上,将宏善大师平放于满沾毒液的苇草上面!
第十二章 神剑三杰
凛人心胆的变化立即发生,宏善大师沾染毒液之处,立刻化分浓烟,随即蚀及肌骨筋肉,骨头已现深黑颜色,宏善全身被制,动不能动,却仍然看到肌肉颤抖的奇惨之状,玉面煞神毫无恤怜之态,狞笑数声之后,转身回到铁心地城门户,晃着火折进入石下、门户随之自封,外观依然如故,不见丝毫破绽!
就在玉面煞神身形消失门户之中,宏善大师已化浓血黄水之后,溪池岸边,突然出现了两个怪人,谁也想象不到,这两个怪人竟是大开“无敌之宴”的罪魁祸首,天山双残!
只听到那怪婆说道:
“老不死,现在你心服了吧,老娘阅人从无差错,这孩子洞庭湖上打伤其父,是存心斩断一切恩情,收养虎儿,是看那孩子骨格奇绝无论,以便传留我们的功力,假言不顾你我,志在取得宏善贼秃的实话,谁不知铁心地庄步步危机,这孩子甘冒大险替我们开路,你还有什么话说?”
老怪似知理屈,耸肩一笑,道:
“既已知道此子亦胆忠心,何忍令其犯险,走,咱们进去接应他去。”
怪婆杏眼一翻道:
“没见过有你这么混蛋的东西,这孩子只当咱们还在岳麓山呢,要是冒然出现,此子聪明至极,岂有不知我俩始终是在暗中监视之事,咱们走,目下不便露面,我深情此子必差汪广浚送信岳麓山中,我自有办法早到几天。”
老怪频频点头,夫妇不再停留,飞身而去。
就在老怪夫妇身形尚未消失远处之时,铁心地庄门户轻轻启开,露出了玉面煞神半个脸来,眼望着双残夫妇的背影,阴森而狰狞的一笑,又复隐去,重闭了门户!
次日晌午,汪广浚和驼奴与虎子,押着足月应用的食粮和一切物品,到达“龙王井”旁,玉面煞神已在彼处等候多时,吩咐众人将物品搬运到溪池旁边去后,玉面煞神严谕汪!”浚道:
“你火速回转老主人处,禀陈此间一切,说明“不灭神灯”与“地华宝铲”皆已到手,宏善已死,古铜玉所建“地心铁庄”门户已得,我正准备以身相试庄中一切厉害埋伏,请老主人夫妇快些驾临此间,往返月半时日已足,对老主人说,四十天后,每夜初更至二鼓,我必在这溪池旁边恭迎,你立即上道不得有误!”
汪广浚闻言即行,快马飞奔后麓山而去,玉面煞神目睹汪广浚远去之后,转对驼奴说道:“宏善贼秃言语不实,昨夜我几乎落其谋中而惨死,是故目下铁心地庄你和虎子还不能进去,虎儿交给你了,暂时仍然住在朱陀峰中,候老主人驾临其间可传授小虎儿基本功夫,等我传召。”
驼奴也是应命而行,小虎儿却依依不舍玉面煞神,事也真怪,玉面煞神待人向无耐心和情义,但对小虎儿却不忍叱斥,好言劝慰变态,小老虎方始答应和驼奴回转朱陀峰,但是仍然磨着玉面煞神答应每隔十天去看他一次之后,才无可奈何的离去。
玉面煞神将一切物品搬进铁心地庄之后,再未走出门户一步,转瞬十天,玉面煞神非但已将铁心地庄的种种奇绝埋伏了然胸怀,并且皆已相试多次,不过这却并非是玉面煞神智慧过人,能在短短十日之间,将昔年名震天下的武林怪客“灵蛇神翁八手诸葛”古铜玉精心所造的一切明暗埋伏解破,而是仗着巧得的那张钢管中的藏图,此图乃是宏善大师以十数年时间,用数十名无知的僧侣,代他相试铁心地庄种种埋伏之后所绘,藏之大树之上,以巨蟒守护,不料却便宜了玉面煞神。
每隔十日,是玉面煞神应诺小老虎前往来陀峰去的日子,当时小老虎作此请求,玉面煞神本心尚在考虑应允与否,突然忆及另一件事,方始慨诺,原来玉面煞神想起双残暗中追蹑身后监视自己之事,料知十日之约,双残必将露面,自己正好按计行事而达最后目的,所以才答应了小老虎的要求。
玉面煞神在第十天傍晚前,离开地庄,到了朱陀峰中,正二更离开,传了小老虎上乘坐功,当驼奴亲送玉面煞神回转铁心地庄的时候,在朱陀峰下,玉面煞神悄嘱驼奴说道:
“明天中午携带小老虎到溪地池旁候我,此事不得泄露于第三者知道,否则必然处死!”
驼奴惶惶受命,不敢多言,玉面煞神挥驼奴离去后,一个人缓展功力回归铁心地庄。
果然不出玉面煞神所料,在溪池旁边,早已站着天山双残,和那奉令促驾的汪广浚,但却没有马匹踪影,玉面煞神心中暗自冷笑,却疾纵近前恭城叩拜,问候义父母的安康。
难怪驼奴称呼玉面煞神为小主人,原来天山双残已认玉面煞叫为义子,并且传以绝技。
拜安之后,玉面煞神故作愕然之色,道:
“孩儿令广浚叩安并请双亲玉驾,却不料能于今夜”
怪婆不待玉面煞神话罢,已接口说道:
“事乃凑巧,我夫妇突然想起神源寺中,昔日隐有一位佛门高于,怕你与彼相值而不敌,急急接应,不料在中途已与汪广浚相逢,得知事已全妥,十分快慰!”
玉面煞神早知怪婆所言是一篇鬼划符的谎言,却十分动容的叩谢双残关怀爱护之深情,神色郑重言辞诚恳,竟将自命聪智过人狡狯无比双残骗动,信以为真,玉面煞神不待双残询问,已将自出江湖之后,洞庭断绝亲情,钱塘斩杀飞云叟,得到“不灭神灯”,收留虎子,杀宏善而得“地华宝铲”一切详情,禀陈一遍,最后并恭请双残训示处理当否。
天山双残自认老奸巨滑,万想不到玉面煞神会将自己夫妇计算其中,所言毫无虚假,尤其玉面煞神谈到误中人计错杀手下之事,一再表示应受重责,双残非但机心尽去,并且万分欣慰的夸赞不绝。
玉面煞神知道计谋已成三分,随即郑重表示,因宏善意图暗算自己,迫而杀之,故此“广成金印”及“铁心金匙”的藏处,尚未发现,并且因为“铁心地庄”之中,步步危机,虽尽十日之能,解破不少,但仍不足十之二三,因之请双残进入“铁心地庄”之后,千万要随在自己身后而行,万莫涉险。
天山双残闻言越发深信玉面煞神忠诚不二,频频颔首应诺并赞许玉面煞神能干而心细,遂在玉面煞神前导之下,进入“铁心地庄”的唯一门户。
踏临石笋之时,玉面煞神详述虚实,并声明千万不能接触苇草,其上有“沾衣绝露”,当之则毙!
双残本欲提身轻纵直达溪中实地,闻言注目,看出不假,自更全心信任玉面煞神,玉面煞神已知双残身陷自己罗网之中的可能,已有五分!
当工面煞神推开唯一门户的巨石顶盖时,首先自腰际取出一付特制皮手套,方始推动门户,并指点石盖说道:
“盖上遍涂奇毒药物,沾之当时不觉,对时发作,发时已然无救,孩儿本想消除此毒,念及万一来日设有强敌之时,正可利用,故而留置,不知当否?”
怪婆嘻笑颜开,道:
“好,好,好,无一不是恰到好处。”
玉面煞神此时探手地道壁间,取出一支火把,立即点燃,道:
“地道共有三十六级石阶,日间开扇门户之后,正午时分,可以看清六级,因为地道是盘旋建造,夜间若是恰有月色,可见二级,不过第二至第六级,千万不可踏登,否则必遭攻袭,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