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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戏逗品酒师-第10部分

小说: 戏逗品酒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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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姿抬起无神的眼,看了蔷一眼又垂下来,方才还很有胃口的吃著美味的蛋糕,现下全没了胃口。

“奇迹!”雪柔惊呼。“姿姿难得没有把蛋糕扫光耶,发生了什么事?”

往常姿姿看到黑森林蛋糕,一定是如秋风扫落叶之姿一口气干掉!哪有可能像现在这样,用汤匙挖著玩?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忧伤的眼神?”尼可,蔷的男人,关心的问姿姿。

他是全世界身价最高的歌手,知名男孩团体BLACKBOYS的团员,拥有一头耀眼的金发和天空蓝的眼珠,帅得不可思议又才华洋溢。

“没有啊……”姿姿否认。

“你这样子,像极了“森林之诗”中的精灵玛芙卡,为情伤心欲绝的模样,任谁一看就知道了。”尼可蓝眸瞅著姿姿。

姿姿无言,她是真的很伤心。

“看你这样子,也无法当我的MTV女主角吧。”尼可了解的笑了。

“没有这么严重吧。”蔷看她这副样子也很别扭。

姿姿一向吵闹又爱玩,难得这样文静,真的很吓人。而且还带著那副让人看了就不禁心疼的伤心表情,她这反常的模样真的吓坏大家了。

“我好难过。”姿姿吸吸鼻子,不让聚集在眼眶中的泪水掉下来。

“啊啊啊!”雪柔急急忙忙的找纸巾。“姿姿,不要哭。”找到後,立刻将纸巾塞进姿姿手里。

“雪柔……”蔷呻吟著,这个笨雪柔,永远都这样没心眼!

“呜……”果不其然,姿姿一抓到纸巾,眼泪就掉下来了。

“怎么了嘛,你别什么都不说啊!”雪柔一见姿姿哭就急著问。

“呜……他不要我了……”姿姿哭得伤心。“他都没有找我……呜呜呜……”

雪柔听不懂姿姿在讲什么,一头雾水的搔搔头。

“你总要给他思考的时间吧。”蔷叹息,怎么她们这几个人感情问题特别多啊?“或许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

“真的吗?”姿姿抽噎著,带著希冀的盼望眼神看著蔷。“他会理我吗?”

姿姿真的陷进去了!

蔷无奈地叹息。“不是我爱讲你。”说到这个她就翻白眼。“连喜欢的男人都这样恶整,难怪柳森不理你。”

“柳森?”雪柔觉得这名字好耳熟啊!

“呜……我知道错了嘛,我……不是故意的啊……”拿著纸巾胡乱地擦著眼泪,姿姿哭得红了眼睛。“人家……人家来不及讲嘛,我又不知道臭以康会突然出现……”

“爱玩嘛,玩出问题来了吧!”蔷忍不住要责备姿姿。“你别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像你那八个哥哥一样,任你整毫无怨言,亚瑟和鲁西是疼你,舍不得揍扁你的小屁股,不然你以为天下男人都这么宽宏大量啊?”

“呜呜……”姿姿只会掉眼泪。“我想柳森……”

“柳森……我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啊?奇怪了……”雪柔认真的偏头想著,她一定听过这个名字。

“去找他啊。”蔷鼓励道。“凭你的ㄋㄞ功,柳森应该会原谅你的。”

“他才不会……呜,人家都求他了、跟他对不起了,他还是不理我,叫我走……”姿姿想到就委屈的扁嘴。

“如果他还爱你,应该对你的主动示爱毫无招架之力。”蔷看姿姿难得的笨,受不了的指点她一条生路。

“什么意思?”姿姿止住泪,抬头看蔷。

“女人最大的本钱啊。”蔷朝姿姿挤眉弄眼。“你不会跟雪柔一样,谈恋爱谈到变笨了吧?”

“啊!”姿姿想到了。“对哦!”她立刻精神百倍。

“想清楚就好。”蔷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十分受教。

“你教了她什么?蔷。”尼可好奇的问。“为什么你的表情这么暧昧?”他这个中文的初学者,虽然一点点中文都听不懂,但他有眼睛,看得出来这两个女人在暗中交流一些让人发指的东东。

“教她利用身为女人的优势罢了。”虽然姿姿没有什么本钱。蔷微微一笑,恶毒的想著。

“女人的优势?”尼可不解的眨眨眼,蓝眸中布满狐疑。

“就像你永远抗拒不了我一样,面对深爱的女人,没有男人会无动於衷的。”蔷笑著向尼可解释。

“哦,我了解。”尼可了然的点点头。“蔷,但你这样,像在教坏你的好朋友。”

“相信我尼可。”蔷差一点把美味的蛋糕喷笑出来。教坏?哈哈,她的坏岂能比得上姿姿的十分之一?“姿姿的邪恶超乎你的想像之外。”

“邪恶?”尼可仍不敢将邪恶两字与眼前有著精灵般美丽容颜的女孩画上等号。

她看起来太不染尘埃了!像不小心落入凡间的精灵,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谁想得到姿姿的外表是骗死人不偿命,本性邪恶得足以引发世界大战。

“没错,很快的,你会看到她邪恶的一面,毫不保留的展现出来。”蔷微笑,期待著那倒楣被姿姿爱上的男人被衰神附身。

姿姿小恶魔就等於是衰神的化身,被她缠上,就有不尽的衰事如影随形地跟随著,甩也甩不掉。

“蔷,怎么这样讲人家。”姿姿抗议,她的英文同法文一样好。“好歹留一点给人探听吧!我也是公众人物耶!”看见眼前一片光明後,姿姿回复平常的古灵精怪,一扫方才阴霾的情绪。

“但你常常没有公众人物的自觉啊。”在一旁想事情想得很辛苦的雪柔插话。

“那是因为我是性情中人好吗?性情中人耶!”姿姿大言不惭地。

听到这种话,蔷和雪柔差一点吐出来。

这种话她也敢讲?姿姿明明是她们四人中最情绪化的一个,心情不好总是整人出气,被惹毛了,一定整得对方求爷爷、告奶奶不可。

姿姿那美丽的娘就是如此,因为老娘在家人面前出卖她邪恶的一面,她就将美丽娘亲有追求者一事通通讲给她老爸听,更将母亲跟她开玩笑的话拿出来说嘴,气得她老当益壮的帅爹决定身体力行,证明他也能生出一个漂亮娃娃,结果,姿姿在十五岁那年终於当上姊姊,老妈陈诗织以三十六岁高龄产下幼子——连以桐,从此,姿姿不再是连家敬陪末座的小孩,多了一个弟弟可以教坏,让她乐得很。

“等你把事情解决,我们再来谈你是哪种人好吗?”蔷切中要害的道。“到时候,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听你说,你究竟是哪种人。”

“还需要说明吗?”雪柔不解地偏著头。“姿姿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哈哈哈——”在一旁观看的尼可笑出声来。

她们的对话真有意思。

“请你明讲,在你心中,我是哪种人好吗?”姿姿笑眯了眼问。但那是属於危险的笑法。

“这跟你要解决的事情有什么关系?连姿妍小姐,你少扯开话题,我们刚才讲到“女人最大的本钱”,我想听听,你会如何运用你的本钱呢?我听听看,顺便给一点意见。”蔷视破姿姿的诡计,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关你的事。”姿姿很臭屁的扬起下巴。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需要一些性感内衣之类的情趣用品,你要知道,没有什么身材的女人,要色诱男人是有困难度在的,所以要靠道具来营造气氛,才不会在紧要关头发生笑话。”蔷充满兴味的笑睨著姿姿。

“哼!柳森才不是那种肤浅的男人呢!”姿姿扮了个鬼脸。“他如果真在意我的身材,就不会抱我了好吗?”

“哦。原来是这样。”蔷了然的睇著她笑。“原来他早明白他抱了一块洗衣板的事实。”

“该死!”姿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真笨!怎么会讲这种?笨笨笨笨笨笨死了!

“啊!柳森!”雪柔想到什么似的大叫一声。“难怪我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姿姿,柳森是普尔法酒厂的负责人对不对?”

“对。”姿姿一想到那个男人心里便有点痛痛的感觉……那一天她被拒绝得很彻底,想不到她也会有被拒绝的一天,真的想不到。

“他的红酒好好喝哦!我前几天用他带来的红酒做了一个黑森林蛋糕,好好吃哦!圣杰好喜欢,一个人就吃光光了!”雪柔兴奋的形容。“我今天还要做给圣杰吃,柳森先生说他会带来一瓶1976年份的红酒当做材料,他也要来我们家吃蛋糕……哇!想到上次那1980年份的红酒就好喝得不得了,没有想到他还要拿年份更久远的红酒来!真的让我吓到了,他好大方哦!76年份的红酒在华厦酒店要卖到将近四十万台币耶!”

“你说什么?”姿姿瞪大眼睛。“柳森在……在台湾?”不会吧?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不知道吗?”雪柔不解的眨眨眼。“普尔法酒厂跟华厦酒店有签约啊,全世界五星级以上的饭店只有华厦酒店拿到代理权,能卖普尔法的酒,这次柳森来台湾渡假啊!顺便跟圣杰讨论柳森最新酿造香槟的行销策略……”

“重点!”姿姿听不下这么多,吼著要雪柔快讲重点。

“重点就是柳森是圣杰的贵客,他现在住在台北华厦酒店的总统套房。”

“他来台湾了!”姿姿难掩欣喜。“他来了……”

会是来找她的吗?

姿姿不禁这么希冀著……

第八章

“柳森,你够了吧。”鲁西无奈地叹息。“你可以饶了我吗?”

盯著视讯系统上累得快断气的鲁西,柳森面无表情。

“你已经一个月不理姿姿了,够了吧?很烦耶!她打电话打不停!你人就在台湾啊,跟她见一面会怎样?你知不知道她撒起娇来会让人想发疯算了!”鲁西滔滔不绝的抱怨著。

“听你这么说,看不出她有反悔的意思。”柳森淡淡地道。

“反悔?!”鲁西的眼差点瞪突出来。“你知道姿姿这小恶魔是一路哭著回台湾的吗?在飞机上一路哭,回家後连她最疼爱的小弟弟都不理,又跑回自己的房间哭!她这举动吓坏了宠爱她的家人,她那虽已五十余岁但仍英俊非凡的老爸扬言,要惹哭她女儿的臭男人付出代价。”

“你呢?说了这么多,我还没看到你的悔意。”柳森凉凉地道,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

“我的悔意?你没看到我的报应吗?”鲁西对著电脑萤幕上的摄影机狂吼。“每天接到姿姿打来威胁、恐吓的电话,这已经是我的报应了!”

“我一直以为她是你心爱的小精灵。”柳森面无表情的挖苦道。

鲁西翻白眼。

“她是我胸中永远的痛。”想到就槌心肝,为什么他鲁西·汉克斯,人帅有才华,一生中没有得罪过人——呃,除了换女友的速度快了一些外……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遇上这个有著天使般外表,魔鬼般个性的小女孩?

十岁的姿姿可爱得仿佛小天使般,甜甜的笑著叫他鲁西,让他泛滥的父爱兴起,对她的话百依百顺。谁知道她……

因为不喜欢某个追她母亲的怪叔叔,故作害怕在他面前掉眼泪,说那个叔叔看她的眼神好奇怪,上次来还摸她的身体,说改天可以一起洗澡……

他这个在现代芭蕾界拥有呼风唤雨势力的白痴竟然相信她的话,怒发冲冠地把那个无辜的男人赶出艺术界,搞垮他辛辛苦苦撑起来的小小剧院。

待他发现事实的真相,也来不及了。

然後,不只一次的让她捉到他脚踏两条船的把柄!

“她手上有我太多的把柄。”鲁西脸色阴霾。

“鲁西舅舅,你可以举例说明。”柳森看似有好心情,优雅地捧著酒杯,喝著杯中的上等香槟。

“我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鲁西不肯当面回答,应得很迂回。

“哼。”柳森嗤之以鼻。“鲁西舅舅,你那死性子还是没有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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