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世界之天才掌门-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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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尽管在途中,她就设想过各种场景,不过当她面临这一切时,她依然有些不适应。
山崩海啸的声音,宛如神识袭击一般,让她心神疲惫,她甚至从周围那些冲着自己欢呼的声音之中,隐约的看到了自己前夫的影子,如果他在这里,他也一定会和这些低级的修者一样,站在人群之中,向着自己大声的欢呼着。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顿时留下滚烫的泪珠下来。
司徒浩南望着南姑,听着周围山崩海啸一般的欢呼声,笑着道:“你听,这些都是欢迎我们的声音!”
而这些声音听在南姑的耳中,却宛如一个诅咒。让他夫君的模样在她的心中无限的放大,这一刻她夫君临死时的死不瞑目的样子在她的面前无限的放大,他圆鼓鼓的眼睛,惨白的神色,嘴边殷红的血渍,都清晰无比的浮现在南姑的识海中。
但在眼下的这种情况之下。她又如何敢将这些告诉司徒浩南,她只得强颜欢笑,端坐在华丽至极的马车上,接受着众人的欢呼注目礼。
当这辆马车,缓缓的驶入皇城之中时,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摇摇头叹息道:“红颜祸水,南岭村姑,司徒皇朝。危在旦夕!”
老者的声音,在众人的欢呼声之中,显得极其势微,何况老者看起来貌不惊人,又岂会引人注目,自然是没有人听见这个老者的这番宛如预言一般的话语。
但这辆南来的马车驶入皇室内院时后,这个辉煌的国都,在一年之后。迎来了一次皇权更替,司徒浩南顺利的执掌了帝国的最高权利。成为了司徒国的王。
在那个时候,封神王朝,群雄并立,各处的小国的权限还是未曾的大,所以登上了王位的司徒浩南,成为了司徒国最有权威的男人。而南姑自然就是帝国最有权威的男人的女人。
刚刚登上皇位不久,南姑便生下了一个男婴,这个男婴非常的特别,生下来,便能言。手中更是极为诡异的拿着一把殷红如血的诡异镰刀,这把镰刀是这个孩子生下来时,就出现在手中。
南姑望着孩子手中的殷红镰刀,吓得花容失色,在司徒国的这一年时间里,南姑度日如年,司徒国的繁华和皇室的奢侈,并未曾让她迷醉,反而让她开始怀念从前和夫君在一起的那些琐碎的小日子,那个呆板,木讷的男子,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里显得无趣,但他实实在在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只属于她阿南一个人。
而在司徒国之中,司徒浩南是属于整个皇室,是属于整个司徒国,他每天都那么忙碌,周围有一大群的人围绕着他,无数的美丽女子,她们年轻妖娆,充满着活力,身材火辣,而且有一种南姑身上没有的一种风骚劲儿,这些都让南姑非常的不适应。
她一个人居住在一座巨大的皇室院落里,有时候一月才可以和司徒浩南温存一次,有时候三个月也只和司徒浩南打一个照面,这种寂寞的日子,让从小就自由自在惯了的她非常的伤心,难过。
她就好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死去了自由,慢慢的变得沉默,黯然。
好在她的身边有她的孩子,这个非常神异的孩子,不过才数月的时间,就表现得非常的奇怪,放佛周围发生的许多事情,他的心中明白,这让南姑又是害怕,又是担心。
司徒浩南在这个男孩生下来的那一刻,为他取名叫司徒逝,其含义就是在先皇去世时,这个孩子来到了这个世界之上,有追忆先皇的意思。
深秋时节,一日司徒逝,突然嚎啕大哭不止,任由南姑如何的哄,都没有丝毫的用处。
司徒逝哭了三个时辰后,跪在了南姑的面前,嘤嘤的道:“娘!哥哥冲击金丹境界,已经失了!”
南姑听了这司徒逝,无头无尾的话语,神色大变,他确实还有一个孩子在一个低级的修真门派之中,不过这件事情,他从来都未曾和司徒逝说过,毕竟司徒浩南对司徒逝还不错,她并不希望司徒逝和司徒浩南成为仇人,这种心里非常的矛盾,所以当他听见司徒逝的话语时,顿时神色大变,怒喝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是入魔了么?小小年纪,就这样胡言乱语!”
司徒逝并不辩解,而是一个人匆匆的跑入礼部祭祀先祖的祭祀神龛前,取来香烛纸钱,在一个铁盘里一边哭着一边烧着纸钱,这种怪异的行为,让南姑又惊又怕,连忙把这火盘和烛台一脚踢翻了。
她不想让有心之人,将司徒逝的这种举动告诉司徒浩南。
司徒逝被南姑踢翻了烛台,火盆,也并未生气,反而是帮着母亲小心翼翼的将那些灰烬打扫干净。
不过到了午夜时,她又独自一个人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烧着纸钱,说着一大堆古怪的话语。
南姑立在司徒逝的身后,身躯颤抖,但却并未阻止司徒逝的这种举动,任由他在哪里烧着纸钱。
在这个午夜的时候,她看着司徒逝的这种行为和巨大,对方小小的身形,和自己夫君的背影,有九分相似,这让他的内心更加的害怕起来,她想起夫君曾经在南岭的家中翻开过的一种古籍,听夫君说过,这是一种非常邪恶的神通,叫做胎藏入魔之法,乃是一种修者转世入体的方法,不过却是非常的残忍,有违天伦。
看着司徒逝的背影,南姑越发觉得这个小小的身体里,放佛蕴含着自己夫君的身体在里面,这让她对司徒逝感觉有些害怕起来。
胎藏入魔之法,就是在一个修者快要死亡时,施展出来一种秘法,将自己的神魂寄居在女子的体内,只要女子怀孕,便可以通过女子体内的**转世重身,这种秘法若是成功,修者便可以在女子的腹内就开始修炼,并且还可以将这个婴儿的各种体魄变得非常的完美。
婴儿的体魄原本就是处于一种无漏之体,修来起来,比任何的修者都要更快。
想到这种可能,南姑便再平时开始认真的观察起来,他发现司徒逝的许多生活习惯,和自己的夫君非常的相似。
睡觉的时候,喜欢对着床的右边,吃灵谷饭的时候,喜欢先吸三口灵谷饭的气味,这些习惯都是以前自己夫君身上非常明显的特征,如今他在司徒逝的身上全部都看见了。
若这个孩子,是自己夫君借助自己体内的婴儿传世重生之体,那自己应该怎么办?
这件事情,若是让司徒浩南知道,对方是绝对不可能会让司徒逝安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办?才好!
南姑越想越是心惊,不过她却并未揭穿自己的夫君,对方并没有向自己说明身份,就证明自己的夫君,已经并不信任自己,若是自己就这么贸然的和他相认,只怕会引起不小的动静,到时候司徒浩南一定会得到消息,最后的结果就是局面难以收拾。
不过三日后,南姑还是忍不住好奇之心,叫人去安排探查自己大儿子在门派的事情,很快便探查到了消息,自己的大儿子在门派之中冲击金丹的时候失败,已经身死道消。
这让南姑心中非常的震惊。
大儿子远在千里之外,冲击金丹,身死道消,司徒逝却和他有心灵感应,莫非司徒逝在修炼某种高深的神通,但他若是真的要韬光养晦,修炼神通,又何须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得如此的明显,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将这些事情告诉司徒浩南么。
就在南姑思虑这些的时候,只听见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在南姑的身后响彻起来:“娘!你为何不喜欢这司徒国,我看娘只有外出游历时,才是最为开心!”
南姑听见司徒浩南的声音,心中一暖,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这个孩子不过是天生早慧,与常人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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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恶魔
看了看司徒逝道:“母亲虽然境界低微,但却也向往那传说之中的大道,修者之人又岂能眷恋这司徒国这方寸之地,若是有可能,我倒是愿意去南岭寻找一个地方,隐居下来,好好修行!”
他身前的司徒逝听了南姑之言,道:“娘,你若要离开,便离开,为何还有如此多的顾虑!”
南姑听见司徒逝之言,难得的柔声道:“你如今还小,我若要离开,也要等你又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的时候,我才离开!”
南姑说这番话时,悄然的观察着,司徒逝的神色,发现司徒逝的神色果然有些微妙的变化,不过南姑却是故意装作未曾发现,又接着道:“我喜欢在山野田间生活,不过你父皇却未必喜欢,说着长叹了一声!”
但南姑说到父皇二字时,只见这司徒逝的的双目,突然浮现出一股赤红的仇恨光芒,不过很快又被其悄然的掩盖起来,抬起头来看着南姑道:“娘!父皇若是疼爱我,就让我去恳求他,让娘去南岭之中,寻找一个可以修行的地方隐居修行如何?”
南姑见司徒逝说的极为认真,心中已经认定了这个男孩并非自己的骨肉,而是自己的丈夫接着直接骨肉的血肉转身重生,不过她这个时候又怎么敢将这个事情给直接揭穿,但自己若是不安抚夫君的仇恨之心,只怕会让夫君惹得司徒浩南的怀疑,到时候后果会更加严重。
故做慌乱的一把将司徒逝抱入怀内道:“你千分不要再你的父皇面前提及,今日娘亲和你说过的话,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你一定要记住,有些事情是我们娘两的事情。不可让父皇知道!你要切记!”
说着说着,不觉有些动情,神色倒是显得非常的真切起来,最后忍不住垂下泪来,抱着司徒逝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候其实南姑的心中也是非常的复杂,此刻她抱着司徒逝。却又好像是抱着自己的夫君,这种微妙,古怪的感觉,让她思绪凌乱,一时有些意乱情迷,低头用手抚摸着司徒浩南的脸,道:“我这苦命的孩子,妈妈有好多话,要跟你说。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想和你说明白,但你现在年纪太小,当初妈妈之所以进入这皇宫之中,就是为了保全你!”
司徒逝听了南姑之言,眼中也闪烁着泪光,不过不待他哭出声音来,只听见外面的值日道人。缓缓的道:“见过国君!”
接着就只听见司徒浩南的声音从外面传递了过来,“南姑可在宫内!”
值日的道人。连忙老老实实的道:“正在和皇子说着话!”
“哦!小皇子,也在?”
司徒浩南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好奇,语气显得甚是古怪,接着南姑便听见一阵脚步声从长廊上传递了过来。
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只见司徒浩南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屋内。
南姑此刻正在安抚南宫逝的情绪。是半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南宫逝,见司徒浩南进来,也未曾起身迎接,而是略带讥讽的道:“国君。今日怎么会如此的清闲,到我这里来了!”
司徒浩南望见,南姑的神色,又看了看司徒浩南泪光婆娑的样子,顿时眉宇浮现出一股愠怒之色,正要发作,却听见司徒逝,道:“父皇!娘,逼着我学文,但我并不想学文,我想做战将,想想父皇一样,征战天下,用自己的力量去捍卫自己的疆土!”
这番话从许多人的口中,在这个场合之中说出来,都会显得有些怪异,不合时宜,但司徒逝说出来,却不一样,他不过是一个几个月的孩子,一个几个月的孩子,宛如四五岁的孩子似的,不但能说会道,而且还可以自由的奔跑,比起那些四五岁的孩子来,丝毫不逊色,这些都是司徒逝的优势。
所以当司徒逝说出这番话来,司徒浩南心中怒意,顿时就消解了大半,仰天大笑起来道:“你若想成为一名战将,可得做好吃苦的准备!你不怕么?”
司徒逝神色坚毅的道:“我既然,要做一个战将,又岂会害怕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