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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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一蓬剑光,势如寒雨,倾盆泼洒而下,不由心中震骇。
虎令主冷柏天,纵横江湖数十年,定力是何等深厚,心中虽感震骇,神志可不慌乱。
他立时长啸一声,力贯右腕,那支一尺多长虎玉令,舞起一片白光,风声奇异,激起满地尘沙,硬封黄古陵从天而降的凌厉攻势。
哪知黄古陵半空中调护丹田真气,下落的身形,陡然又上升五尺,长剑一敛,满天剑雨,顿时不见。
只听黄古陵冷笑—声,身躯倏又疾扑而下。
他手中长剑幻成一道蓝电,与疾箔的身势,合为一体,势如流星坠地,直向虎玉令影中点去!
冷柏天一见黄古陵长剑如泻星点到,一紧虎玉令原想硬指震砸,哪知对方招术诡异,自己令势严密,依然无法挡拒。
猛觉跟前蓝电一闪——
黄古陵长剑已冲破如幕的虎玉令影,乘虚直下。
只听嗤的一声,微然声响!
但觉肌肤一寒,衣袖已被长剑刺穿。
黄古陵一挫腰,下降身势,往后一翻,双脚点落实地,手抱长剑,虎目含威,面呈寒霜,却不立时拾攻。
冷柏天脸上一片严肃,炯炯目光,注视着黄古瞳。
略一沉思,嘴角间方露出一丝铮笑,微微含首,道:“佩服佩服,冷某人纵横江湖,数十年未敌手,想不到今日败在一剑之下,你身负绝学,老朽钦佩之极。……”
他话未完,黄古陵已经抱剑缓缓后退,待至七丈后,方转身展开轻功疾驰而去!
原来黄古陵知道以自己目前功力,尚无法敌过此人,自己与他无什么仇恨,何不乘这个时候走开,免得与他斗得两败俱伤。
黄古陵一口气疾速奔出数里,来到一座林镇,此镇是边镇。
这时已是初更时分……
街道无人,冷清肃条。
黄古陵感到肚子极饿,想要找一处吃的地方,但都已经关上门,他只得慢慢徘徊街头。
他走到西面镇角竟然有一家客栈,这家客栈清幽绝佳,前面一条小河,背后是山,俯瞰河水,仰视山峦。
黄古陵想道:“还是进去叫门,免得在外吃西北风。”
他叫了一阵门,店小二睡眼惺忪的出来开门,发牢骚道:“这样晚了才来叫门,真是霉气。”
黄古陵深知这种店小二的劳苦,当下掏出一把银子,道:“这位兄台很对起,因为走错了山路,才如此晚,烦你去拿些吃的东西,其余的银于给你喝茶。”
店小二见了雪白的银子,眼睛登时一亮,忙道:“没关系!没关系,吃这碗饭的常遇到这种客人,来,我替你开一间上等房间。”
说着,店小二给黄古陵开了一间房,替他弄了一瓶绍兴酒和菜肴,便退去睡入梦乡了。
这家客栈是二层房屋,黄古陵住在下层,客栈成为环状,他可看到侧面的几个房间,其中有一个房间灯光闪烁,人影幢幢,看来好不奇怪?
黄古陵心中犯疑,倒也并不为意,独自斟酒宵饮!
夜深人静,忽听得一声窗门响!
黄古陵抬头看时——
只见一个妖艳女人在窗口一闪,丢下一个东西。
黄古陵吃了一惊,因那被丢下去的,竟然是一个人,而那人分明是活的,但却不知怎样不哼不叫!
黄古陵这边电光火石般一想,河水哗啦一响,被丢下去的人已灭了顶。
黄古陵暗想,“等会我倒要去瞧瞧她是何路数。”
黄古陵坐了片刻,那房屋室灯也熄了!
四周寂殆,看窗外,天上无月,星星晦暗。
黄古陵是熄灯独饮,所以外边动静,他看得很清楚。
蓦然——
外面一条黑影闪过,快捷无伦,降地无声。
黄古陵见她落在院中,俏丽身材,竟是那位杀人的女子。
这女落在院中,打量了四周一下,认定了一个房门,轻轻弹扣了几下。
里面有人问道:“是谁夜半三更来敲门,好不可恶!”
那女人尖声道:“哎!别生大气,是我呀!”
里面人一听到是女人腔调,心跳肉酥,心想:是有女人送±门来,灯光一亮,有两个粗壮男人,迎门而立,肌突肉紧,身壮如牛。
灯光下照着一个女人,只见她是位风姿绰绝约二十余岁的少妇。
她满脸微笑,眉角含春,脆肤莹玉,欺霜赛雪,人比芍药娇,比牡丹艳,真是个月里嫦娥,天上仙子,人间红娃,勾人黄古陵看得心头暗惊,他觉得这女人之美,竟然和蓝星——蓝衣少女不相上下,他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会遇上这样一位女子。
那两个壮汉何时曾见过这样天仙似的人儿来,竟然瞠目结舌,望着那少妇出神,不知要怎样?
那女的轻移莲步,走近两人,出手如电,一指向一个男人脸上摸去!
两位壮汉正感艳福不浅,“心经穴”已经被点。
少妇的手闪到另一个男子脖于下“旋机穴”,两位体壮如牛的汉于,顿时倒下。
只见她身挫垫步,挟着两个壮汉轻若鸿毛般飞上屋顶,黄古陵看了少妇那点穴手法,以及那份轻功,心头震惊不已,若不是亲眼看到,他不会相信这女人有般功夫。
黄古陵纵身穿窗而出,猛提一口丹田真气,一抖双臂上了屋顶,他知那女人了得,加了一份小心,鹤伏蛇行,到了那少妇屋顶,倒挂金钩里面张望!
这一望,黄古陵不禁心惊肉跳。
这是一张极黄的影幕!
令人不敢相信,那样一位美艳的少妇,却做出这种丑恶的勾当。
只见房中地下有一个男人,衣服尽被剥去,穴道未解,仍然昏迷未醒。
另外那壮汉,却赤身露体,躺在那少妇怀中。
那少妇极淫,极轻薄的玩弄壮男,那根死东西挺得像双枪棍。
淫荡的少妇,也是玉体全露,玉肌冰洁,白如雪,嫩如耩,脸现微红,星睇半展,那片红唇在那壮汉身上亲个不停。
那少妇把那个男人轻薄一个够,那位壮汉被逗得欲火难熬,他想动,但被少妇夹持得紧紧的不能动弹。
少妇一松手,他呼叫一声,挥抢上马。
一时雨骤风狂,覆舟腾云。
接着——
一声尖叫——
那位壮汉直挺的被掀翻在床上,四肢僵直。
少妇一笑起来,提起那壮汉如提小鸡,丢进河中。
河水哗啦一声响——一条汉子就落下去没了纵影。
那淫妇娇媚一笑,解开另外那个壮汉的穴道。
那汉子霍然清醒,一见那美貌女人,真疑是置身在广寒宫中。
少妇一招手,低头一笑,那壮汉已是心苗神迷,饿虎扑羊,擒住少妇一顿猛亲,接着演出云雨巫山。
何消片刻,他也是面色如土,被她抓住掷入河中。
黄古陵行踪江湖,从未闻听到这样一位盗取男人真阳的淫妇,他本想进去将她杀害,但想到她那厉害的武功,自信自己难敌,若被擒住陷入肉阵,岂不枉陪掉一条命,而且死得那般可耻,倒不如见机暗算她。
本来黄古陵不愿管这丑事,只因那女人太残狠,阴辣了。
黄古陵想了很久,仍然猜不出这女人是何路数,要知江湖上若出了这样一个淫娃,怎不轰传黑白两道呢?
蓦然!一个转头,看到她那一身美肌,不禁怦然心跳,他不敢再作呆留,悄悄退走。
黄古陵回房后,愈想愈奇,足足一个时辰,他都无法入睡!
突然,他听到一声轻响!
黄古陵机伶伶打个寒战,立刻起身应变。
不知如何,他对于那位淫妇,竟然有着无比的恐怖、阴森。
接着——
有人敲门,果然是她!
黄古陵在这刹那问,想不出一条对付她的计策。
外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客人请你开开门。
黄古陵沉声问道:“你是淮?深更夤夜敲门,有何见教。”
外面那淫妇娇声道:“你开开门便知晓。”
黄古陵冷哼一声,道:“素不相识,男女授受不亲,恕无法开门。”
外面淫妇格格一笑,道:“倒是一位正人君子,但我偏要看你能够装,几时君子。”
语声刚落,房门已经自动开了起来。
进来的女人,正是寻那位蛇蝎的淫娃,她穿着窄窜的红裤了,紧紧的绿褂,水汪汪的眼睛。
这淫妇看了黄古陵不禁一愕,因为她料不到里面的人,会是一位武功卓绝,英挺健壮的美少年。
黄古陵见她眼睛一眨,一看便知此娃内功极深。
那淫妇一愕后,随即格格的笑了起来,一双软绵绵的玉手,轻轻向黄古陵搭来,笑眯眯的道:“你这人啊!别望着奴家瞪眼,骇死人了,你是做什么的?”
黄古陵蓄势待敌,怎会让她把手搭到自己,一闪身避了开去,喝声问道:“你是何家女人,竟不避瓜田李下,半夜来敲门,是何道理?”
艳丽少妇听了又是一阵格格轻笑,黄古陵能够闪开她一手闪电手,也令她奇怪,无论他是身负武功的江湖高手,她从来出手没有不手到擒来的,这少年轻轻年纪,竟是一位绝世高手,不知他是谁?
淫荡丽妇笑了一阵后,答道:“我是我,谁也不知奴家是谁,奴家爱如何就如何,你待怎的?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了可,别人管我不着。”
黄古陵听她出言如此下流,又是大出意外。
这时,艳丽少妇一摇一摆的向他走来。
黄古陵恍似遇到蛇蝎般,一步步向后退。
格格……她又是一阵浪笑,道:“你怎么如此害怕我?……你放心,我不会将你像别的男子看待。”
黄古陵见她抿嘴巧笑,笑得淫,也笑得蔼,真是令任何男子神魂颠倒,多亏黄古陵内功深厚,仍然把持住心神,不为所动。
这一下淫荡丽妇,真的有些心惊,她想不到黄古陵定力如此深厚。
黄古陵退至窗口,突然那丽妇如电般飘了过来I黄古陵见她身形这么快,心头大惊,丝丝……迅速的劈出三指,撞出一膝,人也疾速的闪了开去。
极为奇怪的艳丽少妇,在黄古陵这四招凌厉的上乘内家手法快击之下,竟然轻描淡写的化解开去。
这使黄古陵内心更加惊骇,果然这少妇身负奇高的诡秘武功。
艳丽少妇嫣然一笑,道:“好啊!你的武功这么高,也令我感到兴趣。”
说着,又向黄古陵欺去!
黄古陵见她一欺之势,竟是由左向右,奇诡已极,心中大惊,赶忙凝神静气,左掌外扬,右掌抱元。
这是残阳十七式中,一招极为玄奥的掌法。
艳丽少妇果然不是凡人,一看黄古陵摆出式子,顿时停下身子,那双眸子由头到下,又将黄古陵看了一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年纪轻轻,竟然会这种深奥武功?”
黄古陵不答她的话,仍然像似老僧入定,静立原地。
艳丽当妇突然扬起一根火折子,点燃了灯,满室顿时光明,这时各人的面目都看得真确。
黄古陵知她长得很美,迷人至极,这时灯光一亮,他更不敢张目看她。
面艳丽少妇却将黄古陵看了个够,她看了黄古陵那种男性美的魅力,不禁大感惊异。
她一生阅过男子无数,却从未见过这种英挺的美男子。
大凡男子,不是美得俏,缺少魅力,便是孱弱弱的,所以她从未看见过一个完全美的男子。
艳丽少妇突然一阵慑人心神的浪笑,道:“你不张开跟睛,我便坐在这里等,时间有的是。”
黄古陵听得心头一震,忖道:“她如此纠缠不休,如何是好?不如想办法逃开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倏然睁开那双虎目,一瞥间。
他哧了一大跳!
因为那少妇,竟然一丝不挂的俏立面前!
那玉峰……
鸿沟私处……
葺茸的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