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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心不属于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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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令尊是位得高望重的老将军。”突兀地一转话题,南宫隼放开她,高深莫测地立起身,整整衣着。

“你想怎样?”佟澄空跟着爬起,不甚在意地拍拍屁股。

“该动之以情的我已经尽力,哪边讲理,佟小姐清楚。”突然间,他态度疏离,回复到谦恭有礼的领导者身分上。“扯上法律大家难看,凭妳的家世与财势,还有我手上这张合约,胜算绝对不大。”

停住拂尘动作,佟澄空怒不可遏地狠瞪他。

“如何?”姿势优美地斜靠在桌沿,南宫隼交叠修长的双腿,倾后捞来蓝色卷宗夹翻阅,低垂的头颅不曾抬高,悠哉的态势更是一副不在乎答案的模样。

“你在威胁我?”他怎么敢这么无耻!

“也可以这么说。”南宫隼闲适地走到办公桌后,懒懒地躺进皮椅裹。

“为什么非我不可呢?”她忍无可忍地咆哮。

“是啊,我也常常这么自问。”他好奇地扬起眼,眸中没有任何笑意。“或许妳先解答了我的疑惑,我便有心情回答妳的。”

说来说去,他就是不甘心。也好,把事情摊开来说,她就不用时时受这人威胁。“你对每个和你上过床的女人都这么严苛吗?”心胸狭隘的男人,性赛瞎了眼睛才会迷上这种人。

“严苛?”南宫隼将双肘文在桌面,优雅地交握双手顶住下巴,兴味她笑了。

“少装模作样了。难道我就不能因为是疯狂的迷恋你,而上你的床?”那忿忿不休的脸骤然嫣红,若艳红的玫瑰染上了脸。

“荣幸之至,”南宫隼嘲讽地掀了掀嘴,同时倾身向前,“是什么原因让妳觉得我这个花心的男人……呢,值得迷恋呢?”他迟疑地顿住话。

他妈的,他真的很烦耶,处处挑毛病。“因为你风流倜傥、英俊迷人、仪表堂堂、品德高尚,从不啰啰唆唆。”她简直是不耐烦地称赞着。

“真的啊!”他好生惊讶的口吻,脸上却布满风暴。“原来我在妳眼中并不是一无是处,成天只可玩乐的雅痞。”

这人真的很讨人厌。“恐怕是你对白己的魅力没信心,在所有人心日中,南宫隼是独一无二的,简直是零缺点的完美情人。”她冷冷地挑衅道:“这种回答是不是解开妳的疑惑了?”

“那天早上我来不及问,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我。在妳心底,我有那么高的评价吗?”不做正面答复,俊挺的眉轻佻一耸,暖融融的眸光万分期待回答似的半合。

不要脸红,千万不能脸红。佟澄空死板板绷着脸,羞窘的眼神悄悄的游走四方。

南宫隼瞟见她焦躁的表情,故意放柔嗓音,沙哑呢喃:“假如伺候得不好,妳千万要告诉我,不然我会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很好。妳也不希望我俩下次在一起时,有什么不……

“不会有下次了!”佟澄空羞怒地吼他,“听到没?一次就够了。”

“这是一件不公平的交易,妳取走妳要的,现在该我拿。各取所需后,谁也不欠谁。”没商量余地般,南宫隼冷硬一笑。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这支广告我拍定了。”真想掐死他、掐死他、掐死他。

“这件事还需要再确定吗?”他撇撇嘴,丢给她一抹奇怪的笑容。

喔,再也忍不住了。佟澄空冲上前,横过桌面,激动的揪着他的耳朵,“你是人前衣冠楚楚,人后恃强凌弱,禽兽不如的双面人,这辈子我和你势不两立。”发誓完,她狂猛地飙了出去。

势不两立!事情有这么严重吗?南宫隼让一记天崩地裂的摔门声震得抑郁起来。闷闷不乐旋过座椅,他仰向湛蓝如洗的天空谓叹一声,起身将额头顶住玻璃,期望冰冷的凉度多少发挥作用,浇熄隐藏在内心,把越燃越炙的情焰。

为什么非要她不可?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扳回失去的颜面?烦躁回身,看着拍摄进度表,南宫隼不由得又发起呆,耳底那片嗡嗡声尚不肯全散。

她骂他是双面人?对啊!自从遇见佟澄空起,他对她的态度便脱离常轨,呕气、愤怒、咆哮,样样来,不再是彬彬有礼的翩翩公子,也不是几句花言巧语便能搞定一切的大情人。

像顿悟了什么,南宫隼忽而皱紧眉头,其间填着不豫之色。

为什么他会盲目得没发现,自己一直是以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在佟澄空面前?最恼人的是,人家根本不希罕。

第七章

广告开拍三天以来,她几乎是敬业的好模特儿,没人能挑出她的毛病,然而她也不愿给南宫隼好脸色看。每回只要南宫牢一喊“卡”,佟澄空便会退到远远的角落,一头栽进草案里涂涂改改,乐在工作中。

由于是大老板掌镜,制作部不敢掉以轻心,调派出最好的制作班底支持。制作部与创作部原是不可分的一家人,看似独立,私底下却是相互依存的商业共同体。因此片场的工作人员对佟澄空的习性知之甚详,除非必要,不然没人敢去打扰她。

标准的工作狂。南宫隼透过镜头偷觑佟澄空,她那头平常闪耀着光线的如丝秀发,经由发型设计师的巧手装扮,梳起一边,披下的另一边则由于崖边风大,迎面扑去,跳动如飞扬的火焰般,煞是美丽。

致力于工作的她,常是浑然忘我的一会儿凝神,一会儿舒眉浅笑,那松懈舒懒的模样显得恬然自适,有别于全心投人拍摄时那种冶艳不可方物、予人致命的活耀感。

南宫隼移出镜头后,会心一笑。忘情的盯着她瞧良久,他突生了童心,好玩的借由镜头折射的光线骚扰沉思的俏佳人。教光线刺回心神的佳人,疑惑的寻找光源,发现恶作剧的人是谁后,脸色丕变,随即恶狠狠凶他一眼,背过身去。

“南宫先生,喝茶。”

“谢谢。”南宫隼接过助理递来的茶水,心思还在佟澄空身上打转,未曾留意到时常在身旁流连的几双含情眼。“麻烦妳通知大家东西收好后,可以回去休息,明天再继续,辛苦大家了。”

实在不敢相信佟澄空的肢体语言比他想象的还要生动、放得开,屡次诱惑得他全身发烫,喉咙干涩,一再回想那曾经属于他们的私密夜晚,一再失却了往日的专业水平,片刻定不下心来。

像今天拍摄她绽着笑容、踩着轻盈的步伐向他冲来的这一段,他的心老是莫名的怦动不止,完全失了冷静,燥热的心沸滚不休,错误频出,只得一次次喊NG,恼得佟澄空频跳脚。

眼看日落西沉一天将尽,他的工件效率居然出奇的差,不及顶定进度的一半,这种事从没发生过。再这样下去,原本预定好的七个工作夭,可能要无限期延长了。

她是不是为了尽快摆脱他,所以卯足劲配合拍摄?南宫隼不得不这么怀疑。

回头向一班陆续离去的工作伙伴致意,南宫年让负责接载佟澄空的化妆师先走,表示有些细节部分要和模特儿讨论,化妆师不疑有他,也不敢,悄悄离去。

佟澄空过于沉溺在创作思绪里,没发现工作人员已做鸟兽散,宽旷荒凉的崖边仅剩她和南宫隼两人,连南宫隼曲身站在她身后观看了好一会儿亦无所觉。

好暗。构思好最后一张草图,她佣懒地舒展懒腰,扭头之际不小心瞥到顶头那张笑脸,大惊之下一跳而起,头颅狠狠地撞向南宫隼的下颚。

“好痛!你干嘛鬼鬼祟祟……其它人呢?”揉着撞疼的头顶,她忽然发现空旷的大地上只剩两人。

“刚刚我有喊收工,是妳没听到的。”漫不经心的语气下,隐藏着一颗调皮的心。

“为什么不叫我?”胡乱将画具塞进背袋里背上,佟澄空气恼地走下坡。

“来不及了,他们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不管是喜也好,怒也好,佟澄空的表情总是生动得醉人。

经过近月的沉淀,念念不忘的仍是结合时震撼他心的强烈情感,她掘强的要求两性平等,笨拙的亲他、爱抚他,都已不经意地烙上心头。该怎么漠视她、疏离她,已成为一件连想都不能的痛苦事。

她为何不眷恋他的怀抱,如他发了狂般地眷恋。

日日夜夜,只要神智稍稍一恍憾,这张俊俏的脸孔便来纠缠。即使和别的女人上床,也不放过,总是在紧要关头闪进他脑海里,搅得他不得不猛踩煞车。说出去脸上无光,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抱女人了,过去那个不可一日没女伴的男人,快变成太监了。

“喂,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了没?”要发呆也等载她回去再发。事情既然是他惹出来的,当然得由他负责到底。

南宫隼懒懒地回神,伸出手,想替她负担那只看来似乎装有好几十斤棒槌的大袋子,惨遭她白眼拒绝。

“衣服扣好。”熟悉的怒气直线上升,他瞄瞄她身上那件逆风飘扬的士黄色棉质衬衫,和其下没扣上扣子的贴身同色牛仔裤,一直觉得这种造型实在太煽情,危害男人的心脏。

“你管我。”是谁逼她穿成这副样子晃荡的?她还得担心老爸看到广告后,打死她呢。

好,他替她服务。南宫隼强迫地扳正她,先替她扣好露出乳沟的上面两颗扣子,再一路扣上露出肚脐和大片肌肤的下面三颗。整体而言,这件衣服只打了重要部位的两颗扣子,柔软且自由约布料只要一走动,便如振翅蝴蝶般随风飘舞,若隐若现的勾引人,严重影响他的拍摄心情。

“裤子,妳来还是我来?”全部扣妥后,他邪邪浅笑,意在不言中。

“真多事。”先解开差点窒息自己的衬衫第一颗钮扣,她愤怒的丢给他一记白眼,三两下便扣好裤扣。

南宫隼故意四下环视,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已落入两难局面。

“人都走了,你要怎么回去?”这里离市区有一段距离,人烟稀少。想回去,她就必须卸下敌对的姿态好好求他,他受够了佟澄空拿他当隐形人看。

“当然是你载我——”信步走下台阶,由于天色渐暗,她无心搭理后头的人,专心看

“哦?”懒洋洋的声音里,有着挡不住的窃喜。

“到最近的站牌等公车。”死也不要坐他那辆招摇的银灰色法拉利回公司,这阵子已经太多女人坐着那辆车随这位大众情人进进出出,来去他位于新大楼顶层的豪华住宅,只要是加班晚一点的员工全有幸目睹,因而流传出“上车等于上床”的联想句。

南宫隼的得意狠狠被击碎,他控制不住暴戾之气,野蛮抓回拾级而下的女人,无情的一抿嘴,“要就搭完全程,否则自行想办法。”再如何任性妄为,谅她一介女子也不敢独自待在夜雾笼罩的荒山野岭。

“先放手。”王八蛋、龟儿子,竟敢威胁她?

惊惧地盯着深不见底的石阶,佟澄空实在怕死了衍生自他的种种楣气,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全冒了出来。老天,这个煞星若一个不留意,害她摔断脖子,她就是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他。

有进步,脸色发白了。南宫隼慢慢放开她,分不清心里那股夹杂着温柔与疼惜的感情,是不是代表他正一步步陷入某种情愫的漩涡之中,往万劫不复之路迈进。以往那些为了生理而结合的女人,刁蛮、任性的也不少,但能将之发挥光大,不致使人反胃的,天地之大唯有佟澄空而已。

“怎么样?”很小心让声音保持在固定的音律上,南宫隼的心里有些紧张。

佟澄空轻快地跳下石阶,不屑地一哼,“不必麻烦,本小姐自己想办法。”

她实在太过分,过分得地想破戒痛揍她一顿,或摇去她的固执。南宫隼怒不可抑地往下冲,速度之快,骇得纺织娘全襟了声不敢再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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