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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投胎(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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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美人胚子格格!
  「哟哟,妳这小丫头,小嘴儿可真甜的!」皇太后被逗得开心极了!
  皇太后一开心,所有的人都笑出来!连皇帝也露出笑容。
  「还不止这样呢!」禧珍接下说:「老奶奶,您待人这么和和气气、笑口常开的,不仅能常添喜气,老天爷公公看着喜欢,肯定还能给您招来更多更大的福气!您一定能吉祥如意、万寿无疆、万载千秋、万夫莫敌、万紫千红……」
  「嗯哼!」永琰打断禧珍的胡言乱语。
  她说着、说着本来还很好,结果越说却越离了谱!皇上原本挂在脸上的是笑容,这会儿却变成皱起眉头打问号了,永琰见状赶紧「暗示」她。
  皇帝瞪着永琰,淡眼看着这两个孩子眉来眼去。
  不过禧珍可没弄懂永琰的「暗示」,她重复一遍永琰的挤眉弄眼,心想永琰难道眼睛有毛病?
  「永琰,你的喉咙跟眼睛还好吧?」她担心地问。
  永琰就知道她不懂。「我很好,妳更该问皇太后好,别累着皇太后了!说够了话,就该请皇太后早早回宫歇息。」这才保险。
  「我不困、也不累,不必这么早就回宫歇息!」皇太后笑着说:「这丫头挺聪明机伶的,很能逗我开心!」
  「永琰,你听见了没?皇太后夸我聪明、机伶呢!这回,你肯定听得很清楚了吧?」禧珍好生得意的,回头她一定要告诉新眉和春兰、小碗她们!
  想刚才她可是卯足了劲儿,把这辈子所有认识的成语全都用上了!
  永琰笑得无奈。
  皇帝见禧珍那傻里傻气的可爱模样,他再左看看这个、右瞧瞧那个,忽然发现这两个孩子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看起来,永琰的确是遇到「克星」了!
  皇帝亲眼看见两人间的情意如此喜悦绸缪,他有些好笑也有些感动。这时皇帝才终于明白,倘若他再执意阻止下去,恐怕真的会失去永琰这个「儿子」!
  皇太后坐在禧珍房里说说笑笑,逗留了好一会儿,才在皇帝的陪同下笑呵呵地离开。
  等宫里所有的「大人」全都走后,终于轮到永琰的份儿。
  他坐在禧珍床边,喜悦地看着她「康复」后,反而越显红润的脸色。
  「永琰,你看着我笑得这么开心做什么?难道我的脸上有什么好笑的吗?」禧珍天真地问他。
  「不是。」永琰笑答,握住她的手。「看着妳的身体健康起来,我很高兴、很欣慰、很感激,所以自然而然笑容就挂在脸上了。」
  永琰这话说得温柔又贴心,禧珍情不自禁也对着他傻呵呵地笑起来。
  「可是,永琰,」禧珍忽然收起笑容,她想到了自己因何受伤的事。「你说,我真的是那个叫萧易全的女儿吗?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我又会变成阿玛的女儿?」
  「我想,当年妳额娘是怀着妳,嫁给阿玛的。」尽管这真相伤人,然而永琰还是对禧珍说真话。
  她有权利了解事实真相。
  「额娘怀着我,嫁给阿玛?为什么?」禧珍却不明白。「如果她已经怀着我,为什么不嫁给让她怀上我的男人?」
  永琰柔声对她说:「珍儿,男女之间有些事,是无法说得很明白的。也许当年妳额娘发现自己怀孕了,却联络不到萧易全,也或者是因为其它因素,因此让她下定决心跟随阿玛离开。然而我相信,妳额娘后来嫁给阿玛的决定,一定是为了妳。」
  「为了我?」
  「当年妳额娘将银珠交给妳时,银珠是放在妳额娘身上的吗?」
  禧珍摇头。「额娘把银珠放在一个宝箧里,很慎重地交到我手上,她要我答应一定要随身带着。」
  「这就对了。」
  「永琰,什么对了?」
  「妳额娘将萧易全交给她的订情物看得很贵重,因此慎而重之地放在一个宝箧里,否则阿玛当年曾送过妳额娘那么多珍宝金珠,一颗银珠若没有深厚意义,不会被如此珍藏。然而也因为这样,妳额娘始终不知道这颗银珠具有神奇的力量!当年她之所以要求妳,一定要随身带着,必定是希望妳未来能有机会,认回自己的亲生父亲!然而这阴错阳差,竟然让妳因此得到神珠的神奇力量。」
  禧珍听完永琰的解释,她忽然有些黯然神伤。「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真是我的父亲……那么,现在他到底上哪里去了?」
  「珍儿,妳不怨他伤妳?」
  禧珍犹豫了会儿,然后才摇头。「要是他伤了你,我也许会怨他,可他伤的人是我,那就算了。」
  永琰轻轻拥住她。「但他伤了妳,我却会怨他。」
  「永琰?」
  「不过看在妳的面子,我愿意放他一马。」
  禧珍释怀地微笑,然后她垂下小脸对永琰说:「我从没喊过他父亲,他也从没认过我这个女儿,可他毕竟生下了我,所以这回他刺伤我这件事,就算咱们扯平了吧!」
  「但是,妳仍然想见他?」永琰一语道出她心底话。
  禧珍犹豫片刻,却轻轻摇头。「不想。」
  「为什么?」
  「因为他竟然想伤害你。不管他是不是为了我,这么做就是不对,是邪恶而且不能容许的!」
  听见禧珍的答案,永琰松了口气。
  他并不忍心告诉禧珍,萧易全之所以忽然认亲,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那颗银珠--而非为了认回他亲生女儿的真相。
  「不过,这件事皇上一定会追究。」
  禧珍神色略略紧张起来。
  「妳别担心,萧易全能易容假扮成平贝子那么长一段时间,可见他足智多谋,没那么容易被捕。」永琰安慰禧珍。
  禧珍忽然想到什么。「永琰,你说小隽又坐那什么船的离开,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系?」
  「妳指的,是留在珠内的讯息?」
  禧珍猛点头。
  永琰笑着取出一只珍珠手镯。「小隽的讯息,就是这只手镯。」
  「这只手镯?」禧珍瞪大眼睛。
  那是一只非常美丽的珍珠手镯,上头镶的全是太湖所产最上好纯净的金珠。
  「就是这只,」永琰将手镯套在禧珍的手腕上。「拥有讯息的珍珠手镯。」
  「永琰,你为什么把它套在我手上?」她想取下来细瞧,可永琰不许。
  「这是我送妳的『订情之物』,当然套在妳手上。」他似笑非笑。
  「订情之物」这四个字,禧珍可听懂了,她红润的脸蛋又潮红了几分。
  「可是这珠子的表面这么光洁滑溜的,你到底把字藏在哪里了?」她最好奇的就是这个。
  永琰笑道:「当然得藏在别人不容易发现的地方,就是小隽所说的,珠中之珠。」
  「珠中之珠?什么叫珠中之珠?」她眨巴着眼,快好奇死了!
  「关于这个……」永琰撇嘴一笑。
  「什么?你快说呀,我好想知道!」她急得要命,偏偏永琰卖关子。
  「妳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
  「那么,就闭上眼睛,凑耳过来。」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凑耳过去?」
  「因为,这是个秘密,得悄悄的说。」
  「噢……」
  禧珍果然闭上眼睛、凑耳过去。
  见她为满足好奇心,难得如此乖巧听话,永琰好笑--
  他终于找到一个方法,让她乖乖安静片刻了!
  禧珍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什么秘密,于是不耐烦地问:「永琰,什么秘密,你到底说了没?」
  对头安静无声。
  禧珍等了片刻,觉得不太对劲,于是张开眼睛:「永琰,你--」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堵住小嘴--
  禧珍瞪大眼珠子,看见永琰的脸孔凑近,正吸住她的嘴……
  她愣了好半晌,疑问全吞进了喉咙里……
  难道这秘密是这么嘴对嘴说的?
  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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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琰与禧珍,带着换过一身便衣的皇帝,一同回到井底。
  这是他们两人第三次回来。
  而这一回,是应皇帝的要求,把当日两人走过的路线再重走一遍,就当是一次皇上的探险之旅。
  「永琰,记得咱们那时候还以为,秘密是在这道泥墙后头,你说这道泥墙究竟是做什么用的?」来到这道泥墙前禧珍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这个朕知道!」皇上抢着答话。
  「咦?皇上您知道?」禧珍问。
  「是呀!」皇上威风凛凛地表示。
  一早听禧珍在宫里提起时,皇帝已经想过这泥墙的缘由!
  「那永琰,你知不知道?」禧珍问另一个。
  「大概猜到了。」永琰言简意赅。
  禧珍一听,这下可不得了!「什么?!不仅皇上知道,就连你也知道,那岂不就剩我不知道?」禧珍指着自个儿鼻头。
  皇上跟永琰对看一眼。「嗯,朕瞧,就妳小珍儿不知道!」
  「这怎么成!」禧珍不同意。
  「什么东西不成?」皇上问她。
  「你们都那么聪明,全都知道,就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当然不成!」禧珍鼓起腮帮子。
  皇帝一听,简直笑倒。
  「好好,要不小珍儿先猜,猜对了就算妳知道!」连皇上也逗起她来。
  「嘻嘻,这还差不多!」她笑呵呵地,可回头一想--
  叫她猜,她猜什么来着?
  禧珍皱起眉头,开始前前后后、来来回回踱起方步,然后摇头晃脑、念念有词、东推西敲、佐拉右扯--
  「唉呀,有了!」
  「什么?」皇帝问。
  见禧珍终于「有了」,皇帝松口气,要再不有,头可要给她转晕了!
  「我想到答案了!」绞尽脑汁,妤不容易终于给她想到个什么!禧珍高兴的不得了。
  「什么答案?」皇帝与永琰异口同声问。
  「这泥墙是做好玩儿的!」
  「好玩儿的?」皇帝瞪大眼睛:「这倒新鲜,朕可没想到!那小珍儿妳说说,怎么个好玩法?」
  「就是好玩儿、让咱们心情能放松嘛!这样才不会让来到井底的人觉得这儿同咱们生活的地方一点都不相像,因为除了这堵泥墙外,这儿实在太冷漠、太无情的缘故!」
  「这也算个道理?」皇帝瞪大眼。
  「当然呀!」
  「那么那井底的尸骨怎么说?」皇帝问。
  「那是不小心掉进来的人!因为,这儿本来就不是让普通人进来的。」禧珍答。
  这点倒说对了,永琰叹口气,幽幽想。
  「朕仔细想想,小珍儿这『好玩儿』的想法,倒也不失为一个有理的猜测。」皇帝宽宏大量地道。
  「那么皇上,您猜的是什么?」禧珍笑玻Р'地问。
  她只是瞎掰胡认,没想到皇上还真的认同,可乐得她好不得意!
  「朕猜想,这堵泥墙,就是那在墙中密室画图的人筑的!」
  皇上的想法,很快就得到永琰的认同。「皇上也猜到了。」他淡笑。
  「嗯,永琰,你的想法跟朕一致吧?那么你就代朕说说!」皇帝见永琰认同,于是眉飞色舞地道。
  「永琰,你快说吧!」禧珍好奇死了!
  「筑这堵泥墙的主人,应该是这幢宅子原本的主人。」永琰道:「这人一定见过那飞船,因此能绘出那样一幅图像。我想在这道泥墙后头,必定有通气的穴孔直通地底,能听见飞船发动的声音,然而在这井底只能听见却看不见,而并底的构造又极怪异不可理解,诚如珍儿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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