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舞风云-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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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在大殿门口又响起了一阵厮杀混杂的打斗声,看样子很是热闹。
“住手!”就在他们两群人厮杀得正火热时,白云天大吼一声,所有的天火教弟子都纷纷的撤出战场步步退到一旁去。
只见白云天踏步上前,一脸的肃然向那些天火教的弟子大声喝道:“本教的弟子听命,你们全都给本座住手!”
有一名弟子回头向他道:“可是教主,他们那些臭道士杀死了我教很多弟子,咱们也都要为死去的弟子们报仇啊!”
白玉坤见到众多弟子堆出了战场,也都撤掌向后跃去,不再与吴道德相斗。转身向父亲道:“爹啊,这些臭道士杀害了我们那么多的弟兄,干嘛不把他们通通杀死呢?”
看到儿子那幽怨的眼神,白云天向他扬手一摆道:“罢了,坤儿。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就让他们下山去吧,他毕竟也是咱们白家的后人。”
“爹………………”白玉坤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已被白云天大声喝住道:“好了,你就不用再说了。这件事爹自有安排,你就暂且退后吧!”说到最后时,声音也变得缓和了一些。
白玉坤长叹一声,也只得摇头向后面退去,站在那五老的身旁去。知道他受了气,五老也都纷纷过来安慰他。毕竟也是白玉坤年轻气盛,难免也都会有些冲动的。
白云天喝退了白玉坤,自己又继续大步向前走去。那些持刀的天火教弟子一见到教主走了上来,个个都回过头来向他道:“教主,教主………………”可是手中紧握的大刀依然还是没有放弃对敌人的警惕,每个人都还是弯腰全神贯注地盯着敌人的动静。
“退下!”白云天向他们大喝一声道:“你们一个个的,全都给本座退下!要不然,本座也会把你们的这些行为当作是叛教处置,推入‘天火行刑’之中,让你们也享受一下被火烧的滋味!”
那些天火教的弟子也只好放下手中的大刀,摇头叹气地向他背后退去。没办法,谁叫他是一教之主呢。再加上他们也都是一个带罪之身,那更不能有违教主之命了。
待得那些天火教的弟子全都退去后,白云天怒目向吴道德大声道:“吴道德,本座念你也是白氏一族的后人,也就不再追究你带着武当弟子上我天火顶来残杀我教中弟子的事了。但是,你立刻给本座在天火教消失。要不然,本座会杀无赦!”
吴道德已成了败军之犬,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恨也只能很自己学艺不精,败在了两个女人的手里。只见他愤愤地怒哼一声,甩着长袖已转身向大殿的门口走去。
那些道士紧握着手中长剑紧跟在吴道德的背后,一步步地退出天火大殿,向山下退去。
也不用多久,那些道士也都退得干干净净,一个都不留。
天火大殿中,又恢复了原先的安静。只可惜,地上却留有四个陷下的脚印,以及一些永远也磨灭不掉的血迹。
第四章 … 得以重生
天火大殿中,一片安静。
大家就这样对视着僵持了许久,谁也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此时,突然听到龙左使向依然还矗立在天火殿大门的白云天向道:“教主能有如此宽大的胸襟,那乃是我们天火教的天福也!”
“是呀,是呀!”其他四老也都附和着说道:“教主义博天下,宰相胸口撑得船!”然后,五老都哈哈大笑起来。
天到五老的话,白云天也就转过身来向他五老谦虚地笑道:“龙左使,您们过奖矣!”说着,又转首向王美婵和李护法拱手笑道:“这还要多亏王教主以及李前辈的出手相助,要不然,我们整个天火教也就这样被那些恶贼给灭门了。王教主和李前辈的大恩大德,我天火教也都会铭记于心的!”
王美婵却摆手笑道:“白教主,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她那“齿”字刚刚出口,突然听得白玉秀尖叫一声道:“天哥,天哥,你可不要就这样死了啊,天哥!”
当场所有的人全都白玉秀这样的尖叫声所吸引住了,一个个的全都转头向大殿里面看去,只见白玉秀紧紧的把李孝天抱在怀里放声大哭。其哭声悲伤而凄凉,令人听了都会生起一颗怜悯之心。
原来,就在白云天把吴道德和那些道士们赶走之时,所有的人都在把目光看着白云天,白玉秀突然想起了那依然还躺身在地上的李孝天,那个自己所爱的人。
此时,王美婵和李护法几乎是同时飞身赶到白玉秀身旁的。站在白玉秀的身后,王美婵很着急地向白玉秀问道:“丫头,他怎么了?”
只见白玉秀抬起一张楚楚动人的泪脸儿轻轻的摇了摇,泣声道:“他………………他可能不行了!”
听了她这句话,王美婵颤了一下柔弱的身子,马上就蹲下身去,出手探了一下他的脉象。
王美婵一触到他那已经开始冰凉的手,就已经感觉到他的气脉很是微弱,连呼吸也都变得极为的细弱,好像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一样。
这时,白云天也都赶了过来,很是惊奇地问道:“王教主,这位年轻的少年是何人?他到底是中了何毒,脸色怎么会变得的那么苍白?”
其实,看自己的女儿白玉秀这般的着急,白云天便已猜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年与他女儿肯定有不诽的关系。换句话说,有可能也就是自己未来的女婿。呵呵,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的一阵暗喜。
但是一看到李孝天像死一般的躺在白玉秀的怀里,白云天的心中又泛起了一片愁云,自己的女儿怎么会选择上了一个将死之人呢?
想念至此,见他长出一口起,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美婵已把他的手放下,抬起头来向他道:“这是我的一个徒弟。他现在已经中了两记玄冰掌以及‘十指琴法’,危在旦夕。咱们还是不要说那么多了,还是赶紧想办法救他吧!”
白云天瞪大眼睛大惊道:“那好,咱们就事不宜迟!”然后,站起身来向身后的那些天火教弟子大喝道:“来人啊!”
随着,白云天叫来了几个天火教的弟子把李孝天抬进了一间客房中去,放在一张纤丝床上。
白玉秀和李护法等人刚想跟着进去,却被王美婵挡住,叫他们一干人在外面等着。
王美婵和白云天却在房间里为李孝天逼毒疗伤。
只见白云天把李孝天上身的衣服全都退去,露出了他一身结实的肌肉,蜡黄而富有弹性。在他那完美的肌肤上却深深的多了几道被刀剑刺伤的伤痕,更显得他悲惨命运的悲惨。
随后,白云天和王美婵双双出掌一前一后地搭在李孝天的背上,拼了命似的将全身的真气催送到他的体内,帮他把毒气逼出来。
霎时,白云天、李孝天以及王美婵三人的头顶天灵盖上冒出了一阵青烟,袅袅而上。
李孝天原先那煞白的脸色,在白云天和王美婵的功力催趁下,开始变得红润起来,就连额头上也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潸然而下。
突然,李孝天终于睁开了他那双明亮而又有魄气的眼睛,犀利地逼视着眼前的一切。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正端坐着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出掌搭在自己的胸脯上,好像是在帮自己驱毒。
那男子紧闭双眼,鼻端下一撇八字胡,各分两边,也正恰到好处。这样看起来,很有一种成熟的男人气味。
看到眼前的中年男子,李孝天心头一惊,瞪大双眼出声叫道:“大叔,您这是在干什么?”
李孝天刚把这句话说出来,便听得王美婵用密语传音对他道:“天儿,别说话,为师正和白教主合力帮你逼毒。现在,你只须运功把残留在五脏里的毒气逼出来就可以了。”
“白教主?师傅,难道这里已经是昆仑山的天火教了?”李孝天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到达这个神圣的地方,也就是白玉秀从小到大的故乡。
“是啊!”王美婵又继续用密语传音对他道:“天儿,你别说话,赶快运功逼毒,知道吗?”
“徒儿知道了!”李孝天说着马上把眼睛闭上,慢慢运起了体内的那股寒流,徐徐的运转一周天,将寒流会聚于胸前并形成了一个紫蓝色的圆球。呼呼有风,旋转不已。
顿时,在这间昏暗的房间里闪起了一道紫蓝色的寒光,耀眼而夺目,就像街道上的路灯。
突然,李孝天猛的又把眼睛睁开,向前后白云天和王美婵大喝道:“白教主、师傅,您们先撤掌,天儿要运功逼毒了。”
白云天和王美婵此时已慢慢的感觉到李孝天体内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寒流,正与自身传送的功力相互融合,并一起吸取。
听了他这么一说,白王二人也急忙把搭在李孝天背上的双掌撤下,然后走下了床榻。看到李孝天胸前的那个闪着蓝光硕大的气体,都具为一惊。
想不到,年纪小小的李孝天居然也已经有这样的修为。看来,再假以时日他一定能超越所有武林中人,达到武学的最高峰。
当下只见李孝天大吼一声,双掌往上一顶,在他双掌掌心以及天灵盖上喷出三条青黑色的浓烟。只见浓烟滚滚,破空而上。
随即,白王二人便听到哗啦啦的一阵瓦片摔下的响声。不过一大会儿,屋顶中央已经出现了两个水桶大小的漏洞。
盘坐在床榻上的李孝天也起了极大的变化。一股蓝色的光环将他全身罩住,彼起彼落,上下起浮。寒风吹起他那披肩的长发,蓝色的光环把他惨白的脸上映得更加的凄凉。就像一个刚从地狱里冒出的恶鬼,他的眼神幽怨而恶毒。
此时,王美婵知道他体内的那股寒流又更上一层楼,这也是对她的一个极大的安慰,心中不由暗喜。
李孝天徐徐的将举起的双掌放了下来,把那股紫蓝色的气体收于体内,抬起头来向白王二人道:“多谢白教主和师傅的救命之恩,天儿永世不忘!”
白云天呵呵笑道:“好说,好说………………,只要世侄能够驱除体内的寒毒就好了。”
王美婵也莞尔一笑,柔声道:“天儿,为师想不到,你经过一番磨练以后竟然功力又更上一层了,为师真替你感到高兴!”
李孝天列嘴一笑道:“多谢师傅!”
就在这时,早已按捺不住的白玉秀推门而入,笑道:“天哥,你没事了吧?”
看到白玉秀那甜甜的微笑,李孝天心中也有一种激动的感觉。便向她喜道:“秀秀,我终于看到你了………………”
可他这“了”字刚刚吐出口,见他大口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嘴叫道:“秀秀………………秀秀………………”竟已昏了过去。
白玉秀扑身而上,大惊失色地叫道:“天哥,天哥………………你又怎么了?天哥。”坐到床上,双手紧紧地把他揽入怀中,伤心得泪如雨下,哭得甚是伤心啊。
第五章 … 守候
天火教的一间客房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哭泣声,悲伤而感人。
白云天和王美婵突然看见李孝天昏倒下去,相互对望一眼,脸色也都由不一变。心中均暗想,刚才已经见他醒来运功把体内的寒毒逼出体外,而且看到他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寒流。
王美婵不再多想,急忙上前一步坐在床榻前,伸手执过李孝天的大手。她一探心中暗喜,原来他只不过是这些日子以来由于是拖得太久,身子也被拖得太过疲惫了,这才导致了他身体的虚弱,甚至已经到了缺氧的状况。所以他一醒过来,便又昏倒过去。
看到白玉秀这般伤心,王美婵对她笑道:“丫头,天儿没事。只不过这些天来,我们日夜兼程,他体内的元气经受不住,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