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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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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么久啊,我本想今天就嫁给你呢!”纭菩喃喃低语,声音里有着难掩的失望和娇憨。这一年多来,她并不孤独,步竞天的深情呼唤、悲伤和心痛,她感同身受,她知道他的等待和浓情,也知道他的焦急和小心翼翼。

“就今天!”步竞天迅速从床上一跃而起,将她温柔地按在床上,柔声吩咐∶“菩儿,你再休息一会儿,今天中午我们就拜堂!”说完,俊逸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房中。

“呵呵……”纭菩娇俏的笑声在房中响起,调皮而幸福,缓缓地闭上眼睛,虽然她睡得已经够久了,但身体仍然很疲惫。

就这样,碧寒山庄可怜的家丁们,经过昨晚兴奋的一夜之后,一大清早就接到庄主的命令:午时要和碧寒谷主拜堂成亲!

这个如雷般的消息,将整座山庄彻底地炸开了锅,每张疲惫兴奋的脸上除了震惊就是震惊:

“这么快?!”

“庄主这么着急?”

“哪有清晨通知,午时就要拜堂的?”

“哪有昨晚刚生完孩子,第二天就作新娘的?”

“哪有仅给几个时辰准备婚礼的?”

“咦……谷主刚刚生完孩子,他们就算是成了亲也不能洞房啊,庄主好可怜哦……”

“不对,是庄主太着急!”

一个个带着疑问、同情和调侃的声音在山庄里此起彼伏,好心情的新郎即使耳听八方,亦不去予以计较。他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的新娘,包括那两个被挡在门外的女人,他亲自替纭菩梳妆打扮。

衣泉净和芷儿伤心地站在门外,尤其是芷儿,她发现自己彻底地“失业”了,这个小气的男人,自从出现的第一天起,就让她靠边站,想不到,会是一辈子地靠边着,她有预感,自己以后想要靠近姐姐的机会,会越来越少,她伤心地找聂龙哭诉去了。

衣泉净露出失落又欣慰的笑容,见此处不留人,迅速发挥二庄主夫人的本领,镇定地开始指挥,虽然时间紧迫,但她一定要给大哥和姐姐一个完美的婚礼。

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将庄内装扮一新,是对所有的人的考验。每个人脚下踩风,不用走、不用跑,直接用飞的,将各种武功招式统统用于打扫、清理、布置上,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是到了一个练杂技的训练场所,让人目不暇接,热闹不已。

房内,古竞天小心翼翼地替纭菩梳妆,他笨拙地不太会梳理,但仍用心地梳理着她顺滑如丝绸的雪丝,痴痴地凝视着从手指中滑落的柔软雪丝,那雪白的颜色刺痛着他的心,柔声说道:“菩儿,对不起……红颜白发,都是我害的……”

“哦?那就罚你当我一辈子的眼睛、一生的爱人!竞天,你我之间,还需要去谈谁欠谁的吗?我以为你是爱我才跟我成亲的……”

“菩儿,不要胡思乱想,我爱你都快疯了,你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只能嫁给我。来,试试这件嫁衣,这是我亲自为你订做的,准备很长时间了,它一直在等你醒来穿上它。”步竞天激动地拿出一件绣工精湛的红色嫁衣,准备给她换上。

纭菩特殊的体质,经过一晚的休息,精神恢复了不少,她出于本能地抚摸着丰润的腰部,虽然用布条紧裹着,但仍显丰腴,雪颜上露出一丝羞涩和无措,低低地说:“我现在肯定很难看,不穿……”

“谷主!庄主!丽娘有事求见!”丽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丽娘,曾经是侍候骆冰柔的侍女,在骆冰柔沉睡于彩虹洞时,一直侍候着纭菩,将纭菩当成女儿一般疼爱的妇人。

“丽娘!”纭菩激动地轻唤,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思念和喜悦。

步竞天剑眉一蹙,不想让任何人打扰的想法,在看到纭菩喜悦的娇憨笑颜时,消失无影,亲自开门,将丽娘迎进房间,想不到,后面还跟着步玄尘和聂龙。

丽娘的手中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件美丽的白纱霓裳,用精美别致的彩色线条绣成的各种线条,在晨阳下反射出璀灿的光芒。

她激动地将霓裳拿起,瞬间,屋内发出莹莹光芒,反射着洒进室内的晨阳,耀眼而绝美。

“谷主,这是前任谷主在世时,亲自一针一线地缝制的。她说,她曾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出现一个绝美的女子,浑身笼罩着七彩光芒,纯净圣洁得令人不敢直视,她穿着一件七彩霓裳,笑意盈盈地叫了她一声‘娘’,然后,她就怀了你。她还说,从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女子,在她绝望痛苦之时,是腹中传来的温暖让她活了下来。后来,她凭着梦中的记忆,亲自做了这件霓裳,一再地交待奴婢,让谷主在成婚之时穿上它,因为,谷主就是她的梦中人。她……一再地交待,她看不到了,一定要让奴婢代她看到,说……说……她爱你……要你……幸福……”丽娘缓缓道来这件衣服的来历,最后,伤心地哽咽难语。

纭菩寻着温暖的气息抱住丽娘,温柔地抱着她,一股暖暖的气流迅速围绕着丽娘,她悲伤的心仿佛被人温柔地抚平,迷茫又敬畏地望着抱住她的主人。她再怎么无知,在经历过这些离奇的事情之后,也知道主人不凡的出生和来历。

彩虹玉魂,曾经紧锁碧寒谷的千年传奇,在两百年前,一对孪生兄弟的到来,就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步竞天刚想要说什么,就被步玄尘和聂龙架住,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步玄尘率先开口:“新郎要有新郎的模样,纭菩可不是嫁给一个野人,我和龙负责将你清理干净。”说完,在聂龙调侃的眼神中,步竞天被两人架走。

“扑哧……”

丽娘看着威严的庄主被两人架走,平素冷酷的脸上无辜又留恋的表情,令她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所有的悲伤在瞬间消散无形,只剩下浓浓的欣慰和祝福。

笼罩在碧寒谷的阴寒之气,随着谷主的苏醒和小主人的降生,一夜之间全都冲散了。

正午时分,一场特别的婚礼如期举行。

整个宽敞的大厅,门窗紧闭,因为新娘特殊的身份,一个正在坐月子的新娘,不能吹风。

屋内只坐着几个重要人物,其他人均站在屋外,场面冷清中有着浓浓的温情,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难以抑制的笑容,欣慰地望着站在厅中的主角。

大厅的上方,摆着许多的牌位,有碧寒谷的历界谷主、有步氏皇族的历任族长和长者,气氛庄严中渗透着喜悦。碧寒谷,终于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亦迎来了最特殊的婚礼。

新郎一身红色的绸袍,俊美绝尘的脸上,魅人的笑容比红袍更耀眼,目光自始至终不曾离开怀中的人儿。新娘一袭白色的霓裳,裙摆处绣着的七色彩虹,随着裙摆微微晃动,仿佛踏着彩虹而来的仙子,恬淡柔美的笑颜令万物失色。

一场婚礼下来,除了拜天地之时,新娘脚落地之外,其他的时间,都是由新郎搂在怀中,礼成即抱着新娘消失无影,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他们的儿子。

可怜的小家伙,第一次见到亲生爹娘时,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

一个月之后

一个坐月子的新娘是什么模样?亲自侍候坐月子新娘的新郎是什么模样?看到步竞天每天进进出出,纭菩的一切他都亲自打点,不让任何人靠近,仿佛怕她被人抢走了似的。

步玄尘几次开口欲提侄儿的事情,但当他每次想要开口时,只见到步竞天匆匆而去的背影,无奈地叹气。

衣泉净虽然很想念纭菩,但是,如果不让步竞天压抑在胸口的那股不安全感消失,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患得患失,令步竞天仍然沉浸在恐惧之中。

她抱着熟睡的侄儿,可怜的小家伙,至今没有一个名字,父母都没有抱过他,怜惜地说:“玄尘,今天就是满月之日,大哥似乎仍然忘记了,要提醒他吗?”

步玄尘的眼底闪过一丝邪恶,一个月了,大哥可知他能享受做丈夫的权力了?要提醒他吗?想起这一个月被他忽略的所有的人,包括侄儿,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平静地说:“不用了!”

大哥,你们的新婚之夜,又要等到何时呢?

房内

步竞天抱着刚沐浴完的人儿,从后山的天然浴池飞进房内,神情怪异,漆黑的眼睛灼烫地望着怀中的人儿,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浑身燥热不已。

步玄尘在担心他忘记今天的日子了吗?不,他每天都在按时辰数着过。

今天是满一月的日子,菩儿可以下水洗澡了。在他今天亲自帮纭菩洗完澡之后,他突然对曾经服侍纭菩的芷儿产生一种莫名的嫉妒。这个小丫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照顾”着菩儿的吗?该死的,他发誓,菩儿以后只能由他来洗澡,谁也不允许!

远在另一端的芷儿,莫名地打了一个喷嚏,惹来聂龙担忧地询问,芷儿不解地摇了摇头,试图甩掉后背不适的寒意。

正在步竞天内心进行艰难的斗争时,一只玉白的小手轻轻地扯了他胸前的衣服,虽然她的眼睛看不见,但她对气息的感觉异常敏锐,重生的她,仍然拥有着之前的异能,只是不再痛苦,亦不再难受,只有他浓烈的爱火令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羞涩和害怕。

她在怕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和他亲昵地抱在一起,日日同床共枕,在经历这一个月的共同生活之后,她已经完全习惯,习惯了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宠爱、他的恐惧,甚至,他波涛狂涌的爱火,感觉那道火焰能将她焚烧,莫名地害怕着,又莫名地期待着。

“竞天,我想见见孩子。我的身体好了,我知道。”纭菩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虽然,这个要求她已经提过无数次了,均被他以身体不好为由拒绝了。

步竞天浑身一怔,在他欲火难耐,强行控制自己不想伤害她时,她却在想着“别的人”,不可饶恕!

“菩儿,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步竞天将她放在床上,答非所问地回道。

纭菩迅速回道:“我们的孩子满月的日子。我想见他……唔……”后面的话,被男人霸道地吞噬。

步竞天感觉满足之后,放开了满脸羞红的可人儿,缓缓揭开包裹着她的外袍,一具令他疯狂的如玉般的凝脂娇躯呈现在眼前,他的眼里迅速燃起暗红色的火花。

这是一具老天精心雕琢的玉体,看不出曾经生育的痕迹,令人疯狂,充满着无邪而妖娆的魅惑气息,甚至,他不敢太用力,怕她就这样碎在他怀中。

他是一个不近女色的男人,以前是因为修炼魔功,浑身的剧毒令他对自己生厌,后来是对菩儿疯狂的痴恋,让他的眼里没有其他女人。但是,眼前纯真魅惑的凝脂娇躯,硬生生地将潜伏在他心中的欲魔勾引出来,排山倒海,大有不将她吞噬不罢休的疯狂。

该死的!步竞天暗自咬牙,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欲火,去他的小鬼,他到现在还不知他是男是女呢……

“菩儿,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步竞天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清冷的空气亦因他的话语而变得燥热起来。

纭菩感觉到一股腥红的火焰向她袭来,变化成诡异的笑脸,张口欲吞噬她……她好害怕……压在身上的滚烫身躯令她恐惧,她怕自己会被这道火焰毁灭,那一夜痛苦的记忆突然涌上脑海,她不适地紧蹙黛眉,咬住红唇,细细的贝齿在柔唇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今天晚上的竞天,跟平时温柔呵护她的男人不一样,让她好害怕。他们不是早就成婚了吗?不是一直吃睡在一起吗?难道,还有什么是她没有经历的吗?

“我……我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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