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当妻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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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晚餐真是这辈子她用过最长的一顿,以前她从不知道,原来吃饭可以吃得那么痛苦。
两个妹妹与聂昶义交谈甚欢,他们交谈热络的样子,好像她和聂昶义在不久的将来就会结婚似的,真是太可笑了!
恩恩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
诗诗立刻如获大赦似的拿起来,热切的递给她。
恩恩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看来她这个姊姊很想打发她走。
将电话接起,果然如众人所料,是她老公打来说已经处理完公事,要顺道接她回新竹。
真讨厌!恩恩将通话切断。她还想多问问有关聂昶义的事呢!不过若真再不回去,回到新竹大概都半夜了。
“你就快回去吧!”诗诗忙不迭的开口赶人,“安安也一样,都回去吧!”
“你为什么那么急著赶我们走?”恩恩怀疑的看著她,“那么讨厌我们吗?”
诗诗的头立刻摇得像波浪鼓似的,打死她也不可能承认这件事。
“或许他们想过两人世界。”安安暗推了二姊一把。
恩恩立刻露出了然的神情。如果是为了这个原因,她立刻闪人。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当电灯泡了。”她压根不管姊姊脸红得跟番茄一样,拉著安安就站起身,“我们先走一步,有机会到新竹玩,我一定会克尽地主之谊。”
“好的。”聂昶义也跟著起身,目送两人离去。回过头,他看著诗诗说:“你的妹妹们真的很漂亮!”
缩了缩脖子,她认同的点头。
“那是小圆球的妹妹?”白子君不请自来的坐到两人对面。
聂昶义瞄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干么急著赶我走?”他打趣的看著好友。
还真是奇怪,昶义这人从不放心思在女人身上的,现在这情况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聂昶义的威严在此时展露无遗,他瞄了白子君一眼,后者一看,就知道苗头不对,识相的掰了个借口,“我怎么忘了我有一份资料在公司,我回去拿,你们慢慢谈。”
白子君近乎落荒而逃的模样,使诗诗看得嘴角忍不住上扬。看来他很怕聂昶义唷。
她偷偷瞄了下他俊美的五官,然后脸红心跳的移开视线。不过说也奇怪,她不怕他,甚至还觉得比她两个妹妹好应付多了,虽然他看起来很严肃,但他不像个会骂人的人,至少不会骂她。
“你妹妹说,你在公司都被欺负是怎么回事?”
听到他直截了当的问题,诗诗楞了一下。
“干么不说话?”
“其实也没什么。”她笑得有些尴尬,“只不过工作比较多一点,不能算被欺负啦!”
聂昶义怀疑的看著她,但她不想说,他也不勉强。有些事情,不用她开口,只要有心,他也查得到。
“你快吃吧!”他指了指只吃了一半的饭,“都冷了。”
她毫不迟疑的立刻动筷,“还不是恩恩害的,她说我不能再吃了。”
“为什么?”
看著她埋头苦吃的样子,对他而言又是另一个新体验,他所认识的女人食量都跟只小鸟差不到哪去,可她好似正在吃著天下最好吃的美食一般,满足的表情很生动。
注意到他专注的眼神,一片霞红飞上她的两颊。天啊!她妹妹才刚警告过她,她怎么又忘了?
“对不起。”她说。
他不解的看著她,不知她为何道歉。
“我只顾吃东西。”喝了口副餐送上的红茶,诗诗叹息。
“民以食为天,而且看你吃东西,感觉很幸福。”
聂昶义的话令她的心一动。她还以为他是个很严肃的人,没想到……他挺温柔的。
她对他一笑,“幸福?!”
“对。”他柔和的看著她,“喜爱一件事情,专注一件事,就是一种幸福。”
“我不过是喜欢吃东西。”她好笑的说。
“这就好了。”他点了下头,“这世上多得是女人连去吃好吃的东西都不敢,担心胖或是什么的,那不是很可怜吗?”
她立刻点头,非常认同。像恩恩和安安就是这样,每次东西都只吃一点点,因为说要Keep
fat,瘦得跟竹竿一样了还要再瘦,她觉得这是一种病态的想法。
“快吃吧!”
“副总——”
“昶义。”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指正。
“昶义……”诗诗重复了一次,心底滑过一阵温暖,“你不吃吗?”
“我早就吃饱了。”他对她一笑,“你快吃,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不再有迟疑,就算是作梦,反正是好梦——所以她一点都不介意,而且多作几次也没关系……
第四章
“十月的天已经有点凉了。”诗诗跟著聂昶义走向停车场时,她硬著头皮开口道。
他点了点头,带笑的看著她硬是挤出话语跟他交谈|Qī|shu|ωang|。“会冷吗?”
她摇了摇头,但他却仍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盖在她的肩头。
诗诗抬头望了他一眼,没有拒绝他的外套。
走了没几步,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害她差点又一头撞上他的背。
“怎么——”
“嘘!”聂昶义示意她噤口,然后拉著她躲到一旁。
诗诗不解的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几个年轻小伙子围在一辆车旁鬼鬼祟祟的。
“他们要偷车!”她惊呼道。
“似乎是如此。”聂昶义嘴角讽刺一扬,眨了眨迷人的蓝眸,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车被偷了,主人可要心疼死了。”
“应该吧!”他一笑,“那辆车是我的。”
她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的?!”
报了警、切断通话之后,他点了点头。
这还得了!下一秒诗诗就冲了出去。
“喂!你干么——”他的手扑了个空,捉到一团空气。没想到她圆圆的身躯还挺灵活的。
“喂!你们在干么?”
聂昶义觉得头隐隐作痛。这卢诗诗说她胆小,她倒还挺冲动的!
看著突然冒出来的一男一女,五个打算偷车的小毛头先是一楞,然后转过身,瞄了他俩一眼之后,一个小鬼站了出来,其他四个已经手脚俐落的打开车门。
他们的迅速确实还真是令人傻眼。
“给我滚开!”那小鬼未脱稚气的脸庞上很不爽。
“车是我们的,凭什么要我们滚开?”诗诗圆圆小小的身躯,很有气势的站在小鬼面前。
“原来是车主。”看来像是带头的小鬼现身了,“那就好办了,我告诉你,有钱好办事。”
聂昶义饱含惊讶的眼眸看著诗诗。他以为她胆子很小,不过为了他的车,看来她似乎是拚了。
“车是我们的,我们为什么要给钱?”诗诗不顾身后的拉扯,越吼越大声的问道,“我们已经报警了,识相的话就快走,不然就等著去吃免钱饭!”
听到警察,几个小鬼对视一眼,但仗著自己人多,而那个看来很高大却始终不发一言的男人,看来是只软脚虾,一点都不难解决,所以他们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手一伸,小鬼直接就想扯诗诗的皮包。
她惊呼了一声,不过对方的手还没碰到她,她的人就被拉到一旁,接下来的事快得让她几乎看不清——
只见聂昶义长脚一踢,就把那个打算抢皮包的小鬼给踢倒在地。
她惊讶的看著他。方才她还以为他是怕事所以躲了起来,看来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在她一睑赞叹的时候,原本缩在一旁一个染金发的小鬼掏出一把瑞士刀,二话不说的刺了过来。
聂昶义直觉将诗诗给护在身后,防备不及,刀子划过他的手臂,他眉头也不皱一下,顺手将她手上的西装外套一拉,往那个小鬼身上丢,趁他分心之际,给了他的肚子重重的一拳,让他痛跪了下来。
“我的天啊!”看到红色的鲜血从他手上不停的流出,诗诗瞬间乱了方寸。
她用力的按住他的手臂,试图让鲜血止住,但没有办法,她的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这都是她害的……她竟然害这个大帅哥受了伤,她该不会是个扫把星吧?从小她就很倒楣,不会因为认识了她,他也跟著倒楣吧?!
“我们得赶快去医院,不然你会死掉。”
“我不会。”若因为这一个小伤口他就死掉,那他也未免太虚了,要不是情况特别,他还真的会笑出来。拍了拍她,他看向那群小鬼,“这个伤我可以不计较,弄坏了我的车,我也当没看到,看你们年纪还轻,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快滚!”
两个人扶起抱著肚子蹲在地上的哀哀叫的老大和金发小鬼,几个人对视一眼,远处传来的警车鸣笛声让人听得胆战心惊。
“你们就不要在路上给我遇到,不然我就要你们死!”撂下狠话后,小鬼们踉跄的离开。
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聂昶义听到那番不知悔改的话语,有些后悔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
诗诗看著几个小鬼连滚带爬的离开,心中一点都不觉得爽快。她的手压在他流血的伤口上,一脸忧心。
“怎么办?!血一直流——”
“血会停的。”聂昶义的口气听起来好像不是很在乎。
她含著眼泪瞪了他一眼,“等血流干的时候吗?我们得立刻去医院才行。”
“这应该——”
“我坚持!”她几乎是用嚷的,“你若死掉了,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活在痛苦的岁月之中,无可自拔,直到老死!”
她实在说得太过严重了一点,不过她喋喋不休和神经紧绷的样子,让人感到有些不舍。
“我没事。”他压低身躯,直视著她泛红的眼。
“你骗人,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
她的声音突然隐去,不是因为她不想讲,而是他的嘴碰到了她的,温热的感觉使她一楞……
他竟然吻她……这种事情怎么有可能会发生!她整个人傻了。
一手环住她,聂昶义的双眼专注的看著她。
她对他纯然的关心与保护令他感动,他可不认为他以往所认识的女人会为了一辆车,不顾自己安危的跳出来,而看到他受伤更是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这种被人爱护的滋味,他已经许久没有尝过了。
他看著她的眼底有一抹异样的神采,诗诗不能理解的回视著他,还没从他亲吻她的震撼中醒来。
看著她愕然的神情,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再俯下身在她没有任何反应之前,又一次吻了她,这个吻可是热切而深,彻彻底底的将她探索一遍。
她以为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
“为什么?”诗诗整个人被搂在他宽厚的怀里,聂昶义果然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你怎么会吻我?”
“因为想,所以做。”他给了很简短的几个字。
诗诗先是一楞,然后笑了出来,“我应该生气对不对?但我不,因为我觉得我挺喜欢你的。”
“看来我们的想法一致。”
听到他的话,她的笑容更是灿烂。
聂昶义瞄了自己的车一眼,脸色沉了下来。
颐著他的眼光,她的笑容也跟著消失。“要花钱修车了。”她嘟著嘴说。
“我不是在想这个,”他好气又好气的瞄了她一眼后,忍不住又吻了下她的脸颊,“我是在气你。”
怎么?她做错什么了吗?若他是指她跳出来要赶走那些小鬼的事,她可一点都不承认,因为她可是在捍卫他的财产,他不感激就算了,怎么可以一副她做了天大错事的样子?
“你太冲动了。”聂昶义从西装口袋拿出条手帕,随意的缠在伤口上,不知是痛还是对她不满的摇了摇头,“奇怪,你的胆子不是很小的吗?怎么刚才对著一群小流氓却那么有勇气?!”
“那不一样啊!”诗诗咕哝著,拉著他的手,觉得他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