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玉麒麟-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魔娘子”却愤愤的恨声道:
“这小子太可恶了,来到我们这儿又吃又喝,我天仙般的女儿还陪着他……”
饶金枝深怕“魔娘子”说出不堪入耳的话来,急忙道:
“娘!这怎么能怪他?……”
“魔娘子”立即怒斥道:
“不怪他怪谁?难道还怪老娘我不成?”
说此一顿,又怒声埋怨道:
“都是你和凤丫头想出的馊主意,什么‘困龙计’,现在可好,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
四妹金兰却关切的问:
“大姐,你可问出来他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
饶金枝黯然摇头道:
“没有!他不肯说!……”
话刚开口,“魔娘子”已怒斥道:
“笨!他不说你不会死盯着问?”
金花金菊同时不以为然的说:
“娘!人家不说,姐姐又能怎样?!”
“魔娘子”却恨声道∶
“怎样?他不说就死给他看……”
金梅突然哼声道∶
“娘那样,人家跑的更快!”
“魔娘子”不由怒声道:
“难道就这样放过那小子不成?不可以,我现在就去要你爹找个画工来,把那小子的形貌衣着和年龄画下来,到处张贴,就说他小于是采花大盗,谁要有把那小子活捉了送到‘傲世堡’,谁就可得赏金二万两银子……”
话未说完,饶金枝早已“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并跪行两步,抱住“魔娘子”的两腿,哭声哀求道:
“娘!千万不可以,莫说没有人能活捉他,就是他真的被活捉了,必然也会闹得满城风雨,传说不一,不知道他奸污的到底是谁,到那时候,只怕害得四个妹妹也都嫁不出去了……”
“魔娘子”却继续怒声道:
“那就要你爹另外想个理由,一定要把那小子捉回来,我“魔娘子”的女儿岂能白白给了他一个晚上……”
饶金枝到了这时候,只得哭声道:
“娘!实话告诉您老人家,他根本没待在楼上,五妹看到他时,他也正巧刚刚回来……”
“魔娘子”和金花四人听得神色一惊,不由齐声问:
“他去了哪里?”
金花四姐妹问话的同时,已将饶金枝扶起来。
饶金枝一面拭泪一面哭述道:
“他说他要去县城看个朋友办件事情,办完了就回来,原来说要去三四天,结果几个时辰就回来了,女儿刚才判断,前来请罪的歹徒,可能就是他捉回来的……”
“魔娘子”一面听一面会意的点头问:
“你可是对他说了歹徒陈原木的形貌年龄?”
饶金枝噙泪颔首道:
“因为他说歹徒冒充的白玉仑,就是他的好朋友……”
友字方自出口,“魔娘子”的目光倏的一亮,立即神情兴奋的欢声道:
“娘想起来了,他小子就是白玉仑,歹徒陈原木冒充的就是他,所以他才将陈原木捉回来为他洗刷清白……”
金花四女一听,也都同时高兴的欢声道:
“还是娘厉害!我们四个人也一直在揣测讨论.他会不会就是白玉仑……”
话未说完,“魔娘子”已望着饶金枝,兴奋的宽慰道:
“孩子,你放心,娘一定要他再乖乖的回到你的身边来……”
饶金枝听得神色一惊问:
“娘!您又要怎样?”
“魔娘子”十分得意的继续道:
“我要你爹马上派人火速缮写你和白玉仑的结婚喜帖,日期就是大年三十的除夕傍晚!”
话未说完,饶金枝慌的再度跪在了地上,同时哭声哀求道:
“娘!.请您千万不要这么做……”
金花四人也一致反对道:
“这办法怎么可以?万一亲戚好友都来了……?”
“魔娘子”却正色斥声道:
“说你们笨!你们心里还不服气,大年三十里都在家里过新年,谁会前来参加婚礼?再说,我也会叫你爹在喜帖上写明白,因为吉期正值过年,一切从简,所有亲友,一律谢绝前来贺喜!”
饶金枝跪在地上不停的哭声哀求道:
“娘!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女儿命苦,已属不幸,绝不可以再害别人!他武功高,人长得俊,不怕没有容貌端庄,艺艳双绝的侠女嫁给他为妻……”
“魔娘子”却沉哼一声,不服气的说:
“什么容貌端庄艺艳双绝?看看你四个妹妹,哪一个配不上他?就冲我们‘傲世堡’在武林的赫赫声势和地位,难道还有损他小子的面子?”
说此一顿,特地又正色沉声道:
“只要他白玉仑肯回来,除了你一定要嫁给他外,他还可以在你四个妹妹中挑选一至二人,‘傲世堡’的堡主大椅子,还可以让给他坐……”
金花、金菊、金兰、金梅,不由既高兴又忧急的说:
“娘!万一白玉仑不回来呢?”
“魔娘子”冷冷一笑道:
“娘会叫他小子一辈子讨不到老婆!”
婆字出口,向着金花四人一挥后,沉声道:
“走!找你爹去,要他马上办这件事……”
说罢转身,举上就待走向梯口大门。
饶金枝一看,只得嘶声哭喊道:
“娘,您老人家如果坚持要这么做,女儿也不敢阻拦您,但女儿不孝,今后不能再伺您和爹了……”
金花和金菊立即不高兴的说:
“大姐,你遇事总爱以死来吓唬娘,娘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为了咱们‘傲世堡’?你知道不知道,他剑术精绝武功高……”
饶金枝哭声解释道:
“我眼看着他纵下‘九宫楼’,进出咱们警戒森严的‘傲世堡’,如入无人之地,竟没有一个堡丁或武师发觉……”
金梅也不高兴的说:
“是呀!你大姐即使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咱们‘傲世堡’打算打算呀?”想想看,六弟,他那样子怎么能接掌爹的堡主大任?怎么能代表咱们‘傲世堡’出席武林的‘龙首大会’?”
饶金枝当然也看出了四个妹妹的心意,只得道:
“这样好了,我愿意接受爹和娘以前的提议,开春后设擂招亲,胜了女儿的人就是‘傲世堡’的大女婿……”
“魔娘子”这时才叹了口气说:
“不是娘坚持不放过那小子,因为你爹也喜欢他,只要他小子愿意,你们姐妹五个全部嫁给他都可以,你爹说,女婿多了反而良莠不齐……”
饶金枝却凄然道:
“娘!女儿愿意去说服爹,告诉他老人家,他走前曾经一再向女儿表示,白玉仑的确是他的好朋友……”
二姐饶金花也不禁忧虑的说:
“娘!果真白玉仑另有其人,而且已有了妻子儿女,咱们再以白玉仑是新郎的名义发喜帖,一旦事发,这个笑话可就闹大了!”
“魔娘子”一听,似乎也没有了主意,只得道:
“枝儿,你先起来,咱们去和你爹商议商议,这件事还真不能意气用事,不过,就算咱们不发喜帖子,我也绝饶不了那小子!”
说话之间,金兰和金菊已将饶金枝扶起来。
于是,母女六人,出了梯口大门,迳向楼下走去。
也就在她们沿梯而下的同时,饶金枝的卧室门已被悄悄掀开了一道缝,一双忧急懊恼的明亮星目,正向外窥视。
紧接着,门帘一掀,走出来的竟是白玉仑。
他当然不敢贸然离去,万一饶金枝回来后看不见他,激动难抑,悲痛过度,跑出前门跳楼自杀了,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解除内心的愧疚和罪过!
看到饶金枝一杯一杯的喝酒,正担心她会喝醉了再跳楼,正巧“魔娘子”率领着她四个女儿赶来了。
正在庆幸“魔娘子”会安慰她,没想到“魔娘子”更厉害,居然要以他白玉仑和饶金枝结婚的名义,大发喜帖子。
万幸饶金枝坚持反对,不知道她能不能说服她父亲“金枪”饶世德?
走至上首大椅前,发现他放在桌上的那只玉麒麟已经不见了,显然在发现“魔娘子”到达时,饶金枝已机警的将玉麒麟收起来。
根据饶金枝一直没有提玉麒麟的事,他断定饶金枝一定会为他保密。
不管会不会散发喜帖前,他必须暂时留在楼上。
由于内心的懊恼,不自觉的坐在椅上,端起饶金枝未喝的那杯酒,“嗤”的一声喝了个干!
酒一下喉,才恍然警觉他不能喝。
但是他腹中的确有些饿了,算算时间,至少已经正午了。
他既然不能离去,便不能不吃不喝,是以,他谨慎的夹菜,又喝了两杯酒,才开始吃花卷。
就在他刚刚吃饱放下筷子之际,下面已有了两个少女的谈话声!
白玉仑急忙起身,根据传上话音,断定两个少女仍在七楼或八楼,是以,他又仔细的看了一眼菜肴,不太容易看出来已经吃过,才匆匆走进了饶金枝的卧室内,立即屏息站在门侧。
因为,门帘边外翘,他立身的位置,正好看到桌上的酒壶和菜肴。
随着两个少女的谈话,渐渐走到了桌前。
白玉仑一看,正是两个多时辰前回来时看到离去的那个丫头。
一个提着木桶,一个提着竹蓝,两个丫头看也没看,端起菜盘来就往木桶里倾倒,接着将磁盘碗筷放进了竹篮里面。
白玉仑看的暗自懊恼,早知如此,刚才就该放心大胆的吃个饱。
两个丫头一切收拾好,提着竹篮木桶又走下楼去。
白玉仑没有再到外间去,顺势倒在了软榻上。
他必须静下心来计划一下,果真饶金枝不能说服“金枪”饶世德地时他该怎么办?
由于心绪紊乱,加之身心疲倦,他一连想了几个应付方法,但总觉得有些不十分恰当。
就在这时,底楼突然传来一阵隐约可闻的“隆隆”声响,而且,连他仰卧的软塌都感到有一丝震颤!
白玉仑知道,下面的安全门已经关了,也就是说,不管谁再登楼,都要再重新开启安全门,或按照生克治化之理才可以登楼进入楼内。
根据安全门的关闭,他知道,饶金枝不会再上来了。
由于已两天一夜没有合一合眼!这时精神戒心一松懈,虽然仍在思考着应付对策,但仍不在觉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浑身舒适的暖意中醒过来。
他一睁开两跟,即发现室内一片昏暗,时间应该是傍晚时分了。
再一看自己身上,啊了一声坐起来,因为,他身上竟覆盖着一条丝绒被,而他清楚的记得,他在躺在软榻上时,身上没有覆盖任何东西!
也就在他惊啊坐起的同时,一丝淡雅幽香已扑到他的鼻前!
接着在他身后响起饶金枝的凄呼道:
“人!我还以为你狠心的抛下我一个人走了呢?”
说话之间,已在他身后将他抱住。
白玉仑心中一惊,急忙回头,正好和饶金枝俯下来的娇靥碰上。
他急忙一闪,希望两个人嘴不要碰上。
但是,饶金枝的香腮一贴,两人的面颊依然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饶金枝却继续凄声哀怨的说:
“人!你不知道,我当时真的跳下楼去一死算了……”。
白玉仑虽然觉得丝丝幽香入鼻,温暖滑润的香腮贴在他脸上觉得十分快慰,但他自幼受异人教诲,知道这样是不可以的,因而道:
“饶姑娘,请不要喊我‘人’,我的名字叫白玉仑……”
话未说完,饶金枝已梦呓般的说: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深受北五省所有的贫苦百姓敬爱的侠盗‘玉麒麟’……”
白玉仑只得要求:
“希望你要为我保密……”
饶金枝的香腮紧贴白玉仑的面颊,颔首道:
“我会的!我不会对任何人说出你的身份底细,也包括我的父母和四个妹妹……”
白玉仑浑身燥热,觉得必须将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