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绝恋之代嫁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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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进偌大的书房,只见灯火通明,虎皮椅上,他的耶律楚大王正在认真地批阅文件,对于他的出现不理不睬。
“燕窝炖鸡!”穆英放下了夜宵一脸的不高兴。
耶律楚抬头,发现他的这位侍卫队长心情是超差,忙问:“你怎么了?谁又给你气受了?”他是深知他脾气的,只有在他们俩独处的时候,穆英才不会把他当成南院的大王,而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儿们,好兄弟。
“我气你!”穆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边,“人家建平公主那么远来到我们这里,而且还遭受了惊吓,你倒好,每天躲在书房里,对她不理不睬的,明明是在冷落她,你是不是对后花园里的那些美人动心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对她们动心了,我就回我的老家放羊去。”
耶律楚对他的威胁早就不当回事了,托着下巴笑问:“我的侍卫队长大人,你要去放羊这话也说了好几年了吧!说归说,你有去过吗?那年兰儿去世,我意志消沉,你那时就说了,再不振作,大王,我就回老家放羊了!还有就是,我皇兄送来了几个女子,你又说了,这些女的不好,大王,你要是恩宠她们,我回老家放羊去!”
“大王,我可是为你好!”穆英觉得自己挺冤枉的,苦着脸说道:“我可是受了太后的拜托,你想想,太后娘娘她老人家想抱孙子有多久了,她对建平公主可是非常喜欢的!你再想想,建平公主在这王府里,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了,你躲在这里算什么,我这次是坚决拥护她当你的妻子,和那些只会发嗲的女人比起来,她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
耶律楚低笑,自从前任的王妃萧兰铃去世,管他管得最多的就是穆英了,有时真想把他调到云州去守城,省得他象只云雀一般地在他的耳边啾啾个不停,但,要真是调他走了,他还真舍不得,自从懂事起和他在一起,他们的关系是比亲兄弟还要更亲的,他们都知道,只有他们是世上彼此可以信任的。
“我和公主有协议,在我们不了解彼此这种情况下,暂时分开住,你就别多心了。”他拍拍好兄弟的肩安慰他,“再说了,你看,秋季的狩猎快到了,我每天忙得半死,哪有时间谈情说爱的,这几天我是过得是昏天黑地的。”
“你忙也要去看看公主啊。”穆英觉得他是在找借口,“你们不见面就能了解了吗?”
耶律楚说不过他,只好站了起来,笑骂:“好了,管家公,我什么都不做了,我去看公主,这样你满意了吧?这里就麻烦你了!”
穆英挥挥手作势赶他出门,他坐在了大王的虎皮专座上,他来替他完成这一大堆的工作吧,他可受够了国主赐给大王的那几个美人,大王不理她们,这些美人就围着他大发脾气,他是敢怒不敢言,任凭她们围着,唧唧喳喳的没完。
要是建平公主和大王成了佳偶,嘿嘿,美人们,你们全闪到一边凉快去吧!
耶律楚在穆英的万般期盼下离开了书房,没发觉,一道黑影掠过屋顶,消失在他的新房“碧云轩”。
大辽卷 第三章 初夜
奴儿飞身回到了碧云轩,右手一甩,隔空解穴,门外的侍女恍若被人拍了下肩头,微微一楞,相视狐疑地看了彼此一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房内的王妃点住了穴道已经将近一个时辰了。
才刚刚解去了夜行衣,外头一声“大王吉祥”,她知道,耶律楚到了,慌忙地将黑衣衫塞进了床底,闪进了屏风,拉过了一件银丝的睡袍,忙不迭系好了腰带,耶律楚也正好走进了房间。
“公主?”耶律楚见房内没人,不由一怔。
奴儿走了出来,微微讶异,慌忙躬身行礼,“奴儿参见大王!”话才出口,脸色就变了,情急之下已经将自己的真实身份透露了,但是,她是奴儿,是何等的胆色,一抿唇,傲立在他的面前,静静地等着他的质问。
耶律楚从她出现的一瞬间就是眼前一亮,此时的建平公主衣衫不整,云发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却是他所见女子中最性感的一个,他轻轻一扶,用汉语说道:“公主,不知你自称奴儿是为何?”
他是何等的聪慧,奴儿在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了,她也曾经听到师母夸奖他的英勇和果断,她还曾经那样的嫉妒过师父对他的偏爱,低垂眼眸,语气里是那样的无奈,“奴儿,那是因为我的母妃曾经是韩王府里的一个小小侍女,我和母妃一直住在别院,直到我的父皇登基,我和母妃才被接进了皇宫,我的母妃希望我平安地长大,就给我取名奴儿,我从小习惯了奴儿这个名字,建平公主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封号。”
“奴儿?!”耶律楚玩味着她语气中的太多无奈,低笑着问:“我能叫你奴儿吗?”
奴儿觉得很意外,不解地抬起头看他,眼睛里有太多的质疑,“你要叫我奴儿?”
“怎么,不可以?”耶律楚把她拉到桌旁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清茶,“你不准备做我的妻子吗?难道我们非得要大王公主的这样称呼吗?夫妻之间不是应该很亲密?”
奴儿的心一颤,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他是要她完全的成为他的女人,就在今夜吗?她知道她是躲不过的,她也知道,她必须将自己的清白之躯给他,因为,她已经是建平公主了,是他的妻子,成为他的妻子,只不过是一个必须的过程。
耶律楚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害羞了,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抚平她的乱发,低声说道:“奴儿,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是吗?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我却以彼此不熟悉为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别怪我好吗,从今天起,我会好好陪在你的身边,教你说我们契丹的语言,熟悉我们契丹的风俗,教会你做一个真正的南院王妃。”
奴儿垂着头,看似娇羞,心里却是十分的镇定,她还没有准备好成为他的女人,她还不能就这样进入了建平公主的角色,但是,她体会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温情。
“奴儿?”耶律楚见她不语,以为她怎么了,轻捧起她的头,爱怜地看着她,“回答我,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好吗?”
奴儿晶亮的眸子望进了他的灵魂深处,望见了他的真诚,她突然间松了口气,不由自主地绽开了最美丽的笑颜,娇羞地垂下了头。
“奴儿!”耶律楚将她紧紧拥入了怀中,欣喜地低叫:“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谢谢你成为我的妻子。”他的指轻抬起她的下巴,柔情似水地望着他,“叫我阿楚,这是你对我的专称,知道吗?就象我叫你奴儿一样。”
奴儿羞赫地别过了脸,微微点了点头,低低叫道,“阿楚。”
“奴儿!”耶律楚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双手一紧,低头吻住了日思夜想娇艳欲滴的红唇,一饱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奴儿的身子一软,右拳紧握,反射性地就要出手,身子却被他腾空抱起,她急忙双手抓住了他的衣衫,在心里低叹了一声,想着,她已经不是奴儿了,她要代替她的公主成为他的女人,双眼一闭,任由他抱着走向了大床……
夜风轻抚,瓦角垂挂的风铃发出轻微悦耳的声音,听在奴儿的耳中是分外的清晰。
芙蓉帐里热情未散,耶律楚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将她捞进了怀中,“奴儿,不要躲这么远!”
奴儿背对着他,不敢与他对视,任由他将她扳过了身子,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垂眼帘,耶律楚温柔地低语:“奴儿,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看着我。”他在她的唇边亲吻了一下,满足地笑着,“你让我疯狂!”他坏坏地低笑,将她搂入了赤裸的胸膛。
奴儿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想起了方才的激情,他教会了她什么是男欢女爱。
耶律楚不知道大宋的女子是这样的害羞,却爱死了她羞怯的模样,把唇凑到了她的耳边,坏坏地吹着热气,说道:“知道吗,我爱上你了,从你跌进我怀里的那一刻起,我就为你神魂颠倒了,我耶律楚发誓,从此对你奴儿忠诚,你是我唯一的妻!若违此誓……”
他的话还没说完,奴儿的纤纤手指就蒙住了他的唇,“不,”她摇头,“我不要你发毒誓,我相信你是个遵守承诺的人。”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她的坚定,“我也会是你今后唯一的妻,好好的当你的南院王妃。”
一股暖流从耶律楚的心口涌出,激荡在全身,他激动地拥住了她,他没有爱错,上苍还是对他怜爱的,久违的爱情来临了,送给他一个最美丽最真挚的爱人。
奴儿的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如果他对自己不忠,那么,她手中的剑是不会饶恕他的,但是,她相信她师母,相信她说过的话,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不然,他也不会对他亡故已久的妻子那样的痴心。
是啊,他不是对他的那个萧兰玲不能忘怀吗?怎么会对自己一见钟情呢?
她的双眸里透出了冰冷的疑问。
耶律楚明显地感到了她身体的僵硬,一怔,低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正当芙蓉帐内春色明媚,碧云轩外却是灯火通明,南院大王的侍卫长穆英在几名侍卫的照明下匆匆而来。
“从大王的书房到碧云轩明天晚上要看到灯光!”他严厉地对手下说道,犹如南院王府的总管,手指一挑,果真,在第二天的晚上,这条路上灯火通明。
敲开了院门,他让手下都等在外面,自己不知死活地闯进了内室,在他家大王的卧房门口低声的叫道:“大王,打扰您的好梦,穆英有急事禀报。”他可知道,现在的大王一定是怀拥美人,弄不好是要把亲爱的大王给惹恼的,但是,事关重大啊,他可不敢怠慢了客厅里的那两位尊贵的客人。
耶律楚正怀拥娇妻,享受美人如玉的感觉,穆英这一喊,差点就动了要掐死他的念头,这不是存心的捣乱,要他来碧云轩的是他,现在来扰他好梦的也是他,但是,转念一想,他的这个侍卫长是最有分寸的,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哦地应了一声,“什么事?”
“有客人现在一定要见到大王和建平公主,他们从中原远到而来!”
奴儿的心一沉,中原?难道她的身份暴露了?
大辽卷 第四章 师徒重聚
“是什么人?”耶律楚一怔,起身细心地为爱妻披上了衣衫,看见她的花颜失色,不由地将她搂住,低语,“不怕,有我在。”轻轻的一句话,让奴儿惊讶地抬头看他,对上了他温柔的眸子,她安心地一笑,是啊,有什么事都由他罩着,现在,就是身份被戳穿了,她也不怕了。
“大王还是快些吧,是对你来说比国主还重要的人。”穆英没有说出是谁,因为他怕已经成为了正式王妃的建平公主感到不解,索性地让他们自己去看吧。
“知道了。”耶律楚心中一喜,对奴儿说道,“奴儿,我要带你见见我最重要的人,他们来了,终于肯回来了。”他的欢喜之情表现在脸上。
奴儿点了点头,心里暗暗地想着,谁是他最重要的人,比他的亲哥哥还要重要的人会是谁?
不一会儿,在侍卫的簇拥下,他们来到了专门接待客人的西花厅,只见厅内,一个女子坐在上座,时光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她还是那样的美丽高贵,秀眉微拢,焦急地看着在一旁走来走去的丈夫。
身着一身黑衣的男子还是那样的气势逼人,双手背在身后,浑身散发着冷洌,看到了匆匆而来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