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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契丹绝恋之代嫁王妃-第42部分

小说: 契丹绝恋之代嫁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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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儿忙解释:“师父一直在中原隐居,为了教奴儿武功!”她的话不多,但是,已经把事情解释清了。

赵琴感觉到了她是个话不多的人,暗中给了丈夫一拳,叫他不要问了,她改天要去问问夜刀,怎么把奴儿教成了不愿意说话的人,她的母亲可是大宋一代才女,出口成章,凡事都是对答如流的。

咄罗奇耸耸肩,只好作罢了,没有关系,“那你师父回他幽州的家了没,他都不用管他们家那两个小子吗?”

“师父已经在幽州的家中长住了。”奴儿恭敬地回答。

“好了,不说了,我们先吃饭,你看你的脸色。”赵琴案拉起了奴儿的手,疼惜地说道。

只是那么一句轻柔的话语,奴儿的心里却涌起了一阵一阵的暖意,眼泪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这个世上还是有人对她好的。

“好了,不哭了,这里就象自己的家一样。”赵琴笑呵呵把她搂进了怀里。

咄罗奇摸了摸下巴,他真的要去找夜刀问问,呵呵,好久没去幽州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记得他啊?

大宋卷 重返大宋

几天后,奴儿带着建平公主的骨灰告别了咄罗奇和赵琴,踏上了回归大宋的路程,她对咄罗奇和赵琴只说埋在那里的是她最重要的人,没有说是建平公主,咄罗奇和赵琴帮她把建平公主的遗体从简陋的土堆里挖了出来,奴儿当下就跪倒在地。

几个月的时间,建平公主的遗体已经腐烂的再也看不到以前的花容月貌,唯有那缕青丝依旧,那是建平公主的长发,奴儿眼看着自己熟悉的人变成那样,心里的悲伤是无语伦比的,第一次,她在别人的面前这样的失声痛哭,用她的眼泪发泄着心里的痛。

他们堆起了一个木头搭建的焚火台,当建平公主的遗体放在上面焚烧的时候,奴儿用剑在左腕上割开了一个深深的口子,用自己的鲜血和自己所敬爱的人一起化为了一堆尘土,她喃喃地低语:“奴儿永远和你在一起。”

一身黑衣,一个黑色的包袱,一身冷傲,奴儿走进了雁门关。

耳边听到的是她熟悉的汉语,擦肩而过的是自己所熟悉汉装打扮的人,站在雁门关的城门那里,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切已经过去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迈开了脚步,心里说着要放下一切,她是黑衣奴儿,以后依旧是那个看透一切冷傲的奴儿。

她回来了!

眼看天色已经晚了,找了一家客栈走了进去,她把马交给了出来迎接满脸笑容的伙计,“把马喂饱!”她冷冷地说道,自顾走进了客栈。

牵马的伙计笑着应声,目光落在了她肩上的那个包袱上,鼓鼓的,那一定是银子!他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公子,你放心,小的一定把您的白马伺候周到。”

奴儿楞了一下,一声“爷”把她叫楞了,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她竟然忘记了自己此时是男子的打扮,是不是女装穿习惯了?她无声的叹息,走到了柜台,“最好的上房一间。”她的态度还是那样冷漠,不要去想那些事,她在心里提醒自己。

“公子,您随我来。”一个精明的伙计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与众不同,接过掌柜的递来的钥匙,很狗腿地引着奴儿上了二楼,一边嘴里还念叨:“公子,您真是会挑地方,我们悦来客栈在雁门关最好的客栈,这里的厨子能做天下的美味,您晚饭来点什么,只要您说得出来,我们的厨子就做得出来。”

一个小小的客栈竟然能有这样的厨子?

奴儿忍不住哼了一声,“你们的厨子能做烤全羊吗?”能做得出来和南院王府的大厨一样的味道吗?她心里十分的不屑。

她的心一惊,她又怎么又想到了南院王府去了,两只拳头紧紧地握住了,心里恨透了自己,不是要忘记吗,为什么总是这样想起来呢,一定要忘记。

“您说笑,那烤全羊是契丹人最拿手的东西,我们中原的人不喜好这个,”伙计开了天字第一号的房门,“公子,您请进,契丹蛮人的东西很难下咽的,他们吃的都是狗屎,他们……”

他自以为聪明,却戳痛了奴儿的伤口,她的手一伸,将他的咽喉锁住,眼睛里露出了危险的信号,“你给我听好了,”她一字一句的吐了出来,“在我的面前不许对契丹人不敬!”

伙计害怕的点点头,身子已经发软了,脸色苍白地在奴儿放开他之后仓皇地逃开了。

“站住!”奴儿厉声喝道,“拿些饭菜来。”

“是,是!”伙计边逃边应声。

奴儿没有再为难他,自顾走进了房间,关上门,把包袱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公主,我们回来了,只要顺利,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到家了,你高兴吗?”她的手温柔地落在了包袱上,只有面对她的公主,她的心里才会有一丝温暖,“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伙计大概是害怕了奴儿,来送饭的速度是超快的,不一会儿就端着饭菜来敲门了,小心翼翼地把饭菜放下了,转身就跑了,奴儿没有理他,拿起了筷子就吃了起来,她想早点回到汴梁城,过了雁门关就必须连赶两天的路,那两天里她不准备休息了,所以今晚一定要睡好。

用了饭,她早早的躺下了,闭上了眼睛命令自己不许想事情,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因为想的太多了,她慢慢地睡着了。

“奴儿!奴儿!”有人轻轻地拍着她的脸庞,温柔地在轻唤她,“醒来了,你不要睡了,起来了好不好?”她的身子感觉被人摇晃着。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张美丽的容颜,大大的眼睛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明眸皓齿,眼波流动,“公主?!”她急忙坐了起来,不敢置信地捧住了她的脸,“公主,是你吗?你活了过来?你活过来了!”她的眼泪扑哧扑哧就掉了下来,“我好想你,好想你!”她抱住她畅快地大哭起来,她终于又见到了她最敬爱的人,终于又见到了。

“奴儿,你不要哭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哭得这么伤心的,我不是一直在你的身边吗?你是怎么了,不要哭了,我喜欢看到我的奴儿拽拽的样子,快点不要哭了,我的耳朵受不了啦!”

“是!”奴儿放开了她,擦了擦眼泪。

“好奴儿,你回南院去吧!”

奴儿抬眼看着一脸哀求的公主,“我不回去。”她摇头,“我不要再回到那个地方去了。”

“可是,我一直就在南院啊,我看到耶律楚在伤心,看到他失去了你,他的心在流血,回去吧,你是属于那里的。”她的公主温柔的抚着她的发,眼睛里是柔和的神情,“回去吧,只有你在那个地方,我们的大宋才是安全的,耶律楚爱你,为了你,他会尽力维护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宋辽边境的安定,回到他的身边去,你在答应我的那一刻就注定属于他了。”

奴儿垂下了头,是的,她答应了公主,可是,她现在食言了。

“就是这里!”一声暴喝,门被踢开了。

奴儿的心一震,直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枕边的软剑出手,对准了一帮闯入的人。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水,午夜梦回,原来只是一场梦,她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骨灰坛子,公主,你是在责怪我吧。

闯进来的是一群捕快打扮的人,个个都亮出了刀,几个伙计手里拿着火把,照着一个高大身形的人走了进来,奴儿看了他一眼,认出了他,不就是别人叫作了“胡子刀”的名捕姜好,一脸胡子,在京城的时候见过几次,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来到了雁门关这样偏僻的地方。

她将剑收了起来,冷笑地问:“半夜三更的,你们这样闯进来想要做什么?”

“老大,这个奸细的嘴还挺硬!”

“闭嘴!”姜好喝道,认出了那把天下第一的软剑,微微一怔,“你是黑衣奴儿?”他向奴儿一抱拳,小心翼翼地问道,“在下姜好,不知道小姐是不是还记得?”他的语气十分的恭敬。

“大人,她是契丹人!”伙计在一旁指着奴儿叫道,“她绝对是契丹人!”

“放肆!”姜好一手将他打到了一边,“你知道她是谁吗,你个笨蛋,就因为打了你,你就认定她是契丹人,她是我们宋人。”上前一步,抱拳说道:“奴儿小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不知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你们都出去!”奴儿沉声喝道,一脸不悦,谁会在半夜梦回的时候受到惊扰还高兴。

“你们到楼下等着。”姜好手一挥,等自己的手下都走光了,轻轻地关上了门,面对奴儿跪了下来:“姜好大胆了,小姐就是我们大宋的和康公主!”他恭敬地磕了一个头。

奴儿一惊,他居然知道她的身世!

大宋卷 舅舅

“你是当今大宋皇帝最大的女儿和康公主,你的母亲叫姜贺兰。”姜好低垂着头说出了这个没有几个人知道的秘密,“我的本名叫姜浩。”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世的?”奴儿淡然地问道,“在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身世,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

姜好抬起了头,默默地看着她,缓缓地开口了,“我是你父皇告诉我的,因为,我是你的舅舅。”他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丝泪花,“我是你母亲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姜家的人因为她的事都被牵连,我是得到了你父皇的护佑才得以活到今天的。”

奴儿微微地一笑,“我突然多了一个舅舅,不能相信。”她现在对谁都充满了戒心,“你说的话我不相信。”

姜好坚定地看着她,“我也不敢相信陛下告诉我的事情,一个月前,他把我召进了宫,含着泪对我说,姜好,你知道吗,你姐姐当年生下的孩子还活着,就是建平公主身边那个奴儿,她陪嫁去了大辽,她没有死,她好好的活在南院大王府里,听到这样的话,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哭了,竟然哭了,”奴儿喃喃自语,“他竟然哭了。”

“他是一国之君,也是个父亲,他觉得亏欠你太多,从小太监小三子那里知道原来南院王妃是你在冒名顶替,真正的建平公主已经埋在了雁门关外,小三子把一切的原委都说给了陛下听,后来你师父到了皇宫里和他解释了一次,他哭得更加伤心。”姜好从夜刀的口里知道奴儿对自己父亲的不谅解,他希望通过自己的话让她感到她的父皇其实是爱她的。

“我不是什么公主,也不会成为他的女儿。”奴儿站了起来,她没有太多的激动,上前扶起了姜好,“我只想过属于我的日子。”

“可是,你已经是南院的王妃了,”姜好奇怪的看着她,“你为什么会回到这里来?”

奴儿凄苦地一笑,“我不想当什么南院的王妃,我就是我,黑衣奴儿。”她走回了床边坐下,“我痛恨皇家的一切,大辽的皇家也是一样的。”

“怎么了?”姜好和自己的外甥女相认,心里充满了欢喜,但是,他看到一个丝毫没有欣喜之情的奴儿,“你为什么叹气?”

“公主在那里。”奴儿说着,眼睛飘向了桌子上的骨灰坛子,“她已经化为了一坛尘埃,都是因为他,为了自己的江山,牺牲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公主的死,他要负一半的责任。”她站了起来,走到了桌子的旁边,手轻轻地放在了坛子的上面,“我们女子都是你们男人为了自己的利益随意牺牲的工具吗?”

“你是怎么了?”姜好感觉她的心事很重,“在大辽发生什么事了?你是南院的王妃,这样孤身一人出现在这里,他们不会担心吗?”

“已经没有南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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