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绝恋之代嫁王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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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皇后一声大叫,吓得用手把脸蒙住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娘娘!”雨妃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身体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了一口血。
“雨儿。”赵恒惊叫着抱住了她,来不及看那个已经离去的身影,心痛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你不要离开我,如果连你也走了,还能有谁和我说真心话呢!”
雨妃的脸色一点一点失去了血色,已经没有了呼吸。
耶律楚默默地看着大声哭了出来的男人,他的心里体会到了他的痛,他把手放在了他的肩上,以男人的方式给他安慰,他的眼睛望着她消失的黑夜里,她就这样走了吗?
“发生了什么事?”余火莲窜了进来,他的身后是大队拿着火把的御林军,一下子,宫殿里亮了起来。
“有鬼!有鬼!”皇后惊恐地抱着自己的头,已经没有了母仪天下的尊贵,象一个疯婆子一样尖叫着。
“余火莲,把皇后送回她自己的宫里去!”赵恒怒喝道,抱着自己最信任的女人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你传朕的旨意,抄了国舅府!”他终于发怒了。
“遵旨!”余火莲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御林军把皇后带走了,宫殿里只剩下了真正伤心的人,赵恒把雨妃放在了上座,温柔地抚着她的发,眼泪早就把衣襟打湿了,“雨妃,我的好雨妃,你安息吧,我会给你报仇的。”
耶律楚瞥了余火莲一眼,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他的心里一动,衣袖里的匕首一扬,直朝赵恒刺了过去。
“保护陛下!”余火莲大吼,身子拦在了他的面前,两个人在宫殿里打了起来。
御林军如潮水一般地涌进来……
大宋卷 再见
皇后病了,国舅府被抄了,连累了当今的国丈都被大臣纷纷参奏收受贿赂买卖官职,他老人家很识相地称病不出,当今的皇帝并没有对他做些什么,他把自己的皇权真正地握在了手里。
但是,这一切是牺牲了他最心爱的女人换来的,他内心的伤痛又有谁知道呢?一个高高坐在龙椅上的人,天下都是他一个人的,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也只有他自己体会了。
耶律楚被关在天牢最隐秘的一间,赵恒只对余火莲说好好招待他,却让余火莲想到了好好招呼他,他对耶律楚动了大刑,在天字第一号的牢房里,耶律楚的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被直挺挺地绑在十字的木头上,手上和脚上都缠满了厚重的链子。
一个身影悄然无声地走进了没有人看管的牢房,因为她知道,余火莲是外紧内松的,凭借着她的金牌,她轻易地进入了这里。
站在牢房特制的木头门前,她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恼怒,他竟然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她的拳头紧握,浑身的怒意燃烧了起来,他是她的丈夫,只有她有资格动他,而其余的人是不允许的。
身后的牢头知道自己眼前的人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当朝之上,没有几个人手里可以拿着这样皇帝御赐的金牌,恭敬地对她弯腰问道:“大人,余大人吩咐,要我们好好伺候他,我们照办了,但是,他的嘴硬地很,一句话都套不出来……”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声,牢头满口鲜血倒在地上,他惊恐地对上了她凶狠的目光,浑身颤抖了起来。
“没有人可以这样对他!”奴儿的声音里流动着危险的气息,“你们没有这样的资格,余火莲也没有,就算是当今的皇帝也是一样,他还要看看他的女儿是不是愿意他受苦!”
“奴儿,是你吗?”被绑的人已经醒了过来,挣扎着,惊喜地叫道,“你来救我吗?”他情急之下用契丹语喊了出来,“奴儿,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我带他走了,你去告诉余火莲,他是我奴儿带走的,有本事叫他去我的旧居找我。”一道寒光闪过,银剑握在手里,坚固的牢门被砍碎了,奴儿一脚踹开了牢门,大步走了进去,她的眼睛不敢去看他,直径走到他的面前,单手一扬,天下第一的软剑将他手上和脚上的链子都砍断了。
“奴儿!”耶律楚的声音沙哑,顾不得身子已经失去了知觉,张开了双臂紧紧把她拥进了胸膛,眼睛一酸,“我的奴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我带你离开这里。”奴儿没有推开他,反而把自己的身体让他靠着,他是大辽皇帝的亲弟弟,是大辽的南院大王,他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奴儿,我们和好吧。”耶律楚不急着要离开这个地方,他要的是让她出现在他的面前,现在,他用自己做诱饵把她引了出来,他要和她重归于好。
“我是黑衣奴儿,一个你根本不认识的人。”奴儿冷笑了一声,“耶律楚,你的奴儿已经被你杀死了,是你亲手把她杀死的。”她的语气里包含着浓浓的恨意,“活下来的是那个无心无情的黑衣奴儿。”
“不是的,你还是我的奴儿,奴儿,我没有打掉我们的孩子,我想过,可是,我没有做,我做不到那样绝情!”耶律楚停住了脚步,双手握住她的肩,激动地叫道:“奴儿,我做不到,那是我们的孩子,我怎么可能那样狠心把他打掉,我和穆英是说过,为了大辽的皇室,我愿意牺牲自己的孩子,可是,奴儿,那是我和你的孩子,不是我不爱的女人为我怀上的孩子,我爱你,我爱你,”他大声地说着,“我耶律楚遇到了你才明白一件事,只有你奴儿才是我今生唯一要守护的人,失去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是了!”
“我不相信!”奴儿狠狠地推开了他,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耶律楚张扎着站了起来,“为什么不相信,难道我耶律楚在你的眼里就是那样绝情的人吗?”
“是我亲眼看到你把一包药粉加进了那碗燕窝里!”奴儿大吼道,手里的软剑危险地指向了他,“我自己亲眼看到的还会有错吗?我是那样信任你,我喝了下去,最后怎么样,我的孩子没有了!”
“不是那样的!”耶律楚比她吼的更大声,“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把我当作了凶手呢?这对我不公平!”他的身体颤抖着,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她,眼睛里是哀求的目光,“奴儿,难道我在你的眼里真的是如此不堪吗?我知道你爱我的是不是,你说过,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我看见了你眼睛里的爱,奴儿!那包药粉是我从巫女求来保护我们的孩子,不是堕胎药!”
“是你把我们的孩子亲手打掉了!”奴儿的眼睛里燃烧起了赤色的火焰,理智已经被她抛到了一边,“我恨你,恨你们所有为了自己的人!”她怒吼着,手里的剑直挺挺刺进了他的胸膛。
“奴儿?”耶律楚不相信地看着她,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柔情,血一滴一滴沿着银色的剑身蔓延到了奴儿的指间。
一股炙热的感觉从奴儿的指间传到了她的心里,温暖了她的身体,她的眼睛里渐渐地恢复了清亮的光彩,她的身子一退,剑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血!
她的心颤抖着,软剑掉在了地上,浑身抖动着,她真的把剑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奴儿,如果我死,能平息你的恨意,我愿意把自己的命交给你。”耶律楚的脸上闪过了温柔的笑意,“这样我会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我。”他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了,直挺挺朝地上倒去。
“不!”奴儿吼着,身子闪到了他的面前,紧紧把他抱在了怀里,“我不许你就这样死了!”
“抓住他们!”一声怒吼,一群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余火莲,“奴儿?!”他惊讶地叫道,发现劫牢的竟然是她。
“滚开!”奴儿吼叫着,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把耶律楚抱住,回过头大叫道:“余火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她的一只手一张,软剑被她抓在了手里。
“奴儿,他是契丹人,他是来刺杀你父皇的!”余火莲急了,伸手拦住了要上前拼命的手下,“难道你要包庇他吗?”
奴儿大笑起来,凄凉的笑声里包含着杀气,“都给我滚开,拦我者杀无赦!”她一手紧紧抱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一手的软剑已经闪动着杀意,一步一步走向了一群手里拿着刀却浑身惊惶的人。
“奴儿,你不能这样!”余火莲大叫着,闪身拦在了她的面前,“他是个刺客!”
“他是建平公主的丈夫,是大辽皇帝的亲弟弟,大辽的南院大王耶律楚!”奴儿朝他怒吼,声音已经沙哑了,“你对他做过的一切,我都会加倍还给你!”
“他就是耶律楚?”余火莲脸色大变,“他就是你的丈夫?”
奴儿看了靠在自己肩上的人一眼,看到了他的笑意,她的唇边荡开了一丝温柔,“是,他就是我的丈夫。”她的话让他的身子明显地一震。
“奴儿,我知道你一定会原谅我。”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力气了,“来生我一定会找到你。”他的身子一沉,悄然地闭上了眼睛。
“阿楚!”
大宋的天牢里回荡着奴儿凄厉的呼喊声。
大宋卷 兵围南院
幽州城里没有因为南院大王的不在而受到什么影响,热闹的街市依旧在继续,人们还是照样在日复一日的生活着,南院大王在与不在和他们老百姓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可是,南院王府里却是另一番的景象了,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做着每一件事,小心翼翼地说着每句话。
穆英和手下在议事大厅里看着一张大大的地图,一个个都脸色沉重,因为,他们已经接到了上京的飞鸽传书,当今的辽主在秘密调动兵马粮草,上京的皇宫里也是进出的人多了起来,好似在酝酿着一场大战。
“陛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最恨动脑子的博尔望气恼地一拳敲在桌子上,“我们南院的人马都被他换防光了,他是不是要赶尽杀绝了?”
穆英俊逸的脸上划过了一丝杀意,是啊,耶律隆绪你到底要做什么呢?他直起了腰,心里对当今的辽主充满了不屑,你到底还是动手了。
把驻守在幽云十六州的南院兵马都换去防守了与西夏交界的地方,把他最信任的飞虎将军耶律齐骆调到了云州驻防,在幽州的附近布置了他的军队,对南院王府实施了监视,很明显,他已经知道了大王不在大辽。
“老大,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啊!”一向有什么说什么的博尔望急了,大嗓门地叫道,一帮兄弟也看着穆英,想让他下道命令。
穆英高深莫测地一笑,“兄弟们好象都很着急啊,呵呵,有的时候是急不得的,就看看我们的陛下想怎么样吧。”
博尔望听了他的话可真急了,叫道:“老大,我们不能这样任人宰割,你要是没有办法我上汴梁找大王去。”
“你把大王找回来就有用吗?”穆英哼道,“皇上是摆明了知道大王不在才动手的,他是要借机把南院的势力铲平了,要我们南院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我们南院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手下的兄弟都急了。
穆英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兄弟们啊,我们的大王是怎么想的你们还不清楚吗?我看还是那句话,忍耐为上,他怎么会和自己的亲哥哥动手呢。”他故意说得轻巧,就是要激起众怒,他要利用自己手下维护大王的决心做一番大事了。
“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叫我们忍耐吗?”博尔望第一个不服,嚷嚷着,牛劲上来了,“老大,我们南院又不是没那个实力对抗,我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反击。”
他的话立刻就引起了大家的同意,在场的人都纷纷点头。
穆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