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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俏公主的乌龙嫁事-第2部分

小说: 俏公主的乌龙嫁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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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怎么办?”石定威不停的在君侻客栈的上房中走来走去.还不时的停下脚步来看着一副老神在在的坐着喝茶的单孟武,烦恼的说道。

“不怎么办。”单孟武啜了一口茶,不太在乎的说道。

“不怎么办?”石定威难以置信的坐在单孟武的身旁,“金仪郡主失踪了,你却告诉我,不怎么办?”

“我们找了郡主五、六天了,我相信以郡主的机灵,她早就趁着我们忙得像只无头苍蝇的时候,溜得无影无踪了,她现在如果速度快的话,都回到长安了,你现在烦恼,也不可能把郡主给弄回来,倒不如坐下来,喝口茶,休息、休息,明天起程回京面奏圣上,到时候,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此命休矣,有什么好担心的。”

单孟武一副洒脱的模样。

他们两人是奉了圣旨护送金仪郡主云芊梦与凌君王爷阿支那宣德成亲,原本一切都没有问题,却没想到在离京不到十天之后,金仪郡主竟然演出一场逃婚记,他们实在很难相信一个即将满十五岁的小女子,竟然有勇气逃婚,现在他们可不知道要去哪里“变”出一个郡主送去跟凌君王爷成亲了。

“你说得倒很简单。”石定威难以置信的回道:“郡主失踪,岂是你、我两人的人头可以交差了事.你也知道,最近这几年来,阿史那家族在这北方的势力有多大,虽然他们在边关而我们在长安,但是他们若一个生气,以为我们瞧不起他们,我看--我们就有得忙了。”

“不然还能怎么辨?”单孟武问:“我当然知道这是个政治婚姻,不过偏偏皇上派来一个不认命的郡主,她逃了,我们也只能回京解释了啊!”

“奇怪!”石定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疑惑的开口,“为什么皇上不把他的胞妹许配给凌君王爷,却派个临时追加封号的郡主来下嫁。”

“这就是你不了解的地方。”单孟武解释道:“皇上只剩下一个妹妹,就是咏晴公主,今年已经十八岁,我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是听宫中的人说,若跟王爷成亲的人是她,她--肯定比金仪郡主还要来得麻烦,把我们弄得更灰头土脸的。”

石定威闻言,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无精打彩的叹了口气,奇怪自己怎么都遇到这么难缠的状况?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石定威不死心的问。

单孟武耸耸肩,“你总不能在这个大漠中,随便捉一名女子,或是从服侍郡主的女婢中,挑出一个,送去给凌君王爷吧!”

“这……”石定威叹了口气,他当然明白这个办法并不可行,“现在就只能祈祷老天爷,如果真的垂爱苍生,最好平空变出一名女子,而且气质、长相都能跟郡主雷同,使我们能够顺利的解决问题。”

“饭可以多吃,白日梦少作。”单孟武实际的说道,他站起身,拉开房门,“明天就要回京了,不如今天晚上好好的喝它一顿,几杯黄酒下肚,天大的问题,也能抛诸脑后。”

石定成看到单孟武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苦笑,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一般看得开,石定威叹了口气,也跟着起身出去,虽然深知藉酒消愁,愁更愁,不过也正如单孟武所言,失踪就已经失踪,他们俩还能怎么办?只有回长安禀告一途了。

第二章

虽然现在看来,你是有点没有大脑,但是你的勇气可佳!

离开长安十几天,咏晴望着漫漫的黄沙,只能想到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她放眼四周,有点怀疑|奇+_+书*_*网|自己走错了路,虽然把地图给搞去了,但是她似乎记得要去灵武的一路上,并不会有沙漠才是,但是现在……她摇摇头,白细的手掌拉着差点脱落的缰绳,她看着身旁这只瘦弱的老马。叹了口气,脑中即浮现一句话--便宜没好货。

她在出长城的时候,迟疑了好一阵子,因为她实在没有概念自己想要找的地方到底是在关外还是关内,想想既然是突厥人,那一定是生活在关外,所以花了五十文钱买下这只命早该绝的棕色老马,原本还以为有匹马就可以骑它代步走这一大段

长路,谁知道,马没骑到,倒差点被马骑了。

只要一上马背,不管她好说歹说,它就是死也不肯动一下,她只好下马,牵着它走,平白的增加了她的负担不说,亏得地想了三天三夜才想帮这匹老马取了个好听又好记的名字,叫做“少年仔”,不过名字并不能使它年轻个七、八岁,它终究还是匹老马。

“要不是本宫心肠太好,早就把你给去了。”咏晴闲闲没事,就开始跟马聊天,顺便把一切的罪过都推给无辜的“少年仔”。“带着你拖慢了我的行程,害得我现在都还没有看到护送芊梦的队伍,若是赶不上,让芊梦跟那个蛮子成了亲,那岂不是亏、亏……”

咏晴的声音因为看到远方所出现的滚滚黄沙而隐去,她的脑海中,立刻想起以前她听她三皇见所形容的大漠生活,有些专门打劫商家旅队的沙漠强盗,她也不过出关几天,又是徒步走路,该不会倒楣的让她在这个离关内那么近的地方碰到强盗吧!早知道她一看到沙漠的那一刻就应该往回走,现在她不禁暗骂自己真的是十足十的愚蠢了。

第一个冲进咏晴脑中的想法是--逃,但是放眼过去,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还带了一只基本上没有什么用途,连当摆饰都觉得碍眼的老马,她叹了口气,认命了。

她看着黄沙伴随着达达的马蹄声,快速的朝她的方向而来,她因为吸入太多的灰尘,而不停的咳嗽,地想着,对方不一定会因为灰尘太大,而忽略了她的存在.

她似乎把对方都当成呆子,不过对方也向她证明了他们是正常人,因为她的希望破灭,她听到马蹄声停了下来,更强烈的意识到对方的人马就停在她的四周。

她眯起眼睛,认命了,不过双手还是忙着不停的挥动,异想天开的想把黄沙给拨开,看清楚对方长相是如何的凶柙恶煞,总之,她就是已经等着死神的降临,但是死也要看到杀她的人的长相,不然说什么她都不甘心阖眼。

“如果你今天放过我,改天我一定会送你几百箱的珠宝,让你一辈子都享用不尽,这个条件很吸引人吧?”咏晴自言自语作垂死的挣扎。

当飞扬的黄沙渐渐散去,她立刻停下双手的动作,直觉盯着停在她面前穿着一身黑色装束,脸也用布蒙起来,只露出一对犀利眼睛的男子拚命地说道:“你相信我,我很有钱,我大哥更有钱,你们要抢,应该去抢他,不过他的人既然不在这里,那就--不如你让我全身而退,我去找他,我一定会叫他好好的谢谢你,好!

你们不说话,就代表你接受我的交换条件,我们就这么说走了,后会有期,算了!

我们八字不合,还是不要见面来的好,我会派人送银子给你的。”

咏晴转身握紧缰绳,准备离开,她才动了一下,就立刻有人阻挡了她的去路。

她嘟起嘴巴,摇摇头,她就知道,对方如果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他们就不叫强盗了。

真是无聊,她浪费了一堆口水,跟一群没人性的人说话。

她摸了摸“少年仔”的鬃毛,跟它说话远比较有价值,深吸了口气后,咏晴开始跟它“话别”。““少年仔”,虽然你有的时候很烦人,但是我还是很高兴能够遇见你,你毕竟是我临死之前,所认识的好朋友,希望来世我们还能再见面,不过下次我要你变年轻一点,不然那么老,让我骑一下都不行,我花的五十文钱真是不值,这笔帐,我们来世再算,你一定要记住喔,你欠我三两。”

阿史那宣德疑惑的看着眼前这名娇小女子,看她的穿着打扮,不难看出她是来自关内,而且还是个汉人,可是又见她不停的自言自语,让他不禁怀疑她是不是疯了?

若真是疯了,倒也可惜,阿史那宣德不由得想道:“长得如此标致,一双眼晴活灵活现,粉嫩的肌肤,白里透红,不过身子骨似乎单薄了点,不过关内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如此?”

他不由得想到他父亲所帮他订下的婚事,倒也不知自己未曾谋面的妻子。是否有眼前女子的一半美丽?

“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你不用客气。”咏晴企图拿出公主的典范,虽然现在她实在想不起来,在这个垂死的时刻,需要什么典范,但是她还是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不对、不对。”咏晴抬起头,继续看着黑衣人,更正道:“你杀了我,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所以你最好三思而后行,可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

那些个男子还是沉默!

咏晴看了眼四周,觉得有点遭受侮辱,她如此卖力的讲了一长串话,得到的结果,竟然是一片沉默,十几个人,就是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

“敢情你们全都是哑巴啊?”咏晴迳自下了结论,因为她只能想到这个解释,她见他们还是不回答,便更加的肯定。“一定是的,你们一定都是哑巴。”

咏晴得意不已,浑然忘了自己可能已陷入某种危机之中,她拿起自己的钱袋,倒出里头的银两,自己只留了三分之一。

“你们那么可怜难怪会来做强盗,这些银两给你们。”咏晴满是同情的说着。

阿史那宣德好笑的把目光从她白嫩的手掌移到她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庞,这一辈子,他这个君凌王爷,还真没被施舍过。

“你是谁?”阿史那宣德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却有着强硬的威严。

“搞了半天,你--原来不是哑巴。”咏晴感到不平地开始对来人大吼大叫,顺手把钱给收进钱袋,“你竟然装哑巴骗我,害我还想把钱给你。小人,想骗我的钱,我才不给你。”

阿支那宣德看到她的举动,摇了摇头,他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个哑巴,更重要的是,他也没有说过要她的钱,这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张的结果,而她竟然还一副忿恨不平的模样,他得到了一个结论,这个女子不是疯了,只不过是脑筋有点错乱罢了。

忽然吹来的一阵狂风,卷着黄沙扑到咏晴的脸上,她用双手遮住自己的双眼.

等到风一停,她又立刻开口,“你快点说,你们到底是谁?尤其是你!”

咏晴指着蒙住面貌的阿史那宣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不停的眨啊眨的,不是在勾引他,而是沙子飞进她的眼睛里面,令她好生难过,不过她却因此而忽略了阿史那宣德眼中所闪过的一丝惊艳。

“尤其是你,蒙着黑市,难不成你还见不得人,畏首畏尾的,你算什么君子。”咏晴指着那蒙面人,不畏惧的说。

“大胆!”

忽然而至的声音,让咏晴吓了一跳,她定眼一看,才发现说话的是黑衣人右侧的一个彪形大汉,一向都只有她跟人家喊大胆,还真没被人吼过,这种感觉可新鲜了。

咏晴好奇的看着这个彪形大汉,看他穿着窄袖短衣,长靴靿,打扮跟其他的人都不一样,看来也算是“特殊阶级”,不过她才不管他的身分到底是什么?她一向喜欢一次把话说完,不喜欢被人打断。

“我不是在问你话,你闭嘴。”咏晴不惧怕彪形大汉壮硕的体型,对他恶声恶气的警告,当场令对方脸色一个愕然,咏晴不理会他的反应,迳自看着黑衣人问道:“你到底是谁?”

她又问了一次,不知为什么,她有股冲动想去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她猜测对方脸上一定有疤,或是有个什么缺陷,要不然怎么会羞于见人,在大太阳底下还穿的一身黑,真是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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