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才爱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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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原本只是找些借口,随便说说,可说着说着,怎么也感觉他是在保护她?
“你说谁是疯狗?!乔守银,你别欺人太甚了!”何之功怒吼,根本没注意到乔守银说的“王爷”两个字。
“我可没指名道姓,你何必急着承认呢?”她冷笑。
“乔守银,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要你后悔曾经这么侮辱我!”
“我等着,不过……别让我等太久。”乔守银不在意的说,懒得跟他浪费时间。“小二,将他放开。”她吩咐,话才说完,她发现身旁的顺亲王竟然更加靠近她了,感觉他全身绷紧,似乎正严阵以待
不会吧?他真的是想要保护她?!
何之功甩开店小二的箝制,下一瞬便朝乔守银冲了过来。
乔守银眼前又是一暗,讶异的看着李慕醒又再次挡在她面前,她很想告诉他不必费心,她有自保的能力,不过她什么都来不及,
下一刻,她看见李慕醒转过身来,接着她便被带入一个坚实的怀抱,就这么眨眼间,李慕醒的身前已经窜出两名护卫。
“放肆!竟敢对王爷无礼!”萧昀廷沉声喝道。不知道是他们的气势让何之功却步,不敢再踏前一步,还是因为终于理解眼前男子的身分竟然是“王爷”所致。
喷!乔守银在心里揣道。原来有护卫暗中相护啊!也难怪啦,身为王爷,出门是该带些护卫的。
“王爷,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她冷淡地说。她很怀疑他是趁机轻薄她。
“失礼了,乔姑娘。”李慕醒微微笑着,松开手让她退开,瞥了一眼何之功。“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让他走就行了,反正他也只能这样了。”乔守银淡漠地说。
何之功不甘被辱,恼羞成怒失了理智,忘了眼前的人是他惹不起的。
“乔守银,我警告你,你若不收手,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不能出口怨气,就只好隔着人墙叫嚣。
“想杀我,你可能要排好长的队伍,希望你有点耐心,运气好一点的话,根本毋需你自己动手。”每个生意失败的男人,为什么都把错推到她身上?做生意本来就各凭本事,她从未刻意去打压其他的竞争对手,而没有竞争力的商家,倒闭是很自然的事,却因为她生意做得好,又是个女人,才会惹来这么多的“关注”,想想也真是可笑至极。
“你很得意是吧,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
“我拭目以待。”对这种人,她没耐心耗太久。“请回吧!何之功,难不成你真要我将你扭送官府?”
“像你这种女人,绝对嫁不出去的!”
“这点不劳费心。”与殷氏的联姻,实际上只是利关系,她对婚事可一点也不在意,若非殷氏答应她的条件,她才不会同意呢!嫁人干么?她无法忍受像何之功这种自大的男人视自己为她的天,而放眼观去,这种男人比比皆是。“小二,送客了。”
“何老爷,请!”店小二恭敬不容置疑的送客。
“哼!乔守银,咱们走着瞧!”何之功不屑的哼道,甩袖离去,结束了一场闹剧。
李慕醒对两名护卫使了一个眼色,就见他们跟在何之功后头离去。
“乔老板常常遇到这种事?”李慕醒偏头瞅着她。
“让王爷见笑了。”乔守银回避了他的问题,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向他报告什么。
“常遇到吗?”他再次问,没准备让她避开。
“做生意难免,不过并不算经常。”碍于他王爷的身分罪不得。乔守银只好回答,不过她立即转移话题。“王爷请坐,一而再的扫了王爷的游兴,真是过意不去,为了补偿王爷,除了今日由本店招待之外,往后王爷莅临本店,一律优待。”
李慕醒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微微一笑,回身坐下。
“那就不打扰王爷了……”
“请坐,乔老板,一个人喝酒更扫兴,在牡丹姑娘尚未回来之前,就麻烦乔老板陪我说说话,可好?”
当然不好,她又不是陪酒的姑娘!
“当然……没问题。”端着职业笑容,乔守银坐了下来,“王爷想谈些什么?”
“方才那位公子是做何营生?”
“何之功是对面‘玉馔楼’的老板。”她简单的介绍。
“倒闭了吗?”望向窗外,不远处那门可罗雀的玉人馔楼与此门庭若市的雁楼相比,实在是两大极端。
“快了吧?”她耸耸肩。
李慕醒笑望着她,看来她似乎执意做个“无趣”的谈话对象。
“是因为他方才的指控吗?”
乔守银扬眉,对于她的生意手段,她可是不容别人污蔑的。
“玉馔楼原本生意是不错,毕竟它是老字号,有固定的客源,可是自从何老爷过世之后便出现一些问题,对于现任老板的掌事方
法,民女不便多做评语,不过玉馔楼的当家厨子因此离开,紧接着又三天两头换厨子,渐渐的,当客人吃到馊了的饭菜,咸淡不均的口味,王爷认为他们还会有生意上门吗?“
“所以说与你无关喽!”
“当然无关,若非王爷执意要听原由,这种事民女也不曾说出口过。”她根本毋需做这种事。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上门叫嚣呢?”李慕醒偏着头,不解地问。
“其一:因为男人不愿承认自己输给了女人,因此就必须找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加诸在女人头上,告诉其他人,是因为她耍了不正当的手段才害他失败的,而不是他的能力竟输给了一个女人!”乔守银淡笑,在商场上久了,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
男人哪,自封为女人的天,当他们发现天竟然塌了,而且还是被某个女人给弄塌的时,是可以很无赖的。
“其二呢?”李慕醒听得兴昧盎然,不能否认,有些男人的确是如此,这是因为男人自古以来就是以践踏女人的方式来突显自己的威严,如今输给了一个女人,当然是无法接受。
乔守银抬头望向前方,又是微微一笑,这次的笑容添了些许真心,因为她看见了牡丹在那个伶牙俐齿的丫环扶持下款款而来的身影。
“王爷,牡丹姑娘来了,民女退下了。”她立即起身。
李慕醒回过头,看见美艳无双的牡丹,心底竟感微微不悦。来不及说什么,就见乔守银微微一福后,便离开了。
“抱歉,王爷,让您久等了。”牡丹斜睨了离去的乔守银一眼,看见李慕醒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心下微微一突,怎么?她离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呵!无妨,看牡丹姑娘的模样,这等待万分值得。”李慕醒微笑,真的很值得,不过绝对不是因为牡丹就是了。
相较于牡丹猜疑的心思,一旁的红儿却微勾起嘴角,看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真是太好了!
车马辘辘,青槐夹道,宫馆玲珑。
马车上,李慕醒闭眼假寐,身旁坐着两名贴身护卫,萧昀廷以及萧昀颢两兄弟。一场出游,因他们两兄弟的出现而告中止。
两人隔着李慕醒眉来眼去,似乎在沟通着什么。
“有什么事就说吧,别在我面前眉目传情,让我觉得自己碍着了你们。”闭目的李慕醒突然道,语带嘲弄。
“主子说笑了。”萧昀颢笑得尴尬,狠狠的瞪了萧昀廷一眼。
“主子,徐公公带来皇上口谕,请您今夜戌时进宫一叙。”萧昀廷在兄长的眼神下,只好开口。
“怎么?他的闻人爱卿一走,他倒想起有我这个表弟了?”李慕醒扬眉,缓缓的睁开眼。当年若非龙宣骥突然出现,如今坐上皇帝之位的很有可能就是他了。
“主子,徐公公尚在府里等候主子。”
“等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还会抗旨吗?”李慕醒失笑。
“徐公公说,皇上有东西给主子,吩咐要亲手交到主子手上。”萧昀颢接口说。
“所以你们才会不顾我的命令跑来找我。”明明吩咐他们不准跟的。
萧氏兄弟略微一顿,其实他们一直跟在王爷身后暗中保护,是方才王府的家丁匆匆而来,被他们给拦下,询问之后他们才出面的。
“是什么东西?”李慕醒问。
“属下不知。”
“这么神秘……”李慕醒沉吟。“那咱们只好回府了。”
萧昀廷立即吩咐车夫回府,两兄弟同时松了口气。
“对了,那人你们处理得怎样?”李慕醒低头从袖中拿出一支,不知从哪儿来的银簪把玩。
“送官去了,短时间应不至于再去骚扰那位姑娘。”
“没有漏了我的身分吧?”
“没有,属下并未说出主子的身分。”要是抬出主子的身分,那何之功怕是走不出牢狱了。
马车回到顺亲王府,大门守卫立即上前,恭迎王爷回府。
李慕醒跨下马车,直接往大厅而去。
“让徐公公久候,本王实在过意不去。”他一踏进大厅,便道。
徐公公一听闻,赶紧放下手中不知第几杯的茶水,起身相迎。
“奴才见过王爷。”
“徐公公不用多礼了。”李慕醒坐下,接过仆人奉上的茶,缓缓的啜了口。“徐公公,皇上有何交代?”
“是的,皇上口谕,请王爷戌时入宫一叙。”
“有事吗?”李慕醒故意问,明知得不到回答。只不过他不懂,为什么每次召见总是选在晚上?
“这……奴才不知。”徐公公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急忙改变话题,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锦盒呈上。“王爷,皇上另外要奴才将这东西交予王爷。”
“这是……”李慕醒没有立即接过。
“奴才只是奉命,并不知晓锦盒里放置什么东西。”
李慕醒略一沉吟,才朝萧昀颢点点头。
他立即上前将锦盒接过,转手将它放在李慕醒旁边的桌子上。
“好,本王收下了,请徐公公转告皇上,本王会准时赴约。”
“是,奴才这就回宫复命,奴才告退。”
“昀廷,送徐公公。”李慕醒道。
“是。”萧昀廷一拱手,转向徐公公。“徐公公请。”
“不敢,请留步。”他客气的说。
“应当的。”李慕醒微笑。
送走徐公公,李慕醒望着桌上那小小的、精致的锦盒,摸索了好一会儿,才莞尔一笑。
难怪徐公公不知道里头装了什么东西,原来是因为上了锁。
忖度着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龙宣骥曾交给他一个上了锁的锦盒,却没有附上钥匙?
难不成这东西神秘到连徐公公都不能知道?
那么,今夜进宫一叙的旨意,是为了……要给他钥匙吗?
“王爷。”萧昀廷回到大厅,对李慕醒低声道:“老夫人来了。”
李慕醒眼神略沉,表情倒没有变。
“我知道了。”将锦盒交给萧昀颢。“把它拿到我房里,昀廷,你也下去。”
“是,王爷。”兄弟两人从后边退了下去,没与那大长公主碰面。
李慕醒坐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向门口,正好在门口碰到她。
“醒儿,你终于回来了。”大长公主一见到儿子,立即道。
“娘,孩儿正要到书房去处理一些公事。”李慕醒上前搀扶住她的手肘,走回大厅。
“原来你也知道要处理公事?我还以为温柔乡让你的脑袋全不灵光了!”大长公主语气不善。“你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先皇兄才会将皇位传给那个野……”
“娘!”李慕醒脸色微沉,眼神凌厉的望着她。
她一凛,气势顿减。“算了算了,这不是我要说的事,醒儿,听说那个野……哦,我是说,那皇上召你进宫晋见,是不是?”
“娘的消息真是灵通,孩儿也是方才才得知的,没想到娘已经知道了。”李慕醒嘲弄的一笑。
“哦,我只是……”大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