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求索之红尘艳遇-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现在不冷了,怎么又热了好热,我要着火了。”
新月也不理会他的自言自语,全力化解他体内的阴寒之气,并巩固自己在他体内种下的阴寒之内丹。
终于,一切都忙活完了,新月缓缓收功,站起身,到张虎面前看看他,就见他双眼无神,满脸汗水,浑身衣服象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还在向下滴水。
见新月来到自己面前,张虎想站起来,刚一起身,忽然就觉全身仿佛被抽掉骨头一般,提不起一丝力气,两腿一软,就要瘫在地上,被新月一把扶住,重新将他放在椅子上,然后上下左右前后打量个不停,好象第一次见他,又好象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
张虎浑身发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哆哆嗦嗦地说:“师傅,我还活着,我还好吧,能娶妻生子吧。”
新月不禁“哈哈”笑了:“你想到哪里去了,师傅我是什么人,怎么会让你落到那步境地,放心吧,你身上的东西一件不少,不仅如此,刚才的那一场阴阳大战,还使你的全身经脉被强行打通,以后几年之内,修炼内功可以事半功倍,受益非浅啊。”
张虎听到这话,勉强挤出一丝笑脸说:“这么说来,刚才的那一遭罪也没有白受,多谢师傅成全。”
新月道:“从今天起,你不必自宫,已经可以修炼菊花宝典的上半部分了,你要加紧修炼菊花宝典,有什么不妥之处,乘我在这里,可以给你解决,在修炼菊花宝典的同时,守心功不可停下来,每日先练守心功,再练菊花宝典,明白了吧。我会把修炼菊花宝典需要注意的地方抄录下来,配合我在你丹田之处种下的内丹,你修炼上半部分就不用自宫了。”
张虎再次称谢不已。
新月又将金辉夜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包括他武功的特点,最后说:“周黛云小姐的安全我就交给你了,只要你练成菊花宝典上半部,打败金辉夜不成问题,我已经饶他两次,如果他再来,你不可再饶他,下手不必留情,要以宝典上的功法突袭他,定可一击奏效。”
张虎一拍胸脯:“师傅您放心,周大小姐的安全就交给徒弟我了,我定不会让师傅失望的。”
就在这时,小院又传来了敲门声,新月马上回忆了一下刚才的脚步声,应当是谢红叶,他连忙去院子里开门。
打开院门,门口果然站着刚健柔美的谢红叶,媚人的眼睛毫不避讳地看着新月,倒使新月心中一阵慌乱,他连忙将谢红叶让进来,谢红叶一进院子,就看见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张虎,浑身还在轻微地哆嗦,不断有水滴下,整个人如同蔫了一般无精打采。
她愣了一下说:“这不是张虎兄弟吗,你怎么在这里?”
张虎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但眼珠却灵活无比地连转十几圈才说:“红叶姑娘,我有幸拜了新月先生为师,师傅刚才正教我上乘武功,所以有些累了,就不打扰师傅了,徒弟先走了。”说完给新月施了个礼,眼光暧昧地看了两人一眼,新月挥挥手让他走了。
新月将谢红叶让进屋子里问:“红叶姑娘有什么事吗?”
红叶大大方方地坐下说:“我是来向先生告别的,昨夜我们接到普渡众生堂发出的天下英雄帖,帖子召集天下英雄八月十五汇聚扬子江畔金陵渡口边的品刀山庄,商议江湖大事。”
新月“哦”了一声说:“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吗,要普渡众生堂发出天下英雄帖,这个帖子是什么含意。”
红叶皱着眉头说:“天下英雄帖过去在江湖上只出现过一次,那是三百年前普渡众生堂第一代弟子行走江湖时发出的,那时魔门开始成立,四大堂口炼欲堂、天欲堂、日月堂、无欲堂现身江湖。
普渡众生堂弟子发出天下英雄帖,同时得到少林、武当、峨嵋等武林七大门派的支持,领袖江湖群豪血战魔门四大堂口,历时将近二十年,终于将魔门打得冰消瓦解,天欲堂几乎被全歼,其他三堂也四分五裂,一蹶不振。”
新月沉思着说:“这样看来,江湖上似乎又有大事发生,这个神秘的普渡众生堂不知是什么来头,能有这么大的号召力,我正打算去寻访普渡众生堂弟子,和此等高人切磋一下。”
红叶奇怪地问:“你不了解普渡众生堂吗?”
新月看着她疑惑的表情说:“也许你会猜测我也是普渡众生堂弟子,其实我和他们一点关系没有,只是我的出身师门不许我透露出去,所以不方便告诉你,还请姑娘见谅。你们就要去金陵渡口吗?”
红叶摇头:“我们要先回去商量一下,才能决定是否要去,这一次天下英雄帖的出现非同小可,我们垂柳山庄在江湖上人微言轻,势单力薄,不敢冒然参加如此江湖血战。先生要去吗?”
“既然江湖高人隐士都会前来聚会,我自然要去看看,希望能和这些高人交流切磋一下,提高我的修炼境界。”
“先生的功力已经超凡入圣,天下间还有几人能超过先生,先生还有疑惑之处吗?”
新月连连摇头:“哪里,哪里,天下何其大,浩浩渺渺,超过我的人当大有人在。我的疑惑之处太多了,学无止境,越是修炼有成,越是疑惑颇多,却又无人可以解惑。”说着他还一声叹息。
第三十四章 送别
谢红叶忽然改变了话题,说话的声音也低了下去:“先生,分别在即,我有一物想送与先生。”说着,媚人的眼睛看了新月一眼,便低下头,从洁白的手腕上退下一只碧绿的玉镯,上前一步递给新月。
新月的心“咚”地跳了一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孩赠玉表达爱意,他的心里顿时充满了甜蜜之情,看着她害羞的神情,动人的身姿,新月不禁有些飘然迷醉。
他也上前一步,接过玉镯,同时也握住那动人的白嫩小手,红叶轻轻挣了一下,但新月握得紧紧的,哪里挣得动,她的这个挣扎的动作完全只是象征意义,挣了一下就停了,反而身体离新月更近了。
她水嫩的眼睛飞快地看了新月一眼,双颊绯红,又迅速低下头,新月能清楚地看着她光滑的双颊,修长洁白的颈项,以及起伏的高耸双峰。
平生第一次,新月和异性的的身体如此*近,异性特有的体香,以及动人的身体一下令新月的心中有了一种激动,一种冲动,一种难以抑制的强烈愿望。
他小心地,又有些战战兢兢地将眼前动人的身体紧搂在怀中,那温暖丰满的身体只是稍微地挣扎一下,甚至只是扭动一下,便软软地在他怀中一动不动,只是呼吸变得沉重。
新月受到了鼓励,动作也不再战战兢兢,轻轻吻上眼前那娇艳的红唇。
谢红叶的身体顿时有了战栗的反应,羞的紧闭双眼,瘫在新月怀中。
新月虽然还是个童男子,但对于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反而是知之甚详。他本是学医出生,对人体各个器官的结构及功用了如指掌,男女概不例外。
此外,在云雾山上,他还和莫知秋师兄精研过阴阳双修的问题,莫知秋许多关于双修时遇到的困惑,都来和他商讨研究,因此对于男女之事,新月虽未能身体力行,但理论知识还是全面而扎实的。
这一番好事玉成,有新月这个郎中的专业知识,两人第一次体会男女性事的种种妙处,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在此不表。
直到谢红叶走后,新月握着她送给自己的碧玉手镯,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情景,一切似乎如在梦中,然后新月猛然想起,红叶送了玉镯给自己,自己竟然没有东西回赠佳人,可是,自己有什么东西可以送出呢?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身上实在没有什么值钱之物可以相送。
想到这里,新月不禁心生愧意,以后行走江湖要留意买个好东西回赠红叶,也不辜负她对自己的一片深情。
又过了几天,张虎修炼菊花宝典似乎一切正常,已经有了小小的成果,周黛云的病情已经完全康复,饮食起居一切正常,已经和常人无异,甚至比常人还显得精神,新月终于放下心来,自己该出发了。
他离开泸州城时,没有惊动任何人,一个人提着包袱走向城门,包袱里除了日常的用品之外,还有知府大人和飘逸山庄庞总管送的银子,共计七百多两,其中庞总管给了四百两,新月本不想受,但他不擅长推辞,庞总管又热情而固执,一定要新月收下,新月只好收了。
他把这些银子都换成了银票和红叶送的玉镯一起贴身收藏,以免再被小贼所乘,包袱里只有几十两散碎银子,留路上零用。
清早,大街上人不太多,新月走到南城门口,就看见虎头虎脑的张虎抱着膀子坐在城门洞里,一见新月来了,马上站起身迎上去。新月昨天就叫他不要相送,但今早他还是来了。
张虎叫了声:“师傅。”马上解下身上的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里面包着十几个热的茶叶鸡蛋。张虎笑着说:“师傅,这是我让相好的早上才煮的,留您路上吃。”
新月只觉心里暖暖的,感受到一种浓浓的亲情,他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啦,你以后练功勤一点,我就满意了,我走了,不必相送。”
张虎点着头说:“好,我知道,师傅,您好走。”
走出一段,回头看时,张虎仍站在城门洞下向这边张望。
新月向城门的方向挥了挥手,心中暖意融融。
走出半里多地,就看见前面路边上停着一辆精致的马车,马车四周还站着六名背刀佩剑的武师。新月再仔细看,这几名武师似乎有些面熟,正在疑惑之时,就见马车车厢门开了,周黛云一身粉色的衣裙,飘逸出尘,走出马车,向新月迎上前。
新月本不想让她相送,就如同不想让张虎相送一样,在内心深处,新月畏惧见到分手离别时的黯然神伤,所以和她说离开的时间时,说得很含糊,没想到她还是准确地等在这里。
周黛云和同龄女孩相比还是略显身材矮了一些,也瘦弱一些,但今天的气色很好,一惯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再配上她大的惊人的眼睛,显得异常动人心魄。
迎着那清澈祥和的眼睛,周黛云柔声地说:“郎中先生要走,我无论如何要来相送的,送君千里,哪怕终需一别。”
新月拱了拱手说:“多谢了,黛云姑娘。”
这时一个小丫鬟从车厢里走出,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她一边打开一边说:“这是我们小姐四更天起来亲手做的点心,请先生品尝一下。”只见食盒里摆着四色精美的小点心,还微微冒着热气。
周黛云面色含羞地说:“小女子这些年除了读书之外,就只学会了这一点点手艺,请先生不要见笑。”
新月也不推辞,伸手拿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细细品味了一下说:“小姐做的点心酥滑松嫩,已经掌握了做点心的精髓要义,在下能有此口福,多谢,多谢。”
看着新月不一会就吃完了所有的点心,周黛云露出满足的表情:“先生孤身一人行走江湖,还要注意世风不古,江湖险恶。”
新月笑着说:“多谢小姐关心,江湖险恶我一来到泸州城就体会到了,以后自然要多加小心,不让肖小得逞,小姐今天的气色不错,以后勤加练习功法,定能有所成就的。”
话说到这里,两人似乎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都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