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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风云第一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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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魄寒光剑散发淡淡白雾,在青霜剑剑尖与冰魄寒光剑剑鞘交接的地方结出冰块,将青霜剑冻结在冰魄寒光剑剑鞘上。

但见冰快以青霜剑为媒介,向陆云霜身上蔓延,在寒冰的冻结下,陆云霜已无法收回青霜剑,使出十成力道也不能。饶是她不肯罢手,寒冰已顺着青霜剑蔓延至她的手腕,将她手冻结在青霜剑的剑柄上,使她彻底不能罢手。

“还不帮忙!在那愣在做什么?你们这群废物!”陆云霜终于开口向八个护花使者求救。

那八人有些犹豫,也不知是碍于梁湘菱修为高深,还是为其绝世容颜所倾倒。

颜骥并未扶周若涵回去,见师姐举手间便已制服那蓝衣女子,他深深发觉自己没有保护师妹的能力,竟有想哭的感觉,心想:“师妹一定心里怪我没用,怪我保护不了她。”

颜骥本欲向陆云霜戏言道:“你干脆说谁帮忙我嫁给谁就好了!”但想到师妹会在心里责怪怪他,心头一酸,竟说不出话!

“还楞着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永远不理你们!”陆云霜已被寒气冻得瑟瑟发抖,再次求救。

八个护花使者终于有三人出手,祭出三把飞剑打向梁湘菱。青、绿、黄三把仙剑泛着光华打向梁湘菱。当下,仍不见梁湘菱有什么大动作,左手轻挥,祭出一道冰墙挡下三把飞剑。

“叮!叮!叮!”

三声脆响,三把飞剑钉在一尺来厚的冰墙上。又有三名护花使者见此绝佳机会可以向梁湘菱下手,想趁她手忙脚乱偷袭,迅即飞跃冰墙,持剑向梁湘菱刺去。

但见梁湘菱右手握着剑鞘,左手朝持剑飞来的三人射出三根冰锥。

“铮!”

三根冰锥刚好打在那三个护花使者的仙剑上,竟震的他三人长剑脱手落地,掉在冰墙上。梁湘菱冷笑一声,凝冰术骤然使出,一团白色光华打在冰墙上,竟让冰墙增加至四尺厚,将六把仙剑冰冻在内。

最后两个没有动手的护花使者见梁湘菱修为高强,心生畏惧,干脆不动手,仿佛一开始就没有动手的想法。

见没人再敢出手,梁湘菱便把目光转回到陆云霜身上,笑问:“陆师妹,这种滋味很不好受吧!只要道歉就行了,不然就要被冻死了哦!”

陆云霜虽是女子,但她也是性子好强的人,哪里有半点道歉求饶的意思?又向那八个护花使者求救:“快过来吧真气注入我体内,帮着驱散寒冰!”

那两个没有动手的护花使者始终没有动手,只有那六个失去仙剑的护花使者走到陆云霜身后站成一排,将真气注入陆云霜体内。

七人联手也不见任何起色,寒冰再次蔓延开来,将每个人的双掌都冻结在前一个人的后背上。梁湘菱轻笑一下,仿佛在等待这个时刻到来。

但见冰魄寒光剑白光大盛,向七人喷射出一道白色寒气。白雾寒气散去,见这七人身上俱都凝结着一层冰晶,若他们穿的都是红色衣服,现在看起来颇像一串冰糖葫芦。

饶是如此,陆云霜依旧不肯求饶,厉声喝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仗着有十大名剑排名第七的‘冰魄寒光剑’而已。我柳师兄的‘南明离火剑’虽然排第八,但照样可以打败你,十大名剑的威力又不是靠排名顺序区分的。”

梁湘菱满不在意,微笑道:“你柳师兄能打败我又能怎样?他恐怕不会随你呼来喝去跟在你身后吧?可能也不会听你的话帮你出气打败我。”

被梁湘菱揭了短,陆云霜一阵脸红,又道:“我看你修为也比不上我梅师姐,她只消三招五式就能打败你。你今日若敢为难我,定让梅师姐打得你躲在青竹子丛中不敢出来!”

梁湘菱岂会惧怕她的恐吓,轻叹口气,道:“我已经在为难你了,还说什么今日若敢为难你!”

第19章  责罚

陆云霜眼见抬出师兄师姐的名号依旧无法吓退梁湘菱,贝齿紧咬着嘴唇,与梁湘菱僵持着,看不出她有半点低头认输的意思。

她是三清观首脑人物广云真人门下弟子,其父生前与广云真人是生死至交,在死前嘱托广云真人将她养育成人。广云真人与其父交情甚好,便对她悉心照料,有求必应,正是如此,才养成了她一副高高在上,不肯低头的性子。

见她死不肯认错,梁湘菱便祭出一股寒气袭向她,连同她身后六人俱都冻成冰雕。随后收回仙剑握在手中,微笑道:“不认错的话就这样吧!你们现在应该乞求太阳在落山之前赶紧把冰晒化。”

说罢,头也不回向周若涵那边走去,见师妹小腿受伤不能行走,便背她回青竹仙居。颜骥跟在后面,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担心师妹会怪他没用,会讨厌他。此刻,他浑然不知自己脸上已满是淤青血痕。

回到青竹仙居,梁湘菱将周若涵放在堂屋的竹椅上,取出一瓶药膏倒在手心,轻轻涂抹在周若涵小腿的伤口。

这一番关爱,让周若涵大为感动,忍不住说道:“师姐,你真好,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梁湘菱微微一笑,柔声道:“打不过别人还偏要和人打,就不能躲着那些人么?”

周若涵微微点头,俨然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低声道:“我知道错了,害的师姐也开罪了那些人!”

帮她抹好伤药,梁湘菱一个冰冷的眼神扫向颜骥,后又笑道:“你居然也会去跟人打架,不错嘛!胆子变大了嘛!”也不知她这一番话是夸赞还是嘲讽。

颜骥一听便知师姐是在嘲讽他与人殴斗,触犯门规,也不知如何对答,只低着头,支支吾吾说道:“我……我……”,两个“我”字出口,仍旧不知说些什么,便闷声不语。

“快过来!”梁湘菱这三个字说得异常严肃,颇有师长要教训犯错弟子的风格。

颜骥怔怔的站着不动,也不敢说话,看他的样子像是很害怕走过去后,会收到梁湘菱一顿教训。

“叫你过来你没听到么?还要我自己走路过来!”梁湘菱厉声喝斥,大步走向颜骥。只见她将药膏涂在掌心,欲向颜骥脸上的淤青处涂抹。

颜骥只顾低头,也没注意到师姐将药膏涂抹在手心,见师姐忽然伸手过来,以为是想赏他两记耳光,吓得后退一步躲开。梁湘菱见颜骥方才心惊胆颤的表情,嗤笑道:“干嘛!你以为要打你?”

此刻,颜骥仍未发觉师姐是想帮他上药,本以为是想教训他,但听师姐这般说话的意思也不是,不明白师姐想要做什么。只见他偷偷望了梁湘菱一眼,又是害怕又是紧张的问:“那……你要干什么?”

梁湘菱见了颜骥问话的表情,竟全然不知是要为他脸上的伤痕上药,又是生气,又觉得好笑,朝他厉声喝道:“乖乖站着不要动!我都说了不是打你。”

这一切,周若涵全看在眼中,她也看见了师姐将药膏涂在手心,知道师姐是要为颜骥脸上的伤痕上药。见了颜骥一副吓破胆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颜骥见师妹看着他笑,以为师妹是在嘲笑他胆小没用,怕师姐怕成这副模样。一有此想,当即心头一酸,竟有想哭的感觉。

见颜骥仍旧怔怔的站着不动,梁湘菱看了一眼手心里将要结成块的药膏,恨不得要把这呆头呆脑的师弟耳朵拧下来。只见她长叹一口气,说道:“我要不说是帮你脸上的瘀伤抹药,你难道永远以为我伸手是想给你两记耳光?我见你愣了半天也想不到师姐的好,恨不得真想给你两记耳光!”

却见周若涵已笑得直不起腰,全然忘了小腿上伤口的疼痛,也没了方才与道观里那几个弟子争执怒骂的怒火。

发觉师姐是想帮他上药,颜骥更觉心头酸涩,心道:“原来我误会师姐的好意了,我只把师姐想成很爱教训人的母老虎。”

梁湘菱轻轻的将药膏涂抹在颜骥脸上的淤青处,动作轻柔,颜骥竟没感觉到疼痛。这一刻,他又发觉了师姐温柔的一面,觉得她师姐也并非是只“母老虎”。

帮颜骥涂抹好伤药,梁湘菱拿出一块棉布擦拭手心残余的药膏,问道:“师弟,你可知你犯了门规的那一条么?”

饶是梁湘菱不责骂颜骥,反帮他脸上的淤青处上药,他越发觉得有愧于师姐,认为自己非但没有能力保护师妹,还要靠姐保护。师姐为了帮他出头也开罪了那些道观里的弟子,日后多半会遭到道观里的那些弟子报复。

想到此处,这少年郎竟然哭了出来,不仅是哭自己没用,打不过道观的弟子,更是为师姐的一番关爱感动哭泣。

只见这少年郎抽泣两下,道:“师姐我错了,你责罚我吧!”

梁湘菱见他这副模样,更想抽他两记耳光,没好气道:“我就算要罚你你也不至于哭吧?我有那么可怕么?”

周若涵听着师姐的语气,以为她真的想责罚颜骥,立即从竹椅站起,一瘸一拐走到梁湘菱身后,扯着她的衣角,用乞求的语气说道:“师姐不要罚师哥好不好,他是怕我被人欺负才去和道观那几个弟子打架的,我代替师哥受罚。”

她为颜骥求情时,已然忽略自己小腿上的伤口,行走时伤口因震荡而再次流血。

“你看看你,坐下不要动!”梁湘菱搬来一张竹椅让周若涵坐下,捏着她的脸蛋说道:“我几时说过要罚你的师哥了?”

周若涵觉得师姐这句话说得有些奇怪,多了一个“的”字听着有些不顺口,秀眉一皱,喃喃的问道:“我的师哥?我的师哥?”

梁湘菱玉手在她额上轻点一下,说道:“当然是你的师哥啦!难不成还是我的师哥?”

被梁湘菱这么一说,周若涵又觉得这句话也没什么不妥,也不再琢磨这句话。知道师姐并无责罚师哥的意思,她也不再难过,向正在哭泣的颜骥安慰道:“师哥不要哭了,师姐都说不责罚你了。你刚才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打成这样都不怕,你那么英勇,怎么还怕师姐责罚你啊?”

她却不知道这少年郎为何而哭?这少年郎岂会因惧怕师姐的责罚而哭泣?

“英勇?”少年郎听到这两个字哭声即止,颇像哭泣的幼童得到一窜冰糖葫芦即刻停止哭泣一般。

“原来师妹并没有怪我没有,也没有嘲笑我,还觉得我很英勇!”颜骥当即精神涣然,脸上表情像是异常高兴的表情,仿佛很想笑。

“这……”

“师哥这是……”

梁湘菱和周若涵俱被颜骥这一番哭笑转变速度惊人的功夫折服,却不明白这少年郎仅是因为“英勇”这个词语而高兴。

只见梁湘菱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向颜骥问道:“师弟!我给你糖了么?”

“糖?”颜骥不明白师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问道:“没有啊,怎么了?为什么问有没有给我糖?”

梁湘菱秀眉一皱,道:“我没给你糖你为什么忽然就不哭了呢?”

周若涵被师姐这句话逗得哈哈大笑,梁湘菱见师妹大笑的样子,露出诡异的笑容,像是想到了什么点子要捉弄这小师妹。

只见梁湘菱表情忽然严肃,向颜骥道:“师弟,我忽然觉得还是责罚你一下比较好!”

周若涵笑声即止,想为师兄鸣不平,不满道:“师姐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是说了不罚师哥的么?你怎么这样?”

却见梁湘菱厉声反驳道:“我现在反悔了,怎么?你有意见?”

周若涵被她一声喝斥,不敢再说话,脸上虽有不服的表情,却不敢和师姐争辩,只在心里责怪师姐出尔反尔。只见梁湘菱向颜骥吩咐道:“若涵腿上的伤怕要半个多月才能走路,就罚你给若涵做半个月奴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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