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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风云第一剑-第95部分

小说: 风云第一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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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歌以为自己占了便宜,一阵得意,冷笑道:“谁会跟着你这么个凶巴巴,冷冰冰的女……”

他一个“人”字还未说出口,忽然说不出话来,因为梅香雪走时,不由分说地将梁湘菱也拉着一起走了。

原来梅香雪自从与萧逸的情伤过后,对男人微有讨厌,特别是柳长歌这等喜欢花言巧语,看上去油头粉面的男子。平日里见那些师妹们对柳长歌大为赞赏,芳心暗许,大为生气,忍不住跑过去大骂她们“花痴、花瓶”之类的话,目的就是不让任何一朵鲜花插在柳长歌这堆牛粪上。

长此以往,使得于太清宫上下,人人都对她起了畏惧之心,暗地里议论她要独自“占有”柳长歌。只是不知她若听了这等流言,会有什么反应。

便在此时,长松子与秦深二人已经用完餐点,与两位女子交谈一番,决定在这附近找家客栈投宿。

柳长歌因洗澡耽误了用餐,一人跟在后面,捧着一捧饭点边吃边喊道:“喂!跑等等我呀,我还没吃好饭呢!”

前面四个人只听他含着饭的口里,不断发出“嗡嗡”的声音,不知他说些什么,便没有理会。

洞庭湖西北,有潇湘名城“岳阳”,乃是此地最为富饶繁华的城市,因城中有名楼“岳阳楼”而闻名天下,有名句赞美为“洞庭天下第一水,岳阳神州第一楼”。

五人随意找了一家客栈睡了一觉,醒时已是黄昏。梅香雪闲着无趣,又没有睡意,便叫着梁湘菱一起去岳阳城西门城头的天下第一名楼,岳阳楼游玩一阵,反正其它三派的弟子还未赶到这里,没有汇合之前,无需行动。

登上岳阳楼,便能将八百里洞庭尽收眼底,时至黄昏,红色晚霞映得湖面一片淡红,更有湖中星罗棋布的岛屿陪衬,俨然成了一幅湖光山色的山水画。

梅香雪看了一眼旁边的梁湘菱,见她目光根本不在山与水之间,便问道:“梁师姐,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沉凝了片刻,试探性地问道:“是……还挂念着他么?”

梁湘菱这才回过神,轻轻笑了笑,道:“没有,都三年了,该淡忘了。”

清丽的脸庞在夕阳红霞的映照下,被蒙上了一层红晕,一双眼眸中也是红晕闪闪,犹如夜空中的灿烂星辰,美丽不可方物,便连一旁梅香的视线,也在这张美丽脸庞上停留着不愿离去。

她也是微微一笑,道:“难道在想燕山派的少主?他上次来我们太清宫拜访,对你可是一见倾心呢!”

从来都以冷峻面容示人的梅香雪,笑起来居然也是那么的美丽,不禁让人感叹,原来这冰霜美人也是会笑的。

梁湘菱笑着“哎”了一声,叹道:“你以为我是你口里说的那什么‘花痴’‘花瓶’么?我是在想我师弟呢,他……”

“哈!”梅香雪如同发现了珍宝,立即打断道:“原来在想你师弟,你又动了凡心。”

梁湘菱狠狠瞥了她一眼,笑骂道:“满脑子都是那些东西!在外人面前居然还一副冷若冰冰的模样,真不知道你性子还这般可爱。”

轻叹口气,正色道:“眼下师弟下落不知,前日里又听张灵儿师妹说他多服了朱果患上重伤,也不知医好了没有。三年前他被那魔教女子欺骗了感情,不知还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偷着哭。”

梅香雪也不再说玩笑话,正色道:“你很担心你那师弟哦,你们感情很好呀?”

梁湘菱本来泛着光芒的眼眸里,眼波开始朦胧,倚在围栏上单手托腮,低声道:“那傻小子很可怜的,他娘病重的时候,家里却没钱买药,他只得跑去药铺偷药,结果被人打个半死。也不知他那副傻里傻气的模样,是不是被那些人打出来的。我这做师姐的不关心他,岂不是太无情了?”

第03章  会客

梅香雪听着梁湘菱的叙述,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阵,皱眉道:“当时我和你师弟在斗剑台比试的时候,的确感觉他有些怪怪的,他当时看着我的眼神……”

听她说到这里,梁湘菱忍不住笑出声来,向她问道:“你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要那样看着你么?”

梅香雪忽然感了兴趣,问道:“为什么啊?”

梁湘菱止住了笑意,道:“他当时觉得你的眼神很可怕,有种被你那眼神散发气势压倒的感觉,后来就忽然想到要以同样的眼神也吓倒你,结果装不出来你那种眼神,就成了你看到的那样。”

梅香雪听了,不禁也是笑弯了腰,道:“你师弟挺有趣地呀!想法还真不少。”

梁湘菱点了点头,微笑道:“小孩子一个,想法当然很多的。”

梁湘菱向她说出了这件事,忍不住又回忆了一些往事,又是一阵难过涌上心头,低低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梅香雪未曾注意到她神情的转变,说道:“你师弟倒还是个好男人呢!当时,他看见自己师妹被我五师弟偷袭,想也没想就上冲去把我五师弟打个半死,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自己的师妹。我也能想象得到,你们小师妹是魔教探子这件事,对他打击有多大。”

梁湘菱微微点头,低声道:“的确,至今想起他被那女人刺激的模样,我心里都还难过,他当时险些要被刺激疯了。”

梅香雪这才察觉到她神情的转变,立即转移了话题,指着楼下的街市说道:“说起这事你就不开心,还是不说了吧,我们去逛逛这岳阳城的夜市吧?整天闷在屋里修道,也挺烦厌的。”

梁湘菱没有异议,与她一同走下了岳阳楼。

岳阳城的夜市,虽然也是热闹非凡,但人流不及早市多,因为逛夜市的几乎都是富家子弟,这类人显然没有平民百姓多,他们闲暇无事,不需早睡早起的忙于生计。梁湘菱与梅香雪这两位相貌绝美的女子走在街市,难免会引起这些富家公子驻足观看,轰动一片,不过幸好没有人上来搭讪,否则两位女子一个不高兴便仙剑出鞘,这岳阳天下第一楼保不定会轰然倒塌。

第二日,太清宫五人起床,梳洗用餐过后,并未退去客房,一起走到城外的洞庭湖畔,隐匿于湖边的树林间,时不时的张望远方,像是等待着什么人。

就在五人安然等待时,天空忽然传来几声破空呼啸,抬眼看去,只见天空闪现一赤一青两色光芒,片刻后,两道光芒落在五人面前,一阵光芒闪烁,现出两道人影。

站在左边的是一个身形高挑,丰神俊毅的男子,看起来有二十五六岁,着一身赤色外袍,手握一柄赤光灿灿的仙剑。右侧的则是一位年轻俊秀的公子,月白衣衫,外披淡紫色外袍,样貌温文儒雅,却又隐隐透散着洒脱不羁,手里的仙剑青芒闪闪,隐有雷电光芒闪现。

长松子微微一笑,越众而出,上前见礼道:“小道太清宫长松子,恭迎二位!”

那紫袍公子也是微微一笑,还礼道:“长松子道兄不必多礼,上次拜访太清宫,也是见过几面的。”他转身看了看长松子身后四人,目光在梁湘菱身上多停留了片刻,道:“这几位中间怕还有人不认识我的,在下燕山派弟子,姓陈名凉。”

此人乃是燕山派的少掌门,燕山上任掌门陈季常独子,被誉为燕山派二代弟子第一人,年纪轻轻,修为已是高深莫测,更被传下燕山派镇山神剑“奔雷”,极受师长器重,前途不可限量。

三年前,燕山掌门陈季常在八公山会盟时遭遇魔教杀害,其父陈靖白,也就是陈凉的爷爷,未免他一手传下的燕山一派就此落寞,便再次出任掌门,领导燕山与魔教抗衡。

陈凉自介完毕,又指了指身边的赤衣男子,介绍道:“这位是少华派弟子项冲。”

这陈凉到还算客气,但那项冲却是神情倨傲,只轻轻“嗯”了一声,就算做见礼。

太清宫几人看他一脸傲然,也不去理睬,站在后面没有出声,只有长松子主动向他招呼道:“原来是少华派掌门卫渊前辈座下大弟子项冲,久仰大名!”

他目光在想出手中的赤色仙剑上停留了片刻,接着道:“项公子既得少华派镇山神剑‘倚天镇魂剑’,想必掌门之位也要你继承的了,可喜可贺呀!”

项冲被他这般赞扬,才躬身见了礼,颇为客气的笑道:“长松子道兄过奖了,掌门之位,还得磨砺之后才能继任,目前少华派还需仰仗恩师打理。”

“奔雷剑”与“倚天镇魂剑”在十大名剑谱上分别排名第五、第六,两派师长既然肯将这等极为贵重的神兵交予他们掌管,可见这两人的修为必然高深,有能力保管本门镇门之宝。

相互认识过后,陈凉聚齐七人,商议道:“魔教这次行动颇为重大,会调来很多的高手,所以我们现在只要做查探工作,看看附近可有魔教弟子活动,不能打草惊蛇。过几天,爷爷会邀请九华山云林寺高僧亲自前来,到那时我们势力强盛了再行动。此外,潇湘一带还隐藏着魔门圣龙教四大分堂之一的蛟龙堂,我们的行动更需小心,决不能随意暴露身份。”

长松子微微颌首,提议道:“既然如此,我们的查探工作当放在晚上,白天尽量不要出来活动,应当找客栈住下,休息养神。”

陈凉没有异议,附议道:“就照长松子道兄说的做,我们各自隐藏在岳阳城里,晚上来这里聚合。”

太清宫五人离开过后,项陈二人还留在原地不动,须臾,便听项冲向陈凉问道:“陈兄怎么看待太清宫的这五个人?”

陈凉沉寂了片刻,淡淡的道:“修为自然是没话说,倒是那儒雅俊秀的道士,很不一般。”

项冲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那青年道士深不可测,此外,那一女一男的佩剑你可看了清楚?是‘冰魄寒光剑’与‘南明离火剑’,名剑谱上分明别排第七、第八,仅次我两家的镇山神剑,太清宫很不一般呐!”

“是的。”陈凉低声附议。

※※※

午后,烈阳当空,虽是初夏,天气也是异常的燥热。

松林间,茶摊的茶棚里稀稀疏疏坐了几个茶客,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少女,穿行于茶桌间,为茶客斟茶。煮茶的老人泡好两壶茶,放在桌上冷凉,然后坐下来抚琴,为茶客们助兴。

一张茶桌上,坐着一老一小,老的是位道士,面容枯槁,须发花白,着一身墨绿色道袍,被洗得褪了颜色。小的是位少年,年约双十,剑眉薄唇,脸颊清瘦,一身月白色衣衫,腰系淡绿素带。

这一老一小正是广一真人与颜骥师徒二人,眼下正在潇湘一带苦寻鬼医,时值正午,天气燥热,便找了个茶摊饮些凉茶解渴。

少年脸颊上稚气虽然未脱,但眼神里却无稚气,更有一丝沧桑的感觉在里面,仿佛他已经历的许多,许多。

转眼间,颜骥离开青竹仙居已是三年,所经历过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足以让他成长一些,成熟一些。略显沧桑的眼神,充斥着淡淡的冷漠,说明他不再是青竹仙居那个天真纯情的孩子,也再不是那个自信满满,要保护自己师妹一辈子的痴情郎。

或许,他永远也不会轻易许下这类诺言了,因为现在的他,觉得自己那种行为有些幼稚。

可能每一个人,回忆起自己热恋时的山盟海誓,都会觉得自己当时很幼稚,特别是失去过的人。

“吃点煎饼吧,”广一真人从包裹里拿出两块煎饼,道:“这茶摊里只有茶水,将就着吃些干饼,就着茶水一起吃,就不会觉得干了。”

年长的人,就是比年少的人细心,特别在照顾小辈的时候,很细小的事也不会忽略。

颜骥接过煎饼,心里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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