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的诱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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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了?
“我觉得,你这样很好啊,”浅香小声说,“如果不是那样,你现在又怎么会和我坐在一起发呆呢。你觉得我自私也好,我非常感谢上天这样安排,让你和我都在经历了多多少少的感情之后,在—个不起眼的夜晚依靠着彼此。”
“你真的认为,我们可以长久?”他一字一句地重重问道。
“不试怎会知道?我很不错哦,你一定会慢慢爱上我,然后再也离不开我。”
“证明给我看。”他斩钉截铁地命令。
“现在?怎么证明?”
煌伸出手,抓住她的衣领开始解扣子。
浅香的脸顿时通红,急吼吼地挣扎:“你、你怎么这样!”
“通常情况下我只对还没有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有点兴趣,要证明你和别人不一样,自然要经过这道手续。”
浅香奋力甩开他的手,并且用力往那张令她心动的俊脸上狠揍了一拳。
从床上爬起来,煌摸摸嘴角,咸咸的,是从未尝过的辛辣感觉。
浅香缩在墙角,抓着衣领:“你、你冷静点,这样是不能说明什么的。”一般情况下男人被锁定的目标揍了的话,应该都是气急败坏地扑上来的,她开始盘算怎么自保。
“不喜欢我动手是吗,那你自己来。他平静地说,顺手解开自己的衬衫。
“喂!你头脑清楚一点!”
煌抬起眼,注视着朦胧灯光下发辫凌乱的浅香,看的时间越长,他该死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努力地平定了一下混乱的思绪,煌勉强挤出一句:
“你出去。”
浅香一呆,正在缩头缩脑地打量他,冷不防他吼一声:“我叫你快出去!”
不等她站起来,煌腾地走过来,抓起她打开门,把她推了出去,然后重重关上门。
浅香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想要敲门却犹豫不决,几番衡量之后,她回到房里抄起被子和枕头等卧具回到煌的卧室外,就地扎营。
※※※
煌的心情简直无法用愤怒这样简单的两个字就能形容得了的,清早开门出来,这笨蛋就像僵尸一样直挺挺地在躺在门口,他若不是留神了些,只怕要从她头上踩过去了。
“笨蛋,给我死起来!”他恶声恶气地吼道,几乎想一脚踢上去。
浅香睁开朦胧的睡眼,涣散的眼神围着煌绕了几圈,呆呆地问:“你心情好点了?”
本来已经好多了,可是他一看到这副光景就气不打一处来。“谁罚你睡门口了?你的床让水淹—了?!”
“我怕你想不开。”浅香老实地说,“好啦,我去做早餐,煌你今天要吃什么?”
她居然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泰然自若,煌不得不佩服。
地板真硬,睡得她腰酸背痛腿还直抽筋,正这么想着,一个惊天的喷嚏就这样回荡在屋子里了。
“煌,我是不是穿得太夸张了?哪有人秋天围围巾戴口罩的?”给塞了一通药片灌了一通开水后又被层层裹起,浅香虽然感动,可他也太过头了。
难道他是紧张过度?
想到这儿,浅香得意地笑出声来。
“高兴什么?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该死!越是凶神恶煞地吼,这女人反而越得意,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哇,浅香,你从爱斯基摩人那儿做客回来啦?”
鹤纪不愧是黑泽里最漂亮也是嘴巴最毒的,在二十六楼一碰到就这么问候。
“她感冒。”煌没有给她好脸色。
“是吗,那就难怪了。难道是快活得忘记盖被子就睡着了?我说煌啊,浅香就算了,你不应该忘啊……”
“鸡婆,让开,我要带她去请假。”
鹤纪对鸡婆没反应,反而对后半句产生了兴趣:“请假?浅香,你真的病到不能工作啦?”
“没有没有,是煌他要带我出外景。”浅香忙着解释,可是煌像根本没听见一样又补充道:“算了。我们先走,等会儿你去跟黑泽说,今天的外景取消,改到一礼拜后,通知绘褚安排。”
鹤纪更是目瞪口呆:“煌你也病得没法工作啦?”
“我要照顾病猫。”他扔下一句。
“什么?怎么回事?你又不去了?还有,谁是病猫?我可是健壮如牛,现在跑步回家都没问题。”
“闭嘴。现在去医院,看完大夫后再决定去哪儿。”
涉谷综合医院是一所在各方面都堪称医疗界典范的医院,以解决各种疑难病症而名满全国,治愈的重病患者数不胜数,不过此时此刻在一个小小的“注射室”中,几个医生护士弄了一脑门子汗也没把这个病人给搞定。
“佐久间医生,还是你来吧,我是没法摆平了。”捣鼓了好一阵子,即使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稻叶医生也不得不缴械投降。
“稻叶医生,您是权威呀,您都不行我哪儿够看啊。”佐久间连连摆手,死都不接这个烫手山芋。
“你们到底商量完了没?到底谁来打针?”
煌冲两人一阵暴吼,浅香眼泪汪汪地说:“还没打完吗?还没打完吗?已经是第九针了。”
“不好意思呀,这种病例我们可真是没怎么见过……”当了二十几年的医生,居然连打九针都找不着血管在哪,真是无颜苟活于世。
“煌,我不打针了行吗?少打一针又不会死。”
“呃,是啊是啊,不打针,光吃药也行,就是好得慢点……”两位医生赔笑道,没笑两声就被煌的目光给瞪得咽下了后面的话。
“我非投诉不可。”煌盯着两个老家伙,“还不快开药!”
“哎哟,这下玩完了……”佐久间哭丧着脸,如果是一般人还好一点,怎么就非要摊上煌来投诉呢?媒体不会放过他们的,这回真是彻底玩完了。
走出医院大门,煌低声说了一句:“果然是个不正常的人,连血管都比别人的难找。”
“那能怪我吗!我又没打过针我怎么知道啊。”
浅香捂着手臂半死不活地跟在后面。
他忽然回过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汽车。
“煌,这里是医院的停车场啊!”尖叫一声,浅香却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是又怎样。”他懒洋洋地反问,眉宇间有一份邪佞。
“车子很近,我可以自己走过去啊。”她仍在分辩,不过声音细若蚊呐。
“你确定?”他慵懒地问,步子也停了下来,好像准备放她下地。
“嗯,不太确定……”她把脸低下,咬着嘴偷笑。
第四章
“煌少爷,我的小祖宗,我终于找到你了!”绘褚全力冲向正要发动法拉利的煌,“先生、先生和夫人打电话来说,要顺道来东京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求求你别再乱跑了,事关几百号兄弟们的身家性命,您不能不在平吧——这位小姐是?”
“你好,我是浅香,您就是煌的经纪人吧?”
“浅香桑晴原来就是你?”绘褚将眼睛睁得前所未有的大,鼻孔一张一吸,表情极其凶悍。就在下一秒——“浅香小姐,真是久仰久仰,您本人比在杂志上还要艳光四射,噢,来签个名好吗,我听说您要来黑泽工作还兴奋了好几天,您看我连本子都随身带——瞧我这记性,本子准是落在昨天穿的衣服里了,没关系,您就签在我的内衣上吧,让您在我的内衣亡签名是我毕生的梦想之一……”
绘褚当场就解开了西装,正努力脱衬衫呢,被煌推出几米远,“够了吧!”
“少爷,您别不是想剥夺我的梦想吧?”绘褚吃惊地问。
“行了,你刚才说我爸妈要来?什么时候?”
“这可没说,他们只是说顺道而已。浅香小姐,您住在哪儿?一个人安全吗?要不要我叫弟兄们经常去瞧瞧?”
“不用麻烦了,”浅香被人高马大的绘褚弄得啼笑皆非,“我很安全的,因为我和煌住一起。”
“哦、什么?您和少爷?你俩何时……为何我这个经纪人对此竟一无所知?”绘褚像受了巨大的打击,一时呆杵在原地。
“是只有他们两个会来,还是不止这些人?”煌心知爹妈的德行,每次来看他决不会只身前往,一定又会乱七八糟带上一大堆家族中的闲杂人等。
“少爷你别担心,这次先生和夫人什么随从都没带,不过因为他们从纽约回来的时候很凑巧地碰上了正要回国的狄原少爷,所以我猜他们应该会同行。”
“狄原岭?他该死地也回国了?”煌顿时就狠狠地瞪了绘褚几眼,这真是个再混蛋不过的消息!“行了,你可以滚了,我会作好准备。”
说完该说的话,煌不给绘褚一点抢白的余地,一踩油门离开了这个倒霉的停车场。
“少爷!少爷!你就不能让我搭搭车吗?”绘褚大叫道,不过煌会听见才怪,就算听见了也不会停下。
“你怎么一脸菜色?不喜欢你父母来看你?”浅香小心地问。
“如果只有家里两个老的还好,他们通常只待一两天。不过这回狄原也来的话,我看是没那么简单了。混蛋,要么不来,要么就和一帮我看不顺眼的来,简直该死。”
“怎么,那个狄原,他很讨厌你?”
“如果是讨厌也就算了,我就可以公开和他翻脸,烂就烂在他从来都不讨厌我,像个老妈子一样管着我——不许交两个以上的女朋友,不许抽烟,最好也别喝酒,烦都烦死了。”煌一提到狄原这两个字就头大。
浅香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乐得合不了嘴:“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呀,这真是稀罕,那位狄原先生,我都迫不及待地要拜拜他了。”
“算了吧,你和我是一丘之貉,你大概也不会有多喜欢那种严肃的家伙。”
※※※
煌绝对想把绘褚吊起来揍一顿,他和浅香到家还没有两分钟,他家的门铃就响个不停。开门一看,果然就是他那两个说风就是雨的老人家。
“儿子,你好吗?”先扑上来的是他妈杜灵丝琴,将他抱了个满怀。然后是他爸北条克炎,将他和他妈一起抱个满怀。
“你们俩是不是想勒死我?”
煌奋力挣脱了双重压迫。
“克炎啊,几年没见儿子都跟咱们生疏了,看来我们要在东京多留一段时间,和儿子好好培养一下感情才行。”杜灵夫人感叹道。
煌最怕他妈来这套:“行了行了,快进来——狄原那死人呢?”
“煌,你现在怎么动不动就死啊死啊的?”北条克炎瞪了儿子一眼,“看来这娱乐圈确实不是好地方,把我好好的儿子教成这副德行,我非得找磊介和绘褚算账不可。”
煌对他爸的言行也不敢苟同:“算了吧,你儿子是什么德行你最清楚。”
杜灵睁大眼:“一点儿没错,克炎你年轻时候比煌还会骂脏话。”
北条克炎耸耸肩在沙发上坐下:“狄原他要晚一点,不过今天是一定会来看你的,他还说两年没见,十分十分想你呢。”
“想着怎么收拾我吧。”煌打了个冷颤。
“嗨!煌——你父母到啦?”浅香摸着脸环视客厅一圈,掉头钻进厨房。
北条克炎和杜灵丝琴顿时愣在沙发上。
“她……”北条克炎先发出一声疑问。
“叫浅香桑晴,我新专辑的负责人啦。”
“骗人。”杜灵丝琴打断他,“负责人会和你同住?即使是绘褚也不能啊。”
“也是我的女友,行了吧。”煌没辙地说。
“儿子……”北条克炎站了起来,语重心长地拍拍儿子,然而刚说了一个称呼就被煌打断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北条克炎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差不多了,不就是别随便玩弄别人的感情?”
“我——”北条克炎正要补充说明,浅香端着两杯咖啡从厨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