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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剑客行-第171部分

小说: 剑客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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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这股强烈的预感下,我还是决定了,“我要回去。”

    不!错了!完全错了!刚才思考步轻尘为什么要选择我的时候,我不过想当然而已,但当我说出自己要回去的时候,忽然一切都在脑中明白了,像事自己又给了自己一个答案。并不是单单只因为那一句贫者不食嗟来之食的话,而是因为我临死之时将步轻尘给予我活命的钱财扔回去的那一幕,所以他才原则了我。

    想通这一点,不知为何我轻松了许多,笑着拍了拍老七的肩膀,“我不会死,我也会回到奕剑宗,去找我父母的下落。不如老七你与我打个赌。如果你没听到我死的消息,就老老实实当个隐士,不再踏足江湖之事,如何?”如果我不劝服老七的话,那么他一定会跟着我来。如果我真的死了,也就死了,如果再因此让老七而死的话,那我就算死,心里也过不去了。

    待老七点了头之后,我才转身,毅然决然朝着一言堂的方向归去。背后老七的声音远远跟在身后,“但是如果你死了!我就亲自到你坟头上骂你是个小人!”

    是个小人吗?对此,我也只能一笑了之,小人就小人吧。

    与老七诀别之后,迈开步子,展开身法,一路上疾驰入风,心中一直在为笑歌打气,可一定要坚持等着我回去啊!一路疾驰,就算这样,直到星满天空之时我才赶了回去。

    先是落到城内旬长老安排给我们的小院子内,观察了一阵,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发现。还能去哪?

    忽然转念一想,今日十五,正是一言堂堂内之争最后的时间,那么这时候毋庸置疑,夺取盟印的旬长老,一定会出现在一言堂的主堂之内。没有片刻犹豫,朝着一言堂堂会之处就奔了去。

    绚烂的火焰将半个天空都照了个亮,如同在地上升起一轮太阳一样,跃上附近最高的楼上俯瞰下去,那一言堂此刻主堂上,灯火通明。

    慢慢从屋脊之上一路小跃摸了过去,我的打算先是找到旬长老,然后跟随其一路找到笑歌,谈清楚情况后再做决定。

    不过当我伏在那堂会小场旁边,看着场里情况后,却让我大吃一惊。笑歌四肢被束,如旗帜一样被挂在场里正中央。周围有一高台,最上面坐着一莽头大汉,坐下又有四五老者。而高台之下,层环形台子往下,每一层都坐满了人。而旬长老,还有那日我在雪域内见到的鹤长老赫然在列。

    怎么这么大阵势?笑歌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能被绑到这里?我们与旬长老的矛盾,怎么感觉现在与整个一言堂都成了敌人了?!

    虽然笑歌现在披头散发,精神萎靡,但好歹活着,只要活着,就能想办法救下来。现在就看现在底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好歹我算来的及时,我到时,底下人才慢慢坐满,那么确实恰好了。

    等着后面人渐渐来齐后,我心里有些担忧,本以为人不多,但他娘的这些人将场里围的水泄不通,我就算救下来,怎么跑呢?而且这些人看起来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我看着这些人的时候,更多精力是放在坐在高台之上最高的那个汉子,看起来年龄不大,绝对不超过五十之数。但看这个样子,难不成是一言堂的堂主?这三大五粗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一个莽夫,能是一个大势力的最高掌权人吗?我很是怀疑。

    当人全部落座之后,

    一言堂的堂会也就开始了,先是在那为首的汉子旁一老者大喊道,“起!”

    哗啦啦一片刚刚入座的人全部都站了起来,纷纷抱起拳头朝着那高台汉子处道,“敬堂主!”

    而随着底下人的呼喊,那汉子才缓缓站了起来,倒是吓了我一跳,这汉子不但面相可怖,站起来跟头大水牛一样,那股气势是将底下那些人狠狠压了下去,我本以为这一言堂堂主会说些什么废话,但他站起来之后就说了两个字,“好!坐!”然后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简单地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但这股雷厉风行的魄力,却也是值的称赞。旁边看样子主管礼仪的老者,似见怪不怪,手一压,底下人也就陆陆续续坐了下去。之后袖中抽出一副长卷,打了开来。

    老者清了清嗓子,拖长了声音,“刑堂堂主,旬不察!”

    底下旬长老豁然站起,“诺!”

    老者理也没理,继续喊道,“战堂堂主,战无双!”

    底下安安静静,没得半点声音。老者自恩了一声,提起毛笔在卷上一圈,继续朝下点道,“钱堂堂主,孔玉森!”

    底下依旧安安静静,无人回答。

    老者表情依旧,提起毛笔又是一钩,“警堂堂主,余邱!”

    这时底下终于是站起来一人,“诺!”

    老者点头,继续点了下去。

    我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好我的乖乖,这堂会竟然还会点名?而且还真有人敢不来的!什么人给的胆子?

    老者拿着卷轴点了能有两柱香的时间,终于是落了幕。之后就在那堂主耳边低语了几声,然后回头又道,“未到场的各堂口副堂主,开始汇报下你们堂主行踪。若副堂主不在,继续往下算,直到这个堂口有人出声了为止!”

    老者一言过后,先有一人站了起来,面脸泪水,哽咽道,“我战堂堂主战无双,昨日夜晚被叛徒所杀!”此言一出,底下哗然一片,惹得老者大怒道,“肃静!”

    之后老者又问道,“具体情况如何,你且禀报上来!”

    而不等那人继续说话,旬长老忽然站了起来道,“禀堂使,昨日中午我与无双商讨之时,忽然闻手下人背叛,匆忙赶去现场,奈何那叛徒实力极为强大,无双兄与其搏斗不敌,被斩去了首级。”

    老者瞥了旬长老一眼,似很不满他上来插话,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死?战无双手上功夫诸位有目共睹,他都身死,你又如何活下来?”

    旬长老不卑不亢,继续道,“贼子共有三人,无双兄以一挡二,虽身死,但也将那两人击成重伤。而我只将其中一贼人伏下,之后因受伤与贼子也不愿恋战原因,剩下二人便带着重伤之躯逃离了。”

    我在上面听的一愣,昨日老七临走之时还跟战无双交过手?还杀了他?!可他为什么没有给我说?怎么一回事?

    “此人就是你抓到的其一贼子吗?”

    “是!”旬长老大声回应道,“此子名为乐,笑,歌!”

第203章() 
我藏在不远处的屋檐之下,心中愤怒无以复加,旬长老这王八蛋!若让我找到机会,一定亲自手刃了这家伙!

    场里人听到旬长老的话,纷纷将目光放回了场里笑歌身上。

    高台之上那一言堂堂主,注视了笑歌片刻后忽然道,“你确定是你一人拿下的他吗?”

    此话一出,旬长老额头忽然冒出了冷汗,抱拳的双手不断哆嗦,不敢回话。

    高台之上一言堂堂主冷笑一声,后盯着旬长老道,“不知你是否听过这么一句话,但我还是得给你再说一次,‘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我说这句话,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好家伙!我凭空狠狠重锤了一拳,本以为这个一言堂堂主就这么听信了旬长老的鬼话,没想到他瞬间就刺破了旬长老的谎言。

    不过最令我倾佩的是,这家伙竟然能一眼看出来笑歌隐藏的实力。那么也不难推出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笑歌与老七估计合伙对付旬长老与战长老,本来是没有什么胜算,但旬长老却对战长老下了杀心。

    互换之下,两人合伙杀了战长老,而旬长老也偷鸡地将笑歌制服下来,老七见救人无果,所以只带我一人离去。

    应该就是如此了!

    此刻我心情大好,若这一言堂堂主为通情达理之人,那我倒要下去与那旬老狗当面对峙,或许能博得一线生机。

    在一言堂堂主说完这话后,底下的老者结果话碴,朝着旬长老道,“不察,你于堂内已经四十余年,忠心自不用察。但是你若把算计的心思放到自身功夫上,恐怕也不会在这个位子上坐了这么多年。这样吧,念你多年苦劳,此事不再追究,但你所夺盟印,便归上属。依旧为刑堂堂主,如何?”

    旬老狗站在场中,脸色青一块白一块,忽然地苍老了几分,将头深埋下去,唯唯诺诺道,“谨遵堂使之言。”

    随后就在大家以为这老狗要退下后,哪知这家伙突然面目一狰,飞身跃起朝着笑歌攻去,“先请诸位观我清除堂内叛徒!”

    旬老狗动的一瞬间,那高台上的人竟然丝毫不为所动,我没想到旬长老会采取这样的手段。匆忙之下,也顾不得暴露不暴露了,脚下瓦片一提,跟上一脚踹了过去。

    不过我的瓦片还未到场中,高台上老者伸出一手,远远地那瓦片就定格在半空之中。

    而半空之中的旬长老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身体又垂了下去,再无刚才那狰狞的气势。

    落下之后,他又朝台上一拱手,“非是不察技不如人,实在当时敌人手下功夫不虚,以二抵三,能取得如此成绩,已是不错。无双兄之死,实与我无关,还往各位好查!”

    糟糕!这个老狗!

    台上老者闻此,自鼻息之中冷哼一声,手朝回一转,我那踢出去的瓦片又回返砸向我来,“宵小之辈!滚出来!”

    眼见已经暴露,只得踏碎飞来的瓦片,飘身入场,半膝着地,“见过堂主,堂使大人!”

    台上堂主连眼皮抬都懒的抬一下,依旧一副假寐之姿。老者看着我,眉头周皱起,“你又是何人?”

    眼见有戏,我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三下五除二,将旬长老如何带我们入门,又如何许诺盟印夺回之后该当如何,加上我们的遭遇,一股脑地倒了出来,没有半点隐瞒。

    我知道这时候如果再隐瞒的话,无异于给自己找死。所以还不如坦然自若,只是希望这些人心里能有一杆秤。

    听完我的话后,旬长老上前一步笑道,“堂使该不是听信了这个叛徒的鬼话吧?”

    “退下,我自有考虑。”那老者听到旬长老开口,骤然将他喝退。

    旬长老吃了个哑巴亏,一愣之后又笑着退了回去。

    我不知道这家伙现在为何还能笑出来,难不成他还有什么诬陷我的手段?!

    场中火笼里燃烧的木材噼里啪啦,带着我的心情起起伏伏。说我不害怕,自当是假的。

    如果这台上堂使真的偏向于旬长老,我别无他法,只能带着笑歌突围。届时就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好久过后,那堂使才缓缓道,“你说他是叛徒,但据我所知,他拼死将盟印为你带回。难道不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吗?”

    旬长老带着些许不屑道,“堂使可别这么说,我与他们最初也不过是一个互相利用罢了,本来他们将盟印带回来,我也本打算就那样吧,但前些日子知晓他们为人不齿的做法后,才决意与他们撕破脸皮。”

    我听到旬长老这话,心头有些不解,他所指的,难不成是王颛顼的事?可我们杀他,完全有足够的理由。坦荡说出来,相信怎么都不会怪到我们头上,哪里来的这般自信?

    可当旬长老带着飞扬的笑意瞥了我一眼后,我却是顿时慌了。这一刻,我才明白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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