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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剑客行-第18部分

小说: 剑客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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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友这一招‘撩剑式’端是使的漂亮啊。”这酒老头拇指一翘,嘴角一咧,露出黑黄的牙齿,看起来极度的猥琐,“嗨,刚才我这小老头好好想了想,小友刚才说的,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当真是震耳发聩,让我这小老儿惭愧,惭愧啊。”

    还是不懂他要做什么。

    “噢,别老在外面站着,入林吧,入林吧。小老儿这关你们已经过了。请,请。”说话的时候,已经带着那一堆小屁孩们一溜烟的离开了。

    正当我准备看看笑歌什么情况的时候,耳边蚊音传来,“小友可要当心于你结伴而来的朋友哇,此子不简单啊。”

    转头看去,酒老头带着奇怪的笑容没入林中,再也不见了。

    良久立于原地,看向酒老头离去的地方,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今天到底是个什么鬼?他的话什么意思?我小心笑歌吗?为什么?

    思考之间。旁边呻吟声作起,笑歌已经转醒过来。

    看到只有我站在旁边,笑歌也楞了一下,“酒老头人呢?”

    “不知为何,跑了。他到底是谁?”

    笑歌并未在意我敷衍的回答,“我来竹林前告诉过你三句话,风在林,酒中趣,琴中音。其中酒中趣指的就是他。诗酒为伴酒倦生,多少年前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亦正亦邪的人物,不知道为何栖身于此,当了守林人。”

    “那你明知道守林人这么厉害,你还敢闯?他为什么走了?”

    笑歌摇了摇头,“其实说是他守林。但也未必是他动手。有时候他会让你做一件事,也许让你挑一担水,也许让你帮忙去买两个烧饼。刚开始你也看到了,他并未出手,只是让旁边小女孩出手练练罢了。后来为何出手,其实过错在我。我入林之心迫切,而且那酒老头让小女孩对我,让我以为这女孩是个高手,两种心理促使之下,我便于对掌之际,动气去封小姑娘的经脉,若换做他人,以自身真气相逼,贯通经脉,便可无碍,可那毕竟一小姑娘,还未习到此境。所以。。。酒老头出手在情理之中。不过他为什么离去,我也不知道。世外高人嘛,谁又懂得他们性子。”

    笑歌说完话又狠狠当胸捶了自己一拳,“还是我太心浮气躁了。唉。”

    我对笑歌的自嘲有些惭愧。照这样对比来看,那我岂不是算个连个脑袋出门都没带的家伙?不过我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道,“你怎么会被他打昏的?”

    笑歌脸色顿时变的有些青,看来是不想谈论这个问题,“你知道吗?据说若酒倦生出手,只要支撑十招不败,就可入林。”

    我眼皮一跳,“那你呢?与他过了几招?”

    笑歌颓然,“三招,三招内,我就已经被打到在地,第一招我挡下他扔出的葫芦,第二招刚起手拦下,谁知第三招他已经背后切昏了我。”

    我想我的脸色比他还难看。

    不过随即他又振作了起来,拍了拍我肩膀,“好了,你我都别难过,好说歹说人家比我们多吃这么多年饭呢。所以这么厉害也可以理解。修行之路,漫漫其修远兮,你我当上下求索。走,还是先入林吧。”

    说罢就径直离去,我跟着他身后还在消化刚才说的话。届时又一句轻飘飘的话从笑歌嘴里传出,“不过我很早之前听过一句流言,据说当年酒老头出手拦人入林的时候,被来人一剑便撩翻在地,尤其来人还甚是年轻。不过我觉得此事吧,你也知道,三人成虎。江湖上的流言蜚语,我大都不怎么信的。虽然让他们传的有声有色,讲那一式剑叫‘撩剑式’,人呢。。。叫什么来着,步。。。步什么来着,我也忘了。对,就是这点,我一直有疑问,如果真的是一剑能败酒老头的人物,怎么连人名字都不流传呢?嗨,算了,走吧。”

    “步轻尘。”

    “什么?”

    “没什么,走吧。”

    原来是这样。

    。。。。。。

    走了好几日才算正式过了这片竹林,与我所想的不同。本以为不归林这一名字已经昭示了此事应为一处山清水秀之地。但是眼前所见,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大地上满目疮痍,像是久经战场的战士背上可怖的伤痕。那远处的山脊如同神话中的天狗,狰狞地露出可憎的牙齿。风卷过,黄沙扑面,眯的让人张不开眼睛。

    “呃。。。。。。”

    我有些无语。反观他也是,不过他也只是楞了一下就开口道,“走吧。”

    “去哪?”

    我没想到这随口一问,还真把他难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我也不晓得。我只知道我要找到人在这里。却不知道具体地址。”

    “。。。。。。”

    我该说什么好呢,也没啥好说的。

    自此我们就在这荒芜之地,游荡了大概有一周的时间,白天烈日悬空,这让我不禁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冷这一说法。但是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那刺骨的寒意,又让我怀疑我以前那十几年来所体验的冬天是不是假的。

    还有吃喝,我曾经最难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每每回想起来那段时光,都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现在再次经历,更甚以往。不过还好旁边还有一个人,能稍微分担下这点的痛苦。这样还算撑的过去。

    不过最让人忍受不了的还是那份孤寂,三天前,我与他已经聊完所有能说完的话,然后就一直沉默到现在。那渐渐沉郁在我大脑挥之不去的阴霾,逐渐侵蚀我的心理。那种什么事也无法去做,什么事也不需要去做的感觉,像个巨大的磨盘,而我,就在磨盘的正中央。周围的景色事物,一成不变,还有什么可期望的?我感觉我快要忍不住拔剑自杀了。

    直到再过能有一周的时间,我感觉真的快死去的时候,天际线映照阳光散出一股浓郁的紫气。大概紫气东来,就是这个意思吧。那是一片非言语所能形容规模的紫竹林。其中之竹,似乎接上了天际,外界狂风呼啸,但根本对它造不成一点障碍,根根挺拔俏丽,释放出浓郁的生气,看的我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活了过来。

    “他妈的。。。。。。我们找到路了。”

第21章() 
我开心的往眼前异景狂奔而去,哈,我从没有哪一刻感受到这样的感觉,我还活着的感觉。内心不自禁笑得乐开了花,到了那紫竹林之后,我要去吃一顿真正意义上的大餐,我还要睡最软的床,让我陷下去就起不来的那种。那一个个硕美的瓜果,好像已经出现在我眼前,我的嘴角不住的流出涎水来。

    我要吃他两箩筐!

    正当我要伸手去拿的时候,一声爆喝传来。霎时将我惊醒过来。

    “我的水果呢?”我愣愣的看着旁边的笑歌,不知所措。

    “小心。又碰到高手了。”笑歌眉头紧锁,紧紧地盯着对面,头颅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骆驼?”

    那远处的林子依旧在,映着日光,光华绽放。但我刚在旁边看到的瓜果,软床,什么都没了。霎那间冷汗就顺着脸颊留了下来,我竟然中了幻觉!

    骆驼上有一女子,面纱遮脸,看不真切,好似画中人,不过却挡不住婀娜身段,似荔枝般玲珑剔透。我们俩看着她,她看着远方,吹着笛子,笛声悠扬。

    笑歌拱起手来,“前辈不知。。。”

    “小女哪堪得前辈二字,二位公子看似很面生啊,刚入林的吗?不知道要去往何处呢?”空灵声响起,无悲无喜,就跟藏在面纱后的人一样,不知真切。

    “哦,我二人在此地迷路,已经逗留了好几日,不得去处,不知姑娘可否给我俩兄弟指点下这最近的城池在哪呢?好让我二人可找到歇息之地,我二人自是感激不尽。但若有任何冒犯姑娘的地方还望见谅则个。”

    “你二人不是这的人吧。”

    “姑娘当真慧眼如炬,我二人确实最近刚入的林。”

    “那么老酒头那关你们两就算过了?”

    “纯属巧合,完全是酒前辈手下留情,不然以我二人之力,入不了林的。”

    看不清那女子的表情,但我知道她现在正在打量着笑歌。这一画面好似许多年前上私塾的时候,被老师叫起提问一样。那女子是老师,而我两,则是那不好学习的学生。

    “你为何来此?”

    “姑娘。。。此事。。。”

    “你为何来此?”

    “呃。。。找人。”

    “找谁?”听到我们要找人,那女子像突然从画卷走了出来,带上几分现实色彩,气氛突然清冷。

    “前辈。。。此事。。。”我瞥了一眼说话哆哆嗦嗦的笑歌,他的鬓边突然冒出许多汗来。

    我正想拔剑,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就连张口,也做不到。

    “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为何来此?来此找谁?”我已经看到那面纱下的朱唇。上下轻启,“最后一次机会。”

    旁边笑歌已满头大汗,滴答滴答从脸颊滑落至地。

    “前辈。。。我。。。我确来找人,找谁恕我不能直言。”

    “冥顽不灵!”女子身不见动,袖中飞出绸缎,缠住笑歌脚踝,大袖一甩,就将他提到天空,咋到旁边的枯树上,又两段袖飞出,牢牢将笑歌困在树上。

    我还是拔不出剑。只能眼睁睁看着笑歌被绸缎席卷上去。

    “还不说吗!”

    “士可。。。杀,不可辱。姑娘。。。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我。。。要寻谁了。”

    “好。有胆。”那女子不再去理会笑歌,反而用绸缎缠上了我的颈脖,并越勒越紧,逐渐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但我却无能为力。我不知道这女子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轻易地将我二人当做案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你不答,他就死。我再问你一次,你来此地,找谁?”

    我没法说话,看着笑歌带着愤怒的眼神望着那女子。若眼神能杀人,这女子已然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说实话,我也真是服了,在这不归林,所谓景色秀丽的地方,生生几天都是黄沙作伴。同时这号称世上最安全的地方,现在我两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疯女人,一个被吊在树上晃来晃去,像极了被吊在肉铺上等待被买的晃荡大肉。另一个话都不能说,屁不能放,被勒着脖子,等待着死亡。

    思来想去,莫名燥意渐渐充斥我的大脑,从腹下至胸口好像涌出来一些奇怪的气流,自己被封住的喉咙渐渐被破开。双手指尖慢慢能动起来,逐渐延伸到四肢。

    一声轻吟。利锋毕露,剑起绸缎散。

    “嗯?”女子见我竟然能挣脱绸缎,顿时笛音大作,那听起来柔和的笛音在我耳朵里炸开一般,搞得我头痛欲裂,手完全不听指挥,叮当一声,攻向那女子的剑就丢落在地。

    但我还是忍不住从牙缝中生生蹦出来几个字,“要杀。。。要刮,悉听。。。尊。。。便。”那女子听我还能反抗,眉间怒意升起,冷哼一声,手中又是飞出绸缎几丈,握着的绸缎力道更加紧了几分。我的大脑由此一阵眩晕感传来,一片空白。

    “等等,我说。”笑歌突然喊道。

    “既然如此,何不早早交代,何必受着皮肉之苦。”这女子也是颇为自负,听到笑歌准确的回答后,便松开手中的绸缎,将我两甩在她的面前。

    愤怒与不甘充斥着我的大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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