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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部分

剑客行-第391部分

小说: 剑客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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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弼被我抓着的手腕不断想有所动作,但被我抓着,也是很难动,两人就在这一刻坚持谁,谁也不想就这么放弃。朱弼的情况很差我知道,但是我的情况也不算好,呼吸困难起来,眼前世界也开始渐渐模糊,手上的力气也逐渐消失。我甚至都想帮着朱弼将刀从我体内拉出来,为什么要抢呢?你拿去不就好了?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若是我就这么把手松开了,恐怕我再也没机会了。

    二人就这么对峙了也不知道多久,一把刀插在胸口,时间感觉走的缓慢的不得了,面前朱弼的眼皮也开始沉重起来,上下打架。

    我为了给自己鼓舞精神,强行笑了起来,“你要不行了,就放手吧,回头我会找人给你修一处好墓的。”

    我的话刺激了朱弼,他本来就瞪大的双眼,此刻竟然蹦出血液来,他的手上力道突然增大,这也是我所见到最多的回光返照之样。为什么如此刺激他,是因为我不知道是否能够与朱弼的拉锯战中获得优势,所以还不如结束这不知何时才能停止的争斗,来一场豪赌。

    但是我却错误了估计了形势,论身体素质而言,我根本就比不上朱弼。尤其在这回光返照之际,朱弼手上爆发的能量,完全不是我所能适应的。眼看我的手从朱弼手腕上一点点滑下来,我的思维也沉下深渊之内。

    “死吧你!”就在我感觉要完蛋,已经有牛头马面的虚影提着锁链来取的性命的时候,忽然一声熟悉的声音,面前朱弼自我手上剑传来的感觉一沉。像是他的后脑勺被人给了一击闷棍的样子。

    我这边便轻松起来,一脚抬上踹到朱弼腹中,剑也顺势抽了出来,带着胸上的刀,噔噔几步退后,直接斜躺在地。

    大口大口喘着气,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是否能活下去。但强烈的求胜欲让我紧紧地握着胸上的刀柄,以前处理过这样的伤势,若是现在让人直接给我把刀取出来,我必死无疑。若是能碰到神医,说不定我还能捡回一条小命。

    抱着如此的念头,我也就昏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当我有了意识的时候,我身处茫茫虚空之中,上下四方皆白,低头看下去,刀依然在我胸口,但是我却没有任何感觉。我不敢将刀抽出来,生怕这是一种暗示。

    就这样,我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先前白茫茫的一片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片黑暗。低头看下去,胸上的刀还在,我就知道,自己还在意识之海中。

    为什么不让我离开呢?这是让我思考的一个问题,但是这种茫然无措感,又让我什么都想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我胸中的刀,忽然开始颤抖起来,这种微小的变动,在我现在状态下,无异于白日惊雷。

    猛然站起来的时候,一圈字出现在我的身边。

    “道可道,非常道。。。”这酒倦生给我留下的剑诀在这个时间奇怪的出现,的确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是不知为何,看到这些字,我的心神便宁静了下来。由此,我的意识也再一次地消散而去。

第458章() 
平时我自己都不会注意到的东西,它竟然能自己出现,不得不说是藏匿着什么东西,前面那几句话,我已经稍微有了一些感悟,但后面那些,我却是一无所知。

    怎么回事?!当我这个念头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又醒来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真是如同做梦一般,不知道自己又会什么时候再睡过去,所以我很匆忙的站了起来,期望能做些什么东西。

    但是一起来,便发现自己胸上的刀忽然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现实之中我已经被救活了吗?但为什么我还不醒来,反而在这一片如同囚牢一样的地方呢?

    苦思冥想之下,脑海深层中忽然传来一阵铃音妙音,不断响亮的声音自然是吸引到了我的注意力,细细聆听之下,发现竟然是酒倦生在我脑中留下的那段话的不断重复。

    这一段不长的文字我已经是倒背如流,但这次听来,却是有不一样的感觉。

    仿佛思路一下子回到了那天思考这段文字的时候。非常名之后的: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在今天听到这一段玄妙的吟诵之后,这后面本来我还不太明白的东西,忽然之间就有了思路。前面那些若是讲的万物之道,后面又来道下之名。那么后面这一段有无之说,则是通向道之名的方法。若是我能将这一段彻底明悟之后,那想来我的剑法必然能在这一片奇怪的法门之下突飞猛进。

    可到底这两种方法,一无有,一指的什么东西呢?我不能将它说出口,但是那逐渐放大的声音仿佛要直白的告诉我,一直就这两个字不断的重复再重复,重复再重复,又几欲响亮。在不知道是哪一个瞬间,我忽然明白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

    无与有,二者截然相反,却同时存在于这一法门之中,这本来就是一种说不通的道理。但是在这里,却又是无比般配,仿佛这相互对立的两方,也同样是相互依存的两方。

    “道”是由这两个部分组成,一个为核心,人之精神所在,那个核乃是“无”。另外一个“有”则是围绕这个“无”核心在起外在作用。“无”是里,“有”是外;“无”是根本,“有”是延申。

    所以研究“无”,就是向内研究,就是研究根本,就是研究源头。而研究“有”就是向外研究,就是研究外向发展。向内研究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研究自己。而在这种有无两方向的研究之下,得名得道,才能通向的那个“众妙之门”。

    “无”和“有”这两个部分看起来好象截然相反,但是从本质上说它们是“道”两个有机组成部分。它们既是对立的,又是统一的。对立创造了发展的原动力,统一构成了系统的和谐稳定。就是说“有不异无,无不异有,有即是无,无即是有”,这是最高层次的对立统一。接下来,“同谓之玄”。尽管有着主次之分,但“无”学和“有”学都同样是很深奥的学问。

    “玄之又玄”,不断地去通过修行、实证去接近、探索这个“道”,那么“众妙之门”就算是打开了,而如果到了这一地步,那么就这个天下而言,应该没人可以将我留下了。

    思考完这些东西,那么最基本的问题又来了,到底怎么样,才能通过这有和无,进入玄之又玄的境界,打开众妙之门。

    这一次奇妙的机遇,让我受益匪浅,所以想切着这个机遇,看能不能更进一步,走的稍微远上一点。但就在我准备沉下心来,好好思索一番时,忽然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我从这个意念空间中牵扯了出去,那随之而来的恐惧感,让我身如溺水一般,却得不到半点能救命的东西。就这样,我所有的感觉都被吸入无边的空洞之中。

    下一刻,破水而出,全身上下已经被打湿,猛然坐起,一股撕裂感传来,让我忍不住哀嚎了出来。

    砰!门被推开的声音,我身边一阵风来,接下来就是亲切的问候,“你没事吧?”

    忍着痛苦,转过头来,眼中看到一脸关切的候文凯,再看向四周,昏黄的阳光透过纸窗将金色的温暖洒在被褥上,我忍不住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我没死!!我没死!!”

    但由我狂妄的举动,胸口痛楚立刻上来教训了我,使我笑声都扭曲了三分。

    “好了好了!”候文凯很是理解我的心情,但也及时将我制止住了,“你现在才刚醒来,伤势未愈,就不要做这么激烈的动作。”

    我呲牙咧嘴地将笑意压了下去,道,“最近情况怎么样了?”

    候文凯听到我这话后就笑了,“没想到你倒是比我还上心这件事,你着急什么?这件事可不是一蹴而就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件事要是不能早早解决的话,心头总是有一根刺,呼吸都不顺畅。”

    候文凯点了点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现在的情况。。。”

    “正好,我也把在炼天宗所得到的情况全部告诉你。这件事刻不容缓!”

    候文凯坳不过我,只能让我先说了,于是我便一五一十地将在炼天宗发生的情况一点一点说了出来。关于军公教三系,以及他们之间的恩怨和目前对对方采取的手段,止到最后将二师交给我的帛巾,悉数交了上去,心才彻底安了下来。

    候文凯收下帛巾之后,并没有立即打开来看,道,“既然你提到这件事,那我也给你说说我现在所掌握的情况。”

    “洗耳恭听。”

    “首先,我们就从这从被偷袭的事说起吧。”候文凯一句话,顿时让我想到了很多。顺着他的话便问了下去,“先别着急,这件事是不是雷音寺背后主使的?”

    候文凯哑然,直接给我竖起来一根大拇指。

    由此我也叹了一口气,“看来这雷音寺的经论院,实在不简单。到时候还要走上一趟,探探水有多深。”

    “行,若是几方真的有联系的话,经论院是必须要去的。不过到时候你就算了,最近这些日子,你东西奔波,不但累,而且身体问题也严重,我意思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这不行,那边我还有一件私事要处理,必须得我自己去。”

    “你那边还能有什么事?你要知道要是你在那边遇到什么情况的话,可是没人能帮的到的啊。千万千万不要逞能!”候文凯关切的话,听起来很是舒适,但是对于王胡子那边必须有一个交代。人无信不立,虽然我这个人说过的话没几件做到的,但是该做还是得做。

    看到我如此倔强,候文凯也不好反驳,最后也只能交代一声注意安全了。

    “你接着刚才的继续说。”

    候文凯道,“刚才你也猜到了,这次的偷袭事件,虽然事是那个朱弼做出来的,打的幌子也是为他的兄弟报仇。但背后情况你我都清楚,只是没办法将这件事说出来,抓不到他们的辫子,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无所谓,反正从这件事也能说明白,就雷音寺肯定跟马学海案逃不了关系。不然为什么你从雷音寺刚出来,就遭遇如此情况?你先告诉我,你此番去雷音寺,是做什么去了。”

    “啊!这个啊。”候文凯道,“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没有说因为这个案子去的,你也知道,马上雷音寺要进行下一届方丈选举,我等早过去,是安排一下行程什么的,不至于到最后手忙脚乱的。”

    “之外呢?”

    “之外也就没什么事了。”

    “就这么简单,你以为呢?”

    我本以为是候文凯他们主动去的那边调查案子,但没想到竟然是搞这档子事的。

    “那不出什么意料,这就是典型的鸿门宴啊。”

    候文凯不可置否一笑,并没有进行评价,看来他对于这件事还是持谨慎态度,不肯与人口舌之利。

    “那你去那边,有没有见过马学海的爷爷,慧能?虽然上次他口头上不说竞选,但没什么意外的话,他是要搏一手的。”

    候文凯皱着眉头否认道,“不可能。”

    “为什么这么说?”

    “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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