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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剑客行-第97部分

小说: 剑客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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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岳松涛是铁了心要磕头了,“岳松涛,拜见恩人!”

    再一开口,更是让我无语。这老兄,我怕你是认错人了吧。我两救你?什么时候的事?上辈子吗?

    没想到笑歌却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一代银蛇剑君的后人,竟落得如此下场。岳叔啊,你又让我怎能受此大礼啊。”

    岳松涛磕完头后站起来摇了摇头,“莫说什么银蛇剑君,要是没有当年封先生的鼎力相救。恐怕我与双亲,早就死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能活下一条命来,已是感恩戴德,又怎敢再去享这些虚名呢?”

    笑歌听此眼睛一亮,“岳爷爷和桦岭奶奶可还尚在?”

    岳松涛叹了一口气,“家父已于七年前病逝,家母也在一年前寿终正寝于了。”

    笑歌听到后嘴张了又张,知道自己提错了话题,又想道歉又不知怎么开口,到最后也只无奈地说了句,“节哀顺变。”

    岳松涛淡淡一笑,“生老病死,非我等力所能及。我都已到知天命之岁,怎能看不清这些事呢?来,我们进房慢慢一叙,这里怎么说都见了血,不好。”

    岳松涛这样说,气氛轻松了许多,答应了一声,就随着他离开了客厅,穿过了廊坊,到了后院。

    令我没想到的是,岳松涛外面生意做的那么大,但他的后院子,却显得异常简朴。一棵银杏,一石桌配上四个石椅,再一小房间,就什么也没有了。与前厅的虎皮大座椅倒是反差蛮大的。

    “都是面子。”岳松涛注意到了这点,笑了笑,“你们先坐吧。”

    之后又在树下阴凉处蹲下,将胳膊放在地上,“自己玩吧。”

    听到他的话,他的袖间鼓动,是有异物作祟。不时,忽一银色小蛇从他袖间探出了头,周围看了看,又朝着岳松涛吐了两下信子,刺溜一下,就消失在院中,不见了。不过照我猜,应是藏到树上了。

    银蛇剑君,还果真有一条银蛇相伴。那既然被称为剑君,那其后人,想必也不简单。刚才我手中无剑,且被偷袭,自然不得这岳松涛真正本事,若有可能,我还真想与他再交手一番!

    放归蛇后,岳松涛就过来坐下,与笑歌攀谈了起来。渐渐的交谈之中,我也听出了为何这堂堂银蛇剑君的后人,能沦落至此了。

    原来这岳松涛的父亲岳元声,本是一名武艺高超的带剑侠士,隶属一言堂剑侍部总管。却因花未央,奕剑锋等人的影响,被雪域之人所刁难。又因那时冰雪域势力如日中天,一言堂无奈之下,只得解散剑侍部,那这岳元声,自是没了去处。

    剑侍部没了其实也就没了,以岳元声的本事,到哪里都可以吃的开。但怪就怪在剑侍部当时还教导着一批剑徒。这说撤就撤,这些孩子的未来怎么办?愤怒之下,岳元声便在盟会之上出声抗议,结果差点没被冰雪域的人当场给剥了皮。

    而且最令人心寒的是,冰雪域人动手之时,一言堂这个岳元声的老东家,竟然也没有半点相助的意思。

    也是,谁会因为一个过去,而给现在的自己找麻烦呢?

    不过有人却肯,冰雪域在盟会之上动手,当时就气的封逍遥破口大骂,“既然我们已经结盟。那前尘往事就不再计较。但你竟然因为一个过去就对自己人开刀,那是不是以后你们也会钝刀子割肉,将我们慢慢给瓦解了呢?”

    一言堂当时没有发展起来,没有可叫板的底气。但药神谷不同,若不是药神谷里当时的谷主封逍遥的父亲封檀香无心权利纷争,这盟主之位,又岂能轮到他冰雪域来坐?

    所以自然,卖了封逍遥一个面子。岳元声才得以活命下来。所以岳家人,才称封逍遥一脉为恩人。

    但之后冰雪域对习剑之人的清洗,却是一刻都没有拉下。这大概就是越怕什么,就越要将他们早早毁灭吧。花未央血洗冰雪域的事他们能接受一次,不见得能接受第二次。

    岳元声之后的几十年里,都带着家人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又因贪恋故土,不肯离去。

    “当初有同教授剑法的叔叔劝我父亲北上,另谋发展。但我父亲说了,”岳松涛长叹一声,“再怎么说也没有别人把我赶出自己家的道理。要是死,我也要死在这片地上!”

    岳松涛又笑了笑,“你说这老头子,怎么能这么傻。自己吃苦也就行了,还非得害得我跟我母亲跟着他受罪。尤其还一直惦记的他当初教导的那些孩子。所以到最后,受了那么多年的气,终于不行了。辫子一翘,说没就没了。你说说,我能拿我那宝贝父亲怎么办?”

    笑歌安慰他道,“岳爷爷这是有大担当的男儿,值得敬佩。”

    岳松涛嗤笑道,“得了吧,还什么大担当,最后那几年床上卧着不动的时候。都是我跟老妈把他当大爷一样伺候,那时候还能有什么担当?”

    岳松涛不知从哪弄出来一杆大烟枪,给我两面前一递。

    “不了,谢谢。”

    烟酒两物。。。。。先说酒。

    对于酒这种东西,我没什么想法,以前是每天酒不离手,借酒来麻痹自己。喝到自己晕,喝到自己吐,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作用,徒是伤身,最后也就不再喝了。

    而这个烟,对我来说,也有一段趣事在里面。我小时候常见大人聚在一起吐云吐雾,觉得甚是潇洒。便寻了一日求得大人来上一口,没想到大人们答应的却是痛快,不但将那烟嘴送到了我口中,又还给我打火点上。活脱脱像供着大爷。

    “使劲吸,往肺里走。”

    听到这话我自然不客气,一大口就嘬进嘴里。那好家伙,上来的烟气差点没把我脑子给冲过去,呛得我眼泪花一瞬间就流了出来,鼻涕也是不由自主,乱流一气。

    “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吃!”大人不回话,看我窘样,只一旁大笑。

    小小的我恼羞成怒,自觉烟这东西让我失了身份,对小孩而言又不如糖果等物好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一直到现在,也没碰过这些东西。

    岳松涛见我不抽,也不勉强,嘲笑道,“只能说你没那神仙般享受的命啊!”

第114章() 
在桌角上磕了磕烟灰,岳松涛找了个放松地姿势依着桌子道,“我母亲生性善良,对我爹没我那么多埋怨。走的时候念叨的也是该怎么偿还封先生的恩情。你还记得封先生在药神谷争权失败后,就带着你远走他乡,浪迹江湖。但他临走之前却想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不归林。但苦于没有时间。我母亲得知后,便让我父亲帮忙照看他的儿子——封青云。封青云小我几岁,之后在我家里还暂住过一段时间。父亲还让我两以兄弟相称。不过没过多久,就把青云送到了不归林。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是再也未见过了。只是没想到今天还有幸能见到他们的后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叫乐笑歌吧。”岳松涛此时对待我们就像叔辈一样,言语之间十分温和,“那时候我还记得你师傅带你离开的时,你哭哭啼啼半天。还被好好地骂了一顿。”

    笑歌莞尔一笑,“那时候还小,什么也不懂。看到大人当时都那么严肃,还要离家,自然害怕了。”

    两人之后就一句有营养没营养的搭着话。刚开始我还有兴趣听,之后听得听得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为了打起精神,便把目光转到了别的地方。

    但看来看去,也就那树上的小蛇还有点意思。但据我所知,蛇这种东西都是些冷血生物,就像我一样,有时候遇到什么事,真的可以做到六亲不认。那这岳松涛又是怎么收服它的呢?

    不过说真的那小蛇也真是有灵性。刚开始我看见它,只是带着好奇的目光。所以这小蛇也愣愣盯着我,没什么异动。但当我的目光渐渐变冷的时候,朝着它做了一个冲的动作时,它似乎能觉察到我的情感变化一样。悄悄地退隐到树叶之中了。这小蛇的举动,真是有趣。

    带着笑意回了头,却刚好对上岳松涛的目光,笑歌也一旁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我那时的心情就像做了坏事被发现一样,很是尴尬。歉意地摸着鼻子,向他们笑了笑,随便扯了句,“你们聊到哪里了?”

    其实我也不过是想借这句话来掩饰下我的尴尬。

    笑歌回道,“我给岳叔说你也是用剑的。”

    嗯?听笑歌这么说,难不成是想让我与岳松涛过上两招?

    却看岳松涛,心思显然没在这里。没有上心我刚才的举动,反而转过了身子,腮帮子一鼓,清脆的啸声从口中发出。之后就一道闪电般的身影自我眼前飞过。再一眨眼,刚才还在树上的小蛇就已伏在了岳松涛的手臂之上。

    竟能有这么快!

    岳松涛很是满意我的反应,爱抚地用手顺了顺小蛇的三角小头,道,“若说我父亲银蛇剑君的威名有十分,那么小白的作用,起码能在里面顶上六分。而小白能供人驱使的这等驱兽之术,还是我母亲教授于他,但也因为如此,我母亲还被驱逐出了家门。”

    “此话又是怎讲?”

    “这驱兽之术,是我母亲西南一族的不传之秘。我母亲传给父亲,自然是犯了大忌。”岳松涛继续道,“只可惜我父亲他只当小白是朋友来对待,并没有将小白当成一把好利器,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事了。”

    岳松涛说完之后,话锋一转,“我听笑歌说你也是习剑的?”

    来了。我就知道这岳松涛说这么多话,显然不止为了让我听听这么简单。怕不是一会交起手来,让我小心这条小蛇吧。这样也有意思,算的上光明正大。

    “不过略有涉猎而已。”

    岳松涛笑了笑,“我也习剑,不过我的剑法。我父亲只给我教了个大概。”

    岳松涛忽然之间腰间一抹,初始眼前一晃,又在阳光之下,看不清。揉了揉眼,片刻后才看得清眼前的事物,原来他是抽出一柄白皙透亮,又薄如蝉翼的剑来。他抽出一观之后,又将剑直接扔向我来。

    不知其意,伸手接了过来。这才发现这柄剑不但看上去轻薄无比,入手竟也轻如鸿毛,若不是剑柄还在手里捏着,我真的怀疑这东西根本不存于世。

    “这柄剑,是我祖父重金求西北漠乱海锻造高人以深海之玉所造,韧性十足。祖父去后传与我父之手。再后就是我父传于我手。随我这一脉下来,已是征战百年之久。但你看这剑亦如他刚出炉的样子。摧金断玉不在话下。而且。。。”岳松涛话到即止,狡黠一笑,“你可以亲自试试。”

    “恭敬不如从命!”这岳松涛给我说了半天,还不如最后一句话来的有点意义。

    抓住剑后,回身当空就是一劈,我本想着这柄剑这么轻盈,那么这一剑下去,少说应该残影连连,但差点没让我眼珠子瞪出去的是,这柄剑从空里挥下去的瞬间却当场给软掉了!就像雄性动物共有的那玩意一样,这王八蛋竟然在这时候软掉了!那我此刻要是与人交手,岂不早死球了?

    愣愣地拿着剑,在空里晃了晃,软绵绵地如彩带一样。这玩意也能称之为剑?!回头看着岳松涛,这家伙莫不是在拿我取乐?

    岳松涛也没有解释,道一声,“小白!”又对着我道,“我这一身剑法,多为观小白举止得出。所以小白少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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