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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珍珠令-第50部分

小说: 珍珠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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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动自己的屁股,凌君毅感觉玄衣罗刹湿热的**抽搐似得紧握凌君毅的宝贝,禁不住将玄衣罗刹一把推开,让她躺回床上,然後抬起她的大腿,大力抽送起来。凌君毅尽量将龟头抽到肉洞口,再猛地插到底,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玄衣罗刹原来舒服的呻吟,一会儿变成了哭似的喊叫,除了:「操死姐姐吧!」一句话外甚麽也没有了。
    终於,她向上弓起腰部叫着:「弟弟……我来啦……弟弟……弟弟也来吧……」然後全身一震,抽搐起来。
    凌君毅的龟头感觉到一阵灼热和玄衣罗刹肉壁的快速收缩,凌君毅用手拉起玄衣罗刹要放下的腰部,说:「等等……弟弟马上来……」然後一阵拚命**,龟头的酸麻感觉快速传遍全身,当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宝贝时,凌君毅闭起双眼,将宝贝死死顶住玄衣罗刹的阴部,积蓄已久的精液射进玄衣罗刹的**,凌君毅的全身也一阵抽搐。由於精液的喷射,「玄衣罗刹」楚玉莹也随凌君毅一起哼叫不止。
    两人这次大战,竟然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玄衣罗刹满足地拥着凌君毅,面现疲态,而凌君毅仍是精神抖擞,玄衣罗刹感慨地道:「弟弟,你真强,仍然那麽有精神。」凌君毅亲了她一下,脸色一转道:「姐姐,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你。」玄衣罗刹道:「弟弟,你先别忙,先告诉姐姐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变成了祝庄主?」当下凌君毅简要地说了一遍,玄衣罗刹这才明白,她娇嗔道:「你怎麽不早些告诉姐姐是你?」凌君毅解释道:「我怕姓田的发觉。」玄衣罗刹点点头道:「你的担忧有道理,这人骨子里坏水不少。」凌君毅向玄衣罗刹问道:「姐姐,你和戚庄主是什麽关系?」玄衣罗刹脸色一黯,道:「其实他是我的姐夫,我的姐姐突然病死,等我赶来,姐姐已经被火葬了,我总觉得里面有些蹊跷,但还没有找出证据。但是我已经从多方面打听到我姐姐在去世前一个月还好好的,没有任何生病的倾向,怎麽会忽然病死呢?」「还有什麽线索麽?」凌君毅接着问道。
    「当然有,但无法找到证据,你知道祝庄主是谁擒住的吗?」玄衣罗刹反问凌君毅。
    凌君毅摇摇头,玄衣罗刹道:「是我的师姐,她有一个外号叫做「迷魂仙子」,善使迷药,令人防不胜防,祝庄主就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擒获的。我觉得她和戚承昌之间有些暧昧不清,而且我打听到她是在我姐姐去世前半个月来到「绝尘山庄」的,因此我就更觉得姐姐的死她肯定脱不了关系。她虽是我师姐,但因为人太过心黑手辣,并不为师傅所喜,而我最得师傅宠爱,因此她与我一直关系不好。」凌君毅因是对方师门之事,因此也不便插言,他转而问道:「姐姐,如何才能出绝尘山庄?」玄衣罗刹道:「出入绝尘山庄,据我所知,都是从地道出入,但地道守卫严密,而且有很多机关,硬闯肯定很难出去,假山後面虽然并不是真的水,但要从高墙过去,也几乎是不可能的?」凌君毅突然一惊:「姐姐,你说那不是真的水?」玄衣罗刹笑了笑道:「不错,回头你仔细一看就明白了。」凌君毅道:「那麽这样看来我救出真的祝庄主和乐山大师等人就十分困难了。」玄衣罗刹道:「这你放心,他们现在都安全得很,倒是你有些麻烦,「毒汁」解药的事估计已经传出,你将成为各方的争夺焦点。弟弟,你可能并不知道,戚承昌之外还有其他人,我虽然好像是戚承昌不在的时候代理他的职权,其实这是形式上的。真正的实权人物是我的师姐,那个田中璧也是戚承昌的心腹,他们的很多秘密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其实他们背後肯定还有人,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什麽。绝尘山庄也渗透进了其他人,据我暗中观察,迎春这丫头就不简单,只是不知她是哪一派的,你不妨从她身上多下点功夫,肯定会有收获的。」凌君毅道:「姐姐的意思是……」玄衣罗刹娇笑道:「不要让我教你了吧,不管怎麽样,迎春这丫头人还是不错的,你如果能得到她的帮助,肯定会弄清楚很多问题。」凌君毅道:「想不到戚承昌背後还有人,只是他们又是什麽来路呢?」玄衣罗刹道:「我也很想弄清楚,但是戚承昌对我已经有所顾忌,我很难刺探出什麽。你要多加小心,至於祝庄主和乐山大师他们,我觉得你暂时不用太担心,我也会暗中照应的。」凌君毅道:「姐姐,那就多谢你了。」玄衣罗刹服侍凌君毅穿好衣服,恋恋不舍地道:「虽然舍不得你走,但你已经在这耽搁得太久,两度得君爱怜,姐姐此身已无遗憾。」凌君毅亲了她一下道:「姐姐眼光放长远些,等一切事了,我希望我们能永远的在一起。」玄衣罗刹道:「但愿如此。」两人默默地拥抱一会之後分开,凌君毅又变回祝庄主,悄悄地准备返回自己的住处。出了水阁,穿过九曲桥,沿着育砖花径,一路行来,刚到假山前面,只见唐天纵背着双手,缓步从假山石径中走了出来,当他一眼瞧到凌君毅,立即迎着含笑道:「祝兄回来了?」凌君毅连忙拱手道:「原来唐兄在此散步。」唐天纵微微一笑道:「向晚时光,到亭上来看看夕阳衔山的景色,实在不错,这座亭子,应该改称夕佳亭才好。」口中说道,一面以「传音入密」问道:「凌老弟,那姓田的小子邀你到水阁去作甚,老朽和温兄怕你有什麽麻烦,由我登亭监视,温兄就在假山後面的花棚下等待,准备给你老弟打个接应,你怎麽去了这麽久,没发生什麽事情吧。」凌君毅笑道:「唐兄雅兴真是不浅。」两人沿着花径行去,凌君毅四顾无人,就把此行经过约略说了一遍,当然只说到看真正的祝文华为止,後面与玄衣罗刹的事就敷衍过去。
    唐天纵听得吃惊逍:「祝兄已经落到他们手中?此事该当如何?」凌君毅始起头,目光望着远处,徐徐说道:「目前当可无碍,救人之事,倒也不急。」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间走到花园东首。这里已邻近江面,沿江围着一道朱红栏杆,栏外种着一排垂柳,放眼看去,十余丈阔的江面,平静如镜。隔江同佯种着一排垂柳,柳条拂水,青山如屏,真有青山隐隐水迢迢的诗意!两人手扶朱栏,望着江水,都感到心头如压重铅,除了从绝尘山庄找到秘道出口,否则救人难,渡江更不易。
    凌君毅想起玄衣罗刹的话,心中一动,俯身从地上拾起一块石於,左手一挥,朝江心掷去。石子去势如箭,划过空中,带起「嘶」的一声轻啸。唐天纵没想到他轻轻年纪,竟有这般功力,正待开口,但就在此时,却发生了奇事!日日颗石子像流星般激射出去不过四五丈远,十余丈开阔的江面,射到四五丈处,还只在江心的上空,但却发出「笃」的一声轻响。那颗石子居然会碰在轻波之上,被砸得粉碎。
    这「笃」的一声轻响,自然引起凌君毅、唐夭纵两人的注意,不约而同凝目朝声音来处瞧去,此时虽是傍晚时分,夕阳衔山,四野苍茫,但六七丈外距离,并不算太远,其实从栏杆到江边还隔着一段河堤,种着一排柳树,少说也有一二丈宽,加起来就有六七丈远了。两人自力一凝,便已发现江面五丈处,那荡漾的水面经石子一砸,居然还留下了胡桃大小一个黑点。凌空掷出去的石子,固然会砸上水面?水面居然会把鹅卵石砸得粉碎!水面震碎石子,居然还会留下痕迹?这是多麽怪诞之事!凌君毅、唐天纵两人先是一怔,继而相视一笑!因为这已证明四五丈外(距江岸四五丈外)的水面,并不是水面。
    水面不是水面,那会是什麽呢?两人都已看出距离江岸四五丈外的水面,实际上只是一堵砖砌的高墙,只是巧妙地在墙上给上了波纹,和隔岸的垂柳。加上墙外青山,看去就像辽阔的江面,垂柳含烟,远山隐隐!因为栏杆的河堤上,种一排柳树,柳条拂水,本来就挡住了不少视线,使你有如雾中看花,分不清另一半江水,竟是图画。这一构想、设计,当真匪夷所思,巧妙已极!若不是玄衣罗刹点破,真还识不透此中玄机。但话又说回来,此一秘密,纵被看出破绽,十余丈的江面,如今已只余下四五丈了,一个轻功极佳的人,要飞渡四五丈江面,并不太难。但难在四五丈江面之外,又有一堵四五丈高的围墙,墙下既无立脚之处,人终究不是飞鸟,就算你一下掠过江面,又如何纵得上高墙?
    凌君毅、唐天纵相视一笑之後,唐天纵不觉皱起了双眉,在他看来看来虽然识破了十余丈江面的秘密,依然插翅飞不出去,纵然找到他们地底禁室,救出被囚禁的人,依然先得找出他们出入的隧道。而凌君毅则心中笃定,他已经从玄衣罗刹楚玉莹那里得到了关於地道的信息,所以倒并不担心。目前他所考虑的是如何引出幕後人物。如何找出敌人的阴谋。唐天纵目光迅快朝四周一溜,确定没有人看到他们投石的举动,立即低声说道:「凌老弟,我们还有时间,此事还得好好计议,此处不宜久留,走吧。」凌君毅点点头,两人若无其事地边谈边走,各回宾舍。每一位「贵宾」的晚餐都是在宾馆中吃的,戚承昌说过:宾馆就像是家。离开治事之所(撷方斋)就等於下了班,自然是要舒舒服服地在家里吃了。凌君毅吃过晚餐,照例都要在一片兰圃中散步,但今晚他心中有事,没有再去园外散步,独自坐在窗下一张逍遥椅上,闭目养神。
    迎春,确实是一个善伺人意的使女,她见凌君毅独自坐着闭目深思,悄悄地沏了一盘茶,放到几上,轻声道:「祝庄主请用茶。」凌君毅双目一睁,含笑道:「迎春,谢谢你。」目光停留在迎春的如花娇靥上,凌君毅想起了玄衣罗刹说过的迎春并不简单,迥然有神的目光怔怔的盯着迎春。但见迎春秀发如瀑,雪白的玉肌晶莹滑润,带着婴儿一般的嫣红,弯弯的娥眉,美眸含情,翘翘的瑶鼻,小巧的樱唇,无一不是上帝的杰作,身材高挑,少女刚发育完好的胸部鼓鼓的,盈可一握的柳腰,翘翘的丰臀,修长的玉腿,构成了完美的曲线,真是绝代佳人!
    迎春注意到凌君毅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体上下打量,不由自主地双颊飞红,低着头娇羞地道:「祝庄主,您折煞小婢了。」低着头走上一步,说道:「祝庄主可以安歇了,小婢替你宽衣。」凌君毅看到迎春脸上娇红末褪,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要来替自己宽衣解带,手突然一带,将迎春搂入怀中,迎春是猝不及防:「祝庄主,你……」凌君毅压低声音道:「迎春,你看我是真的祝庄主嘛,刚才田公子说我是假的!」迎春稍稍将身体离开,压低声音道:「我说出来您可别生气,我总觉得您的眼神不像。」凌君毅微微一笑:「你说的不错,我不是祝庄主。」迎春大吃一惊:「您真的不是祝庄主?那麽您是?」凌君毅伸手在脸上一阵揉搓,像变戏法似的,脸渐渐地变了,「啊」的一声,迎春尖叫了一声,觉出不对,又立刻用手摀住了嘴。迎春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怎麽也想不到这位「祝庄主」竟然是一位如此年青潇洒的公子。凌君毅微笑着向迎春道:「姑娘,你知道我为什麽要告诉你真相嘛?」迎春迷惑的摇摇头,一脸困惑。凌君毅定定地注视着她道:「我知道你是一位好姑娘,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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