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令-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君毅突然心中一动,暗道:「少林和尚,莫非眇目人送的东西,和少林「药王殿」主持「乐山大师」失踪有关?」
绿衣少女站得老远,问道:「凌大叔,这两人怎麽了?」
凌君毅缓缓直起腰来,说道:「已经死了。」
绿衣少女机伶一颤,道:「他们是眇目人杀死的麽?」
凌君毅微微摇头,道:「不,凶手另有其人。」
绿衣少女道:「是不是方才送信的那个人?」
凌君毅道:「可能是。」
绿衣少女好奇地道:「那也是为了灭口?我看这里面一定有着极大的秘密。」
凌君毅,怕她追问,忙道:「我们走吧。」
两人绕到南门,翻出城墙,一路朝南奔行。六七十里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并不近,好在夜晚无人,一男一女便展开了轻功一纵身法。绿衣少女终究功力较逊,奔行了一阵,就双颊通红,娇喘吁吁,但她还是咬紧牙关,拚力宾士。凌君毅瞧在眼里,心中颇觉不忍,只好把自己功力减到七成,这样一来,绿衣少女才算勉强跟上。
但绿衣少女立即发觉,柳眉一扬,红着脸道:「凌大叔,看来你一身功力,不在我舅舅之下呢。」
她舅舅是谁,凌君毅哪会知道?朝她微微一笑,问道:「令舅武功很高麽?」
绿衣少女道:「我舅舅武功自然很高,我和我表姐都是跟舅舅学的,我表姐就比我强,我笨死了。」她天真末凿,说得甚是稚气。
凌君毅道:「在下倒觉得姑娘年纪不大,一身武功,能有如此造诣,已经很不容易了。」
绿衣少女柳眉一扬,说道:「我表姐只比我大了一岁,不但长得像谪凡仙子,武功也比我强得很多,我是她手下败将,可是我败得服服贴贴。凌大叔,你不知道她美得有多叫人心折,有时候就是想胜她,都不忍心胜她了。」
她娓娓的说来,声音固然娇脆动人,同时,也可看出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少女。纯洁得像晶莹美玉,没有一丝瑕疵。她竭力捧着她表姐,把她表姐说成「谪凡仙子」,其实她自己也又娇又美,美得醉人,美得不可方物。凌君毅又没见过她的表姐,自然不好置喙,只得随口应着她。
第一部 【第三章】 绿衣姑娘
更新时间:2008…10…12 19:34:25 本章字数:19647
两人边说边行,赶到龙王庙,差不多已近四鼓。这龙王庙,原是一个镇甸,地当淮阳之南,沈邱之北,镇上约有一二百户人家。两人一直找到镇西,才算找到龙王庙。两人进入庙宇,一堵黄墙,依林面江,倒也颇具规模,只是年久失修,使人有破旧冷落之感。两人到得庙前,只见离山门不远,地上蜷曲着一个人,黑暗之中,一动不动。
绿衣少女吃了一惊,微微却步,问道:「凌大叔,你看那个人是死,还是活的?」
凌君毅自然看到了,急忙掠上两步,伸手把那人翻了过来,一瞧,口中不觉惊咦出声:「会是眇目人?」
这蜷曲僵硬了的,不是眇目人还有谁?只见他头脸色呈紫黑,嘴角流出黑血,一只右眼睁得老大,连眼珠都凸了出来,形状十分怕人。这情形,一望而知定是毒发身死。凌君毅心中暗暗忖道:「莫非又是青衣人下的毒手?」他仔细检查了一遍,眇目人身上找不出半点伤痕,自己迟来一步,眇目人既已遇害,跟踪了两天,完全白费气力,结果一无所获。
绿衣少女站得远远的,看他半晌没有作声,忍不住问道:「凌大叔,这人你认识他?」
凌君毅道:「他就是眇目人。」
绿衣少女道:「他死了麽?」凌君毅点点头。
绿衣少女又道:「他东西已经送到地头,那也是杀他灭口了?」
凌君毅心中突然一动,立即伸手向眇目人怀中摸去,果然眇目人怀里的东西,已经被人掏去,什麽也没有了。凌君毅缓缓直起身来,口中不觉哼道:「好歹毒的手段。」
绿衣少女迎着问道:「凌大叔,你说什麽?」
凌君毅道:「他是毒发身死,可能那信封中附的一颗药丸,是毒药。」
绿衣少女睁大眼睛问道:「那颗药丸,不是迷香的解药麽?」
凌君毅轻咳一声道:「如果在下料得不错,那药丸可能有两层,外面一层,是迷香的解药,里面的却是一颗毒药,而且时间算得十分准确,正好在他赶到龙王庙之後,毒性也正好发作。」
绿衣少女道:「他送来的东西,已经被人取走了,凌大叔,我们要不要追下去?」
凌君毅方才在祠堂外发现少林僧人被杀,就已联想到眇目人送的那个小纸包,可能和乐山大师失踪有关,自然不肯放弃追踪。眇目人虽已遇害,猜想他送的东西,定然还没到地头,因为东西若送到龙王庙为止,他们决不会任令眇目人横屍庙外,这样岂不是欲盖弥彰,更引人注意?东西若是还没到地头,那麽只有这一阵工夫,送东西的人也不会走得太远,自己纵然不知是谁代替了眇目人,但只要找到蓝衣人主仆,就不难找到送东西的人。
他心念很快一转,微微摇头道:「在下只是一时好奇,方才不是姑娘要来,在下已不想多管闲事,如今眇目人已死,线索业已中断,还到哪里去找?」说到这里,望了绿衣少女一眼,接着又道:「方姑娘,江湖险恶,你单身一人,就算武功再好,但涉世未深,也不宜去觑探别人隐私,依在下相劝,姑娘还是回家去吧。在下原是过路的人,另有要事在身,不克奉陪,天色快亮了,前面就是沈邱,在下送姑娘进城,就要告辞了。」
绿衣少女眨眨眼睛,咭地笑着道:「凌大叔,你既然有事,只管请便,我又不是小孩,自己会走,不用送了。」
凌君毅还待再说,绿衣少女扬扬手道:「凌大叔,我走啦。」说完,转身飞驰而去。
被一个漂亮姑娘,一口一声地叫着「大叔」,这滋味并不好受。凌君毅目送方姓少女苗条人影,渐渐在黑暗中消失,心头好像失落了什麽,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缕惘然之感,他忽然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不知名的绿衣少女,那是因为她天真、活泼,而带点稚气。
天色黎明,山风吹到身上,微有凉意。凌君毅目光迅快地一掠,身形忽然掠起,疾如鹰隼,掠上围墙,双足一点,长身越过天井,掠到前殿屋檐,身形再度掠起,超过屋脊,飘落後院。龙王庙,只有这两进殿宇,敢情没有庙祝。
凌君毅从肩头放下包裹,就在石阶上坐下,心中只是思索着那接替眇目人的人,会把东西送到哪里去?从龙王庙往西是商水、项城,往南是沈邱、临泉,往东是太和、阜阳,他计算从开封起,他们走的路线,是东南方向,那麽自己往太和、阜阳这条路去,该是不错。
主意打定,拾头看看天色,东方已透鱼白,当下探手入怀,掏出个小匣子,那是他随身携带的易容药丸,他知道有蓝衣人主仆路在暗中护送,自己只有时常改变容貌,以不同的身份出现,才不会引起对方注意。打开匣盖取出一颗洗容药丸,涂到掌心,往脸上抹去,接着取出一面小铜镜,一手照着镜子,用千布轻轻拭抹,脸上的易容药物拭抹乾净,如今他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容貌。目注中,略为迟疑了一下,然後挑了一颗紫酱色的药丸,正待朝脸上去……
突然墙头上有人「噗哧」一声轻笑,凌君毅心头一惊,霍地站起身来,沉喝道:「什麽人?」
只听一个娇脆声音应道:「凌大叔,是我。」一条纤小的人影,翩然从墙头纵落。
凌君毅怔得一怔,问道,「你还没走?」
绿衣少女站在他面前,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只是凝注在凌君毅的脸上,忽然双颊飞红,跺脚道,「好啊,原来你易了容,方才我看到的不是你的真面目。告诉我叫凌君毅,也是捏造的假名字了?」
凌君毅微微一笑:「在下凌君毅,倒是不假。」
绿衣少女披披嘴道:「谁知道你是真是假?」
凌君毅道:「姑娘不信,那就说不清了。」
绿衣少女眨眨眼睛,忽赧颜一笑道:「那你方才为什麽一直瞒着我?」
凌君毅道:「在下并未瞒姑娘甚麽。」
绿衣少女道,「你不瞒着我,为什麽不肯告诉我,你脸上易了容?」
凌君毅道:「行走江湖,易了容,不易被人注目。」
绿衣少女青着脸道:「依我看,你一定有着什麽秘密,是不是为了跟踪眇目人,才易容的?」
凌君毅看她一脸稚气,不忍隐瞒,只得点点头道:「不错,在下是追踪眇目人来的。」
绿衣少女听说被自己猜对了,一时不禁喜形於色,咭的笑道:「那你一定知道他送的是什麽东西了。」
凌君毅道:「我也不知道。」
绿衣少女道:「那麽你知不知道他们是哪一条路上的人?」
凌君毅道:「在下也没弄得清楚。」
绿衣少女冷哼道:「我不信。」
凌君毅道:「事实加此,信不信由你。」
绿衣少女道:「你对他们一无所知,怎会跟踪下来呢?」凌君毅就把自己在开封街上,有人误递密柬之事,大略说了一遍。
绿衣少女听得柳眉连挑,喜孜孜地道:「真好玩,凌大……」她凌大叔,叫顺了口,一时又叫了出来,但她只叫了「凌大」二字,忽然顿住,没叫出口来。
凌君毅笑道:「怎麽不叫我凌大叔了?」
绿衣少女披披嘴道:「谁叫你大叔,哼,你比我大不了几岁,还想叫你大叔,叫你凌大哥还差不多。」她把「凌大叔」改称「凌大哥」,是因为凌君毅忽然由中年人变成了少年郎。「凌大」二字不动,「叔」字改成「哥」字,原是顺理成章,极为自然之事。说完,羞红着脸望着凌君毅,充满了期待地目光,默默含情地道:「我叫你凌大哥好不好?」
凌君毅只觉浑身一烫,心下一阵冲动,双手一伸,已经将绿衣少女搂入怀中,同时也急切地用嘴封住了那诱人的樱唇。绿衣少女猝不及防,只听「嘤咛」一声,浑身一软,已经不知道身外的事。两人吻在一处,气息促急,凌君毅只觉一阵火从丹田起,他轻含着那张小香唇,尽情地吮吸着上面那醉人的口齿芳香,她贝齿轻开,丁香软舌不由与伸入她口中那极尽挑逗的舌尖纠缠,当那条软舌自她口中退出,她情不自禁地将她那小巧的丁香软舌伸入他的口中。自此,他再也不放这条香舌离口,他贪婪地吮吸,拨弄。靠那敏感,灵巧的舌尖,向她传递爱的讯息。此时无声胜有声,但也不是绝对的无声,她那轻微的喘息呻吟声,就不时传出。
凌君毅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在她身上每一个地方爱抚着,当一只火烫的大手轻轻滑入她的衣襟中,轻抚她那盈盈一握的坚挺淑乳,她浑身一倾,芳心狂震,但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因为她渴望他的爱抚,渴望他的热吻。罗裙轻解,玉体横阵,衣衫轻抛,赤裸相见,没有任何的阻碍。
凌君毅虽说是头一遭,但早听人讲过,他尽情地抚摸着她,吮吸着她秀挺的双峰,绿衣少女浑身扭动,口中娇呼着「凌大哥」。凌君毅将她放倒在地上的衣物上,嘴在她的上身四处寻找目标,手也没有闲着,覆上了那芳草萋萋的隆起,手指悄悄地探进了芳草当中的小溪,如今已是流水潺潺。绿衣少女浑身一颤,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