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飞剑情仇传-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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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沉吟,而后说道:一言为定!阿弥陀佛!说完起身离开了武神庙不提。
待和尚走后,老不死的道:武神庙一年一度讲武,有缘者皆可来听,诸位都是有缘人,可问武道。
于是数十个武林人士中有一个问道:请问武神,何为武道。
武神答道:武之道在于修身,在于独立于天地,以求达到以己为天地,合天地而成武道不坏金身之境界,这就是武道。
一人就问:如何才能修成不坏金身?
武神道:武之道在于修身,修身伊始,外练筋骨,内炼神气,返本还源,功达先天,但有所成,则要开悟己我之五行,精修本命神力,悟通五行生克之道,演五行之神力,化生掌中五行世界,逆转五行,可成武道不坏金身。
江湖人称曹一刀的曹错直指核心问道:如何开悟己我之五行?
武神道:盘古开天辟地,混沌而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相化五行,五行衍生万物,万物因此皆有其五行所属,你五行属水,于五行,金生水,水生木,老子有言: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名人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道可道,非常道,如何开悟己我,你可明白了!
曹一刀曹错闻言,不冷不热的道:说了半天原来还是要自己去悟!说完起身离开了武神庙。
寒左岔怒,道:将军,此子得将军大道相授,不知感恩,反以恶言相向,实是该杀,末将。。。。。。
武神一挥手道:他与我有一段因果,一言一行自有前因,此事你不必过问,我自有计较。
寒左不再言语,这时有人跪下道:武神大人,我等虽明大道方向,奈何还未入道,恳请武神赐下功法,引我等得窥武道之门!
众尚未修成先天境界的武林人士一同跪下道:恳请武神赐下功法,引我等得窥武道大门!
武神道:都起来吧!你等若有心踏上武道,江湖之中自有去处。
众人于是道:请武神大人指点。
武神于是道:天地神人鬼江湖闻名,除我这武神庙不收门徒,名不副实外,天宫,地府,人间,鬼道都以光大武道为己任,天宫步云仙,地府活阎罗,人间孙大志,鬼道顾念慈都是武道中人,也不是敝帚自珍的掌门人,你等尽可前往拜师学艺,求一个武道长生。
第九章 惑天楼瞻颜惑天
众武林中人闻言大喜,天地神人鬼,神庙虽不传武道,只论大道前程,看似不起眼,余下四门却唯其马首是瞻,江湖传闻,此四门皆是神武将军征战天下之时所传,又有秘闻,不曾于武神庙听道之人不得拜进天宫地府人间鬼道,现在有了武神老不死的推荐,武道的大门将为他们敞开,这让他们如何不喜。于是纷纷告辞不提。
武神后庙终于再次冷清下来,老不死挥散众寒蛟兵,神眼一闭,神思出窍,化为翩翩少年,竟然外出云游,寻芳猎艳去了。
话分两头,且说罗海洲武神庙一行,大怒大悲大惊大喜一回,出了武神庙后,为庆祝同儿子罗萍父子和睦,一时倒不急回家,且在街市上闲逛起来。
罗萍对长安城的街市极为熟悉,奈何生死走一回,心思淡了,一路陪着老父闲逛说话,父亲要去哪儿就跟去哪儿,罗海洲对长安城的街道却没有罗萍熟悉,信步乱走,逛了兵器行珠宝店后已近中午,便在仙客来三楼临窗坐下,要了一桌酒菜,父子人伦,吃的高兴非常。
古语有言:食不言寝不语,说的是吃饭不能说话,睡觉也不能说话,姑且不论这句话的意思,只说这句话既然被古人造了出来,食言寝语的现象在古代一定很严重。吃饭时谈论不休是国人的传统,酒楼这个地方自然不能幸免,罗家父子饭吃到一半就听到了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先是三天前又有谁家有女初长成,半夜春梦梦武神,再是百花鬼楼易惑天,江南名妓长安行,三是忠勇公管二代,武神庙比武三连败,四是大德高僧逛妓院,想喝花酒没有钱,五是。。。。。。
五还没来得及听说,仙客来酒楼外开始操乱起来,高处看去人流汹涌,齐往一个方向拥挤,当然有三成是始作俑者,四成是跟着看热闹的,两成是被人流带动不得不跟着走的,还有一成是街边的小贩,正在和人流作斗争。
罗海洲身为一等忠勇公,且能坐视混乱不管,正要说话,旁边一个四十余岁的富商已经笑着调侃道:妄为一帮风流才子,以附庸风雅为名,行**买笑之举,可叹,可叹呐!
罗海洲仔细一看,果然见人群之中挤得最凶的就是那一帮平常自命斯文的文人骚客,知道没出什么大事,于是有了闲心,问旁边的富商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富商对罗海洲一礼,满面谦卑的笑道:小人钱万,回忠勇公大人的话,这些风流才子之所以这么着急着赶路皆因为三天前江南来了个名妓花魁颜惑天,盘下了百花鬼楼,自命楼主,今天中午开门接客,见过的都说有不世的容貌,魅惑上天的颜色,这些文人骚客刚刚得到消息,第一个进楼的可以和楼主颜惑天促膝长谈,月下赋诗!忠勇公要有兴趣,小人愿意鞍前马后效劳,将此事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罗海洲闻言心中一动想起了玫瑰花姬,心内有些心动,又有些抗拒,当下严词回绝了富商钱万的巴结,和儿子罗萍下了楼,正不知何所去时,迎面走来一个背负长剑的年轻道人,那道人本要进楼,瞧见罗海洲竟然走了回来,拿眼盯着罗海洲看,一边看一边摇头一边笑,罗海洲被他看得心头火气,但知道天下间作和尚道士和异人打扮的人中不乏世外仙人,这类人最惹不起,只好强压不快,抱拳说道:道长有何指教?
哪道人忙说没有没有,立刻又改口道:不过指教你也行,只是你愿不愿意给我指教?
罗海洲忍字功夫了得,说道:请道长指教!
那道人嬉皮笑脸的道:我乃无尘剑赵无尘,不是道长,给你指教你不想听的可以当耳边风,左耳听右耳仍,你听好了。他指着人流道:今天你不能向这个方向走,走了你就栽了!说完伸出右手小指和无名指冲着罗海洲乱晃,晃完进了仙客来吃饭去了。
爹!我们去哪儿?罗萍试探着问道。
罗海洲本就生赵无尘的气,对他的轻浮言语那肯在意,闻得儿子询问,说道:我在武神庙中与惑天楼花卫玫瑰花姬交恶,这道人想是知道这事,所以言语挤兑与我,出他那无名恶气,却不知天子脚下,小小惑天楼安敢把我怎样!我们就走这个方向,去看看那颜惑天是真有惑天的容颜,还是浪得虚名!
未行多远,便到了一处所在,一座九尺高楼耸立在一片空旷的广场上,楼前站满才子佳客,个个仰着脖子,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往楼上瞧,目不少瞬,一个个又像中了定身术,就这样呆呆愣愣的往上看。。。。。。(早先写好的稿子此时没有带在身边,觉得此时临时拼写颜惑天之美未免草率,还是等下次再继续写吧!暂时发上来了。)
第十章 斩人手指的玫瑰
心想难道这颜惑天真有这般美貌,竟然迷得所有人发呆发傻,于是不免向楼上看去,一眼之下瞧见三楼有个美丽的盛装女子独坐,感觉有些眼熟,细一看,越发眼熟,姑娘的美已令他脸热心跳,莫名熟悉的感觉则让罗海洲不愿就此离开,于是就这样呆看着颜惑天在心里寻思,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这个美丽的天下无双的姑娘,怎么现在一点儿也记不起了,想着看着只觉天地渐渐失色,姑娘则放射着光芒,像一轮新生的太阳,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球。
似乎是坐累了,那个叫颜惑天的姑娘对着楼下的一群呆头鹅嫣然一笑后走进了房间,这一笑百媚横生,灵光四射,罗海洲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是什么时候见过的这个姑娘,原来是在梦中,原来他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但遗憾的是这么想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惑天楼前几乎所有男人。
为什么说几乎?因为还有个人没有这么想,只是觉得颜惑天天下少有,人间无双,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这个人就是罗萍,因为被老不死以神力复活,体内残留有武神之力,护佑住了他的一点真灵,这才不受颜惑天的魅力影响,这个点过不提。
醒悟后,一群才子骚客争先恐后的向惑天楼中涌去,却被楼中涌出的一群娇娘子挡住,这一群女子看似柔弱,却将汹涌的人潮生生挡住,可见不是凡夫俗子,一个娇娘子在后面说道:惑天楼今天开楼,不准备纳客,想进去的拿出黄金百两来。
一群文人骚客叫叫嚣嚣,有的责问为什么开楼不纳客,不纳客开什么妓楼?有的追问什么时候纳客,想见颜惑天又要多少银子。说话的娇娘子被问得烦了,娇喝一声安静,然后说道:惑天楼三天后开门纳客,想见颜惑天的要黄金百两。一些文人进不去,钱多的打算着三天后再来,没钱的摇头叹息也就作罢,当中有那有钱又有权,身上暂时没带,但急着想立刻就进去的却不肯罢休,于是报上我老爹是谁,我是哪家的公子,想在京城混迹下去,最好把路让开。这位贵公子的遭遇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坏,娇娘子无视了他,仿佛他不存在一样,这位公子暴怒,命令跟班的教训这一群婊子,结果被娇娘子一耳巴扇在脸上,打的玉脸浮肿充血,这一下惹出了祸事,贵公子勃然大怒,动起手来,一番打打闹闹,以败北收场,却不知道在打斗中被娇娘子以特殊手法将一道气劲打进了贵公子死穴之中,当时虽然不死,过个三五天定然暴病而亡,贵公子不知,尚打着报复的想法回去不提。
罗海洲虽然不是武林高手,倒也看了出来,心内有了一些莫名的担忧,那说话的娇娘子不是别人,正是武神庙中被供奉天机子打伤了的玫瑰花姬,看她的手段,和他说的狠话并不是假的,想上楼未免有些危险,但是罗海洲爱火如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挤上前去抱拳为礼对玫瑰花姬说道:玫瑰姑娘别来无恙,海州这厢赔礼来了!
一众娇娘子目光瞬间全部聚集到了罗海州身上,神色非常不善,场面安静下来,玫瑰花姬冷笑一声,说道:忠勇公大人的大礼小女子可受不起,小女子倒佩服大人生的一副好胆呢!
罗海洲被激起本性,笑道:本公对惑天楼主颜惑天姑娘一见钟情,此行只为求美,顺便赔礼,玫瑰姑娘也就顺便接受了吧!
玫瑰花姬轻轻笑了笑,说道:既是顺便,小女子就顺便原谅忠勇公大人了,大人里边请。
罗海洲心里有些踟蹰,这个玫瑰花姬不简单,只怕进去了立刻翻脸,吃亏的可是自家,于是便要推辞,恰此时一娇娘子从二楼走下,说道:忠勇公大人,我家楼主有请大人上楼一叙!
罗海洲的担忧一瞬间解除,即使今天死在惑天楼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于是在文人骚客的嫉妒艳羡和立誓中进了惑天楼,要问文人骚客立的是什么誓言,说出来理所当然,有权有钱有美人青睐,自然立誓考取功名做一个有权有钱的大人了。
罗海洲为见梦中情人走得飞快,也顾不上罗萍,罗萍自然被一众娇娘子拦在了楼外,罗萍虽然心痒难耐,也没有办法,他现在算是怕了江湖人,升斗小民惧怕他的身份,而在江湖人眼中,他只是个武功平庸的无名小卒,惑天楼中人显然也是江湖人,硬闯进去也许当时不会怎么样,三五天后便可能暴病而亡,前车之鉴叫他怎敢再耍膏粱。
罗海洲脚步甚快,三两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