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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剑透-第18部分

小说: 剑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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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干材烈(劣)马看起来比老头儿更加无奈,望着前方“坎坷的人生”(哦,不,应该是马生),心中暗道:“你说跑起来不累那就自己来试试啊!什么叫‘当作散步’?难道有人在这稀得像河一样泥路上不吃不喝坚持散步一天一夜吗?” 
老头儿又想说些什么却见车内有人急迫的道:“你们快看那边,那……那……那好象是一个死人吧?” 
利用“敞棚车”的特有优势,崔流发现了左侧数丈外一个横倒在路边的“死人”。 
布达草稿人蛮心胆大,丝毫没有崔流几人的忌惮心理,转首稍视片刻,便单手一撑便弯身下了马车,向着目标跑去。崔流自也不甘示弱,犹豫片刻,也跟着下了车。车前的吴奇显得很平静,懒洋洋的放下了手上的马鞭,和刘尚天一起慢慢跟了上去。 
渐步走近,那个身躯开始变得清晰。只见那人翻仰而躺,双手贴地张开,浑身被污泥染得七七八八,衣衫褴褛,从面部上隐现的轮廓中可识别出是一个男子。 
布达草稿蹲在那人侧身,时而手测一下那人的呼吸,时而捏捏那人的面部,一边还刻意装出一副华佗在世的样子,脑中却没有几滴墨水。 
“嘿,我说草稿,这个人什么情况啊?”吴奇不太严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语气中带有几分嘲笑。 
布达草稿自然没有听出,直起身子,头也不回,郑重其事的道:“根据我多年经验的观点的总结的积累和《草稿定理》第七十三章四百九十五条而综合得出的结论来看,咳、咳,此人……死也!” 
三人相对苦笑,哑口无言。 
布达草稿误以为刚才的“结论”深深的震撼了吴奇三人的心灵,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神色。继而叹道:“哎!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如今不比太平盛世,这些贫苦百姓,真是命运曲折啊!” 
吴奇、崔流险些一头扎进了稀泥当中,刘尚天则是强忍住暴笑之意,用手捂住鼓得像颗气球的嘴。贫苦百姓?哎!若是明眼人,或说若是稍微有点脑筋的人,想必透过泥层中的“白质”部分一眼就可以看出,眼前这个被布达草稿判了死刑的男子,虽然衣衫褴褛,但这身衣物的花边精美,质地优良,显然不是所谓贫苦百姓可以穿得起的。相比之下,吴奇四人倒还像是难民一点。 
吴奇细视了一眼那人的面部,默默走到了布达草稿身旁蹲下,从后脑处一手扶起那人的头部,不作任何动作便又放了下了,轻轻甩了甩那支手,起手道:“我们把他抬上车吧。” 
布达草稿眼神一愣,伸手摸了摸吴奇的额头,道:“老吴,你没发烧吧,这人死了耶,难道要带个死人一起上路吗?” 
吴奇怪笑两声,只道:“怎么啦,草稿,害怕了?” 
布达草稿支吾了几声,虽然极是茫然,但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崔流则和他有着类似心态。刘尚天虽然也不作言语,但心中却要比前两人塌实一些。 
…… 
就这样,在前往京城的路上,四人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位“死人”同伴。 
…… 
第九章 狂徒(上)
       (最近由于太多事情需要处理,以至更新缓慢,实在对不住大家。上一章(第三卷 第八章)有一千余字的增文,还请大家留意一下。 
我不是一个喜欢半途而废的人,更不是那种遇到阻碍就轻言放弃的人,我向大家保证,《剑透》这部作品,我一定会认认真真写到最后,绝不太监! 
本章正文预计会在明天传上来,而之后一个星期可能会暂时停滞一下。但请大家相信,等最近的事情结束后,我一定会用比以前更快的更新速度来回报大家的支持与谅解。) 
忧云山 登月峰 擎天广场 
剧烈的金属撞击声响彻在广场的每个角落,原本散步在广场各处的弟子开始向九位长老所属的九张擂台分别靠拢。人群中有一点明白色的点缀,脚步似乎并不那么匆忙。 
“师伯”、“掌门师伯”、“师父”……虽然大家都急着抢占擂台四周的有利地势,但凡是经过天幕身边,却都不忘停下脚步,恭敬的问候或行礼。天幕不没有任何架子,连连微笑点头还礼。 
良久,人稍疏,天幕倒吸了口气,对身旁的轩辕铭枫道:“师弟,你欲去哪一处观看?” 
轩辕铭枫轻轻向全场扫视而去,只见得一张张擂台此刻早已被围得无间无隙。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右上角一张相比之下围人较少的擂台之上,缓缓道:“就去那张擂台吧。” 
“好。”天幕微笑道。 
两人步速如前,只是脚下稍转,变了变所行方向向前走去,仿佛这令忧云千众弟子瞩目非常的比武大会,并不能引起他们几分兴趣。 
“忧云比武大会并没有江湖比武中那些轮转比斗的规矩,除了额外增加的三、四名比斗外,其余的每一轮中每个弟子都只有一次比试机会,胜者入,负者出。每轮的对战双方已在几日前的抽签之后列表决定。今日将进行的是前两轮的比试,两轮过后,会有九十六名弟子遭到淘汰。” 
…… 
“师弟接招!” 
轩辕铭枫和天幕走到人群外围之时,台上打斗早已开始。他们没有再继续向前,因为以两人过人的目力,台上的一切此刻在他们眼中,已和咫尺而视无异。 
忧云八脉,每脉弟子皆有数百之众,从中选出的十六人无疑是其内翘楚。但即使如此,在轩辕铭枫眼中,他们绝大多数所会的,也只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之术。只见那台上两人虽然打得异常火热,招招见形,但精通的人却不难看出,他们之间气势固然不欠分毫,然却力而不实、劲而不巧,平心而论,其武道甚至远远不及在逆剑山庄所见到的湘燃。天幕把他们的一招一式尽数看在眼里,暗自摇头。 
不过话说回来,台上两人虽然修位尚有不足,打斗也欠缺一种高手过招的风韵,但很明显都是在尽全力相拼。严峻的面容下,他们集中了十二分心神,招招逼人而出,却一直避免攻击对方要害,严厉的气势中暗带几分温和,不由使得场上的气氛不烈反融。 
身前有弟子的讨论声传来。 
“哎,老大,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像湘明师兄那样站在台上比武。” 
“哎,羡慕别人有什么用,要想和他一样,还得靠我们自己努力啊。” 
“你说他这场他能赢吗?” 
“很难说,不过他现在体力要比对手充足一些,赢的机会应该要大些吧。快看,对方要出绝招了!” 
“厉斩”——破空声呼啸而过,正身相对那人一跃而起,顺风将手中剑器从半空斩下,竟是直指对手兵器而去,剑身在过程中猛然泛起一圈绿光,顿时使整把剑看上去沉重了几分。 
“摒!”两器相接,被攻者受到巨力,脚跟未稳,颠足而退。前者乘机在落地瞬间将剑器顺势一撇,未等对方有所措施,剑尖已然停滞在了 
“师兄武道精湛,湘明佩服。” 
“沉让。” 
胜负双方显得异常和睦,仿佛刚才进行的不是一场比武,而是一次友情攀谈。只见两人微笑着在台上交流了数句,便同时飞身而下,回到了各自峰脉所在的人群中。擂台对面的执战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拇指揎开了摊在掌中的红卷,用另一只手在上面反响一会,纸卷中立刻多出了一道黑色斜痕。 
“掌门师伯。”一名偶然回头的弟子注意到了天幕的存在,连忙拱手行礼。一声起、声声起,片刻,周围弟子们的目光已经齐聚在了天幕身上,一时间“掌门师伯、师父”之类的名词不绝于耳,之前的一幕再次重现。当然,其间不免有弟子用疑惑的眼神投向天幕身边的白衣男子。
第十章 狂徒(中)
       相别多日,枫凌天终于回来了,此刻,我实在没有什么话好说,心中除了歉意,就是谢意。谢谢大家没有因为我有事耽搁而离开《剑透》,离开我的墨笔!好了,费话少说,下面就是今日更新的正文!) 
“呸,他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掌门人站在一起?”人群中突然有人发出这样嘀咕,声音虽然细微,但却怎么逃得过拥有轩辕铭枫这般修为的人的耳朵? 
轩辕铭枫仍然静静的望着台面,犹若无事。 
“第二场比试,长灵峰湘狂对九暄峰湘迁。”执战长老并没有注意到擂台对面的阵阵波动,平和的声音从口中发出。 
一个普通的翻转动作之后,一名黄衫男子站在了台上,此人看上去三十出头,鼻唇之间印有几许浅浅的胡纹,整体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台下,一名弟子从侧面向天幕走近,看神情似乎有些焦急。 
弟子在天幕侧后停了下来,顺着天幕转过来的目光,他用手指了指他来时的方向,道:“掌门师伯,那边擂台刚才打斗有一位师兄受了重伤,长老让我请您过去看看。” 
天幕眉头一皱即收,转身向轩辕铭枫道:“师弟,你且在这里观看,我去去就来。” 
不理会那弟子惊疑的目光,轩辕铭枫道:“师兄,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天幕微笑道:“只是一个弟子受伤而已,并无大碍,师弟远道而来,这些事情就不必费神了。” 
轩辕铭枫当然知道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否则也不会连执战长老都无法解决,但天幕既然已经那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多作言语,只道:“好的,若是有需要铭枫的地方,师兄可随时派弟子过来通知我。” 
“呀!……”天幕走出不远,便听见近处传来一声长呼,紧接着,一个步间夹带几许飞尘的男子从人群中凌空而上,他做得十分从容,刚才那一声显然是虚张声势。 
轩辕铭枫露出几丝鄙夷的笑意,虽然那男子背对着他,但从其上台的位置及那改度而不改色的声音即可判断出,他就是刚才那声嘀咕声的主人。 
“长灵峰湘狂,讨教!”此人果然人如其名,不等对方言语,那男子已经迎面攻了上去。对手显然没有料到,恍惚间伸剑挡了一下,连退数步才站稳了脚跟。 
湘狂眼中仿佛从来没有规矩可言,得势不饶人,一个箭步便又向前攻去,右手紧握剑柄,仿佛再用上几分力便可以将之捏成碎屑。 
“拼、拼、拼、拼、拼。”先失上风的湘迁被他连连逼退,脸上满布苦涩之意。 
“小子,想和你湘狂师兄较劲,再回去多练几十年吧!现在认输,我姑且饶你一命。”湘狂根本无视台下长老的存在,这一句话说得傲慢而大声,而手中剑器却并不随话语而停顿半分,仍然有条不紊的向对手发出攻击。 
湘迁面不改色,不知道是抵挡太过吃力还是并没被湘狂的话迁怒,一招一式与之前并无异样。 
“不知好歹,好,那就让你尝尝本少爷的厉害!” 
不得不承认,这个叫湘狂的男子虽然傲到了极点,但却不失有一些真本事,话音刚落,手中剑器骤然加速,剑身上黄光泛出,便是改变了出招规律旋转将剑驶出,两剑相间,声响尚不如前,但对手却已在一招之内被逼退了一丈的距离。眼看湘迁已经来到擂台边缘,身形仍不见稳,而身前的利剑却已毫不客气的向他胸口疾来,台下观战者的心全都悬到喉间。执战长老屏住一口气,运足三分道力,已经准备出招施救。却就在这时,后退中的湘迁膝处瞬间一弯,竟是在千钧一发的刹那纵身从对方剑尖之上刷过。 
凡是对武道稍知皮毛的人都能看出,湘狂刚才那就一剑分明可以留手,却得胜不止,欲至人于死地,若不是湘迁并不那么庸碌,这一刻台上很可能已经血光飞溅了。如果天幕在这个地方,想必已经出手强行中止比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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