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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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率领了三百人一路马不停蹄先往冀州赶去,剩下的几百人则由数名家将带领,吸引追兵的注意力。
“你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黑风山内西王母见袁洪正托了一枚珠子把玩,向他问道。
袁洪收了天蛊元魔珠:“什么值不值得?不论如何,这天蛊元魔珠的化身既然在外人面前漏了白,只怕就瞒不住那几个混元圣人了,若是他们顺藤摸瓜知道了这是我的化身,我如今知道他们的秘密,那里会有人肯放过我。”
袁洪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个险我是冒不起的,所以不管他们有没有发现,我这具化身都必须死,这样才能把我们从整件事情里瞥的一干二净。”
西王母知道他所说是真,天蛊道人意外的探到了那个天大的阴谋,若是他不死,元始天尊只怕就会亲自出手查他,这样一来袁洪与自己一干人几乎就要全部暴露在圣人面前,这个后果,的确不是自己几人现在所能承受的。
“我自然知道你的谋算,只是可惜了你那具化身,没了他,你的实力只怕至少也要下降三分之一”
那天蛊元魔珠的化身甚至比袁洪的本体还要强悍一些,若不是存心找死,云中子那里能灭了他。
第二卷 第168章 崇侯虎领军北伐 苏全忠冀州大战
“莫说是三分之一的修为,就算是失去全部的修为我也不能冒这个险,法力没了可以再修炼回来,但若是因为这些事让你们受到了灭顶之灾,我就是证了混元圣人又还有什么意思?”
袁洪幽幽的说道,虽然真相和原本自己的猜测差不多,但知道了这封神的真像之后他还是忍不住一阵无力。
所谓圣人,也不过只是一些人罢了,为了自己的弟子修炼,竟然丧心病狂到发动如此规模的大战,这样一来要死多少人?要死多少仙?又能成全几个人?
不过元始天尊也不单单是为了门下的弟子,最主要的还是想争取阐教在三界的主导地位,看来无欲无求的只能是天道,是鸿君,所谓圣人无欲无求,不过只是一些幌子罢了。
袁洪微微冷笑,这样一来才好,看来自己一直以来还是太高估了圣人的能力,还是西王母说的对,圣人也并非是不可战胜的。
不过这次天蛊道人却是死的有点窝囊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的行踪被云中子发现,若是不死,只怕元始天尊立刻就会查出他的来历,到时候整个黑风山只怕都不能安生了。
于圣人斗,只能是有心算无心,这样的情况之下,自己才可能有一点活命的机会。就算西王母承认圣人并非无敌,但那也是针对与他们同等级地人而言。像自己这般,就算修为再怎么高深,也一样没有在圣人面前叫嚣的实力。
“我倒是真没想到,事情原来,竟是这个样子!”西王母摇头苦笑了半天,头一次对自己地信仰和追求产生了怀疑。
“有什么想不到的?这天地之间。除了天道,谁还真能比谁干净多少不成?”袁洪漠然的接道,接着神色一冷:“其实圣人有教无类,这也是正常的表现,在他们眼中,除了天道尚有三分可畏,我们这些炼气士,天下的芸芸众生,世间万物,这统统的一切。又能算地了什么呢?”
西王母默默自思,忽然顶上现了三色云光。袁洪一见大喜:“恭喜!恭喜!”
原来如今那三色云光之中,除了青赤二色,又有一点淡淡的白色虚影,正是西王母的本体自身,显然是明悟大道,自身已经开始觉醒的缘故。
却说那冀州侯苏护。一路奔逃回冀州,直到天亮,守门将官报满城遍寻苏护不获,已经被他斩关落琐而去。
纣王闻言大怒:“贼子无礼如此!朕体上天好生之德,不杀鼠贼,赦令归国;彼反写诗午门,大辱朝廷,罪在不赦。”
遂下令亲征,六师随行,誓要荡平冀州。才肯甘休,群臣中有费仲在傍出班奏曰:“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属下。可命侯虎征伐。”
纣王正命传旨,有臣鲁雄奏曰:“侯虎虽镇北地,恩信尚未孚於人,恐此行未能伸朝廷威德;不如西伯姬昌仁义素着,陛下若假以节铖,自不劳矢石,可擒苏护,以上其罪。”
纣王自思良久,乃准奏,特旨令二侯秉节铖,得专征伐。
却说四镇诸侯在显庆殿与二相饮宴未散,西伯侯姬昌忽然心有所感,当下暗起一颗,已知道事情根底,心中吃了一惊:“苏护怎地如何糊涂,当面辱君,罪在不赦,此番必有大祸临头也!”
正暗想间早有旨意传下,众人忙跪接圣旨。“朕闻『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违命。』乃所以隆尊卑,崇任使也。今不道苏护,狂悖无礼,立殿忤君,纪纲已失;赦彼归国,不思自新,辄敢写诗午门,安心叛主,罪在不赦。赐尔姬昌、崇侯虎假节铖,便宜行事,往惩其。。
天使读毕,二人谢恩平身。姬昌因对二丞相叁侯伯言曰:“苏护朝商,未进殿廷,未参圣上。今诏旨有“立殿忤君,”不知此语何来?”
“且此人素怀忠义,累有军功,午门题诗,必有诈伪;天子听信何人之言,欲伐有功之臣?恐天下诸侯不服。望二位丞相,明日早朝见驾,请察其详。苏护所得何罪?果言而正,伐之可也。倘言而不正,合当止之。”
比干商容皆言曰:
崇侯虎在傍言曰:“王言如丝,其出如纶。”今诏旨已出,谁敢抗违?况苏
午门,必然有据,天子岂无故而发此难端?今诸侯八王命,大肆猖獗,是王命不能行於诸侯,乃取乱之道也!”
姬昌早知根底,只是要做好人,因又对侯虎言道:“公言虽善,是执其一端耳!不知苏护乃忠良君子,素秉丹忱,忠信为国,教民有方,治兵有法,数年以来,并无过失。”
“今天子不知为何人迷惑?兴师问罪于善类,此一举,恐非国家之祥瑞。只愿当今不是干戈,不行杀伐,共乐尧天。况兵乃凶象,所地方,必有惊扰之虞,且劳民伤财,穷兵黩武,师出无名,非盛世所宜有者也。”
众人听毕,皆称西伯侯贤德,唯有崇侯虎抗声道:“君言固是有理,独不思君命所差,概不由己。且煌煌天语,谁敢有违,以自取欺君之罪乎?”
姬昌也知道此一祸事,已成定局,并无力挽回,见众臣都默然无语,遂接道:“既如此,公可领兵前行,我兵随後便至。”当下不欢而散,众人各自回府不提。
却说苏护一路急行,不一日回到冀州,长子苏全忠率领诸将接住,因问起朝商之事。
苏护因道:“当今天子失政,天下诸侯朝觐,不知那一个奸臣,暗奏吾女姿色,昏君宣吾进殿,欲将吾女选立宫妃,彼时被吾当面谏诤,不意昏君大怒,欲将我拿问忤旨之罪。当时有费仲、尤浑二人保奏,将我赦回,欲我送女进献。”
“彼时心甚不快,与那天蛊道人多言了几句,孰料竖子无礼,竟当夜告密,更以反诗诬我,昏君差人来拿,被众家将杀了,吾如今是百口莫辩,得罪天下,只得回转冀州。吾料此时昏君必点诸侯前来问罪。众将官听令,且将人马训练,城垣多用滚木炮石,以防攻打之虞。”
诸将听令,日夜堤防,不敢稍懈,以待厮杀。
再说崇侯虎领了圣旨,急吊五万人马,即日出兵,离了朝歌,望冀州进发。不过三五日间前哨马来报:“人马至冀州,请千岁军令定夺。”
侯虎传素知苏护能征善战,因此不敢大意,传令众军安营,来日厮杀。
却说侯虎方下营寨,早有探马报到冀州。苏护问曰:“那路诸侯为将?”
探事回曰:“领军大将乃是北伯侯崇侯虎。”
苏护闻言大怒:“若是别镇诸侯,还有他议,吾知此人素行不道,断不能以礼解释,不若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当下点齐兵马,一声鼓响,俱出城郭,来寻侯虎厮杀。
侯虎听报,忙令众军出寨迎敌,当下三通鼓过,冀州军中转出苏护长子苏全忠来,头戴凤翅盔,黄金甲,大红袍,狮鸾带,青骢马,正在阵前耀武扬威,扬言要生擒侯虎。
崇侯虎闻言大怒,早有偏将梅武上前厮杀,二将斗了三五十合,那苏全忠毕竟年少,抖擞精神,一枪将梅武刺于马下,冀州军冲突而来,侯虎不能抵挡,被杀得大败,后退三十里安营扎寨不提。
却说苏护得胜回营,与众将计议:“我军虽胜,但毕竟军马太少,来日再战,如何能是朝廷大军的敌手?”
众将中有人听出苏护言中隐隐有归附之意,都默然无语,唯有长子苏全忠今日阵前斩将,此刻听见父亲生出降意,忙劝阻道:“父亲前番在朝歌,已是恶了纣王,今日孩儿又阵前斩将,造反之名已实,万万不可于此刻生出轻慢之心,不然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也。”
苏护默默无言,半晌道:“依你该如何厮杀?”
苏全忠振奋精神:“今日崇侯虎大败,已经失了锐气,我军气势正盛,可乘其不备,人衔枚,马摘辔,暗劫其营寨,待杀的他片甲不存,使其方知我等利害,然后再寻一路贤良诸侯,依附于彼,则庶可进退,又可保全宗社。”
苏护闻言大悦:“我儿之言甚善。”当即传令,命子苏全忠领三千军马,暗劫侯虎营寨,自己领大军在后接应。不知侯虎性命究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卷 第169章 情势急转直下 郑伦转投南海
回说到苏全忠大战冀州,杀得侯虎大败,只是侯虎军此苏护惧朝庭势大,有和谈之心,被子苏全忠劝阻,设下计谋,来劫侯虎营寨。
却说北伯侯崇侯虎因为初战败绩,只得退后三十里安营,心中烦闷,正在营帐中借酒消愁,忽闻中军来报,冀州侯苏护长子苏全忠率军马杀来,黑夜中并不知道多少军马。
侯虎将军中大乱,只得且战且走,收拢残兵,又被苏护在后引大军冲杀了一阵,五万人马顿时丢盔卸甲,死伤无数,来日清点,十成人马去了八停,止剩得一万残兵败将,只得后退百里,拒关而守,一面向朝歌请救兵。
却说信使方去,早有门将来报:“二老爷率军前来相助。”侯虎大喜,忙出来迎接。
这来将正是崇侯虎兄弟崇黑虎是也,乃与侯虎一母所生,自幼多习道术,如今官拜曹州侯。
侯虎一见是亲弟黑虎,其心方安。黑虎曰:“闻长兄兵败,特来相助,不意此地相逢,实为万幸!”遂兵合一处,将归一家,崇黑虎只有千飞虎兵在先,随後二万有馀人马,复到冀州城下安营。
冀州探马飞报于苏护:“今有曹州崇黑虎兵至城下,北伯侯崇侯虎去而复来,已将城郭围了,请将军定夺。”
苏护闻报,低头默默无语,半响乃言:“黑虎武艺精通,晓畅玄理,满城诸将。恐皆非其对手,如之奈何?”
诸将多有人知这崇黑虎的厉害。皆言不能敌,唯有护长子苏全忠,因连日大胜了几场,杀地北伯侯崇侯虎大败,因此未免小觑天下英雄。出言请战,被苏护斥退。
当夜全忠自领一路人马。前去袭黑虎营寨,孰料黑虎早有准备,三千飞虎兵将阵势排开,全忠所带军马尽截被擒,全忠与黑虎大战,亦被黑虎用道术擒了。
第二日天色未亮,黑虎将全忠压在阵前叫阵,门将报于苏护,苏护曰:“不必言矣!此子不听父言,自恃己能。今日被擒,理之当然。”乃传令众军高挂免战牌。
因又自思:想吾为豪杰一场。今亲子被擒,强敌压境,冀州不久为他人所有,却为何来?
只因生了妲己,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