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魂尊-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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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迟那时快;水月狼再次怒吼一声;惊天巨浪第三次出现在陈权飞身前不远处;而与此同时;巨浪后方的陈权飞开始独自舞刀;身形飘忽;刀光闪烁;一道由水蓝色的刀芒形成的蓝色刀墙隐隐在其身前闪现。
毕竟;宽厚大刀不是武灵之体;仅是普通大刀;二品武技展示出来的效果要比林威虎的飓风剑技弱上一筹。“刀影;合”水蓝色光幕迅速缩;淡蓝色刀芒终于成型;刀型居然与陈权飞手中的宽厚大刀相同尺寸
同是双重攻击。
林威虎的飓风宛如一把尖刀一头扎进陈权飞的巨浪之中;双方不断地消耗着;没一会儿;巨浪、飓风消耗殆尽;蓝刀、青剑终于相遇在一起;作为灵体存在;没有激烈无比的火花;唯有荡漾而开的灵气涟漪。
“呼~好险~”陈权飞轻拍胸口;长舒一口气;有惊无险地躲过了这招杀招。但陈权飞脚下的动作更快;话音还在耳边回荡;整个身体宛如一只利箭射向林威虎;宽厚大刀更如同一条疯狂的银龙不断舞动着;其身后水月狼狂奔而来。
林威虎难以置信地看着不断靠近的陈权飞;没想到还能在大招之下迅速反击;经历过数场拼斗的他反应极为迅捷;巨木剑向前刺去;进攻是最好的防守。陈权飞不敢直接与巨木剑面对面;自然闪到一旁;可身后的水月狼却是不同;毫无顾忌地挥爪而上。
砰砰砰;声音不绝于耳;巨木剑和水月狼互攻近二十余招;陈权飞则是选择在侧边游斗;不停消耗着林威虎的体力和武力。
比武正式进入白热化;虽没有开始时的壮观;却是更加凶险。
“住手不要再打了。”寂静无声的场地上;突如其来的一阵清脆嗓音刺透空气;传入众人耳中;就连擂台上的林威虎和陈权飞都下意识地停止了战斗;齐齐看向擂台下方。只见自由大擂台的北侧;站着一名女子;双十年华;面容娇好;一身清淡装扮;一根淡红色带子将一头长发系在一起。
“欣如;你怎么;怎么来的?”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陈权飞惊呼道;原来此女便是陈家二姐;陈欣如;也是引起这场七战四胜制比武的因素之一。
“三哥;别打了行么?和林家难道就不能和平相处么?我和风哥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在一起?为什么?”到后来;陈欣如的嗓子变得有些沙哑;双眸中更是包含了泪水。
“欣如;你这是什么话陈家与林家积怨已久;岂能是一句话能解决的?我绝不会同意你跟林威风之间的婚事;就算你们两情相悦又如何?我们与林家的恩恩怨怨已经不是一门亲事能解决的?哼;你问问林家林健术;他会愿意有一个陈家的媳妇儿么?”东边陈家所在区域;当中而坐的中年人斥责道。
“二伯;您最看重的是您的面子吧。十年前;您惨败在林健术伯伯手中;一直耿耿于怀;不断地寻找能找回面子的机会;两家在十年间比拼了多少回;您自己都数不清了吧;伤亡多少人;您又知道不知道?十年前;正因为您的事儿;大伯莫名失踪;大哥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您为什么还执迷不悟?非要跟林家争个高下?”陈欣如声嘶力竭的呼喊;震惊了全场;原来;陈家和林家的恩怨都是陈家的现任家主陈旺胜折腾出来的。
“欣如;不要再了;有事回家再。”一直闭目坐在角落的巨汉终于话了。
“大哥;你难道不想知道大伯是怎么死的么?是他;是他暗中下的手;你以为大伯只是失踪这么简单;没有;当年的家主之争;胜出者非常明显;就是大伯;之后灵古城各大势力合力举办的比武中;大伯却是没有到场;顶替他出战的只能是仅次于大伯的二伯;这其中你就没有怀疑过么?二妹可以明确告诉你;是他;是陈旺胜在比武前一夜邀请大伯到清月楼喝酒;还在酒中下了毒;大伯就是这么被害死的。”陈欣如不管陈旺胜不断攀升的怒火;把知道的一切全部当中了出来。
“欣如;你是我害死了大哥;你有什么证据?哼;居然敢对家主不敬;权飞;还不将你二妹抓起来;待比试结束;回到府中;家法伺候。”陈旺胜大袖一挥;怒言道。
“住手。二叔;我想听听欣如怎么。”巨汉站到陈旺胜身侧微怒道。
“大哥;就在大伯失踪的那一天夜里;我在他的书封听到了一段对话;的就是大伯是不是死绝了之类的内容;而且还定下了争夺家主之位的计划;而他的一颗重要棋子;就是他的心腹管家赵东北;你大可以问问赵东北;我的是否属实。”陈欣如指着陈旺胜斜后方的瘦弱中年人道。
“赵管家;是不是该解释解释?你先别欣如冤枉你;你有什么证据明你是无辜的;若是没有;那你是不是该我爹的死与二叔和你有关系没有?”巨汉终于放下了巨斧;砰地一声;颤人心神。
赵东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口水;退了半步;看了一眼巨汉;接着便看向陈旺胜;他能在陈家混得风生水起;关键点就是一直忠心于陈旺胜;因此他寄希望于陈旺胜能给他一点提示;但令他失望的是;陈旺胜没有任何话;甚至没有动一下。
他的心冷了;当即正色道:“欣如姐得一切都……”
话还未完;赵东北便使劲捂住了他的咽喉;猩红的鲜血自他的指间流出;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死的;他知道下手的是谁;左手直指着前方不远处的陈旺胜;双眼圆瞪;口中一边吐着鲜血一边支支吾吾道:“你、你、下手、好狠……”话未完;“噗通”栽倒在地。
“二叔;是不是该给一个解释?”怒视着陈旺胜;巨汉的脸孔上惊现狰狞之色。
“不需要解释;大哥的死与我本无关;而是赵东北下的手;我只是看在其能力不错的份上饶了他一命;并破格录用为管家一职。既然现在事情暴露;他就没有必要再留着了。”
听着陈旺胜平淡无奇的话语;巨汉双拳紧握;怒喝道:“你放屁;明明是担心赵东北出事实真相;杀人灭口。;我爹的尸体被安葬在哪里?”
“放肆陈权威这是跟家主话的口气;我看你在外待了五年;是不是把家规忘得一干二净了?嗯?”陈旺胜气愤道。(。。 )
第九章 败露
“别拿家规来跟我事儿;我爹到底葬在哪里?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爹;我都可以不追究;但为人子却是十年未能找到父亲;哪怕是一点点蛛丝马迹;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么?有多么愧疚么?你赵东北是凶手;那便是了;但既然你知道赵东北下的杀手;那么多半也知道我爹葬在何处。”陈权威丝毫不惧陈旺胜十年来养成的上位者之风;对着后者大呼道。
“我不知道”陈旺胜简短到极点的回答;有些令陈权威恼怒;有股出手的冲动。
“大哥;绝对是他;就冲他出手杀死赵东北这点;就可以明他在杀人灭口;否则为什么不让赵东北把话完;除非他知道赵东北要的是什么内容;还对他不利。”陈欣如指着陈旺胜道。
“欣如;我爹不会这样做的;肯定是赵东北陷害我爹的。”陈权飞为自己的父亲辩解道;但语气却没有丝毫给人肯定的感觉;反倒是有些疑惑;他转身看向陈旺胜;问道:“爹;到底怎么回事?您话呀。”
擂台下的众人只敢低声细语;陈家突然出现的变故;令所有人措手不及;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大声喧哗;阴沉着脸的陈旺胜就像一颗蓄势待发的炸弹;或许一点点异样的声响就会成为他爆发的导火线。
“他不;我来吧。”有人沉声道;人群自动分离开来;让出一块不的区域;几乎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中央位置站着的一名老者;满脸皱纹;发须花白;穿着朴素的外衣;身材佝偻着;右手拄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杖。
这些围观中人不少人眼力独到;一眼便认出此老姓谁名啥;陈、林两家的高层人尸样是瞧出老者的身份。
老者拄着拐杖慢悠悠地从大擂台北侧的阶梯登上擂台;看了看陈权威;最后目光落在双眉一闪即逝地抖动一下的陈旺胜身上;林健术身为林家家主;立即登上擂台恭敬地拱了拱手道:“花老;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早知道您来观看;一定给您留个好位置。”
“林子;别在这儿套近乎;该站那里站那里去。还有;陈家的事儿;你呢;也别幸灾乐祸;记住喽。没事就先回去吧;陈家的事我来处理。”老者缓慢地语调着实让人有些着急;可听到他对林健术的称呼;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林健术;今年四十有三;实力处于低级灵尊级别;在灵古城身份极高。
“花老;陈家的家事我当然管不着;可风儿跟欣如的事情;我这个做长辈的自当过问过问。您有所不知;风儿已立下了毒誓;今生非陈欣如不娶;这万一不能成事;健明就要断后了;我作为林家之主;岂能不管?”林健术壮着胆子道。
“还算替晚辈着想;此事先缓缓;先办正事、大事;你退下。”花老的语调慢而不容置疑;林健术只好拉着次子林威虎回到林家所在区域;静等着花老处理。
花老脸盘平静得可怕;双眸定格在陈旺胜身上;良久;他叹息一声;道:“陈旺胜;你还不肯从实招来?非要老头子把证据拿出来;你才愿意承认错误?”
陈旺胜毫不气地回瞪花老;冷哼道:“哼;花老;您似乎已经认定晚辈是杀害家兄的凶手;我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您不妨将您所谓的证据拿出来;看看是不是有足够的威力证明我就是凶手。”
“哈哈~”花老高声一笑;“在家主之位上待了几年;底气也足了。既然你这么要求;我也不好在强迫你。先给你们个故事吧;十年前;有人闯进了我的竹苑;想必只要是灵古城人士;都知道城西棋忘山的竹苑可不是随随便便能闯进去的。那日正好是老头子赏花的日子;此人的突然到来打扰到了老头子;老头子本想一掌毙了来人;却发现来人身中剧毒;即便老头子不下手;他也活不过三天。”
“所以;老头子饶了他一马;但要求他讲讲他的故事。然后;我就知道了一件弟弑兄的故事。此人中的是七毒散气散;七种毒虫七种毒花制成;专门克制武力;时间一长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这明下手之人根本没有给此人活下去的机会。”
“陈旺胜;你好狠的心;就这么见不得我爹掌陈家的舵么?”陈权威高亢的嗓音在擂台边响起。
“权威;听花老下去。”一直闭口不言的陈老三;陈旺明;劝道。
“陈旺胜;你知道陈旺岳对我过一句什么话么?他;他本就无意担当家主一位;本打算大比武之后跟族里的长者再去商讨商讨;而你;却丧心病狂地假意邀兄长喝酒;实则为了毒害兄长。你要证据;行;我就拿给你看。诸位;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罢;花老从怀里取出两样东西;一块布满血迹的锦布;一枚拇指大的玉佩;继续道:“陈旺胜;你没想到吧。你的长命玉牌被你兄长偷走;并在竹苑内写下血书一封;本来他有遗言道;只要陈家安稳发展;他不在乎自己就这么死掉;然这十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为了一己私欲;不断地吞噬其余势力的生意;惹起不少纷争;跟林家更是已有不死不休的趋势。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嘿嘿;今天终于能让世人看清你是什么样的人。”
“花老;你命牌是我的就是我的?你看;我的命牌在这里;敢情我这枚是假的不成?”陈旺胜从脖子上扯下一块大成色一样的玉佩;“至于你手中的血书;纯粹是子午需有;谁知道是不是您老无聊故意仿家兄的笔迹写的呢?”
全场鸦雀无声。
“唉~”轻轻的叹息声;在这一刻显得十分清晰。花老和陈旺胜齐齐看向声源处;那里站着一个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