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修罗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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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好,好!没说过,没说过。”咏儿眼珠子一转,说道:“哪,我陪你一同行走江湖如何?”
吕浑双手急摇,说道:“胡闹!你是个女孩子,我怎可与你同行,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你过来些。”咏儿一扯吕浑,让他凑近来,小嘴对着吕浑耳朵小声说道:“哪,我就女扮男装,别人就瞧不出来了!”
吕浑只觉得耳朵被咏儿弄的奇痒无比,躲开一边,用手指直抠耳窝,说道:“虽然也是个办法,可我总觉得不妥。别人不知道,我知道啊?这……这感觉也太怪了!”
咏儿鼻子一皱,说道,“你睡我床上不觉得怪?你同我住一屋里八九日不觉得怪?你是不是嫌弃我?我没爹没娘孤苦一人,你还要欺负我?”话未说完,眼泪已跟着落下来。
吕浑顿时慌了手脚,赶紧作揖赔不是,说道:“哎呦,姑奶奶,这我哪里敢啊?你先莫哭,什么事都依着你!”
咏儿瞧着吕浑的急模样、忍住笑说道:“要不,我们认作兄妹,一路上你唤我咏弟,我叫你阿哥,好不好?”
吕浑暗想:这样倒是能交代了!万一被人识破,便说是亲兄妹。咏儿这么难看,也不会有人把我当做淫棍的。想罢说道:“咏儿如此说,便依了咏儿吧!哦不,是咏弟。”
咏儿笑应道:“阿哥!”
吕浑又叫道:“咏弟!”
咏儿再应道,“阿哥!”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吕浑想起一事,用手肘轻推咏儿胳膊,问道:“咏弟,你除了女娲针外,还有其它法宝吗?”
咏儿斜眼瞧着吕浑,笑道:“有啊!”
吕浑赶紧凑上去说道:“是什么?快拿出来让阿哥瞧瞧。”
咏儿站起身来,假装伸手往怀里掏,突然说道:“不让你瞧!”说罢,跑去灶间准备行路干粮去了。
这一晚,吕浑让咏儿睡在榻上,自己将桌子擦抹干净,靠着墙,爬上桌子,把身子靠在墙上睡。扭头去看榻上的咏儿,咏儿多日没有好好睡觉,刚一沾枕便沉沉睡去。吕浑心道:为了给我疗伤,忙前忙后,还支在桌子上睡了好几日,确实累坏了。可惜这脸……要不然我……也好,认了兄妹,以后还需把她当做亲妹子,不让她苦着累着,更不能让他受了别人欺负!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次日清晨,咏儿换上了男装,准备好了包袱干粮,问吕浑道:“阿哥,我们先去那儿啊?”
吕浑一边打点行囊,一边说道:“我想先回横山看看师门有没有人在?然后到处逛一逛,只要再三月十五日之前赶到泰山便可。”说罢,先行走出屋出,换来了邋遢。
咏儿背上包袱、锁上门,走了过来,一副做派也有些男子模样!吕浑笑着对咏儿说道:“咏弟,路途甚远,不如你我共坐一骑吧?等路过无锡城时再给你买一匹马。”
咏儿说道:“听阿哥的!”把所背包袱递给了吕浑。
吕浑把包袱在邋遢背上系好,先扶咏儿上了驳背,得胜钩上插好混沌鞭,然后一踏蹬,翻身坐在了咏儿的背后,催动邋遢小跑起来。这一跑可就坏了!咏儿书生巾下露出些许青丝来,飘在吕浑的脸颊上,一股暗香顺着鼻子直撩向了吕浑心里。更糟糕的是,随着邋遢一路颠簸,胯间的宝贝在咏儿臀上一碰一撞,眼看就要蠢蠢欲动。急的吕浑赶紧止住邋遢,翻身跃下,对咏儿说道:“咏弟,邋遢不用缰绳,你做在前面跑起来不稳当,不如我坐在前面,你坐后面吧?”
咏儿也不答话,双手一撑马鞍,**往后挪了挪。吕浑重又踏蹬上驳,坐在了咏儿身前。等咏儿将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双肩,便又催开了邋遢,小跑起来。吕浑长吐一口气,暗想:现在总算合理了!邋遢见背上双人已经坐稳,便开始加快了速度。这时咏儿在后面抓住吕浑双肩的手可就抓不住了,改成环抱在吕浑的腰间。这一抱不要紧。胸口两团酥肉紧紧贴在吕浑后背上,随着邋遢上下左右的颠簸,吕浑只觉得柔、软、松、暖,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暗想:是不是该让邋遢跑慢些呢?唉。还是算了吧!这要是一慢,准让咏儿发现我心里异常。就这样吧,反正无锡城也不远。想罢,依旧往前行去,倒心安理得的感受着咏儿的酥胸。他却瞧不见背后的咏儿,早已经满脸彤红。
第十三章真 兄假弟江湖游 太湖岸边杀金魔
吕浑一路还在想入非非,**的邋遢已经放缓了速度,吕浑回过神来向前瞧去,已是到了无锡城。扭头对咏儿说道:“咏弟,我们到无锡城了,先进城去给你买马,然后等吃过午饭我们再上路。”
咏儿在背后“噢”了一声,松开环抱在吕浑腰间的双手。吕浑翻身下驳,又把咏儿抱扶下来,二人并肩进了无锡城,邋遢不用管,自然在后面跟着。咏儿似乎从来没有进过城,看这看那都觉得好玩!绸缎、头饰、贴花、泥人,什么都想看一看,摸一摸。猛然想到自己扮成了男儿身,只好恋恋不舍的站在远处盯着看,要不然,定是缠着吕浑买些玩儿。二人一路找到西街马市买了匹最雄壮的马,又找了家酒楼坐下。店小二上前招呼道:“二位客官,请问要些什么?”
吕浑问道:“你们店内何菜较为可口?”
店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说道:“这位客官,此地乃是太湖之滨,最有名的当然就算是太湖三白了!”
吕浑问道:“什么是太湖三白啊?”
店小二答道:“太湖三白,就是太湖中的白鱼,白虾和银鱼,均是鲜美无比。还有本店的肉骨头,是用祖传的秘制老卤烧煮,二位客官不妨也来一些尝尝?”
吕浑还没有开口,咏儿已抢着说道:“好,快,都来上一盘。”
店小二又问道:“客官可还要酒饭?”
吕浑答道:“饭晚些上,酒先打上两斤来。”
不一会儿,酒菜已经端了上来。红烧肉骨头,醉白虾,银鱼跑马蛋,最后是三丝蒸白鱼。吕浑端起酒壶,给咏儿斟满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然后端起酒杯对咏儿说道:“咏弟,这些日子承蒙照顾,感激之语我也不说了,尽在这杯酒里,来,阿哥先干为敬。”一抬头,一饮而尽。
咏儿嘴里早已塞满了银鱼跑马蛋,见吕浑敬自己酒,赶紧将蛋咽下,学着吕浑的模样将酒一口饮下,说道:“原来这就是酒啊,味道还蛮不错的嘛!”
吕浑给咏儿再次满上。咏儿拿起就喝。吕浑笑道:“咏弟真地从未喝过酒?”
咏儿边往嘴里夹菜边说道:“自小在乡下一个人过活。见过村里大伯、大叔喝。我又哪里有得尝?”
吕浑又说道:“那你可不能喝地太猛!要慢些喝才行。这酒喝地太多太猛。是要醉地!”
咏儿地心意也不在酒上。只管拿着筷子象雨点一般落往菜盘。起起落落、挑肥拣瘦。吕浑自顾喝酒。也不去管咏儿把四盘美肴洗劫一空。等店小二端来了饭。咏儿已是吃不下了。吕浑将咏儿吃剩下地残汤倒入饭中。拌了拌。吃饱了肚子。二人出了无锡城。各自骑上坐骑。向横山方向缓缓行去。
太湖之滨有一半岛。状如鼋头。村人便叫这座半岛为鼋头渚。鼋头渚除骚人墨客前来登高游赏外。并无人家居住。金中魔清明自从众魔在横山分散后。便来到了此地。见此地人迹稀少。且又是吕浑回家地往返之路。就幻作人形。一边在此等候吕浑消息。一边修真。
这日。金中魔清明正独自坐在鼋头渚峰顶修炼玄功。忽然觉得面前有人影晃动。清明抬眼望去。看见一个二十多岁地青年。身穿玄色长袍。露出腰间所系羊脂玉带。双手背负身后。满脸地冷傲无情。侧立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金中魔清明抱拳问道:“敢问这位施主。到此可是游玩啊?”见皂袍青年并不答话。清明干咳了两声。又问道:“施主一言不发。不会是专程来找贫道地吧?”
皂袍青年扭头斜视向金中魔,说道:“清明,难道你不想进入修罗门,做那巡天魔使了吗?”
清明一惊而起,用手指向玄袍青年,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知道我的底细?若不从实招来,定叫你有来无回。”
“哈……”皂袍青年狂声大笑起来,说道:“吕浑已在江湖走动,即刻便会路过鼋头渚,你若看见一个骑着驳兽的少年,那就是他。怎么样?还想当修罗天巡天魔使的话,就赶快下去候着。”背转身去又说道:“另外再告诉你,你们五行魔之一的木中魔游光已被吕浑击杀,你万不可小觑了吕浑。”说完,拂袖要走。
清明这才知道眼前的青年只为报信,并无歹意。见他要走赶紧问道:“敢问施主如何称呼?”
皂袍青年边走边说道:“修罗天大日摇天君。”
“原来是少君到了!”金中魔一听大惊,赶紧双手抱拳,一拱到底。再起身,已没了少君的身影。金中魔又对天拱手、高声喊道:“送少君。”
吕浑同咏儿走了一段路,见路上已是空无一人,便快马轻驰、在太湖边的官道上奔驰起来。跑了没有多远,忽然看见前方路中央站着一个道士,也不躲让。二人只好放慢了速度,缓缓前行。只见这个道士约四十岁开外,身穿一领八卦图纹对襟道袍,背负双手站着不动。吕浑见这个道士根本无意让开,止住邋遢抱拳问道:“这位道长,你站在大路中央,就不怕被奔马给撞坏吗?”
金中魔清明从腰背后抽出一柄拂尘,朝邋遢一拂,问吕浑道:“施主,你骑的是马吗?”
吕浑见这个道士似认识得邋遢的来历,反问道:“道长说我骑得不是马?那么请问道长,我骑得究竟又是何物呢?”
金中魔哈哈大笑,说道:“你骑得分明就是一头驳兽。贫道再来问你,你可是古杏村的吕浑吕仲灵,绰号叫作鸡蛋,对吧?”
“对呀!”吕浑话一出口,突然想起木中魔游光也曾如此问过自己,心中不免惊骇!右手暗暗握向得胜钩上的混沌鞭,左手藏在身背后不停地向咏儿打手势。口中问金中魔道:“道长又是何方神圣,能认得我?”
金中魔清明将拂尘在面前一拂,说道:“贫道乃五行魔中金中魔清明是也,在此等你多时了!我且问你,木中魔游光是否已经被你杀害?”
吕浑听罢心头狂跳,将混沌鞭擒在手中大声喝道:“正是被我所杀,莫不成你来替他寻仇?”
“哈……”金中魔狂声笑道:“为他报仇?就算是吧。”将手中拂尘一抖,气劲把尘尾逼得笔直,跨步上前,对准吕浑胸前直刺。
吕浑同游光恶战之后也算有了些经验,知道自己功力尚浅,断非金中魔的对手。只有抢攻上去,与他性命相搏,或许还有一线胜机。便不管金中魔刺来的拂尘,催驳扬鞭,借着邋遢前扑之势,混元罡气注满混沌鞭内,一招“举火燎天”对准清明的脑袋全力击下。只听见“叮……”的一声大响,如金器互撞,刺得耳膜隐隐作痛。人驳错身而过,吕浑扭头回看,见金中魔清明的脑袋完好无损,自己的衣服前襟反被拂尘扫去一幅。正想调转驳头,金中魔挥起拂尘,已向驳尾冲来。吕浑大急,见转身已经来不及,一拍邋遢让它窜出圈外,自己手按驳背腾空而起,脚冲上、头冲下,挺鞭直刺向疾奔而来的金中魔耳窝。又是“叮……”的一声响,吕浑被反弹出一个筋斗落在地上。金中魔的脑袋依旧毫发无伤。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