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剑-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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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正事儿呀?”白庆寒没少喝,也一时糊涂了起来。揉揉眼睛,再看白秀琴一脸愤恨的样子,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那个,陆兄弟,我这儿还有点家事,你慢慢喝,哥哥我一会就回来!”见陆丰比自己年幼,白庆寒索性就自称哥哥了。
陆丰随便应了一声后,就没再搭理他。心里还得说:这家伙总算是走了,这地方记住了,以后不能来!
不一会,酒席散去。刚才还吃喝说闹的众人,如同流沙般离去。一眨眼的功夫,白家的院子里,已经没有几个人在喝酒了。
陆丰等人都是修真者,虽然平时不吃不喝也能活着,但真要开吃的话,饭量也不会少。所以吃了好一阵子,他们都没有吃完。看别的餐桌上还有些剩下没吃完的菜,香儿也不客气地拿了过来。顿时,惹的白家众人心中一阵恶寒。
第八章 分家之战(上)
“香儿,别这样!”刘殷见香儿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竟然成了自来熟。
陆丰也是一阵无语,虽然自己也没有吃饱,但是一桌子菜已经马上就光了。就算再没吃饱,也不好意思管人家主人要吃的吧?可是香儿这样只接就把别人桌上的剩菜拿过来,有点不礼貌了!
正待陆丰想教育一下香儿的时候,却听香儿说了一句让陆丰差点哭出来的话。仿佛,如果陆丰不让香儿继续吃,就有点对不起她的感觉。但听香儿道:“刘殷姐,这顿饭咱可是花了银子的。陆大哥给那个白庆寒,我看足足得有二两银子。咱平时吃饭住宿还要找神教下属,能免费就免费。咱这么节省,可得把这顿饭给吃饱了。当我们离开这个镇后,在没有神教下属的时候,能少吃一顿是一顿。”
语毕,刘殷与陆丰登时怔在当场。陆丰眼含热泪,道:“香儿,知己呀!”
同一时间,白家房间之内,此时已经打成一片。桌椅板凳,混乱不堪。
“白庆维,你有什么资格分家产啊?我就问问你,父亲生病时,请的郎中钱;父亲下葬时,买的棺材本。哪一个是你掏的了?现在要分家产了,你还想拿走三分之一,是不是太过份了?”白庆寒像个泼妇一样,伸着脖子喊。
被训斥的白庆维,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刚才因为一时激动,与自己的二弟动手打了起来。可是现在回头想想,二弟说得也不错。自己家穷,就那么二亩三分地,连自己老婆孩儿还供不起呢,哪有闲银去给父亲请郎中和买棺材?要不是二弟家有点财力,怕父亲到死都得招人笑话。
只是有一件事情白庆维没有想通。父亲家有三间瓦房,六头蛮牛,和数十两银子。说过死后要分给儿女各一间房,和两头蛮牛。那数十两银子就算不多,请个普通的郎中也应该够啊。可是,为何父亲去世后,这些银子一下子就都没了?美名其曰地说,是请郎中看病,花掉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名医,需要那么多的银子?不仅如此,二弟还搭了六十两银子,这葬礼结束后,自己不仅没分到家产,还欠了二弟二十两,这是哪门子的事儿呀。
家产不给分,给老爷子看病的银子倒还要自己摊上三分之一。然后棺材本因为没出,所以连应该得到的瓦房因此也得不到了。白庆维心中能不郁闷嘛,别说是刚才喝了点酒,恐怕平时清醒时也得动手打人。
看着白庆维撇着一口气,胀的老脸通红。白家三妹白秀琴以后老大不好意思了呢,所以趁热就要打铁。再说几句让他更不好意思,到时老大就会放弃索要家的了。
“大哥,你身为长子,家里出了事儿却是出银子最少的,你还真是好意思啊你!”白秀琴说话带刺,一点也没有给老大面子。只是,白庆维再也忍不住了。
道:“你们,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抱着什么样的心思。老爷子明明有数十两现银,却不翼而飞。你们真以为我糊涂吗?请个郎中,用得了数十两银子?”
登时,老二与老三说不出说来。只是,白庆寒身为哥哥,自然要帮妹妹说话。只要能击倒大哥,那么家产自己也能多分一点不是。
“大哥,话可不能乱说!告诉你,我可是有习武者朋友,就在外面吃饭呢。要不要,叫他进来一起理论理论?”白庆寒知道,几乎所有的普通百姓,'TXT100'都不愿意招惹习武者。毕竟,两者之间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就好像世俗武林门派,根本就惹不起修真门派一样。
“你”白庆维还真就被他二弟给震住了。是啊,那位背着蓝剑的壮士,一路上可没少跟这小子说话。就连白包都给了这小子,自己可没有朋友能跟那位陆壮士相提并论。就算跟自己聊得挺好的刘殷,不也是人家陆壮士身边的女人嘛。
白庆维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是赢不了了。父亲啊父亲,你走时怎么不先把遗产分好呢。现在好了,自己老实人一个,什么有势力的朋友都没有。老二和老三密谋,把你儿子我的份全给刮走了,这让我以后怎么过呀!
看着弯腰垂背的白庆维离开房子向外走去,老二和老三相视一笑,彼此都读懂了对方的心里。是的,他们赢了。那个好欺负的老大,果然束手就擒,还没开战,就已经举手投降了。
就在他们刮分胜利果实的时候,刘殷见白庆维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站了起来,问道:“白大叔,你这是怎么了?”
白大叔?陆丰怔了一下。她这个白大叔的弟弟,还跟我称兄论弟呢,你怎么管人家叫叔叔了?那咱俩的辈份
只是香儿与刘殷都没有注意到这点,直径地走了过去。香儿也问道:“是啊白大叔,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了吧。你跟香儿说,香儿为你出气。”
白庆维抬头看了看刘殷与香儿,这两个女孩是多么的清纯可爱。自己要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出气的女儿该有多好呀,只可惜自己的女儿还未成年,老婆又不拿事儿。自己无能,根本就斗不过老二跟老三。哎,咋整。这年头,老实人就得吃窝囊饭。
白庆维根本就没有理会两女,只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着。
刘殷看出了不对劲,这个一直在阻止二弟欺负她们的白大叔,两女都非常有好感。在女子同情心泛滥的情况下,怎么能让白大叔就此消声灭迹?
“白大叔,你要是不告诉我们,我们就不让你走!”香儿一把拦住了白庆维,说什么也不让他离去。
“是呀白大叔,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没有事的话,你怎么会如此吭气。你告诉我们,我们真的会想办法帮你的!”刘殷双手搭在白庆维的肩膀上说道。
也许是白庆维感受到了两女的热情与认真,所以抬头看了看她们。只是,这种事情对两个小姑娘说有好么?要知道,他们的靠山陆壮士,可是二弟的朋友。如果我说你们帮我,那陆壮士不同意怎么办呢?
于是,白庆维不自觉地看了看陆丰几眼。这让陆丰很是纳闷,你郁闷就郁闷呗,我跟你又不熟,干嘛看我?嗯,想来他一定是认为这刘殷与香儿是我的女人,怕她们自己不能做主,所以才会征求我的意见。既然这样,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于是陆丰也站了起来,举杯道:“白”
只是一开口,发现了问题所在。自己是叫他白大哥,还是叫白大叔呀?
“那个什么,有困难就直说,我支持她们的所有决定!”陆丰也不知道如何称呼,索性就不称呼了。
只不过刘殷却向陆丰开始皱鼻,没完没了。意思好像是说:切,好像你真的支持我们做的一切似的。要知道,老娘想做什么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向你过问。就算你是左使,但我们也有人权。
只是,这话还真不能说出来。要不然,陆丰的面子可就没地方摆了。
但见陆丰如此痛快,白庆维哪有不高兴之理。正待开话说话,要感激陆丰一翻时。老二白庆寒却走了出来,道:“陆兄弟呀,你怎么在这儿呢,快,咱喝两杯。老大没什么困难事儿,你甭管他。来来来,别理他,咱喝咱的。那个丫头,过来,叔叔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第九章 分家之战(中)
香儿与刘殷相互对视了一翻,对于这个老二白庆寒,她们是一点好感也没有。就在今天早上,这个白庆寒还在欺负她们,现在却自称叔叔来送她们礼貌,有这么干的吗?要知道,自己可是跟陆丰一个辈份的。你管他叫兄弟,管我们叫丫头,还自称叔叔?
刘殷白了一眼白庆寒,一点好脸色也没有给。香儿本能地哦了一声后,发现刘殷这个态度,也不进退不得。一面是陆大哥,一面是刘殷,自己夹在中间好难受啊。
陆丰左右看了看,联盟的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莫不是,刘殷与香儿这两个丫头与白庆寒有过节吧?
其实陆丰要不是为了能让香儿在这吃个够,早就领她们回去了。对于白家的事情,陆丰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毕竟,这不认不识的,参合啥呀!
当下,几人便从说笑这中进入到了尴尬境地。
“哎,你们还是去忙你们的吧,我就这命,该走了。毕竟,这里不是我的家”白庆维悲伤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转身离去。
是命运折磨了他,还是天上真的把他遗忘?看着孤单而又悲伤的背影,刘殷大发同情之心,一把拉住了白庆维的胳膊。道:“大叔,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语毕,刘殷转过头了,用愤恨的眼神看着白庆寒。刚才就在老大要跟陆丰说什么的时候,就是这样白庆寒打岔,才会中止。而老大看见白庆寒后,又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事情很明显,就是这个白庆寒在欺负老大白庆维。
刘殷也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了陆丰的关键。为何刚才白大叔要看陆丰的脸色,而不是直接要把跟自己说?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难道,白大叔认为,陆丰是站在白庆寒那一线站线上的么?错,陆丰不会站在任何人的站线上。这一点,刘殷比谁都清楚。
但是,通过早上白庆维为香儿说话的情景,刘殷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对于这个白大叔,刘殷与香儿都非常的有好感。如果看不见也就算了,但是看见了要是再不帮助一把,那也太对不起同情心泛滥的自己了。
于是,刘殷鉴定的目光看向陆丰。问道:“陆丰,我要你帮他!”
呃?
一句话结束,在场人都呆滞不语。当然,对于一个女子用这种语气跟一个有实力的男子说话,不会有人呆傻地认为,这女子是男子的幕后老大。
但是大家都会往另一个方面去想,那就是这女子与男子之间是什么关系。毕竟,刘殷刚才对陆丰说话的口气,就好像小媳妇求丈夫办事一样。只不过,语气硬了一点,但却不失撒娇之色。
陆丰也怔了一下,认识刘殷也有一段时间了,却还头一次听到她用这种口吻对自己说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给陆丰一种很甜蜜的感觉。好像,如果刘殷早就这样跟他说话,那让他干什么都可以似的。
白庆寒也怔了一下,嘴角有些抽搐。在他认为,这两个小姑娘,不过是陆丰玩的一外角色罢了。毕竟,习武者有几个是好东西?专一?那不是习武者的爱好,每日一专还差不多。
只是,根本就没把刘殷她们当回事儿的白庆寒,这时却感觉到不妙了。因为,以他的经验来看,一个女子能用这种口吻对男子说话,那就证明了这女子在男子心中是有地位的。要不然,女子也不可能敢这样说。
转头再看了看陆丰,